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宠极品庶妃

第5章 观摩双休、你是神棍?(重要)


        三天后的一个晚上,注定是个灿烂的夜晚…
    刀月找药无忧拿了一些药粉,云初月早已料到今日会有人来拿,但没想到来的人不是梅丽莎,而是刀月,看来,这小子算是无怨无悔的跳进了梅丽莎挖的坑。
    蓝钰搂着云初月站在窗前赏月,忽然收到了暗卫送来的纸条,看完后,将纸条在手心一握,再次打开掌心,纸条已经化为粉末,随风飘走。
    “想不想去看戏?”蓝钰说完,在心里暗暗补了一句:顺便观摩双休…
    “好玩儿吗?”云初月回头看蓝钰。
    “相当有趣。”看活人春宫图应该算是有趣吧?
    “好。”云初月有些期待…
    龙腾殿。
    吃过晚饭,蓝云染和穆风凌在他寝宫的暗室内,不知道又在密谋什么,呆了整整两天才出来。
    本来,蓝云染憋了两天,是打算先去樱景宫的,不料药樱樱正好葵水来了,便只好作罢,但是一看到药樱樱那丰盈的唇瓣,性感红艳,比沈梦儿的嘴唇饱满许多,还是不打算放过她,一个邪念在心底油然而生,下腹一热,便带着樱妃一起来到梦月宫。
    梦月宫。
    沈梦儿刚刚沐浴完,在心中祈祷着蓝云染今天依旧不会来宠幸她,对蓝云染现在只有怕,已经没有一丁点爱了,在被他折磨了整整三天后,原本那热烈执念的爱,被磨得消失殆尽,而这个时间若是没来,想必应该就不会来了,于是脱下衣服,准备睡觉。
    门口的小太监一见到蓝云染来,想去禀报,被拦了下来,今晚,他要给那个女人一个惊喜!
    药樱樱见蓝云染的表情,已经大概猜到了今晚那个女子的下场,有些同病相怜,不禁在心里暗暗庆幸自己不方便侍寝…可是今晚之后,她发现,她还是太低估蓝云染的“禽兽”程度了…
    沈梦儿在床边的全身镜前站立,愣愣的看着自己身上被蓝云染兴奋之下抓出的伤痕和至今还红紫的吻痕,心中越发孤冷,这,是不是都怪自己太贪心了?
    “原来梦妃喜欢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身体,朕也喜欢。”蓝云染说完,已经站在了沈梦儿身后不到两米的地方。
    沈梦儿猛的转身,一看到蓝云染眼中全是惊恐,随即反应过来,迅速抄起床上的衣服挡在身前,因为她看到了身后的樱妃,心中暗自揣测,这么带她来干什么?
    蓝云染只是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着沈梦儿道:“樱樱留下准备,你过来,伺候我沐浴。”然后便径自走向浴室。
    沈梦儿一惊,有些惊恐,这是什么意思?然后向药樱樱投以求助的眼神,但药樱樱只是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开始去“准备”了。
    走向浴室,心里忐忑,脸有些白,蓝云染已经进入热水池中,忽然开口说话:“你如果不快一些,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沈梦儿身子一颤,眼睛有些湿润,却还是快步走向蓝云染,拿起旁边的搓背布,开始为他洗背,还没搓两下,便直接被蓝云染一把拉下水中,将她按在浴池边,便开始了发泄…
    药樱樱将平时蓝云染在她身上用到的所有工具都拿来,一进屋,便听到浴室的惨叫声和男女欢爱的声音,心里是说不出的一种滋味,可是自己如果违拗他的命令,恐怕下场会更惨…
    此时,梦月宫的房顶上,有两个身穿紧身黑衣的人,一路隐蔽着来到了这里,二人正是云初月和蓝钰。
    蓝钰将沈梦儿房顶的砖轻轻掀起一块儿,二人刚好能看到药樱樱在“布置”房间,而且这个位置只能看到床的背面,就算蓝云染出来,也不会让云初月看到蓝云染正面,她的女人只能看他的。
    云初月见到药樱樱拿的这堆东西一愣,这是要半夜三更拷问谁啊?难道沈梦儿犯错误了?刚来就失宠,这女人还真是不一般的傻啊…于是,某女在心底为沈梦儿还鞠了把同情泪。
    正在这时,蓝云染扛着被弄得快要昏死过去的沈梦儿出来了,将她往床上一扔,便又压了上去。
    云初月在房顶瞪大了眼睛,眉毛一竖,瞪着蓝钰:你妹!竟然带姐来看现场版小电影!还是一男御二女!
