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盛宠妻

066 契约背后的真相(万更)


    易苏墨沉着俊脸,静静地听着莫问的汇报,“确定了是汇通地下钱庄的人做的,警方那边我也已经疏通了,正等着你下令处理。”
    “汇通钱庄?”易苏墨微蹙眉,脑海里过了一遍这四个字,很熟悉。
    对,就是他上次让冷漠挑了的地下钱庄!
    谁让他们招惹他的女人呢?为了她脸上不再挂着担忧,他就直接让冷漠去挑了。
    但是,冷漠这次是低估他们了,留有余孽,伤了颜色。
    坐在一旁的冷漠也不禁蹙眉,“不可能,我做的很隐秘,他们不可能知道。”
    冷言也道,“就算是知道,作为黑道上的余孽,不可能会挑上我们,谅他们也没有那个胆!最主要的是,即使是要下手,对象也不可能是颜色姑娘!”
    “但是上次就是因为颜色,钱庄才会被挑,他们不敢动你们,只能对一个女流下手呢?”宋少扬说道。
    易苏墨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现在人在哪?”
    “皇悦酒店!”
    “带到地下车场!”
    ……
    皇悦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外,有个醒目的告示:停车场今日暂不开放!禁入!
    停车场内,易苏墨与冷漠,冷言,宋少扬,以及莫问一排各自坐在单人真皮沙发上,强大的气场散漫在周围的每一个角落。
    莫问的另外两个搭档把两个男人带了过来,莫问说道,“就是他们俩,一个叫刘阳,一个叫刘飞,都是汇通之前的人。”
    易苏墨优雅地点燃了一支雪茄,斜靠在沙发上,笑得三分风流,三分优雅,四分狠绝。
    他俯首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男人,他唇角掠过一丝狠意,冷笑一声,音色清冷无比,“选个死法吧,爷心情好了会成全你们的。”
    跪在地上的两个男人刘阳和刘飞闻言抬起头,看着易苏墨身躯散发出来的冷冽和森然,刘阳舔了舔沁出血的嘴唇,他啐了一口,“老子天不怕,地不怕,难道还怕死不成?”
    易苏墨冷冽的视线扫过他,直射他的瞳孔,让他竟心生惧意。
    “很好!我欣赏!识时务者为俊杰,乖乖说出,谁指使你这么做的,我会考虑留你一条狗命。”易苏墨嘴角噙着冷冽,一举一动都透着王者的气质。
    但是,眸色却如染了暗沉,如恶魔。
    恶魔与天使的融合,在他身上得到了最好的升华。
    刘飞冷笑道,“我们不受任何人的指使,是那个女人该死!”
    闻言,易苏墨戾气浮现,邪魅的双眸布满暴戾,他站了起来,长腿一伸,用力地把刘飞踹了一脚,顿时哀嚎声响起。
    易苏墨箭步上前,蹲下身拎起刘飞,咬牙切齿地,“你们更该死!敢对我的女人下手!活腻了!”说着,他手用力就把男人甩了出去,重重撞上一边的墙壁,而后滑落。
    另外,刘阳惊恐地看着易苏墨的冷绝一连串动作,他心底微抖着,“飞子!”
    易苏墨回过头,唇角噙着冷笑,“怎么?不能分开?那我就成全了你!”
    话音未落,他就拎起刘阳一把甩了出去,又是撞到墙壁滑落下来。
    两人摔在地上哀嚎。
    警方都没有这么暴戾!但是,偏偏有人花大钱保住了他们!
    当然,他们都知道,那个人就是易苏墨!
    为的就是亲手了结了他们!
    忆起那个傍晚,手术室门外的烧心等候,易苏墨的怒火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冷言站了起来,走到哀嚎着的两人身边,优雅蹲下身,“她怎么该死了?”
    “就是她,害得我们钱庄被挑,兄弟们流连失所,无所依靠!她就是该死!”
    易苏墨斜了他们一眼,冷笑着,“有种你冲我来,去撞她做什么?”
    冷言依然看着他们,“是有人指使你们的吧?”
    两个人却不愿意回答,绷着嘴巴。
    钱庄被挑,就该知道易苏墨和冷氏兄弟的厉害之处,又怎么会轻举妄动?除非……
    “你们不说,我们也迟早能查到,若是现在交代了,倒是可以留你贱命!”宋少扬跟着走了上前说道。
    两人死鸭子嘴硬般,选择沉默抵抗。
    见状,易苏墨精致的面容滑过一丝妖魅的冷绝,他低笑了两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不知所云。
    但是,那恶魔般的眸,都能看出来,准没好事。
    只见他回到沙发上,优雅斜靠着,对旁边的冷漠道,“对中国历史了解多少?”
    冷漠面无表情,“不多。’”
    众人唇角抽了抽,现在的情势跟中国历史有毛线关系么?
