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根据事实的推断


    窦雅采一愣,下意识的垂了眼眸,口中立即答道:“不知道啊,爹都说了这下毒的人手法隐秘,心思缜密,根本都查不到,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窦泓韬将她的异样看进眼中,只微微一笑道:“爹选择不说此事,还有一层私心在里头,当年若不是因为太后,你和芙儿,本该会有个哥哥的媚骨香,妃本蛇蝎。”
    “怎么回事?”
    窦雅采从不知道这回事,也从来没听爹娘提起过,因此窦泓韬一说,她便追问道。
    多少年前的旧事,本来早就该尘封起来的,但如今提及,窦泓韬脸上仍旧添了一丝晦涩,即便二十多年过去,他心中仍旧很难释怀,轻轻叹了一声,才道:“在你还未出生之前,你娘曾还怀过一子,那时皇上初登帝位没几年,太子那时还没封太子,我与你娘也是刚成亲没多久,当时后妃子嗣不多,太子一人年长,二皇子和三皇子的母妃在宫中的地位都不是很高,且也不得皇上宠爱,太后觉得不足为虑,就没有对他们出手,但是婉妃那时却怀孕了,皇上疼爱婉妃,若生下皇子,太后觉得必定会危及太子的地位,毕竟皇后不如婉妃那样受宠,而且当时沐大将军还在,太后忌惮也是常理之中的事,太后觉得我是她的心腹,便让我想法除去婉妃腹中子嗣,我不同意,她便百般威逼利诱,我自然还是不肯,她就寻了由头将我打入牢中,你娘为此受了惊吓,那怀了四个月的孩子就掉了,流下来一看,是已经成形了的男胎,后来,是我的徒弟替太后除去了婉妃腹中子嗣,其实那不过是个成形了的女胎罢了,生下来也只是个公主,后来那徒弟自然被太后杀了灭口,可因为我的案子是交由大理寺审理的,找不到证据就放了我,但是我知道是太后留着我还有用处,不过,她后来就不再逼我做这样的事情了,或许也是因为你娘滑胎这件事,毕竟当年你娘在宫中,她是很欣赏你娘的歌舞的,但从此之后,我却不再像从前那样了,在他们眼中,我们这些人的命根本算不得什么?那我又何必为了他们劳心劳力呢?你大哥这条命,到底也是因为太后的私心,所以,我何苦要去帮他们?这样做了,根本就于咱们家没有任何好处!”
    “采采,所以,爹说你还年轻,你根本不知道爹这么多年在宫里怎么过来的!太后这个人难伺候,不过好歹你爹熬过来了,她见我有傲骨,倒也没有怎么为难过我了,只可惜我对皇家,是再难尽心了!”
    宫廷斗争,果然凶险异常,窦雅采这才知道,原来婉妃在生下四王爷之前,还怀过一个公主的,不过太后心狠手辣,竟做掉了她的孩子,而太后毒辣心肠,想要爹帮忙谋害婉妃的胎,若不是这样的话,她还真是会有个大哥的,这心中对太后不由又添了一丝怨念,难怪爹不肯帮着太子,原来是早就对皇家生了嫌隙了,这要是换了她,也不会去揭发此事的,不过也难怪太后总是对她的态度很特别,又想要控制她,将她作为心腹,但是有时候对她很宽容,之前赐婚的事情她也明白了,原来爹跟太后之间的恩怨渊源,二十多年前就存在了。
    “照爹的说法,也就是说,娘在后来生了我之后两年,婉妃又再次怀了身孕,生下了四皇子,是么?可是,这两年期间宫中后妃就无人怀有身孕生下皇子么?婉妃这次怀孕,怎么又顺利生下来了呢?”
