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试炼(高干)

第74章


他粗壮的手指潜入她的底裤用指腹挑逗她浸湿的花心,“是这样吗任导?……”
    任冉背去双手攥住他的勃物撩开丁字裤直直送入她酥|痒的甬道,“赵启铭,如果我说:娶我。你会是什……”
    “冉冉,我们结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到后期更得十分不给力,但依然还有很多熟悉的亲们默默地支持着我,首先我非常感谢你们,再来觉得十分抱歉。真的很抱歉。
    从上上个月起就忙得没天没日的,不然我也不会傻到把好容易积攒的一点人气放任不管。
    如果不出意外,下章就是大结局了,这文再拖连我自己也没自信什么时候能完结,所以与其那么拖着,我打算提前完结了它,也好给亲们一个交代。下章的内容不会太少,许多结要一一解开。
    而且不出意外,这将是我最后一篇小说,不是换笔名换新马甲,而是彻底封笔不再写小说了。希望亲们在学习、工作、生活当中都能找到快乐^___^ 也希望这文的大结局不会让亲们等得太久。
    最后还是要感谢亲们的支持,谢谢你们的鼓励与喜欢。
    ——
    某寻二零一三年八月六日笔
 69
    “冉冉,我们结婚吧。”
    任冉身子僵了僵,她睁开眼看到电视屏幕里的他并非像在玩笑,“好啊,但我有个条件,No婚前性|行为。”她感觉到赵启铭的身子僵得比她的还硬,任冉忍不住地笑:“做不到还是坚持不了?”
    “啪”得电视被他关上,赵启铭转过身将她按在床上毫不犹豫激烈而深情地结束了这场爱的宣泄,末了到她的耳畔,嗓音黏腻而灼人:“条件次日生效。”
    任冉觉到他还想再来次的动静后连忙逃出他的掌控缩进被子,“你要是今晚把我累死了你找谁结婚去!”
    “明儿就去打证。”
    面对他装可爱的眯眯眼任冉表示无语,“抱歉赵先生,直到四个月后我的行程都是满的。”
    “那简单,我把民政局的人带去找你你哪儿也不用去。”
    “成啊,你若是现在能把他们请来咱现在就把证给领了。”
    赵启铭忽而话锋一转:“结婚的事你不用操心,都交给我来办。”将她牵出被窝抱进怀中踱入浴室,“想要热闹隆重点还是简单随意点?”打开花洒调好水温后小心地浇在她乱糟糟的短发上。
    “随你,你弄成啥样就啥样。”任冉将耳垂堵在耳洞口以防水进耳朵,“赵启铭你当真认真的?”
    他噙着笑:“想试试我究竟是不是认真的?”
    任冉往水柱外躲了躲,“别介我腰酸!”
    赵启铭挑挑眉不以为然。
    “那刚才的那句话算求婚?你现在大脑清醒不?”
    赵启铭架好花洒挤了些洗发露在掌心揉起她的头发,“你都不知道真伪呢就把自己给卖了?”
    任冉顶着满头的泡泡,“可按理说不来个连环惊喜也至少有个“冰激凌藏钻”啊,这么简简单单就蒙混过去了不像你呐赵启铭。”
    “你稀罕那些玩意儿?”
    任冉撇撇嘴,抓了把头上的泡沫涂在他胸前的两点圆粒上,一边力图完美地修饰着它们一边道:“稀不稀罕得看你以后的表现。我不要你花样百出,但我要你的心意。”她忽而停下手头上的活:“赵启铭你不会哪天心情一不好就给反悔了吧?”
    “怕我反悔还不赶紧去跟我打证。”
    “现在没工作的是你负责养家的是我,话语权掌控权可通通在我这。”
    赵启铭取下花洒一手罩住她的眼窝一手举着淋浴头给她冲头发,“也得我配合才是。”
    任冉含着话唔哝了两声等他冲完赶忙道:“你也不用配合什么,每天乖乖在家画你的图就行了!”
    “明儿打证我就乖。”
    “呵呵呵呵,你不乖我也没意见。”
    “我不-乖也没意见,嗯?”赵启铭圈着她滑溜溜的身子不松。
    “大热天的尽做些让人流汗的事儿还叫不叫人活了!”
    赵启铭嘴上逼得如此紧可真到了第二天却没了动静。正想着他会不会突然现身时任冉在她下个月就要开张的影院的VIP间里等来了姜韵,后者一改前日的浮夸与傲慢一身素衣地出现在任冉的面前。
    “姜小姐,您很准时。”任冉看看表,五点半,与和她约好的时间一分不差。
    姜韵几近素颜的脸上渐渐泛出一丝任冉读不懂的表情,她从包里取出一叠支票本,“任小姐,你我都是爽快的人,今儿我也不是为了试戏而来,说吧,多少?多少才能封住您的口?”