    也只有冷漠才会回答吧。
    易苏墨双手交叠微微转动着,活动着手指关节,“今儿你有福了,莫问冷言,将你们的车开进来!”
    一声令下,冷言和莫问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
    不久,一辆奥迪A8和越野雷克萨斯开了进来。
    易苏墨站了起来,瞥着停车场内,他们五人的车,一排摆放着,他冷笑着,“听过五马分尸的典故么?”
    他脸上的表情实在太过诡异狠绝,刘阳两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今天,就效仿一下古人,没有马……就只能让车代替了!”
    刘阳两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瞳孔顿时惊恐放大!
    冷漠不由得浅笑出声,淡定道,“这样一来,血溅了这里,还有谁敢来皇悦酒店?”
    “放心,我很温柔的,而且不会留渣……”易苏墨说着,“莫问,将他的脑袋和四肢用绳子捆上!”
    众人嘴角猛抽,易苏墨,你要不要那么狠?
    莫问跟搭档拖过刘阳,果真用五条绳子捆住他的脖子和四肢,绳子的另外一头分别捆在了五辆车上。
    刘阳两人眼看着这形势,吓得憋不住尿意,裤裆湿了一片。
    冷漠冷笑一声,“遇上易苏墨,算你们倒霉!”他瞥向另外一个还没有被捆绑的刘飞,“看清楚了!”
    于是,易苏墨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笑得群魔乱舞,他挥手让宋少扬,冷言和莫问,以及莫问另外两名看管刘阳两人的搭档,每人各一辆车。
    他和冷漠坐在一边观赏,所谓五车分尸。
    刘阳呈大字形躺在中央,四肢和头部各被捆在了背对着他的五辆车上。
    巨大的恐惧笼罩着他,撕心裂肺惨叫起来,“不要!不要!”
    但是无人理会他的话,五人已经发动了车子,上挡,踩油门……
    啊!
    一声惨烈的哀嚎响彻停车场,撕心裂肺!
    冷漠看着那惨叫几声后一动不动的男人,举起手示意着。见状,冷言率先下了车,走到刘阳身旁蹲下,“靠!挂了?”
    其他人也跟着下车走了过去,宋少扬探了探刘阳的鼻息,再翻了翻他没有合上的眼睛,“惊吓过度,死了!靠,易苏墨,你杀人了!”
    易苏墨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随即作无辜状,“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啧啧啧,就这么挂了,不过瘾!”
    众人默!
    而另外一边的刘飞脸上早已经失去血色,惊恐地看着众人。
    妈呀,太可怕了!五车分尸五车分尸……
    身体颤抖着,却看到易苏墨已经瞥向了他,巨大的恐惧始终笼罩着!
    正在恐惧之时,看到易苏墨瞥向了他,对他低笑一声,“要不,换你?”
    虽然是询问句,但莫问已经扯过刘飞给他捆绑着。
    “我说我说,我全都告诉你们!不是我要撞她的!”慌乱间,他全招了出来。
    易苏墨双眸掠过阴鸷,揪过他的衣领,“说!”
    “我也不认识他,是我们道上的兄弟帮我们联系的。那个说如果我们帮他做掉这个女人,就会让钱庄重新开业,并且让我们做老大!”
    冷言问道,“叫什么名字?”
    “我真不知道,中间隔了好几道!”声音依然在颤抖。
    “是韩氏集团的人吗?”宋少扬问道。
    “韩氏集团?对对对,他以前好像是在韩氏集团做事!”
    “以前?”冷言微眯起双眼问道。
    “我真不知道……”声音已经带着恐惧的哭腔。
    “男的女的?”
    “男的!”
    “名字!”
    “我真不知道啊,爷啊,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是真的不知道了……”一个不注意,裤裆下又湿了一片,五车分尸,不被分了,也会被吓死!
    易苏墨双眸危险地眯了起来,“你确定不知道了?”对方猛点头,他站起身,浑身散发着一抹冷冽,“莫问,给他捆上!”
    刘飞大惊,“我都已经招了!”太可怕了,想象着身体被分尸,那种恐惧,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要死,也想要个痛快!
    但是,易苏墨又怎么会让他如愿呢?他挥手示意,五人又再次上了车,挂档,踩油门……
    接着,又是一声惨叫,撕心裂肺!
    易苏墨噙着冷笑,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瞳孔放大的两个人,瞥向莫问,“交给你了!”
