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云初月照常一大早就去云裳阁,初尘盛宴那边铁云盯着她很放心,就让闪闪来云裳阁找自己。
根据闪闪的计算,开业十天,净利润为八十万两白银,三楼包厢排队就排到了一个月后,而且根据这几天观察,收入还有上升的趋势。
云初月和金闪闪二人互相给了一个“你懂滴”的眼神儿,想着这些天的入账,终于把“月色”那帮败家爷们儿们糟蹋的钱,捞回来了,而且还赚了不少,两个小女干商在心中笑开了花儿!
中午,云初月叫上“月色”核心成员来初尘盛宴,一起庆祝,但是不知,心里总觉得今天要出什么事儿,说以一天下来都紧张兮兮的。
到了中午,云初月在后堂看着这几天的账本,苏大公子自从上次雪如烟的事儿,就好几天没有露面,今日终于忍耐不住来找云初月。
“柳姑娘,上次本来想跟你谈谈新合作,结果却因为我的关系让你差点受伤,实在让我心里难安,所以决定用这个博美人一笑,就当是赔罪了。”苏明轩说的狡猾,只字不提蓝钰挡了那一壶开水后的伤势如何。
苏明轩将手中一份东西放在桌面上,云初月拿起一看,顿时两眼放光道:“你上次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某女看着手中的东西,眼神热切到周围人都有些吃不消。
苏明轩虽然已经料到她看到这份地契会高兴,但是没有想到会如此激动,不禁在心里哀叹,自己一表人才,风流倜傥,要什么有什么,这女人怎么就不开窍呢?还好,蓝钰那厮现在还不知道她是他的王妃,否则自己要下手就不那么容易了…
某公子一向对自己运筹帷幄,事事抢先别人一步很有信心,上次蓝钰当面那一吻在他心里一直就是个“意外”。
殊不知自己下手已经晚了钰狐狸好多步了…人家不但拉过手,亲过嘴,更是同房睡了一晚,连性感睡衣都见过了,就算啥事儿也没发生过,也是你这个连手都没拉过的人,一个望尘莫及的高度了!
所以说泡妞儿不但要快,还要脸皮厚,更要狠!从这个角度来说,某王爷是很成功的。
“就是这个,我原本打算不卖地契,只给你经营权,利润五五开的,但是现在苏某心中有愧,地契和利润,我们一人算一半,如何?”苏明轩觉得这已经是很优厚的条件了。
当然,这是因为苏大公子不知道初尘盛宴的地契,相当于是蓝钰白送给了云初月,否则他一定不好意思认为,自己给云初月的条件算是万年难求了。
云初月虽然没有将二人去做对比,但是不知为何,若是苏明轩真像蓝钰那样给自己优厚的流油儿的条件,自己还真不敢接着,难道是因为总被占便宜,所以就把丫的当一家人了?某女在心中很囧的想着…
“苏公子,你的好意我就不客气了,我想你也很清楚,这个店面到我手里,不出两年,便能捞回店面市价的整体价格,算来算去,似乎还是你占了便宜呢…”云初月一番话说下来软硬兼施,丝毫不让人觉得是自己占了苏明轩的便宜。
自己确实是因为看在“朋友”份儿上才没有杀价的,否则地契一人一半,利润六四开,云初月相信换了其他人,一定会打破脑袋的带着地契来找她合作,说不定七三开也不是什么问题,因为短期内绝对能挣回来,这样的好事儿哪里去找啊。
苏明轩听言显示一愣,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边笑一边摇头叹息:“哎,我真是算不过你啊,在没有认识你之前,我觉得皇城内一切商机都在我的眼皮下,赚钱的行业我基本都插了一手,只是被人不知道而已,但是现在我才发现,你,就是我的商机。”
苏明轩看着云初月的目光与往日不同,好看的眸子中平日里满是精明和商人的算计,而今日…却带着一种云初月不想正面对待的期盼和星火。
她云初月再迟钝,此刻被苏明轩这么看着也有点不太自然,于是尴尬的笑了笑道:“既然我是你的商机,那就按照你说的,明日来这里重新签订契约吧,这家店会成为全云龙首屈一指的客栈!”说完便走了出去。
苏明轩回头看着云初月的背影,隐隐感到不安,心里像忽然失去了什么,望着云初月的背影有些发愣。
难道自己还不够努力么,或者说还没开始,自己就要输了…