    蓝钰此时脸色比她还难看,暗卫给他的条子上可没说是二女一男,只说今晚他应该会去樱景宫!
    云初月见蓝钰脸色也不好看,心想:不会是被自己的暗卫给坑了吧…于是,心里稍稍平衡了点儿。
    接下来,云初月和蓝钰不得不佩服蓝云染的体力,药樱樱的樱桃小口服侍完,见沈梦儿已经醒了过来,便又去折腾她,一晚上来回折腾了足足六次!而且捆绑、滴蜡、皮鞭全上了,药樱樱只是嘴巴累一些,而沈梦儿则是被折腾的恨不得死去…
    最后,云初月得出结论,这丫的堪比吃了那个什么小药丸的野兽啊!
    而蓝钰,则是在心里估算,这要是自己和小月儿,一晚上能几次呢。恩…这个实验,一定要提上近期的日程!
    不过,某王爷有点担心,小月儿参考蓝云染的房事,会不会让她对这事儿产生抵触呢?算了,还是带她去看穆风凌的好了…
    于是,某王爷拎起某女,施展了出神入化的轻功,带着云初月抄近路,向着右相府奔去…
    右相府。
    穆风凌回答府中,先是将蓝云染的计划大致给右相老爹讲了一下,并且把布置图拿了出来,二人看图合计了一下具体部署,穆风凌便退了下去,让老爹休息,图则是留在了右相大人的书房。
    按照逻辑来说,就算蓝钰或者是其他人,一般都会先搜穆风凌的房间,而不是右相大人的,但也因此,这里反而是最安全的。
    穆风凌却没有想到,晚上来的两拨人竟然都选了从护卫最薄弱的右相院子潜入…
    而此时,穆风凌的房间确实走出来一个黑衣男子,但不是来偷东西,而是放东西的,刚窜出暗卫密集的院子,窜上墙头,便出了右相府,刚好与蓝钰走了个对脸儿,一下子就认出了蓝钰的眼睛,便问:“主子,你们深夜来这里做什么?”
    云初月却抢先问:“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说完,还故意挑了两下眉毛,表情很是欠揍。
    顿时,刀月万年不变的面瘫脸噌的一下子就红了,扭头就跑,都没跟蓝钰打招呼…
    蓝钰拎着云初月窜到右相书房外,假山的隐秘处,将云初月用双臂别在假山上,二人神贴相贴,蓝钰在云初月耳边轻轻道:“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我不知道啊?”
    云初月闻到蓝钰身上的玉兰花香,浑身有些酥软,但是一想到那药的威力,便赶振作精神,死命的摇头,坚决的摇头。
    开玩笑!她绝对不能让蓝钰知道有那种药!更不能让这厮知道有改良版,无后遗症的这种药!绝对不能!否则,以后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某王爷一双眼睛笑得云初月发毛,眼神是温柔的,态度是亲切的,但是那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就如同刮骨搜肠,不自觉的想要坦白一切…
    正当云初月快要被蓝钰看的发毛时,右相书房的灯突然灭了,蓝钰一把揽过云初月,向着书方便窜去。
    某女泪奔啊,得救了…
    右相的书房是典型的外紧内松,和穆风凌的别院刚好相反,因此,蓝钰断定,若是他的消息没错,那张穆风凌和蓝云染商量了两天的布局图,一定在右相的房间!
