姨娘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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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间子诺回来,进屋还未用饭就问:“这琴声是怎么回事?”
    铃兰眼皮都没抬:“弹了一下午了,要是换个欢快点的更好。”
    子诺大怒:“你也不管管!”
    “我怎么管啊,她就是弹个琴而已,我能说什么?”
    子诺瞪了她一眼掀帘出去了。铃兰无奈的一笑,忆姝姑娘啊,看在你锲而不舍弹的手都肿了的精神上,我给你一次机会,是否能把握住就看你了。
    铃兰自顾自走到桌边用饭,青墨一脸纠结的望着她,似乎想劝她等等老爷。铃兰只当没看到,夹着自己最爱吃的鱼香茄子吃的正欢。
    一刻钟后琴声停了,铃兰正幻想着忆姝楚楚可怜的锥子脸下饭,子诺又回来了,一声不吭坐下吃饭。
    铃兰察言观色知道他恼的厉害,使个眼色挥退了房里的丫头,亲手盛了一碗莲藕猪骨汤给他:“泻火!”
    子诺瞟了她一眼,闷头喝汤。
    吃到一半铃兰就忍不住了:“她都说什么了啊。”
    “你不是不管嘛。”
    “咳,不是,那个,”铃兰扭捏着说:“我怕我一个忍不住挠花了她,毕竟是皇后的人嘛,我处理不好。”
    子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你就不能有点心机,平时看着你也不笨嘛。”
    铃兰瘪了瘪嘴,有些事情无关乎心计和智慧,只关乎你在男人心中的地位。若是他心里有你,没心机是纯真,呆笨也能看成可爱,可要是他心里没有你,任你耍尽心计智慧也枉然。
    子诺恨恨的看着她,相处了这么久,他知道她最藏不住事,不动声色以退为进这些词从来和她不搭边,不过刚才忆姝缠上来的烦恶感还没有完全退去,他可不想这么快就让她好受。(诺诺你弄清楚,这是你惹出来的风流债,还怪上兰兰了。)
    铃兰服侍着子诺吃完,又自白磁盘中叉了一小块香瓜送到他嘴边,子诺把她拉到怀中,先从不着边际的地方说起:“子谣又有孕了。”
    “嗯,”宫中的时候她就猜到了,这会确认了而已。
    “古太医甚至说这胎又是个男孩,可是我总觉得皇上没有第一个孩子时高兴。”
    “皇上已经有九个儿子了嘛,哪能还像大皇子那么稀奇。”
    “皇后没有儿子,我担心子谣的情况啊。”
    铃兰默然,昌裕帝的后宫虽然不像里写的争斗不休,但是皇后和宠妃的矛盾永远存在,尤其在子嗣如此不平等的情况下,子诺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
    “皇上,心里该有数吧。”
    “应该是,但我总觉得皇上对子谣不像以前那么珍爱了,对了,他还问起了你,好像想知道什么。”
    铃兰一震,忙竖起耳朵:“他,都说了什么。”
    “没什么,问你几岁入府啊,哪里人什么的,我不在的时候,你最好多去陪陪子谣。”
    铃兰心想本来是有这打算的,但是你这么一说我反倒不敢去了,但是子诺面前只有先答应着。
    “唉,也不知道古太医妥当不妥当,要是叶家还当太医就好了。咦,要不让叶三公子进宫给子谣看脉?”
    “胡闹,他是驸马,怎么能给宫妃看脉。”子诺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更何况他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铃兰莫名的难受,回京后的只字片语的消息只说平原公主和驸马不和,细情自然难以知晓。
    子诺只当她为子谣烦恼:“其实也不必太担心,皇后若是敢明目张胆对皇嗣出手,这后位也不用坐了。她不会那么蠢的,顶多是给子谣添点堵罢了,你只记得,多去开导子谣,凡事挺过去就好了。”
    铃兰点点头,又指了指西面:“那个女人,你到底怎么让她安生的?”
