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盛宠妻

075 挺有夫妻相(二更)


    她错了,不该说易苏墨在她面前是纸老虎,现在这纸老虎似是要变美洲狮了。他的黯沉的眸底充满不悦,戾气浮现。
    半晌,他搂过她的身体用力把她按到沙发上坐下,骤然俯身,音色淡漠,“女人,你就没有想过乖乖交代么?”
    颜色一头雾水,只知道这个时候的易苏墨又似乎恢复到从前了,虽然少了那份暴戾,但是仍然让她有些惧怕,“交代什么?”
    “二十三号那天,下班后你去了哪里?”
    颜色闻言,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她最近不是在韩氏集团,就是在碧海小区,几乎都和易苏墨在一起。
    对了,她有时下班后会去医院照顾妈妈,“我忘记了,应该是在医院吧?怎么了吗?”
    闻言,易苏墨顿时不悦升级,咬牙切齿道,“这可是给你求生的机会,你确定要放弃?”
    颜色一下急了,他的样子就活像是抓着了她什么把柄,在他爆发前给她机会解释般。但是,她一时还真想不到,她二十三号去哪里了?
    再说,她能去哪里呢?
    “你到底要说什么啊?”颜色一急,声音也不免扬高了。
    闻言,易苏墨剑眉急蹙,俊脸上暴戾浮现,忍住要掐死颜色的冲动,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齿地,“女人,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
    说罢,他捞过她的身体,骤然俯身,凉薄的唇覆上她的娇软,霸道地钻入她的唇齿间……正当颜色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颈脖,闭上双眸回应他时,易苏墨狠狠地在她的玉舌边咬了一记,随即退了出来,眸光略显阴鸷。
    颜色不免痛呼出声,但是碰上他阴鸷的双眸,却没有敢作声。半晌,抬手抚上他的脸,轻轻抚摸着,心道,这丫的不会是饿疯了吧?
    忽然易苏墨从茶几上拿过一张报纸递到她面前,“记住,我给过你机会了。”
    颜色不明所以,接过报纸,下意识地去看报纸上的内容。攸地,她睁大了眼睛,那占了超大篇幅位置的照片——
    她甩了甩头,眨了眨眼,看着那斗大的标题。
    半晌,她猛地站了起来,从客厅一旁的柜子里拿过一面小镜子回来坐下,认真地照着镜子,看着镜子里的人,低首看看报纸上的那张照片。
    良久,她抬首看着易苏墨,怔怔地说道,“这个女的,怎么那么像我呢?”
    易苏墨再也忍不住低翻了翻白眼,忍住要揍她一顿的冲动,咬牙切齿道,“你失忆了?”
    颜色又看了看报纸,刚才她只顾着看照片上的女子,没有认真看背景,还有那个男人,竟是欧阳则烈!
    时间就是在那天颜彦运约她去陪他的总裁吃饭那天。
    但是,怎么就被写成了求婚,而她傲娇拒绝了?她怎么不知道?
    瞬间,颜色明白了,明白了易苏墨的阴鸷眼神,他没有像之前那样暴戾惩罚她,已经是大幸了,她刚刚竟然没有想起来有这事了。
    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只当那个欧阳则烈是精神病院逃出来的重患病人。
    然而,这张报纸的大肆报道,实在是太过分了!颜色直觉得自己的胸腔都要鼓起来了,抬眸看着易苏墨,“这是怎么回事啊?”
    后者则是一脸阴鸷地看着她,“我还想问你呢?”
    顿时,颜色急了,“易苏墨,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这报纸怎么会这样乱写!”说着,她慌张地拿起易苏墨的手,似是要哭出来般,“你一定要相信我!”
    易苏墨白了她一眼,大热天的,她的小手竟然冰凉冰凉的,若是不相信她,还能做在这里与她慢条斯理地给她机会?
    只是,惩罚还是要的,这照片,看上去就不是合成的!