    任冉微微蹙眉却并未表露出自己的惊讶,她忆起第一次在XL大厦与姜韵偶遇时被问起以前是否见过面的那茬,“姜小姐,我觉得您多半是认错人了。”
    姜韵笑着摇头在支票上写下一串数字,签下名后撕了将它放到任冉面前的桌子上:“您意下如何?”
    任冉仍旧对她毫无印象,“我们是在英国见过还是国内?”
    姜韵重新写下一串比刚才大了三成的数字推给任冉,嘴角勾着笑。
    “我可以收下您的封口费并保证绝不泄露任何事,因为我根本就没想起来您是谁——我又如何泄您的秘。”
    见任冉不像在说谎,姜韵迅速在脑中斗争了一番——是立即走人还是多做解释——最终还是怕任冉哪天拾起了记忆走露了风声,姜韵只道:“我知道您七年前出国的真正原因,任冉,任小姐。”
    任冉心中猛一咯噔脸色瞬间煞白:“是吗,看来您跟赵晋走得挺近。”
    “呵呵,您果然是贵人好忘事。”姜韵摞了摞额前的碎发,顺手掏出一根烟问也没问就点着吸了口,“难道您真忘了是谁让您离开赵启铭的吗?没错,赵晋当然有错,但罪魁祸首,”她无奈地笑笑,“是谁?”
    任冉恍然:“你是那个女孩?!那天找赵晋试戏的女生!”
    “看来我变化很大,您竟然都能把我忘了。呵呵……”
    任冉涨红着脸眸中满是怒火,句句切齿:“姜韵你走吧,带着你恶心的封口费,我不稀罕。放心,我不会傻到引火上身在外面胡乱造谣。我希望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单独见面,因为你当真是个贱|人,更不配出现在我的面前!”
    “呵呵是吗,那正好,贱|人赚的钱也是血汗钱,您不稀罕我稀罕。”姜韵收拾好东西戴上棒球帽和墨镜,起身道:“章光栋是个好男人,别让你我的丑事污染了他的耳朵。”
    抬头望她,硕大的银色耳环在姜韵的颈窝里闪烁,任冉看着只觉刺眼,“可你若是辜负了光栋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你姜韵到底是怎么上位的,我随便说说也能掀起轩然大波。”
    “任冉,你难道以为我当时傻到没留下点什么证据来要挟赵晋?除了我和赵晋,影像中的另外一对是谁我想不用我提醒你吧。”
    “滚。滚!”
    姜韵轻笑一声推门离开。
    任冉提起脚边的包翻出香烟和火机,刚放了根在唇间想到早上决定好要戒烟便揉了烟和烟盒扔回包里,她六神无主抄起手机按下赵启铭的号码,那边很快接起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在他话音刚起时她掐了电话怕他紧接着打来她直接关机。她像热锅上的蚂蚁绕着包间四周来回踱步,她不知自己确切的在怕些什么,或许不仅仅是怕,还有恨还有厌恶,任冉忽然忆起《新约》彼得后书第三章里的一句话“the day of the Lord will come like a thief”,她毫无心理准备去接受任何判决,她将自己摔进沙发里,泪痕早已默默罩上了面颊。
    影院在一个月后的一个良辰吉日里剪彩开张,当天来了许多圈内外的精英,自然媒体也闻风蜂拥赶来。任冉将宾客交给连天佑夫妇俩和赵启铭照应,迟迟不肯散去的媒体则由她亲自和陆嫣一起对付。
    顶楼的多功能影院里,观众席里媒体的问题无论好坏连珠炮一般地投来,舞台上任冉尽量以最好的态度有一搭没一搭地答着,倘若遇到不想回应的便由陆嫣找借口挡过。
    几番下来,“陆小姐在这跟您一起回答提问,是说陆小姐也是影院的股东之一吗?”其中一个记者问。
    “呵呵您真是慧眼识珠,您说的没错,是这样。”陆嫣对答如流,虽然实际情况并非如此。
    “陆小姐,您在半年之内辞了两份工作,是在为您男友的跳槽铺路吗?”
    “这家长里短的事儿也值得你们写到报纸上?”陆嫣反问。
    “哈哈,我们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
    “好了,今儿也差不多了,十分感谢大家能赶来为我们贺喜,接下来如果没有其他安排的媒体朋友可以随我们工作人员去用餐,还有问题的话不如留在下次我们任导的新片宣传会上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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