晚上,蓝钰按照惯例,带着刀星和刀月来蹭饭,饭后还没撵人,某王爷就自觉的离开了,刀星去帮云秀刷碗,而刀月则是脸上难得的有了点儿表情,可是看着她的眼神儿怎么看怎么怪异,今晚的一切都透着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但是云初月一想到今晚之后,可以彻底恢复自由身,还能用自己前世的名字活下去,便有些兴奋,丝毫没有注意到云秀和药无忧等人今日睡得都早的离谱,自从云初月将扑克牌在“月色”内部发扬光大,平时晚上几个人都要打几盘升级或者斗地主才会去睡,而今天…
某女一个人蹑手蹑脚从地道回到了落月阁,顺着梯子往上爬,打开衣柜伪装的地道暗门,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环顾四周是一片漆黑,确定安全,才从里面走出来。
点上蜡烛,来到放最后一箱嫁妆的房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大方布料,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把东西放进去,这件宝贝是所有嫁妆中云初月最稀罕的,狐狸造型,通体莹透,云絮均匀,十分水润,一看便知道是上好的玻璃种翡翠,所以一直也没舍得卖,打算等三筒娶媳妇时候给那货当聘礼用。
某女美滋滋的想着,忽然,感觉身后的门被风刮的动了一下,吓得云初月一个激灵,赶紧将其他东西也包好,往身后一背,便窜向暗道。
伸手一拉,咦?这柜子门怎么打不开了?又拉了拉,还是不动!
云初月一想,算了,反正今日也是最后一次了,应该不会那么点儿背被抓住,姑奶奶爬墙去!
来到院子一看,囧了,那堆嫁妆的箱子呢?难道白天有人来过?被发现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云初月心里就隐隐发毛,来不及多想,趁着现在没人赶紧跑,于是从屋里搬出来一把椅子放在墙根下,自己站上去,向上伸手,连墙头的边儿都没够着。
某女看看两边,不错,还有两块板砖,捡起来垫在凳子上,继续使劲爬,根本没注意身后走过来一个男子,一身白衣站在墙根下,正在好笑的看着她使劲爬墙的样子。
那男子将平时磁性撩人的声音刻意装逼的调整了一下道:“半夜三更爬墙头,这是去哪儿啊?”
某女正爬的尽兴,以为是家丁,也不想想这院子怎么可能大晚上来家丁,于是无知者无畏的回答:“打包离家出走啊!”
某男想用自己的男色引诱美人回心转意,便说:“王爷长得如此英俊倾国,八块腹肌,气质无双,你也舍得走?”
某女终于激动了,压抑着愤怒的声音低吼:“丫的,那厮是个断袖,帅有毛用,对女人又不行,只对菊花有兴趣,你想要正好送你啦!”云初月吼完了继续爬,指间已经快碰到墙头了,胜利在望!
身后,某男俊脸一黑,一把将还在爬墙头的女人抗在肩膀上,咬牙切齿的在空气中留下一句让人无限遐想的话:“本王行不行,今晚让爱妃亲自试试!”白影一闪,便向金玉阁冲去!
可怜的某女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便被爆豆的某王爷扛回了卧室。
金玉阁,是蓝钰平时起居的地方,环境如梦如幻,此时连个打扫的丫鬟和家丁都没有,诡异的很…
某王爷盛怒之下,直接将肩上的女人往床上一扔,罗帐一拉,便扑到了美人身上。
云初月被蓝钰像空中飞人一样的速度带到了卧房,脑袋晕乎乎的就被扔到了床上,迷糊中看到一张脸不断在自己眼前放大,看清楚这人长相,顿时心里大叫不好,被发现了,脑子也清醒了一半,然后便在心里无语的泪奔,难得爬一次墙头,还被抓住了,天理何在!
某王爷扑上来的动作看似生猛猴急,其实温柔至极,他可不想把美人吓跑了。
蓝钰将云初月双臂钳制在她的头顶上方,狠狠吸允着她口中的甘甜蜜酿,身上那股好闻的玉兰花香飘荡在云初月周围,一时间竟然让她有些晕眩恍惚,身体似乎也轻浮了起来,突然,她感觉到唇瓣上一疼,某王爷正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她:小样儿的,让你骗我,这是惩罚!