    “你认识他?”反手覆上她的小手,轻轻搓着,音色淡淡地问道。
    颜色点了点头,“他就是个变态啊!因为上次我哥被地下钱庄的人追债,是他救了我们。前阵子又让我哥去他们公司上班了,所以我哥说要感谢他,叫我一起请他吃饭的,我去之前根本不知道我哥说的总裁就是这个变态,要是知道,我也不会去了……”
    说着,她娇艳的小脸都要皱起来,不知怎的,在那次去吃饭前,她就跟欧阳则烈没有好感,甚至极为反感。
    那种感觉说不上来,总觉得这人,不是什么好货。
    现在,还闹了这一出,要是被易苏墨误会了,那还了得?
    如果说欧阳则烈是变态,那么,易苏墨就是变态加腹黑啊!惩罚人的手段……
    上次因为被张秋凤拉去包厢成了压轴百合,后果就是,下体肿胀到要去看医生的地步,那几天走起路来,颜色都要偷偷看身后有没有人,没有办法,毕竟那外八字,实在是太难看,也太让人遐想了。
    “还有呢?”易苏墨又是淡淡的音色,但是却能让人毛骨悚然。
    颜色愣了愣,眨眨双眸,“没有了啊!”
    “确定?”他挑了挑剑眉,深邃的双眸直视着颜色。
    他这语气,这话语,让颜色不确定了,为免被惩罚,将不耻下问的精神继续发扬光大,“难道还有?”
    易苏墨果断地白了她一眼,不再作声,弧度完美凉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凤眸微眯看向颜色手中的报纸,精致妖孽的俊脸绷紧。
    这看得颜色一阵心惊,低首迎上他的双眸,“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啊,这个人,虽然我觉得他像是神经病啦,不过给我感觉却是很诡异的,那天我真的只是陪我哥去吃个饭,他就莫名其妙地跟我求婚,我才跟他见过几次面呢……”
    未等他说完,易苏墨猛地站了起来,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直往书房。
    是的,很诡异!上次颜色车祸的事情,莫问调查到最后却依然未果,因为中间辗转隔了好几道,对方很狡猾,利用地下钱庄与颜彦运的纠葛,计谋了那场车祸。
    莫问在前不久告诉他,调查的结果是,幕后指使人竟是A城中元集团的一位重量级人物,他其实竟是汇通地下钱庄的最高领袖,只是对所有人都隐藏了真实身份,大家看到的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白领。
    地下钱庄被挑后,他就开始隐藏着报复的心,觉得所有事情都是因颜色而起,所以就计谋了那场车祸。易苏墨猜测这不可能是那么简单,为了能引蛇出洞,所以就暂且没有处理,只是小心地护着颜色。
    那么,这次,同样是中元集团,两者之间,究竟有什么关联?蛇终于要出洞了?
    顿时,他拿起手机拨通了莫问的号码,“务必在今天晚上查出欧阳则烈的底!”
    那边的莫问道,“他的资料已经发到你的电脑上了……”
    话音未落,易苏墨已经暴怒,“那资料的内容全A城都知道的,我要的不是这些!”
    “是!我尽快去查!”
    “是立刻!务必!”
    莫问拧了拧眉心,斗胆问道,“难道易总你是怀疑……”
    易苏墨有些咬牙切齿地,“你的办事能力和效率有待提高!”说完,他挂了电话。
    再说颜色,看着暴怒的男人走进书房,她的心里就一直忐忑着,怔怔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眸看着她下午的收获战果,双手不安地抱着兔斯基,有一下没一下地扭拧着。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她刚才打了电话给颜彦运,却被提示不在服务区。她急切地想要知道,他究竟是找上什么样的老板?整个一疯子。
    很诡异,不是一般的诡异,但颜色却想不出来哪里不对?
    只是在为此不安的同时,颜色更担心的是易苏墨。比起以往,这次是异常冷静了些。
    不过颜色转念一想,她本来就没有做错什么啊!怎么跟作贱似的,还等着人家发落呢?真悲哀,大概这已经成了习惯了。
    易苏墨从书房走出来,看到的就是颜色抱着个兔斯基,一会捶胸,一会拍脑袋的模样,脸上尽是忐忑纠结。
    他走了过去,在她旁边坐下,颜色反射性地抬起头,不自觉地嘟起小嘴,娇软道,“我以为你不理我了……”
    易苏墨扬每,一副“我现在也不想理你”的表情,拿过散落在地上的报纸,看向颜色,低沉道,“你怎么不答应他呢?”