    “我告诉她,荣国公正找一个会乐器懂医术又有武功的人来伺候她,一直没有找到,我觉得她倒是挺合适的。”
    铃兰一楞,随即笑弯了腰,这法子太妙了,荣国公六十五了,喜好采阴补阳是人人皆知的事情,每年国公府都要买进十几个十六七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怎么,这些小姑娘大多一年半载之后就不见了。子诺要真把忆姝送过去,只怕也是同样的结果。
    她痛笑了一通直起身来:“唉,可惜只能吓吓她啊,要是真能送出去多好。”
    子诺搂着她不言声,他这法子和铃兰那天的异曲同工,其实并不敢真行动,顶多吓吓忆姝让她老实点罢了。只要皇后在一天,他们就不能真把忆姝怎么样。
    离别前夜,风清月明!
    子诺望着身下的玉人,薄汗淋漓,粉面红霞,柳眉轻蹙,檀口微张,一双星眸里目光散乱,被浸渍的**像水波一样肆意流淌,雾蒙蒙的不知道瞧向哪里,看的出她已经逼近高.潮,子诺却不愿这么轻易的结束,夜还长着呢,他一边律动一边呼唤:“兰儿,兰儿,看着我,叫我!”
    “夫君~~”
    “叫的媚一点!”子诺狠狠的撞进去,正碰上她敏感的嫩肉,铃兰不禁一哆嗦。
    “亲亲郎君,啊,啊!!”
    “说,这样好不好,嗯?这样呢,好不好?你的夫君好不好,完完整整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好,嗯~~呃~~啊!”破碎的呻.吟如儿童新学丝竹,时断时续,洒了一床,子诺存心折磨她,一双大手在她的双峰上抓扭按捻弹,极尽挑逗之能事,下面却退了出来,虚悬着等她的表现。
    就如失去了水的鱼,红润的小嘴急促的啜气,铃兰拼命扭动身体,**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子诺的桎梏,她只觉得情.欲像潮水一遍遍冲过自己的身体,却每次都在到达之前退去,益发的寂寞空虚冷,她无措的伸手乱抓,主动挺起□去凑合子诺,却屡屡不能如愿。
    “完整的叫出来,把你的内心感受叫出来,为夫要听!说得好就赏给你。”子诺半哄半威胁。
    床底之间铃兰比古人开放的多,对体位的变化也不排斥,吟猿上树,颠鸾倒凤,观音坐莲,老汉推车,隔山取火,都不在话下,只是有两样做不来,一是女上位,她一向身软力弱,若是由着她主动,往往草草几下便鸣金投降,再也不肯动弹,二就是叫.床,她张不开那个口,只会寻常的嗯嗯呀呀,至多叫一声夫君或者子诺,太长的句子她没有力气说完整。
    子诺今晚是铁了心要为难她,屈身坐在她腿上,两只手在她身上肆意煽风点火,却迟迟不肯遂她的意,铃兰一会清明一会眩晕,便如荡秋千一样上上下下,却怎么都达不到最高点,她咬着红唇可怜兮兮的望着子诺,从里到外都是哀求之色。
    “没用的,小兰儿,为夫想听你叫出来。”
    叫出来吧,叫出来就舒服了,叫出来吧,有什么关系,两人之间还有什么没做过,内心一直有个声音在冲撞叫嚣,铃兰的小嘴闭了又张张了又闭,脸红成个熟透的大桃子。
    “快点,”子诺在她的腰上用劲一掐:“告诉过你的哦,我想听什么。再不说可就晚了。”
    铃兰眼睛一闭,努力的张了张嘴:“夫君,给兰儿吧。”吐出的声音益发如蚊呐般小。
    子诺很不满意,一把把她翻了过来向下趴着,挥手一下在她的雪臀上留下五个红印:“叫大声点,没吃饭么?”
    铃兰只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试图抽身无奈子诺压的紧紧的,一手摁住她一手有节奏的打她屁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掺着疼痛的情.欲终于盖过了理智,她拼命的摇着头大声求饶:“我的亲亲夫君,好人~~,求你好好疼兰儿吧,求你用宝贝狠狠的插兰儿的小.穴吧,兰儿想要啊!”