某女这回心底怒火算是彻底点燃了,废了半天劲,将啃在自己唇瓣上的嘴巴推开,悲愤的吼道:“咬你妹啊咬!我骗你怎么了!大婚当日是谁连盖头都没掀开,就将新娘子扔到了鸟不拉屎的小破院,自此以后不管不问,任其自生自灭的!姐好不容易爬墙出去开个小店,挣点银子,想让自己过得好点儿,就被你抓到了,姐容易吗!”
以前不说,云初月不觉得,这么一吼完了,心里反倒觉得十分委屈,眼圈也微微泛红。
蓝钰被云初月一连串的指责惊的一愣:是呀,当初是自己有错在先,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说是她骗自己呢?看着她泛红的眼圈似乎下一刻就会流下眼泪,心里微微有些疼,但是让他放开,还她自由,自己也做不到。
沉默片刻,蓝钰轻柔带着宠溺的口吻开口:“本王想和爱妃做个交易,本王绝对不会要求你当了王妃后,就放弃你好不容易打拼的一切,但是你要答应为夫,以后不许再跑,爱妃如何?”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没有被云初月发现。
“那我有什么好处?”云初月一听到交易,来了兴趣,压根就没注意现在二人是一上一下,贴的严丝合缝的姿势。
蓝钰嘴边勾起一抹邪笑:“我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除了你本王终身不娶,如何?”
云初月娇躯一颤,难道那晚自己说的话被他听到了?可是对于这个时代来说,想比翼双飞恐怕没那么容易吧,想到这里,眸子有些暗淡下来。
蓝钰将云初月纠结表情看在眼里,将唇瓣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呢喃,又像是在蛊惑她:“你只要乖乖留在我的身边,其他的一切有为夫处理。”
这是蓝钰第一次不说“本王”,而是“我”和“你”,他将自己身为王爷的尊贵身份抛在了一边,以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身份,又是以一个丈夫对一个妻子的身份,向她承诺着属于他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带着玉兰花香的热气在云初月耳边呼出,让她痒的好想抓住什么东西蹭一蹭,心里却因为这句话而震惊不已的看着他。
来到异世转眼已经快三个月,银子挣了不少,势力也在悄然壮大,但她是个女人,也会累,幸好有云秀和无忧他们在自己身边默默支持,才没有倒下。
而蓝钰的话让她动容,说不感动是假的,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让她不再排斥这个男人,但是扪心自问,自己对他,是否能够像他对自已那样?
蓝钰就好像她腹中的蛔虫,没等她回答就再次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会给你时间让你舍不得离开我…”说完,还坏心的在云初月雪白的玉颈用下巴轻轻来回蹭,让怕痒的某女直接破功,一边躲开他的下巴,一边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咬牙切齿,刚正经没两分钟,又开始不正经的占自己便宜!于是,一场床上大战就此展开!
蓝钰被云初月一脚蹬开,刚想爬起来,又被蓝钰魔抓一拽跌在怀里,某王爷趁机将某女直接压倒,某女躲开正要袭胸而来的爪子,再次挣扎起身,不顾衣襟半敞,想要拉开罗帐往外爬,结果又被某王爷直接拖回帐内,同时看到那两团白花花的雪山和隐约两朵娇羞的粉色樱花,顿时两眼冒蓝光,羞得某女直接向某王爷小弟弟问候,**一抬,来了个断子绝孙撩阴腿,惊得某王爷立刻抓住飞来的**往怀中一带,身子压了上去…
洁白的玉齿一边连舔带咬着云初月的耳朵一边说:“爱妃,这里坏了你以后可就没‘幸’福了,还是你想让为夫以后断子绝孙啊?”一边说还一边将云初月的手放在“又硬又催的大萝卜”上!
云初月:“!”
浑身一颤,将手抽回脸一红,立刻捂脸……心想:老娘没你丫的臭流氓…
于是,二人经过一番近身肉搏和娇喘吁吁的协商后,某女为了不让某只狼王爷真的把自己吃干抹净,只好认怂了…
片刻后,只见红罗帐内,某女正用一个暧昧至极的姿势,坐在蓝钰后背上。
某王爷磁性撩人的嗓音响起:“爱妃,用力,嗯,哦,舒服…”
某女娇喘吁吁的回答:“爷,这样行吗,人家好累…”
某王爷:“再坚持一下,对,就是这样,爱妃还可以再用力点,啊,对,就是那里,爽…再使劲一点…”
某女大怒:“使你妹!老娘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
某王爷回头,用一个“你想被吃掉,还是继续捏背”的眼神赤果果威胁某女。
仰天长叹,眼泪哗哗滴,淫威之下,只好更加卖力的给这无良夫君捏背!