    进入房间,蓝钰还是还是十分小心的拿出上次用的那个金色粉末和小镜子,检查房间死角等地,是否有机关,结果竟然一个都没有,这让云初月倒是吃了一惊,这个右相对自己儿子果然事事听从,怪不得蓝云染大事、小事、房事,全找穆风凌,而不是右相本人了…
    根据“云隐”的消息,二人年少懵懂时期,还曾经交换过同房丫头,或者一起“欺负”新送来的侍女,不可谓是口味不重啊…不过后来据说厌恶了,便不再碰女人。
    蓝钰借着窗外的月光,将书桌上的所有文件,很有技巧的翻了一遍,让人看不出被动过,于是又将身后的柜子也翻了一遍,竟然也没有,只好看向云初月。
    云初月从一进门便先四处张望,前世身为资深玩家的经验让她在找东西之前习惯先看一下所处环境,然后再出手,基本上照的第一个地方不会,第二个地方也肯定是对的。
    这也让云初月感到无奈,那就是她可以断定:某王爷在找东西上,绝对是菜鸟级别的…果然,人无完人啊…
    于是,某女很得瑟的走到书桌前面,半蹲,右手向书桌底部一抹,果然有料!
    但是蓝钰打开一看,并不是布局图,而是…受贿账本!
    蓝钰欣喜的狠狠在云初月额头亲了一口道:“月儿,这次你可立了大功了,这东西若是交给左相大人,能卖个很大人情呢。”
    云龙国无人不知,左相和右相是死对头,经常在朝堂之上掐的死去活来,但蓝云染为了中恒朝中局势,一直是态度暧昧,私下里面却给了右相不少好处。
    云初月微微一笑道:“恐怕除了卖人情,还能帮你逼退情敌吧?”
    蓝钰假装惊诧道:“知我者,莫若爱妃也!”
    云初月送了一个白眼儿给他,随即又蹲下身子,敲了敲四个书桌腿儿,果然有一个是空的!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云初月了,蓝钰将布局图拿出,平摊在桌子上,准备临摹一副,却被云初月拦下。
    “这张图我记下来了,回去画给你,咱们还是先走吧。”云初月说完,蓝钰是个妻奴,哪里敢不遵?于是,带着美人去“观摩”好戏了。
    一路小心翼翼的来到穆风凌卧房的房顶,根据暗卫的情报,穆风凌这个人平时比较保守,平时和晴白莲房事的时候,都会让下人和暗卫离得远一些,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梅丽莎要给她“终生难忘的惊喜”之后,会这么轻松的溜出房间…
    二人还是掀开一块瓦片,往里面偷窥…
    只见晴白莲**大开,淫声浪语不断,蓝钰也没想到平日里温婉的大家闺秀在房事之时,会这个样子,果然,女人都不能太看表象…想到这里,某王爷一边在脑中幻想和云初月的第一次,她会是何种风情,一边不怕死的看了两眼云初月,被某女用眼神射杀了无数次!
    穆风凌一边驰聘,一边用手在晴白莲身上留下因为兴奋去抓咬的伤痕,一边嘴里还嘶喊着:“丽莎…我要你…永远不许离开我…”云初月顿时脸上一囧,这丫的也太…也太…变态了!
    半晌之后,云初月在心里给蓝云染和穆风凌二人下了最终总结:两个衣冠禽兽!
    于是,拉着正在好好“观摩学习”的蓝钰便走了。
    二人刚走不久,穆风凌的房间内便传来两声惨叫,正是穆风凌和晴白莲二人、
    刚才穆风凌爽过之后,便去洗澡,忽然发现自己的下体长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小水泡,一碰就破,十分慎人,心下一惊便立刻冷静了下来,这个情况十分像一个病症,虽然他不去烟柳之地,但身为男人又常年混在军营,听多了自然知道!这正是女子不洁,或者男子行为不检点,才会有的花柳病!
    而穆风凌虽然年少轻狂的时候,曾经和蓝云染疯狂放纵过几年,可后来很多年都没碰到过女子了,唯一一个有接触的就是晴白莲!
    当下穆风凌便浑身杀气爆盛,拿着刀便冲回房间,向着还在床上“暗爽”的晴白莲砍去,嘴里大骂:“你个贱人,敢给老子带绿帽子!”