    莫问点点头。
    于是,易苏墨驱车离开。
    ……我是影苏分割线……
    颜色觉得很饿,胃都空了,但就是吃不下任何东西。宋少扬临出去前交代过姚紫萱,饿的话可以吃一些清淡点。
    虽然失血过多,但现在还不宜补血。
    姚紫萱端着碗,给她喂着白粥。颜色还不能完全坐起来,只能调着病床的斜度。
    “烫吗?”姚紫萱问道。
    颜色轻轻摇了摇头,“不想吃了。”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易苏墨听到她的话,剑眉急蹙着,瞥着她那张惨白的脸,毫无血色,胸腔内一股莫名的疼惜掠过。
    姚紫萱抬眼看着来人,瞥到易苏墨身后的冷漠,她的脸瞬间涨红了。
    冷漠眉毛一挑,视线停留在她脸上。
    两个人的反常互动,颜色看在眼里,不由得眨了眨眼,瞪向姚紫萱,一副“有奸情”的表情。
    姚紫萱轻咳一声,不自在地继续喂着颜色,一边道,“易总,你来了?”
    易苏墨走到床前,抬手轻抚了抚颜色的额际,颜色下意识地避过,“紫萱,这是谁啊?”
    她的话一出口,众人呆了。
    易苏墨双眸危险地眯起,眉梢间染了雪般,让人寒意直升。
    尾随进来的宋少扬皱了皱眉,对姚紫萱问道,“她记得你?”
    姚紫萱点点头。
    “颜色姑娘,那你知道我是谁么?”宋少扬看向颜色。
    颜色迷茫的双眸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见状,易苏墨又暴怒了!
    又听到颜色说道,“你不是医生么?”
    “但你没有受伤之前,我们就认识,你记得么?”
    颜色摇摇头。
    姚紫萱急得似是要哭出来了,“颜色,你不是吧?太奇怪了!”说着,她指向一旁的冷漠,“那你记得他吗?”
    颜色皱了皱眉,看向姚紫萱,觉得她是白痴般,“冷总啊,不是我们公司的总裁么?他怎么也在这里啊?”
    易苏墨阴鸷的双眸扫过她,“女人,你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前几日得知她竟然忘记他的时候,心里难受之极。
    忐忑了几天,下午处理事情的时候接到姚紫萱的电话,知道她没有失忆,他的心里狂喜!
    而如今,记得所有人,不记得他!
    易苏墨眸底掠过几丝怒气,却被他压制隐忍着。
    宋少扬淡淡地说道,“这是选择性失忆,如果说她记得冷漠,却不记得我们俩,那么,就是从你们认识的那段记忆失去了!”
    颜色,“……”宋少扬,我其实不想玩了啊!
    但是,你又给我找了理由!姚紫萱看着颜色,“颜色,你也太不给力了吧?再努力点想起来呗。”看着易苏墨为颜色紧张担忧,她都好感动的说。
    宋少扬淡笑出声,看向姚紫萱,“她以前有没有脑部受过伤或者说被重撞过?比如车祸,或者撞过其他硬物导致头晕等症状?”
    姚紫萱看了眼颜色,回过头道,“没有啊!她除了有点贫血,其他都还好,颜色是吧?”毕竟,她们俩是从上初中时才认识的,姚紫萱不确定在那之前的。
    颜色点了点头,不明白宋少扬为什么这样问。
    见状,宋少扬微拧眉心,似是在想些什么,却又因为不确定没有说出来,半晌,“放心吧,选择性失忆不比一般失忆,或许很快就能恢复的。”说着,他走了出去,到护士站交代着关于颜色病情所需要注意的。
    冷漠自是知道易苏墨的心思,不由得浅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韩氏集团那边,我会帮你处理的。但是老头子那边……”
    “不用,我自己处理。”易苏墨依然紧绷着全身,嗓音生硬。
    冷漠点点头,瞥向仍然端着饭碗在喂颜色的姚紫萱,他微眯双眸,轻咳一声,“姚小姐,我顺路送你回去吧!”
    姚紫萱惊得差点端不住碗,“不……不用了,我要在这陪夜呢。”
    冷漠无语,没看出来易苏墨就要爆发了么?
    不顾她的抗议,拉起她就往病房门外走去。
    “哎,颜色……”姚紫萱奋力挣扎着。
    冷漠俯首低声道,“你很喜欢做电灯泡?”
    姚紫萱这才反应过来,“但是,颜色不记得易总啊!”
    “那是他们的事!”言辞永远都是这么简洁啊!
    姚紫萱想想也是,易苏墨对颜色那么好,他一定能把她照顾得很好。
    倒是自己,现在什么情况啊?半晌,她弱弱地瞥向冷漠的手臂,“呃……你的手没事了吧?”
    冷漠微愣,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淡淡道,“小意思!”