门外几人听的血脉喷张,花冰寒、药无忧、铁云在左边,刀星、刀月、秦九在右边,无忧那一方的一边听,还一边给刀星一方的人一个很得瑟的眼神儿:你看,还是我们家月月牛吧……
秦九三人在心里泪奔:他家王爷不是攻,竟然是小受!第一战就被王妃骑,以后…以后…让他们这些手下该情何以堪啊…
这一夜…
钰王府有人羞射满足相拥而眠…
左相府有人对月长叹无奈失眠…
樱景宫有人愤恨耕耘一夜不眠…
第二日,樱景宫。
药樱樱浑身酸疼的从床上爬了起来,雪白的身子上满是欢爱过后留下的青紫,一想到昨晚蓝云染的疯狂和让她欲生欲死的床上绝活儿,下腹就是一紧…
但是,转念又想到早晨那男人在自己身上卖力耕耘的时候,口中竟然呢喃着“月儿、月儿、我要你、要你…”下腹的燥热便顿时全消!
由于没有上妆而略显干黄的媚颜上满是阴狠和不甘,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刺进肉里混合着鲜血,却依旧眉头不皱一下,片刻,紧咬着下唇的贝齿松开被咬的有些出血的唇瓣,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狠毒的笑意喃喃开口:“柳邀月,我就不信我斗不过你!云染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樱妃拖着看上去有些破败的身子,缓缓起身坐到梳妆台前上装,让侍女找出自己最魅惑妖娆的衣服换上,然后通知自己的亲信去云裳阁,让柳邀月入宫,就说自己有东西想让她做…
在蓝钰的要求下,落月阁的暗道没有封闭,云初月为了自由,只好以后每天从暗道出入钰王府,晚上直接去金玉阁“侍寝”——每天一炷香的捶背时间,以及某王爷的免费人肉“抱枕”!
虽然某女很不甘心,但是无奈某只无良王爷放出狠话:“小月儿,如果你想每天晚上提心吊胆的睡觉,大可以不来‘侍寝’,但你千万别让本王抓住,否则为夫一定会让你深刻领悟到,身为你的夫君,本王的‘雄风’无论白天黑夜,都能很好的‘满足’你很多次…”
云初月一想到昨晚,蓝钰将自己的手放在他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萝卜上,心里又偷偷估算了一下萝卜的立方大小,再配合着某王爷无耻的淫威,某女心中顿时鲜血狂喷,忽然双腿有些软,然后腰也使不上劲,天地无光,前途渺茫啊…
别别扭扭的被蓝钰拉着手,从地道手牵手来到柳府,本以为会尴尬无比的云初月,没想到众人只是扫了一眼二人,便继续埋头吃早饭,忽然,云初月脑中白光一闪,眼睛一瞪!
尼玛!怪不得昨晚睡得都那么早,原来这帮家伙早就知道蓝钰的计划!众人感受到身后云初月喷火的视线,互相使了个眼色,最后花冰寒起身,转身对着云初月说:“其实你真的可以再使劲点儿的…”
众人:“扑哧…”
云初月:“!”…
某女顿时嚣张气焰全无,狠狠瞪了一眼旁边一副“我很无辜”表情的某王爷,捂脸,走人…
被身体和精神双重打击的云初月,像蔫了的黄瓜一样,来到了云裳阁,前脚进去,后脚便听到身后有个“阉人”的声音对自己说:“柳姑娘,樱妃娘娘有请。”
云初月虽然不知道这女人又让自己进宫干什么,但是今天她十分不爽,那女人最好是踏踏实实让自己宰点儿银子,否则…哼哼…别怪本小姐不客气!