    一刀下去,晴白莲还没反应过来,便一命呜呼…眼中满是不甘和疑惑…
    谁也没有注意,穆风凌的床上有些细腻到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的粉末…
    一个月后,距离四国盛宴已经越来越近,云初月每天和“月色”众人开会,落实部署,蓝钰也每天回来很晚,忙着和苏明轩,以及好友欧阳流云,也就是当初云初月的送亲队伍,刚进入云龙国的时候,那装扮成镖局队伍的领头人,更是云龙国左将军,与穆风凌齐名,三人隔几天便会凑到初尘盛宴打着吃饭的幌子开秘密小会,云初月为了让蓝醋坛子好好和苏大公子好好“培养感情”,便一次也没参加过,都是蓝钰晚上回去后,当“睡前故事”给她讲。
    他们吃饭的房间是云初月后来特意改造过的,不在屋子中,从外面就算是绝世高手也是无法听到里面说什么的。
    蓝钰将上次偷来的账本找了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去拜会左相大人,老头子刚入睡便被吵醒,自然是很不高兴,可是一看蓝钰手里的东西,顿时乐开了花,那叫一个爱不释手,不过随即又是一脸沮丧,蓝云染对右相的袒护是有目共睹的,这也是为什么蓝云染虽然治国有方,却不算明君的原因,他选的嫡系有很大的问题!左相是难得的忠良之臣,从来不贪污,这也就是为何左相府的支出都是由苏明轩来承担的原因。
    正因为如此,诸多忠臣良将还是选择站在左相一方,与右相派的奸臣贼子抗衡至今,所以,蓝钰必须要拖左相下水,才能让自己的计划做到万无一失!
    于是,趁机提出了自己的计划,并且告知当年皇太后密谋篡改诏书之事,左相大人先是惊悚,随后沉思,斟酌了半天,只说了一个字:“好!我知道怎么做了!你放心吧!但愿…云龙的未来能因你而改变。”
    蓝钰明白,左相指的是让云龙更加富强,蓝云染治理的云龙表面上没有大毛病,但是诸多小问题却层出不断,例如,粮食产量上不去、税负穷人和富人交的比例一样、军队是否过于依赖百姓去养活,诸多这种问题实在太多了。
    于是,苏明轩那正直的老爹就将儿子卖给了蓝钰…否则情敌之间能心平气和坐在一起商量正事?开玩笑!
    不过通过这一个月来的相处,苏明轩对蓝钰的改观很大,总结书来就一句话:谣言误人!
    如此惊才艳艳的男子,不但与“断袖”一点边都沾不上,还才情满腹,文韬武略样样精通,阵法和训练将士的见解,更是比欧阳流云更胜一筹,原来这位欧阳左将军其实只擅长打仗,并不善带兵阵法,以前都是蓝钰乔装成他的贴身小兵,帮他出谋划策。
    欧阳流云从小就武艺非凡,但是与蓝钰真正相识,确是在蓝钰母妃大病那年,原本活泼阳光的少年在一天天变得沉默寡言,让幼小的他起了想要保护蓝钰的冲动。
    蓝钰被欧阳流云的正直乐观所感动,决定建立势力,他也想保护他要保护的人,于是开始和欧阳流云“狼狈为奸”,当蓝钰对他说了自己的计划之时,他眼神一闪,目光卓耀,似乎已经对蓝钰这句话期待许久,只回答了一个“好”字,确是将身家性命交托在了蓝钰手中。
    一字之轻,一命之重。
    紧张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还有三天便是四国盛宴。
    这日,蓝钰去初尘盛宴找苏明轩和欧阳流云“吃饭”,而云初月则是步行去往邀月阁,离着只有两条街,便没坐马车。
    白日花街的人并不多,但是邀月阁却无论白天还是晚上,人都很多,云初月一进去,便发现大厅中央被围了里三圈外三圈,众人议论纷纷,还时不时的有倒吸气之声和赞叹之声。