    “什么?”颜色不明白地问道,她是完全当欧阳则烈是神经病了,所以忽略了她当他是神经病的缘由,就是所谓订婚。
    “女人,你的脑袋装的都是豆腐渣么?”
    “我也不知道我脑袋装的什么……”颜色郁闷着低首,弱弱地说。
    不过,有个很关键的,她又猛地抬首看着易苏墨,脸上露出颜氏狗腿笑容,嘿嘿两声,“你不生我的气了?”
    易苏墨抬首在她的后脑勺上拍了一通,“长这么丑竟然也能招桃花,真不让人省心!”
    颜色默,她很丑么?至少在夜阑珊,有很多人都说她很漂亮极有灵气吧?她拿起刚刚甩在一旁的沙发上的镜子,认真地照了照,“很丑吗?我觉得还好啊!”
    易苏墨冷哼一声,表示不屑不赞同。
    见状,颜色被打击到了,怒道,“既然我那么丑,那你干嘛要跟我求婚啊?”
    闻言,易苏墨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这不是怕你危害别人么?哪知道你还真的不安分了?”说到最后,他有些咬牙切齿地。
    看着这瞬间变阴沉的脸色,颜色还是决定保命要紧,献宝似的递过镜子在易苏墨面前,“得了,就你帅!”
    易苏墨瞥了眼镜子,搂过颜色,俊脸贴上她的娇艳。两人同时看向镜子,男的精致妖孽,女子娇艳灵动,双眸清澈干净,只是带着些许茫然,“干嘛?”
    易苏墨看着镜子里的一对璧人,轻笑出声,半晌道,“挺有夫妻相……”
    颜色默,刚才是谁在说她长得丑呢?现在又说有夫妻相,易苏墨,你是在变相贬低你自己么?
    原来,天才也有犯傻的时候!
    颜色囧然,不过心里很甜蜜就是了,她半晌才回过神,“易苏墨……”
    “怎么?回心转意,还是觉得跟那个姓欧阳的比较登对?”易苏墨故作拿报纸上的报道说事,不悦地挑眉,扬声问道。
    颜色立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怎么可能,他就是个变态啊!什么回心转意,我根本算不上认识他……”
    易苏墨剑眉急蹙着,变态?半晌,唇角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阴森森的,“你以前也是这么说我的……”
    颜色直感觉身旁一阵阴风吹起,立即狗腿地,“我错了还不行么?”
    “错在哪?”
    “不该说你是变态……”颜色心声:易苏墨就是变态,就是腹黑大变态!
    “然后?”
    “没有然后了……”
    “你确定?”
    这下,颜色又不确定了,“我还做错什么了吗?”
    “再想想!”某人命令道。
    “哦……”颜色长长地应了一声,抬手抚摸着头,苦思,“还有,不该偷看你换衣服的时候流口水……”
    “嗯?”易苏墨转过头看着她,颜色立即困难地咽了咽唾液。
    易苏墨不再作声,但这不算是错,他换衣服的时候就没有想过避开她,但是流口水?是满意他的身材么?这点他还是很满意的。
    “……不该在睡觉的时候踢你。”说起这个,颜色表示很苦逼,很无奈,以前姚紫萱跟她一起同床那么多次,倒是有一次说过颜色半夜里踢她了。
    但哪有易苏墨说的那么严重,说什么把他踢下床了?看两人的身形,也是她被踢下去的几率比较大吧?
    就算真的是那样,也只能怪易苏墨自己,谁让他老是喜欢睡觉的时候搂得她那么紧,她睡着了受不住这禁锢,也只有反抗了。
    说来,也只有在梦里才敢反抗呢,真是悲催。
    易苏墨淡淡地嗯了一声,似乎是还要她继续忏悔,因为她根本就还没有说到重点,岂能轻易放过?
    看来,还是招了吧!“还有,不该拿你旧衣服拿来做抹布……”
    “嗯?”易苏墨蹙了蹙眉,这事他怎么不知道?
    颜色急忙解释道,“你那衣服都是旧了的,你也没穿,我在杂物间找到的……”
    “嗯。”这个无伤大雅,易苏墨淡淡地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还有?颜色很苦逼,仔细想了想,还真的有呢,“不该把你的QQ和微博告诉影苏……”影苏后来跟她说,她家这个男人太冷了,她勾搭了一个下午就只得到一个字——滚!