那公公很悲催的感受着云初月压抑的怒火,漫长的一路被她带来的低气压差点憋得背过气去,到了皇宫,某女收敛了气焰,公公才得以喘口大气。
“柳姑娘进去吧,樱妃娘娘在等您呢。”太监说完,嘴角露出一抹让云初月不太舒服的笑容,怎么看都像“进去你就等着挨整”的表情。
云初月的手下意识抹了抹怀中的莲花玉骨扇,那把便宜娘亲留给她的扇子她向来不离身,因为能让她安心。
侍女将云初月带到了樱景宫后面的樱芷园,走进园子,遍野樱花树,樱妃坐在粉色纱幔环绕的凉亭中,远处看去,美景美人,今日樱妃一身粉色裙装,腰带刻意做的紧窄,将胸前两大团绵软托得很高,v领开的很低,放到现代足以让各大老板们争先高新聘请“回家”当“秘书”的宏伟事业线,有着让所有女人都嫉妒的深沟,原本干黄的皮肤,在精致妆容刻意的隐藏下,美的妖艳惹火,红唇饱满娇艳,让人一看便想狠狠啃上去。
只是,这女人真的如表象这么美么?云初月不置可否。
莲步轻移,来到凉亭前,云初月行礼:“参见娘娘,不知娘娘今日叫民女来所为何事?”
药樱樱一笑:“上次做的衣服,皇上和我都很满意,听说云裳阁最近开始制作家纺了,打算再做两套被褥,不过做之前,先跟本宫下盘棋如何?”
云初月一听,这女人果然不是好鸟儿,既然她送上来给自己出气,那就别怪自己手下不留情了。
“民女遵命。”云初月走上凉亭落座,樱妃则是给旁边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太监便走了出去。
云初月余光虽然也注意到了,只好更加小心应付。
药樱樱选了黑子先攻,而云初月没有选择,只能用白子后手。
一整块超大的鹅卵石棋盘,线条交织,绘出一幅淡墨锦绣,两位女子素手开荒,浩瀚苍穹落子为基,银河星阵布局攻心。
药樱樱除了脸蛋和身材,最有资本的当属下棋,目前交手过的人,除了蓝云染,还没有能赢的了她的,和云初月棋盘交锋不过数十子,便微微觉得有些吃力,再看对面女子,面容依旧风情云淡,明明长得倾国之姿却非要带上面纱…
樱妃勾人的杏眸深处飞快的闪过一丝杀意,这欲擒故纵的手段还真是让她很被动呢…想及此,手下更是不留情面。
云初月一边下棋,一边注意周围的动静,不得不说,樱妃比她预料的棋艺要好,但还没有强到让她认真以对。
“陛下到…”刚才出去那小太监,此时尖声通报,樱妃的脸上却有些不自在。
此时,云初月终于看明白了,樱妃这是想用她一向引以为傲的棋艺,把自己打个落花流水,然后让蓝云染心中对她的心思再多一些…看来这个蓝云染又帮自己惹了不小的麻烦…
二女将手里的棋子放下,起身行礼:“陛下圣安。”樱妃说完,便扭着大波细腰肥臀来到蓝云染身边,一个劲儿用自己的不如器官在他身上有意无意的蹭来蹭去,媚态风骚的容颜上,美眸对着蓝云染一阵放电,云初月在一旁险些被她的“电力十足”被劈到…
云初月扫了一眼蓝云染的眼睛,心里暗暗想:这色胚子,眼下的青色比上次见他还重,看来这樱妃床上功夫一定了得,早晚把蓝云染榨干了…云初月在脑中yy着,若是知道现在蓝云染每次奋力耕田时候,脑海中想的都是她,不知道会不会管药无忧要一包“不举粉”,直接让这“大伯”永垂不举…
蓝云染此时嘴上对樱妃勾起笑意,手上则是有意无意的将她拉开一些,然后开口道:“听说樱妃今日难得有雅兴下棋,朕便来看看,你们继续下,当朕是个看客就好。”
一旁有小太监帮蓝云染拿了一把舒适的椅子,他当真就坐在两人刚才下棋的地方等着看好戏,位置在两人正中间,表面上看去不偏不向,其实他坐在那里已经有了偏心。
药樱樱眼底闪过一抹狠厉,率先走到亭中,二人继续对阵。
星盘移位,云河妖娆,锦绣乾坤,素手弹指,一子落错,猛兽逆袭,一子落定,山河颠覆…
樱妃手指有些颤抖的夹着一颗黑色棋子,阳光下,大红的丹寇,萤亮的黑子与纤长白皙的手指诡异的呈现出一种和谐的美,但是她脸上因为震惊的有些扭曲的面容就不怎么美了。
“爱妃,看来你输了…”蓝云染出声提醒,如果药樱樱此时看向蓝云染会发现他眼中有一丝警示和怒意,可惜她现在完全沉浸在这盘棋局中。
过了会儿,樱妃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便收回复了脸色,挤出“温和友善”的笑容对云初月说:“看来柳姑娘不但有经商头脑,书画天分卓绝,棋艺也是不俗啊。”
云初月见此,也不想浪费时间,客气道:“樱妃娘娘,民女献丑了,请问您之前说做两套新家纺可是有什么特殊要求?”随即转向蓝云染道:“陛下,小店现在正在搞活动,至尊vip会员现在购买家纺超过五套就能打九折优惠,您不来两套?”云初月心想,让你丫的给老娘惹事儿,不宰你难解老娘心头之恨啊!