    云初月绕过人群直接去往三楼,扫了一眼楼下引起骚动的源泉,原来是一个年轻公子在和一个衣着邋遢的男子下棋,想必又是在赌棋,便收回了目光。
    邀月阁是风雅场所,自然是没有赌博,但是却十分流行堵棋,说白了就是高雅的赌博,而且时间比较长,让下注者心里忐忑的时间也更久,但是人们似乎对这个乐此不疲,被虐的很爽,好这口儿的也越来越多。
    此时,那邋遢男子落下一子,对面男子手中的子却怎么也落不下去,看着棋盘,夹着棋子的手指有些微微颤抖,随后深深叹口气:“我输了。”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放下,走人。
    赢了的邋遢男子目光自始至终都没看那银票一眼,却抬头看了眼云初月上楼的身影,嘴角微微露出一抹笑意。
    那笑是包容天地,是海纳百川,是苍穹在握,不是昙花一现,却美得炫目耀眼,让人恍惚之间敢打男子身后的圣光一现。
    众人被这一笑晃花了双眼,不敢置信的再次揉揉眼,依旧是那个邋遢的男子,心中以为是自己眼花,便悻悻然的散了,刚才男子展示出的棋艺根本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够比的,傻子才当冤大头给人送上银子去。
    云初月和梅丽莎在房中一边下棋一边八卦,怎么才能帮她更快扑倒刀月那只“伪攻强受”,此时,正在和花冰寒一起整合“暗影宫”与“月色”的刀月,忽然打了一个激灵灵的冷战…
    这时,梅丽莎的亲信进来,说是要交给老板本来就应该属她的东西。
    梅丽莎一愣,自己有什么“东西”遗落吗?不过还是让把人带了来,云初月则是坐到了梅丽莎身后的屏风后。
    男子一进来,梅丽莎便亮出摘牌媚笑,而男子却依旧面不改色,笑眼咪咪,更加没有像一些伪君子那样,看似翩翩君子,眼神儿却竟往她胸口打转。
    这衣着邋遢的男子在邀月阁已经下了三天棋,名曰等人,赢的银子没有十万两也有五万两,但依旧是一身邋遢,看来这男人有蹊跷,现在正是关键时期,不能出任何岔子。
    于是便起身问道:“听说阁下要交给我本来就应该属于我的东西,不知是何物?”
    那男子微微一笑,圣洁明媚,温润如水,皮肤出奇的精细透白,五官明明不属于让人一眼便记住的俊美,却独具雅致印入人心,让人肃然起敬,但若是转身,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记住他的容颜。
    仔细看男子的眼睛,眼神温和,眼底流光暗涌,带着洞察一切的智慧,浑身气质好似晨露中的百合,让梅丽莎不自觉地收起了媚笑,仿佛那样是亵渎了他一般。
    “姑娘,你刚才也说了,在下要交给这里的老板本来就应该属她的东西,而不是你。”男子声音华丽,如玉珠落入清泉中,悦耳愉悦。
    梅丽莎渐渐收起笑意,眼中是戒备的神色,而身后,坐在屏风后的云初月则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人,不是敌人。
    “小女子不明白阁下的意思,还望指教一二。”见屏风后没有动静,梅丽莎便装糊涂到底。
    “姑娘可明白‘异世来魂’这句话的意思?不明白的话,明白的人自然会现身,那个人就是我要找的人。”男子说完,自己走到棋桌前坐定,一点点将黑白子分开,放回到原先的盒子,眼神却望着屏风,似乎是在等那人和自己棋局对弈。
    云初月听到那句话,则是心里一惊!