    闻言,姚紫萱有些沮丧地垂下眼,“哦……”
    说起那个晚上,两人的情况绝对没有颜色想的那样火花四射,倒是血花四射o(╯□╰)o脑海里不自觉地开播……
    那晚,姚紫萱很是受不了旁边有个大冰柜,即使这个冰柜,是打从她进皇悦酒店以来就仰慕着的男人。那时候,只觉得冷漠可望而不可及,高高在上,冷冰冰的,以她这样的平民老百姓根本就不可能有交集。
    但因为颜色和易苏墨的关系,现在两人都站在马路边,冷漠依然是冷冷的不带一丝温度的嗓音,“姚小姐,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姚紫萱不禁想,这个男人是上次拧了她手臂的那个?很不可思议,尽管嗓音冰冷,但说出来的话还是比较绅士的。
    心无来由地紧了紧,姚紫萱因为酒精而显得微红的脸扬起,“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说着,她走到马路边上,拦了辆计程车回到租屋处。
    从下车后的马路到住处的那条小巷,是姚紫萱每天下班后极为害怕经过的路,尤其是晚上。颜色曾经多次要求她住到颜家,两人有个照应,但是她都拒绝了。
    颜家有个小混混般的颜彦运,看人时始终都是带着色眼,再有是整天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颜涵。这些,姚紫萱都极为受不了。
    尤其,看着颜色为她妈妈操劳忙碌,而另外两人却跟千金大爷般,姚紫萱就怒火中烧,忍不住要跟他们吵,最后,还是无济于事,倒是让颜色为难。
    所以,姚紫萱还是选择一个人住在这里,虽然治安不是很好,但是,租金很便宜。
    但是那个晚上,就没有如平时那般幸运了。正急促地走着,暗处却跑出来四个男人,黑暗里,几双色迷迷的眼睛就这样直勾勾地打量着姚紫萱。
    “小妞,爷们几个可是等你好久了?手机,钱包,把所有值钱的都先交上来!”
    是遇上劫匪了!姚紫萱心惊,腹诽着,自己这三脚猫功夫是抵抗不了的了!下意识地覆在手提包上,心想着该如何逃脱。
    这时,劫匪又说话了,“看这模样那么娇嫩,应该是处吧?今天晚上收获不错的!”
    正当其中两个男人扑上来之际,姚紫萱迅速躲过,伸腿踹了对方一脚,手提包扬起重重地砸到劫匪的头上。
    但这激怒了几个男人,一起扑了上来,姚紫萱下意识地拔腿就跑,但毕竟腿没有人家的长,没跑几步就被抓了回去,而且还是呈四方形全面包抄。
    这下,死定了!姚紫萱偷偷拿出手机想要按报警电话,但是手指刚覆上屏幕就已经被抢了过去。
    抢了手机还不够,男人收起手机又是一脸笑眯眯地上前,勾起她的下巴,“美人,真美!”
    姚紫萱下意识地躲过男人的碰触,就在她以为今天晚上会交代在这里之际,那恶心的碰触没有了,紧接着是一声哀嚎。
    睁开眼,她看到倒在地上的男人,她愣住了,眼前是什么情况?
    四对一!那个一,竟是冷漠!三下五除二就把四个劫匪色狼给撩倒了!姚紫萱这下不恐惧了,抬脚就踩上了劫匪的胸膛,咬牙切齿地,“姐让你打劫!你大爷的,现在知道死了吧?”
    冷漠深感无语地看着她,直到姚紫萱踢累了才回过头看向他,“呃……好像是激动了点。”
    冷漠挑了挑眉,“姚小姐,那么晚你一个女人是很不安全的!”
    姚紫萱微愣,为他的称呼,好玄幻的感觉!“我叫姚紫萱……”
    “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冷漠这次可是把绅士风度发挥到了极致,毕竟是易苏墨的女人开的口。
    姚紫萱也不再拒绝,看了眼倒在地上哀嚎的四人,“要不要报警?”