    任谁听了这话也要热血沸腾,子诺再不迟疑,早已昂首企盼的老二直挺入洞,进进出出,又狠又快的鞭挞着身下的小人,带着响亮的啧啧噗噗的水声,床铺上被浸湿了一大片。
    快感夹着丝丝的疼痛瞬间淹没了铃兰全身,无穷的快乐纠结成一张网,将她牢牢的裹住,浅淡地嘤咛变成浓重的呻.吟再变成尖锐的叫唤,所有的矜持羞涩都被他撞碎,铃兰摆着头随着他的撞击大叫:
    “夫君,我好喜欢,好喜欢!”
    “我还要,再快点,啊,啊,夫君你真是太厉害了!”
    “是这里,就是这样,嗯,嗯,不行了,哦,不要……”
    “子诺,我爱你,我爱你啊~~~”
    “兰儿,我也喜欢你,你永远是我的小兰儿。”子诺疯狂的吻着她,回应着她。往日里无声的妖精变得活色生香,让他怎能不胃口大开。子诺毫不餍足的把铃兰里里外外吃了好几遍,才在她愉悦的叫声中一起达到了高.潮。
    完事后的两人并肩贴颈而卧,俱是筋疲力尽。子诺大手还不满足的在铃兰身上游走,她的皮肤不复年轻时的嫩滑,双峰不再饱满挺翘,腰肢上也生了些赘肉,就着烛火细看,眼角眉梢显出淡淡的鱼尾纹,再美好的女人也抵不过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可就是这个女人,这个已经不是最完美最娇艳的女人,一直陪着他走过风风雨雨阴晴圆缺,只有搂着她,他才会觉得熟悉,安心,满足,心里充满了眷恋。
    他忽然又来了精神:“兰儿,小兰儿。”铃兰已经累得昏昏欲睡,完全不理会他的叫唤。
    子诺从床边的暗橱里摸出一团红绳,拉高了铃兰的手绕了几圈绑在床头,他时有束缚着她□的习惯,铃兰并没有太激烈的反应,只是唔唔了几声象征性的表示反对,已经结束了又把她绑起来做什么。
    子诺不顾她的小挣扎,细心的将绳子在她胸前打了个结,穿过背后,来来回回几圈将她的**紧紧扎牢,然后理出绳子,从大腿处绕过,将她的一条腿拉高弯曲至胸前紧紧固定住。铃兰的花谷便一览无余。细密黝黑的花丛下,两片软肉如蚌之足,鱼之唇,桃之瓣,在他眼前微微颤动,穴间一股春水,丝丝缕缕蜿蜒流下,晶莹亮泽,美不胜收。
    铃兰已经完全醒过来了,这样屈辱的姿势让她的心重又砰砰跳了起来,软语哀求:“子诺,夫君,放了我吧。”
    “忍一下,”子诺在她唇上亲了几下,“兰儿,此一别再见不知何日,为夫可就见不着你了,真有点舍不得。”
    他翻身下床取了纸笔,竟是对着铃兰开始作画。此举把铃兰吓的不轻,这万一泄露出去,那就是活生生的艳照门啊:“不行,子诺,千万别这样!”
    子诺不理她的喊叫,仍专心低头画着,是不是抬头扫她一眼。铃兰真的急了,无奈双手双腿都被缚的紧紧的,任她如何挣拽都无济于事。一定要阻止他这种疯狂的想法,她深吸了一口气,用头拼命往床柱上撞去。
    子诺被她这举动吓了一大跳,慌忙丢了纸笔抱住她:“兰儿,我没有胡来,你放心,一会儿我给你看,你不愿意的话我马上烧掉它。”
    “不行,你要想想你的身份。”铃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我明白,我明白,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兰儿。”
    这么一弄子诺又来火了,铃兰的样子又太过诱人,他深吸了一口气,毫不迟疑的又入了进去。铃兰一丝力气俱无,即没劲反抗又无法挣扎,任由他又爽了一把。
    完事后的子诺将铃兰解开,从旁边拿了件中衣给她披上,扶她去看那画。画上的铃兰并非刚才的姿势,只是寻常的睡卧花间,身上衣服尽有,只是神态妩媚了些。
    铃兰气的捶他:“你吓死我了。”
    子诺哈哈大笑,扶她坐下,又亲向熏笼中捧了一盏茶给她安神,自己则回到桌边,将刚才的画像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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