    易苏墨似是忘记T市那个公交售票员了,“影苏?”
    “是啊,她看着你帅就想跟你认识认识,我看她也挺好的,就告诉她了,你应该知道啊,就是网名‘比特仑苏还纯的女人’”。
    闻言,易苏墨嘴角抽了抽,挑了挑眉道,“就是下午网上自称倾城倾国倾天下的特仑苏?”
    这下,颜色不淡定了,影苏不厚道啊!说出来的话怎么那么逆天呢?好在,易苏墨就是她的,怎么倾城也没有用。
    “还有呢?你最好就是想清楚了再说!”
    颜色撇了撇嘴,微拧着眉心,继续苦逼,“不该在杯子上刻那样的字……”
    “什么字?”易苏墨蹙眉,他还没有看到那个杯子。
    颜色乖乖地拿出下午从精品店买回来的杯子递到易苏墨面前,神色满是不甘愿的忏悔。
    易苏墨接过情侣杯,看到“颜色威武”,一个不小心,被噎着了,“幼稚!”接着,拿过另外一只,瞬间,他的脸黑了,“颜色!”
    颜色干笑两声,献宝似的娇嗔道,“这杯子好可爱吧?我们一人一只……”
    易苏墨阴笑一声,“好!”
    颜色愣,怎么这么好说话了,奇怪。
    “我用这只!”易苏墨拿起刻着“颜色威武”字样的杯子,唇角掠过几丝得意奸笑。
    颜色不干了,“我不,那是刻着我的名字呢,当然是我用啊!”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何况是名字?”易苏墨不理会她的抗议,悠哉地看着杯子,虽然幼稚了点,但毕竟是她买的情侣杯,他还是很满意的。情侣杯呢……
    闻言,颜色顿时焉了,拿过另外一只杯子,看着上面的“变态专用”,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不过易苏墨可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继续!”
    颜色还在愤怒之中,怒目道,“没有了,我都交代完了!”
    易苏墨双眸危险地眯起,唇角滑过几丝不易察觉的阴冷,“是吗?”
    颜色冷哼一声,干脆不理他。
    “跟别的男人见面被求婚,为什么回来没有交代?”既然这女人那么白目,他还是决定挑明了说,不然就是扯到半夜也没有扯到重点。
    他当然知道颜色与欧阳则烈根本算不上认识,欧阳则烈的举动虽然不排除他是真的喜欢颜色所以求婚,但是发生得太突然,加上由报纸大肆报道,固然觉得诡异让人不解。
    但是,看报纸报道的发生当日时间,距离现在已经过去好几天,颜色却从来没有跟他提起过,着实让他不悦!
    他倒是不担心颜色会跟其他男人有什么,但若是她有跟他提过的话,事情可能就不会发展到这诡异的地步了。
    颜色顿时耷拉下脑袋,双肩也跟着垮下,又回到这话题了不是?
    “我哪知道事情会搞成这样?一直都把他当神经病的!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颜色越说越发不安起来,拿起易苏墨的手,紧紧握着,灵动的双眸此时显得些许黯淡,透着微微的不安。
    易苏墨微眯起双眸,微叹了口气,搂过她娇软的身子,“无论发生什么事,有我在。”
    颜色的眼角有些泛酸了,原来易苏墨也会说出这么好听的话,“这么说,你是相信我的,对不对?我跟那个变态真的没什么。”
    易苏墨深感无语,这个女人还敢再蠢点么?他冷哼一声,“若是你跟他有点什么,你觉得我还能饶你?”
    颜色微挣开他的温暖宽阔的怀抱,抬首看着他,那双魅惑人心的双眸此时也是定向她灵动的双眸。
    四目相对,颜色的胸腔掠过几丝酥软,吸了吸鼻子,“易苏墨……你真的不生气哦?”
    “你很希望我生气?”易苏墨挑了挑眉问道,这事只要是有脑袋的人都能看得出来,更何况两人生活相处了那么久,他还是了解颜色的,然而,她这是当他白痴么?
    颜色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那不该是那样的啊!”
    “嗯?”