    “警察应该要到了!走吧!”说着,冷漠率先向前走去,姚紫萱跟在他的背后。
    “哦!”姚紫萱率先走在了前面,跟在冷漠身后。
    正走了几步,就感觉身后极不对劲,回头却看到刚才还倒在地上的男人挣扎着站了起来,手上还拿着匕首,“啊!”她脑袋一片空白惊呼出声。
    冷漠回过头,搂过她的手臂,同时,他的手臂却为此没有躲过匕首,顿时血流如注。他抬腿狠狠地踢了那劫匪一脚,对方顿时再也支撑不住趴倒了。
    正在这时,警察来了,捉住了四个劫匪,并且要冷漠和姚紫萱到警察局录口供。
    姚紫萱看着冷漠手臂上的伤,这是因为她的笨拙而受的!连忙从包里拿过丝巾给他包上。
    最后,两人没有去警察局,因为刚好那名警察认识冷漠,见他受伤就让他第二天再派助理过去交代一下就可以了。
    姚紫萱紧张得不得了,执意要去医院,冷漠却不认为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再重的伤都受过了,这也只是小意思罢了。
    最后,在姚紫萱的强烈要求下,回到了她的住处,她拿过药箱为他包扎了。
    那个时刻,姚紫萱怎么也不敢相信,她会跟心目中的男神近在咫尺。在她从进入皇悦酒店以来,冷漠就如神话般存在,不苟言笑,很冷,比起弟弟冷言的温润,他简直就是冰山。
    姚紫萱很好奇,这冰山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平时言简意赅的,不累么?可惜,她只是皇悦酒店最底层的员工,跟总裁根本见不上几次。
    到后来,她的好奇心减了,因为那真的是遥不可及。每当碰到比较帅的客人,会拿他与冷漠作比较,怎么比,都是冷漠比较冷。
    颜色很多次调侃她春心荡漾了,那时候,颜色跟许文博已经交往,但两人的恋情有跟没有根本无区别,颜色无约会无什么恋爱经验分享,一下班就往家赶。
    那时候,姚紫萱只能自己在心里暗暗地哈着帅哥。然而,这不仅是帅哥,还是如神般存在的帅哥。她心里激动了。
    比起颜色,姚紫萱是更大胆不受拘束的女子,这么激动着,她就这么对着冷漠凉薄的唇吻下去了……
    冰柜毕竟是冰柜,美人在眼前,主动献吻,他依然是一座冰山般淡定,只是嗓音出卖了他,略带粗哑和诧异,“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姚紫萱也是个诚实坦诚的孩子,“……吻你。”
    这下,冰山有了些表情,挑了挑眉,“别对我动心思……因为你动不起。”
    姚紫萱把这句话,这声音深深地刻在了脑海里。但是,她一直都是固执不服输的性子,动不起,她偏要动!男神算什么,等着被她扑倒!
    但是鉴于他那张冰山脸,当天晚上,姚紫萱还是没胆扑,只好放任男神离开了。
    然后,魂不守舍,接了颜色的电话也没有什么心思,一直想要搞清楚,那是不是恋爱的感觉。
    哪知道,颜色为了去陪她,却遭遇车祸。好在万幸,颜色现在看起来精神也挺好,不然她可会内疚一辈子的。
    只是,希望她能赶紧想起易苏墨吧。从前,经颜色的嘴里,姚紫萱对易苏墨这号人物是没有什么好感好印象的。但是这几日看着他对颜色的担忧,对凶手的狠绝态度……他几乎24小时里不合眼地守着颜色,处理事情都是交代冷言和莫问。姚紫萱心里的石头放下了,颜色遭遇过不算恋爱的恋爱人渣后,总算是找到了那个人。
    那么,她呢?眼前的冰山一直蹙眉看着她发呆,她只好干笑着道,“冷总,你能给点笑容不?来,姐教你,”说着,她抬手捏住自己嘴角,“这样,咧嘴,笑一笑,十年少嘛,嘿嘿嘿。”
    冷漠只是不解地看着她,似乎在看一个神经病。
    姚紫萱感觉超挫败(⊙_⊙)革命难以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不过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
    “冷总,我已经没有在夜阑珊兼职了,这阵子找工作也找得很惨,你看,我回皇悦酒店怎么样?”说着,她还故作兴奋地笑了笑,一脸的期待。
    冷漠蹙了蹙眉,探究的眼神逗留在她脸上。
    这样的眼神,让姚紫萱的勇气减半,也开始觉得自己的脸皮是厚了些,但是,越挫越勇四个字形容也是不为过的,“你看吧,颜色现在是想要我去韩氏集团的,我一去啥都不会吧,给易总捣乱了,他肯定会怪你把我这烫手山芋丢给他,这样不就影响你们之间的友情吗?”
    口好渴,这天花乱坠也是不容易的啊!尤其,是抬首看到冷漠依然蹙眉不解的表情,依然是当她白痴,姚紫萱就放弃了。
    半晌,冷漠终于开尊口了,“明天直接去管家部报到吧!”
    姚紫萱瞪大了眼睛,想大声耶一句,成功之路迈出去一步了,哈哈哈!……我是影苏分割线……
    病房里,百里冰封。
    易苏墨漆黑的眸戾气浮现,似是要扑向病床上的人儿,但却隐忍着。
    颜色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壮着胆子望向他,“你的眼神好可怕哦。”
    闻言,易苏墨强逼着自己放松了些,拉过凳子在床前坐了下来,“你叫什么名字还记得吧?”
    “颜色啊!你呢?”
    易苏墨,“……”又想掐死她算了!“……易苏墨。”
    “哦……你干嘛在这里啊?”
    “陪一个受伤的笨蛋!”
    颜色环顾着四周,好像房内就他们俩吧?“那个笨蛋是我吗?”
    “那个颜色,是我吗?”易苏墨耳边响起那道怯生生的嗓音。
    翻了翻白眼,回答道,“不然是我么?”
    颜色点点头,而后神秘地笑了笑,“你也认识我们酒店的冷总裁么?”