药樱樱原本哪里是想做家纺,就是让云初月来找难堪的,现在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只好硬着头皮说:“随便做两套粉色为主的家纺就行了。”这话的潜台词在云初月看来就是:老娘银子紧缺,你小样儿的悠着点,来两套普通的就行了!
“那朕就来三套凑个数吧,朕相信柳姑娘的眼光,样子你看着来就行了。”蓝云染不知道,一会儿他会多么后悔说出这句话。
“娘娘的我就按照宫廷规格来,两套打九折是九万两,附赠彩线钩边儿,陛下的还是用金线缝制吧,三套一共二十七万两,赠送您一对儿鸳鸯枕,愿您和樱妃娘娘早生龙子。”云初月狮子大开口,一句宫廷规格,便将云裳阁家纺一套最贵的价格直接翻倍卖给了二人,然后还摆出一副“你看我多实在,还送了一对儿鸳鸯枕给你们呢”的样子。
蓝云染听到这价格,虽然国库充足,但是三床被褥就出去二十七万两,也还是有些肝儿疼啊。
这就更别说要里里外外打点众多下人的樱妃了,九万两银子,对于她来说也是比不小的数目。
云初月见二人没有拒绝的意思,心里一天的阴霾总算是散开了一些,于是便说:“请陛下一会儿差人将一半的定金送到云裳阁,半月后来取,民女告退了。”云初月心情不错的出了樱景宫。
在云初月走后不久,“啪”响亮的一巴掌,在樱芷园的凉亭内传出,一只站在不远处的太监总管给众宫女和小太监们使了个眼色,众人纷纷低着头退下,一路小跑着往外走,生怕晚了一点,就听到主子们说的或者是发出的声音,让自己小命不保。
蓝云染此刻和刚才的偏偏君子完全不像一个人,脸上满是怒意和狠厉的揪着药樱樱的衣领,将她按在棋盘上,张开嘴狠狠在她的雪峰上咬了一口,而另一只手则是伸向了樱妃裙内…。
刚才被蓝云染狠狠甩了一巴掌,嘴角一条鲜红的血迹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脸上火辣辣的疼,却因为蓝云染那一咬和他手上在自己腿内侧的动作,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吟…
“啊…不要在这里…”樱妃此时有些娇羞,毕竟女子大白天在室外对于男女之事还是有所顾忌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和往日勾引蓝云染时候不同的表情,但是在蓝云染看来,却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性。
蓝云染在药樱樱耳边低沉的开口:“你想让她难堪,无非就是想得到独宠,你该不会以为堂堂一国之君,永远只宠爱你一人吧?就算以后没有她,也还会有别人,你觉得你有那个本事让我永远只对你有兴趣吗?”一边说,一边粗鲁的将樱妃身上本就料子不多的衣服狠狠撕碎,手上的动作停止。
樱妃已经被他撩拨的快要不行之时忽然停下哪里受的了,于是带着羞涩小声对蓝云染说:“陛下,求你…给我…”
蓝云染反而不急了,往椅子上一坐,勾勾手指,向她示意,想要就自己来…
樱妃蹲下身,张开艳丽的唇瓣,卖力的讨好着蓝云染的小兄弟…片刻后,粉色纱幔随风轻舞,女子被男子按在桌子上的身影轮廓清晰,雪白与刚毅交缠摇曳…
云初月此时已经出了宫,回到云裳阁便开始设计苏明轩那块地皮的店,现在民生最需要的吃、穿行当,她都有了,那么现在就该轮到住了,云龙皇城不比凤兰皇城,这里地盘大,人口多,更是往来贸易的商旅必经之处,皇城内是全国所有名品的汇总地,因此,其他国家商旅来到云龙城,至少都会住个两三天。