    颜色蹙了蹙眉,“按照电视上或者里的剧情,不该是男主角很生气很生气,误会了女主角,然后把她暴力赶出去了……再来就是男主角发现是误会女主角了,然后跪求女主角的原谅,煽情点,还要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女主角么?不该是这样么?”
    闻言,易苏墨的嘴角猛抽了抽……
    最后,还是颜色决定不纠结了,想到易苏墨不误会她,没有生气,这就足以让她的心都飘飘然了!“易苏墨……”
    “嗯?”
    “我爱你……”
    易苏墨低笑一声,“我也是!”
    听罢,颜色咯咯地傻笑起来,狠狠地用力扑向易苏墨,直到把他按到在沙发上,紧接着,傻笑变成奸笑,“我饿了……”
    易苏墨不可置信地看着上方的颜色,这丫头以前可没有这么大胆用这样的话挑逗他,向来都是他强势扑倒她的。
    不过,由她扑倒,感觉也是很不错的。反正到最后,主导的还是他。
    颜色骤然俯身含住那凉薄的唇,胡乱地吮吻一通,脸上的笑意始终未减,开始上下其手,抚摸着男子健硕的胸膛,一路往下,直至男性的象征。
    易苏墨不由得低吼出声,情欲被挑起,身体悄悄起了反应。他的眸光瞬间变得绿幽幽的,压下颜色的脑袋,又是一阵攻池掠地。
    正当他要翻身反攻之际,颜色用力按住他,勾住他的颈脖,“我是真的饿了……”
    易苏墨,“我知道,这不正准备喂饱你么?”
    颜色顿时内牛满面,下次再也不敢这么玩了,这男人根本禁不起逗啊!
    看吧,他猛地坐起来迅速把她压倒,双手覆上他的浑圆,俊脸上的笑可谓是群魔乱舞,“我怎么舍得你饿呢?”
    颜色避过他的孟浪,苦逼地说道,“我是肚子饿了……”
    易苏墨的脸又黑了……
    半晌,他的唇角掠过几丝阴笑,“这不影响我的喂食……”说完,他的大手已经探入颜色的裙内,轻轻挑弄着,直至湿润,他又道,“你确实饿了……”
    颜色默,颜色泪!全身经由他的抚摸,变得敏感之极,他的手就像是带了电般。
    忽地,空气中响起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易苏墨双眸微眯,虽然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但是他的双眸却牢牢地锁在颜色的眸。
    颜色干笑两声,作委屈无辜状,“我都说我肚子饿了……”
    但是某人选择忽略她的委屈,低吼道,“我也饿了!”此饿非彼饿啊!
    看着依然布满情欲绿幽幽的双眸,颜色还是决定再次耍赖撒泼,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怒道,“我不管了,我肚子都在叫了,你还在想着你的兽欲……”
    “好嘛,大不了晚上再解决你的兽欲咯……”
    原以为易苏墨对她用“兽欲”这个词而不满,不料,不满倒确实是不满,依然是低吼,但——“现在就是晚上!”
    颜色泪!“这不还没有吃饭么?”
    “那赶紧做饭,吃完就解决!”
    颜色,“……”这个男人,成天脑袋里想着那档子事了么?怎么这么热衷呢?不过这个疑惑不急解开,现下五脏庙才是最重要的!
    “你去做饭!”她双手叉腰作泼妇状说道,饿疯了的人果然伤不起啊!
    易苏墨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一副“你又抽了”的表情。
    但颜色果断地忽视,拿起新买的床单窗帘拿进卧室,开始专心地装扮,饿是饿,但她已经是迫不及待地看着被她改造后的家了。
    易苏墨跟了进去,看着她扯下床褥,他蹙了蹙眉,“你在做什么?”
    “待会你就知道了,反正今晚没时间给你做饭就对了。”颜色头也没回,继续忙着把新床单铺上去。
    于是,易苏墨只好悲催地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餐,以颜色现下的态度,他到底要等多久才能解决兽欲?只能赶紧动手做饭祭了她的五脏庙。
    很快,颜色重新换了床单和窗帘,然后把买回来的花都插在花瓶里,摆放在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再来是把羊羊家族和兔斯基们都拿出来透气,摆在沙发上,床头……
    易苏墨准备好晚餐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个现象,房子由之前的黑白色调,变成了浅紫色,到处可见十二生肖,其中占最多位置的是兔子和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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