    易苏墨,“认识。”
    “我的朋友好像跟他有奸情!”这确实颜色心里的大问号,看两人刚才的眼神互动,不寻常啊不寻常,她闻到了奸情的味道!
    难怪姚紫萱那天早上在电话里挺异常的,估计就是为了这个。
    而颜色为了这个,就在马路上被撞成这样了,悲催。
    人啊,好奇心可以不那么重的。但是,颜色姑娘做不到啊。
    忘记演戏要演得逼真些,就向易苏墨打探起来。
    易苏墨瞥着她的眸底,说起谎来不眨眼,“他们一直就是一对的。”
    颜色,“……”姚紫萱啊姚紫萱,你也太不仗义了!竟然都没有告诉一声,就偷偷勾上了公司总裁,你真对得起我啊啊!
    “那你是谁?”
    “你说呢?”
    “我不认识你啊!”
    易苏墨又把牙齿咯得作响,“你再说一次试试?信不信我抽你?”
    颜色不由得眨眼缩了缩脖子,嘴角一撇,眼眶一红……她是病人,暴戾的男人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啊!
    见状,易苏墨微叹了口气,认真回答道,“咱们是夫妻。”
    颜色差点被一口唾液呛死,夫妻?也真难为他说出口了!她双眸圆瞪,“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丈夫呢?”
    易苏墨神色冷冽,在她眼里,他到底是哪样的?想着,他阴恻恻笑道,“我暂且不跟你计较,等你好了些,就知道我们是不是夫妻了。”
    颜色默,在这个腹黑变态面前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易苏墨重新把粥热了热,小口小口地喂着颜色,一边轻缓出声,“颜色儿……”
    他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带着一丝疼惜和宠溺,颜色不由得为之一震,抬首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选择性失忆,你可真能选……”慢条斯理的口吻,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微怒。
    颜色抖了几抖,若不是介怀他跟袁若溪的事情,她也不至于啊!如果真的能忘记,那该有多好!
    那么,就趁着这场车祸,让她忘记吧!这样一来,易苏墨还不会认为她违约。
    她想要全身而退。
    “我听说,这车祸是蓄意谋杀,我好像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她故意问道。
    听冷言说了,那个人极可能是袁若溪。易苏墨跟她多年的感情,毕竟不是假的呵。他就这么相信她么?
    易苏墨蹙了蹙眉,“我已经处理好了,你好好休养就行。”
    颜色不再说话,心底却一阵冰凉。
    易苏墨双眸危险地眯起,“女人,你不记得我……”
    颜色转过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为什么没有表现出一点排斥?”
    颜色默,想要瞒过这个男人,很难啊!她顿了几秒,撒谎也同样不眨眼,“但我觉得跟你有熟悉感啊,而且紫萱说,只有你能帮助我找到那个凶手。难道,你是坏人么?”
    易苏墨没有再深究,只是视线一直逗留在她惨白的脸上。
    颜色被盯得心里发毛,干笑着,征求般露出狗腿笑容,“要不,是因为你很帅?”
    那双深邃的眸子依然盯着她,直到她发毛,故作夸张地抬手抚了抚额际,“我好晕,想睡觉。”
    易苏墨放下碗,为她拢了拢被子,“睡吧!”
    颜色轻阖眼,半晌又睁开眼,“你……如果有人不小心做错事欺骗你了,你会怎么办?”
    易苏墨挑眉,冷笑着道,“杀无赦!”
    颜色,“……”天啊!她不要玩了!
    良久,她再度睁开眼,“无论是谁么?”
    易苏墨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嗯。”
    颜色脸色越发惨白了,惧骇!要是被他知道了,她假装选择性失忆忘记他……
    睡吧睡吧……
    她如此催眠着,却未发现,易苏墨把她的惊慌都看在眼底,唇角噙着一抹了然于心,宠溺的笑意。
    女人,你一个刷马桶的,好端端做什么演员?
    ……我是影苏分割线……
    皇悦酒店,总裁办公室。
    冷漠坐在办公椅上,放下手上卷宗,瞥了眼已经叹第八次气的宋少扬,“你到底想说什么?”
    终于有人理会了,宋少扬一个激灵坐正了身子,“你说,易苏墨玩的什么把戏?”
    冷漠蹙了蹙眉,还以为宋少扬是有什么多重大的事情,不料依然是八卦易苏墨的,他瞥向一旁的冷言道,“二选一,找易苏墨过来,为他解答,要不,就轰他出去!”
    冷言坐在一旁正处理着酒店的监控设备,闻言微眯了眯眼,其实他也对易苏墨有不解,只是不像宋少扬那般憋不住。相信他做的一切都有他的理由。
    不用冷言去找,易苏墨已经推门进来了。
    看到他,宋少扬立即怪叫道,“靠!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医院陪着你的小白兔么?”
    易苏墨径自走到冷漠的办公桌前,把手上的文件递了过去,双眸微微眯起,“看来你又撑着了。”
    “哪像你,美人在怀,忙得很!”