    “异世来魂”?这说的不就是自己么?这人怎么知道?他是谁?带着一系列的问题,从屏风中走了出来,和梅丽莎交换了一个眼色,梅丽莎便退出房间,此时,房中只有他们二人。
    “姑娘,我们先下一盘棋,如何?”男子华丽动听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温暖的春风、如解暑的夏雨。
    云初月细细打量这人,清灵的嗓音开口道:“好,阁下先请。”
    那男子也不和云初月客气,含笑落下第一颗黑子,游龙侧卧。
    云初月素手执起一颗白子落下,傲视四方。
    男子含笑再落一子,游龙戏水,声东击西。
    云初月眼底顿时一亮,总算遇到个有点质量的对手了,心底莫名的兴奋起来。
    素手再落一子,火凤出山,凤鸣惊人。
    男子见此,眼底闪过一抹异样光彩,随即被隐隐按耐下。
    二人不知不觉从上午,下到了中午,梅丽莎亲自进来送饭,二人全神贯注在棋盘上,看也没看香气四溢的午餐。
    随着棋盘的空隙减少,吞并,反扑,沦陷,攻城,一子之差,风云变化。
    不知不觉二人已经对弈到了黄昏,却依旧没有分出胜负,梅丽莎再次送来精致膳食放在一旁的饭桌上,也不去打扰二人。
    梅丽莎刚出去,男子便轻叹,不用下了,这盘棋已是死局。
    云初月抬头不解,明明还能继续下,为何说是死局呢?见那男子没打算回答,便也没问。
    男子从怀里掏出一个长方形玉盒,比男子的手掌略小,通体都是奢侈昂贵的水玉制成,盒面上只雕刻了一个简单的笛子图案,但是盒子的四个侧面却雕工精湛,花纹反复,看似像图腾夹杂着某种花,美丽妖娆,其中一朵较小的花,刚好在打开玉盒的位置。
    男子将盒子交到云初月手上,便自顾自的坐到饭桌前面开吃。
    云初月轻轻抚摸着上面的花纹,手感冰凉,细腻的如同摸在羊脂上,华润光泽,双手想打开盒子,却纹丝未动。
    那男子好像长了后眼,一边吃一边道:“本名之花,血养花蕊,脉根相同,自会开启。”
    云初月蹙眉,却还是轻轻将食指咬破,将血滴在开口处的花蕊上,血刚触到玉质花朵上,那盒子便“咔、咔、咔”响了三声。
    吃饭的男子听到这声响,舒了口气,继续吃饭,眼底却闪过一抹笑意深远的目光。
    这声音似乎是机关的声音,云初月心底惊艳,这得是何等技艺精湛的匠师,才能在这么小的玉盒上做出三道机关啊!恐怕就算是铁云也不行吧?
    在小盒子上制作机关不难,但是在如此小的玉盒上制作出三重机关,又不能破坏玉盒本身,那个难度就不是一般境界所能做到的了。
    云初月没想到光是一个盒子就这般出手不凡,那里面的东西恐怕更加弥足珍贵,而她与男子是初次见面,就将如此贵重稀有的东西赠予她,到底目的何为?这人又怎会知道这平行空间有异世?在心里开始暗暗揣测男子身份。
    但她也没有傻到将到手的东西在还回去,于是轻轻将盒子打开,眼前顿时银白色的莹润光芒一闪,并不刺眼,却足以凸显此物的价值绝非凡品。
    云初月眨了两下眼,才看清这泛着淡淡莹润光泽的……笛子?玉质笛子?
    小心的将盒中通体雪白的玉笛拿起,手感温润,是极致的细滑和精致,那莹润的色泽在张狂的叫嚣着:老子很牛逼!老子不一般!老子非凡品!老子很神秘!
    但是,云初月看来看去,总觉得这笛子也太短了点儿吧?只有大约六、七厘米长,正常的笛子怎么也要有一尺吧?
    这是,啃着鸡腿的那位真如长了后眼一般,喝口桂花蜜酿,将声音化作一道只能云初月和她才能听到的声线:“御魂笛,除了我手里的这节,还有四节,能不能收集齐,就看你的造化了。”说完继续埋头苦吃。
    云初月先是一惊,这男子武功境界似乎不在蓝钰之下,随即又想了想,总觉得“御魂笛”这个词儿在哪里听过…是哪里呢?
    脑中白光一闪,转身,震惊的看着那男子,这是云初月第一次让自己的表情超出自己的控制范围内…
    男子吃饱喝足,擦擦嘴边儿鸡腿儿留下的油光,袖子往头上一挥,屋里顿时闪亮亮了一把!
    “你是神棍?千机和尚?”云初月说完,褪去身上假发和伪装的男子缓缓起身。
    此刻,那男子果然脑袋上一毛不毛,身穿浅灰色和尚袍,洗的有些旧却干净整洁,与之前邋遢的装扮大相径庭,一脸笑咪咪,打了个带着酒肉味儿的饱嗝,双手合十,身上隐约泛着淡淡白光,对着云初月道:“阿弥陀佛,小曾正是千机!”
    云初月扫了眼被千机一人干掉的一整只荷叶蜜汁烧鸡,还有一壶价值千金的规划蜜酿,顿时心疼的嘴角狂抽不已…
    尼玛!这神棍竟然还是个酒肉和尚!什么千机!明明是“欠鸡”!坑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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