苏明轩给的这块地皮,刚好能建造一个较大的客栈,有铁云帮忙着手施工,相信一个月之内就能建好,以她的理念和超前卫的构思,等正常营业后必然会爆满,只是这么好的条件,不干点儿什么对“月色”有好处的见不得人的事儿,是不是太对不起自己和闪闪了呢?某女又开始打算盘珠子了…
埋头设计了一下午的云初月,一想到昨晚被蓝钰“欺负”的情景便不想那么早回家,一边磨蹭,一边找事做。
“柳姑娘,听说你还没吃晚饭,我打包了初尘盛宴的荷叶蜜酿鸡,铁云说你最爱吃这个,正好我也没吃,一起如何?”来人是苏明轩。
云初月嘴角一抽,这鸡是三筒爱吃才对吧?一定是铁云故意整苏明轩的。
一想到这里云初月就好奇,蓝钰那丫的到底用了毛方法,将众人的心一一收买,那帮家伙就差扒光了自己打包给他送过去了!此刻,某女的心情是极度不好的,脸上的表情是恨得磨牙的,心态上也扭曲到了一定程度…
“我不饿。”心情很不爽的云初月直接拒绝,一旁睡觉的三筒直接嘎嘎悠悠走到苏明轩脚边,蹲坐、抬头、瞪大小豆眼儿:她不吃我吃…
苏明轩爱屋及乌,只好将买来给美人献殷勤的鸡便宜了三筒…
“莫非柳美人今日尽情不好?”苏明轩试探的问。
云初月叹口气,眼睛继续盯着账本道:“很不好、很不爽。”
苏明轩本来昨晚听到暗卫的报告,说云初月昨日爬墙被蓝钰抓个正着,直接带回了房间,二人房里腻腻歪歪半夜,以为自己没机会了,便对月长叹,失眠到快天亮才睡着。
而今日,她竟然说“很不好、很不爽?”这…莫非…难道…应该…是姓蓝的那小子不行?
想及此某王爷立刻心花怒放,看来自己还是有机会的嘛,于是对着某女眨着桃花眼说:“美人,如果有什么‘不满’的,本公子的卧房门随时为你敞开,千万别客气。”
某女继续盯着账本,毫不怜香惜玉回答“既然苏公子如此寂寞……来人啊,晚上将百花楼老鸨喂了春天的药扒光了送到公子卧房床上!”估计云初月要是听明白苏明轩话中的潜台词,就不是送过去那么简单了,而是亲自监督,实战结束!
苏明轩一听脸绿了…
房顶偷窥的刀月一听,面瘫脸上挤出了阴险的笑容…
门外的掌柜刚要推门进来,一个腿儿软,不敢应声,脚底抹油开溜,当没来过…
某王爷“恰巧”路过,笑的像个狐狸,表情得瑟的走进来:“本王当是谁光天之下,盛世太平朗朗乾坤的就像来挖我蓝钰的的墙脚,原来是左相大人公子啊。”
蓝钰很是坏胚子的当众宣誓对于“柳美人”的所有权,还重点强调了“左相公子”那四个字,别人不知道,不代表蓝钰不清楚,这个老爹身居高位,是苏明轩心中一个痛楚,因为他表面上的成就无论多么好,也总会有人说他是仗着有个左相老爹做后台,才混得风生水起。
虽然蓝钰很清楚,这只是苏明轩成功的表象,但他却觉得男人心中还是多少会有一些儿时留下的阴影,何不拿来刺激一下“情敌”。
果然,苏明轩听到这话,脸上先是一黑,随即又换上一副痞子风流相对蓝钰说:“要想不被挖墙脚,也要萝卜能占的住坑才行啊,对么王爷?”说完,脸上嚣张的无比的露出一个欠抽的表情,本以为“不行”的某王爷,会面露尴尬、心慌气结、掉头就跑,结果…
“本王的萝卜能占多大坑、能不能满足这块肥沃而且某人永远无法插一脚的土地,我家小月儿昨晚已经很清楚了,对吗,宝贝儿?”蓝钰说完,很是暧昧的给云初月抛了个骚包至极的媚眼儿,嫩的都能流出水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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