    易苏墨走到沙发上坐下,斜靠着翘起二郎腿,“莫问最近在忙什么?”
    冷言也跟着走过去坐下,“还不是车祸的烂尾,我说,你到底在迟疑什么?还需要调查吗?不就是袁若溪?”
    闻言,宋少扬表示很赞同,“就是,我看你就该直接把她做了,浪费时间,还让你的小白兔差点丧命!要不是我妙手回春……”还想继续吹点功劳的,易苏墨一个眼神瞟过去,他只好住嘴了。
    一旁的冷漠淡淡地瞥了眼易苏墨,“你们为什么就那么肯定是袁若溪做的?”
    宋少扬:“还能有谁?肯定是她妒忌小白兔俘虏了易苏墨,女人失去理智很可怕的!”
    冷漠冷哼一声,“亏你还成天堆在女人堆里,号称少女杀手。”
    冷言挑了挑眉,“我只是觉得,她比较有可能!易苏墨,你说你这幼稚的,现在该知道错了吧?”
    宋少扬立即露出鄙夷的表情,接口道,“就是,瞧那天手术的时候那紧张着急的样子,终于栽了吧?我还以为你智商有多高,多鄙夷女人和爱情,还不是被一只小白兔给收了?”
    当初找个跟袁若溪相似的女子,也就是颜色,让袁若溪以为易苏墨心里还有她,所以才找了个跟她长相相似的女人。
    袁若溪在他去了美国的三年从来没有放弃过这段感情的执着,只是她寄出去的邮件,易苏墨从来都是直接删除。
    心灰意冷的她,终于发现自己当年的决定是错了。没有易苏墨的生活,就算是得到整个韩家也无意义。然而,当发现颜色这号人物的存在,袁若溪还未完全成灰的火又浓浓复燃了。
    而易苏墨的冷绝只会让袁若溪以为那是因为他碍于她的身份,这样情况下,袁若溪为了能与易苏墨早日重归于好在一起,必定会加速对韩氏集团的野心掠夺,好让她跟李丽抗衡。易苏墨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哪知道,袁若溪不按牌理出牌,刺激是刺激成功了,但她做出来的抗衡不是针对李丽,而是对颜色下手。说起来,颜色作为这颗棋子,确实牺牲大了些。
    但是,能得到易苏墨的心,也算是另一意义上的收获。
    闻言,易苏墨微挑了挑眉,“我乐意,你管得着么?”
    “得得得,看这堕入爱河的人,真受不了!”宋少扬故作夸张地抖了抖肩膀,半晌又说道,“不过,你既然害怕失去小白兔,为什么不直接了结了袁若溪?她的能力根本不可能跟老巫婆作对,你这场游戏该结束了!”
    易苏墨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一副懒得跟他解释的表情。
    倒是冷漠,为防宋少扬三五不时来八卦一下影响他工作,只好好心一把,“袁若溪现在正是发骚时期,易苏墨对她那么冷淡,她该是想尽办法挽回才对,又怎么会挑这个关头对颜姑娘下手?夸张点,她还得将颜姑娘供奉着,以免别人伤害到她,不然她一出事,大家必定会认为是她,那么,在易苏墨眼里,她几乎是连折扣都没有了,你当她傻?”
    解释完毕,冷漠低首继续看卷宗。这么多年,他对易苏墨的肝胆相照和了解,那可真不是盖的。
    冷言恍然大悟,“不过,确实想不到还有谁?难道真的是地下钱庄?”
    当然不是地下钱庄那么简单,易苏墨阴沉着嗓音道,“让莫问抓紧时间,我不想再出意外!”
    “莫问也真够可怜的,遇上你这样的主子!”
    易苏墨淡淡地挑了挑眉,“你在这闲着还不如回去研究一下快点颜色赶紧出院!”
    “你的女人除了失忆,其他恢复都很好!不用天天守在那里,护士都没法正常工作,光对着你犯花痴了!”
    说起失忆,易苏墨暗暗怒骂自己,后知后觉的他现在才想起颜色之所以会假装失忆,极有可能是听到了那天他和冷言的对话。
    毕竟,按照她的平常逻辑,一定会认为车祸是袁若溪所为。而他的否定看上去怎么看都是维护,所以,颜色误会了,这可是棘手的事,听说,女人钻进死胡同可是很难出来的。
    ……我是影苏分割线……
    在医院里住了几天,颜色已经开始好多了,脑部的伤口处也已经拆线,宋少扬为她做了全面检查,除了患选择性失忆外,其他都一切正常。
    但是,她的左腿骨折接驳过,所以短期内还不能下地走路。
    平时,姚紫萱每天都会来病房报到,陪着颜色天马行空地聊,到颜色睡着了,她又赶着回去上班。
    颜色心疼她的苦累,所以让她少来医院。姚紫萱不在,她只好无聊地看着电视,翻翻书籍,甚感无聊。
    不知道,易苏墨现在在做什么?
    昨晚听到他跟人打电话,似是他爸爸对他不满而恼怒,对易苏墨做了什么。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八点,易苏墨准时来了。
    颜色喜形于色,病房里终于有点人气了!“你来了?”即使是兴奋,也得压制。毕竟,她正“失忆”着呢。
    易苏墨把晚餐放在床前的桌子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今天宋医生来给我拆线了……”
    易苏墨淡淡地嗯了一声,打开便当盒,香味充斥着颜色的鼻尖,“好香啊!”
    他手中的动作微顿,浅笑着,舀了一小碗汤,“我今儿个下厨,你有口福了!”
    颜色两眼放光,他做的饭菜不是一般的美味啊!“真的么?我要吃豆腐鱼头汤!”
    豆腐鱼头汤是他上次给她做过的,当时她惊赞不已。
    女人,你已经穿帮了知道么?
    但颜色却未自知,美滋滋地享受帅哥喂靓汤,一边说道,“我真的有种我们是夫妻错觉耶。”反正她是失忆的,说说心里话也无妨,不代表那个签契约的颜色。
    易苏墨顿了顿,脸上掠过宠溺的笑意,用纸巾帮她擦拭着嘴角,“我们本来就是。”
    颜色怔怔地看着他,似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趁着她失忆,瞎编!
    “那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她坏心眼地问道,心里有些好奇他的回答。
    易苏墨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淡淡的音色响起,“你对我死缠烂打很多年,烦了,就把你收了……”
    颜色一口汤喷了出来,呛得咳了好几声,扯动小腿伤口,引来一阵疼痛。
    你丫的,我什么对你死缠烂打了?
    “怎么可能?”颜色几乎是尖叫出声,半晌又问道,“那我是怎么,呃……是怎么死缠烂打的?”
    易苏墨无视她的狼狈,面不改色道,“天天厚脸皮跑我家给我做饭洗衣服,流着鼻涕跟我表白,你说要是不嫁给我就去跳楼,看你实在可怜,就勉强把你收了。”
    颜色,“……”易苏墨啊易苏墨,看不出来,你有做编剧的天分!
    本末倒置,颠倒黑白是什么个概念?且看这个腹黑男人!
    颜色姑娘想起两人因契约相识,心里就极郁闷,一个不高兴,不想喝靓汤了,“你骗人!”
    易苏墨微眯起双眼,“嗯?”
    “你脾气那么差,我怎么可能会去追你?”
    易苏墨依然是面不改色,“你那么丑我都把你收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颜色,“……”好吧!跟他斗,简直就是自己挖坑跳。
    不过说到丑,因为手术,她的头发被剃剪了好大一块,一头秀发就这样被糟蹋了。
    想起这个,颜色就觉得更郁闷,小手总是不自觉地去抚那块没有头发的地方。
    易苏墨见她一副郁闷纠结的表情,就知道她又在乱想了,“怎么了?”
    “我的头发被剪了好多,好难看!”宋少扬也没有个手下留情,哼!
    “还是会长出来的。”
    “那这个过程都很丑啊,还不知道要多久呢,再说,万一长不出来呢?”
    易苏墨蹙眉,这不是自寻烦恼么?“不会的。”
    “惨了,要是长不出来,到时就嫁不出去了……”真是郁闷到极点!
    闻言,易苏墨双眸危险地眯起,邪魅微怒的看着她,抬手捏了捏她略显苍白的脸颊上,“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即使你不丑也没人敢娶你的。”
    “啊?有夫之妇?那你现在是在勾引有夫之妇哦!”颜色脱口道,却没有想到自己随便这么一说也撞到点上了。
    有夫之妇,袁若溪……
    但易苏墨却似乎没有想到那层,只看到颜色故作不解的样子,挑了挑眉,“有的时候,我真不知道是该亲了一口还是要把你抽晕!”装什么傻!
    颜色,“呃……”还是把她抽晕过去吧!
    ------题外话------
    已经过了凌晨三点了,还有两个半小时的睡眠时间,也够苏爷在春梦里YY一下吧!
    万更加上精修,实在伤不起啊!妞妞们,如果没有让你失望,冒冒泡吧!
    因为之前入v前要交存稿,苏爷就只好把八月份的假期都堆在一起休完了关在小黑屋才码出存稿的。其实我想说的是,接下来的8月,都没有休息日!悲催吧?
    不过太累了,决定后天,过了凌晨了,准确地说是明天(礼拜日)跟老巫婆经理沟通沟通,如果沟通顺利得个假,苏爷一定会勤奋码字的!争取万更啊!如果没有万更,那就表示我被老巫婆轰出了办公室,你们就表拍爷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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