    窦泓韬垂了眼皮,半晌才道:“有,但是都是公主,间或也有一两个妃嫔流产的,都是意外,也没听到别的什么风声,但是我心知肚明,这是太后的手段,只是越发高明,让人找不到一丝痕迹,后来,婉妃又有了身孕,皇上那一两年间也并非什么都不知道,他能猜到有人做了手脚,但不知是太后,还以为是皇后妒忌所致,就越发疏离了皇后,然后亲自下旨让太医院好好照看婉妃的胎,那一年留心照看,太后找不到机会下手,所以四皇子就顺利出生了,婉妃的胎是我看护的,所以后来但凡妃嫔有孕,皇上都让我看护,所以后来的皇子才渐渐多了几个,太后知道我的性子,自然也没有再为难我,不过还是旁敲侧击过几次,我也只说了一句话,说那些都是她的亲孙子,怎么舍得下手?她沉默许久,后来就罢手了,再之后,就一门心思的巩固杜家的势力,一门心思的让皇上早些立大皇子为太子了。”
    窦雅采听这些,莫名又有些抵触,太后不是好人,也不知害了多少自己的亲孙子,当年的事情若是再重演一次的话,可能她也是还没出生就滑胎了,跟那个未出世的大哥一样。
    爹如今说起这些事平静的很,但是她却知道那是怎样的腥风血雨,她爹为了保住窦家人的性命,这些年着实不易……她确实是太过年轻,以为闯荡过最艰难的时日,才知道自己翻过的那座大山,和爹娘当年的大山比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往后的日子还长,她怎么能被这一点点倦怠感给打败了呢?
    “太后一心想着要大皇子即位,将来傲视于众皇子,众皇子裂土封地,不奉召不得回京,手中又没有兵权,根本也闹不起来,但却没想到太子却被人偷偷下了毒,我虽然不知道下毒的人是谁,但是这些年朝中的变化我也都看在眼里,当年还不知道是谁,如今细细一想,却也不外乎那么几个,能说出来的也就是几个拔尖的,一是婉妃,二是四王爷,三是瑞王,四是其他皇子沧澜卷。”
    窦雅采听到瑞王两个字,心狠狠的跳了一下,面上却不敢有丝毫异样,只望着窦泓韬道:“爹为何会这么觉得呢?”
    窦泓韬意味深长的看了窦雅采一眼,抿唇道:“给太子下毒,要么有仇,要么就是利益冲突,太子跋扈,生平得罪的人也不少了,何况他病弱,实在是忝居高位,想要太子之位的人多得是,给他下毒,是最自然不过的法子了。”
    “只是,这金刚石的粉末,要经年才可见效,下毒之人将分量把握的极其精准,不多也不少,正好就是几年的光阴,太子就活不成了。如果是想要报仇,这样的法子就太慢了些,要报仇就要一击致命,何须如此费劲呢?但是若单单是求利益,为了求取太子之位的话,那这样的下毒法子,也太磨人了些,若是皇子,根本无需准备这样长的时间,还是那句话,一击致命的话,更为方便快捷。所以,下毒之人求取的可能不是这两样,但是除去这两样就更加说不通了,因为我推断,下毒之人是这两样动机都有,一则是为了报仇,二则是为了太子的储君之位,而选用这样的法子,很显然是想要慢慢折磨太子,换种说法就是,想要利用折磨太子的这几年筹谋一些事情,就说明下毒之人心思缜密,他步步为营,就是要确保自己在太子死的时候有足够的实力掌控全局,而这个人若有这份心机的话,那么他要的,可能就不是区区的储君之位了。”
    “……爹,这些想法,你是很早就有了吗?”
    窦雅采的心已经跳的有些快了,爹看的这般透彻,她真是没有想到,再让他这样说下去,只怕很快就要猜透了。>
    窦泓韬微微一笑:“不是,关于这个下毒,我其实从来没有想通过,但是方才在跟你说完旧事之后,突然就想通了,若是单单着眼于五年前当然是想不明白的,但是我突然想起现在的局势,若说此人谋求的是五年后的话,那么现在的局势对谁最为有利,自然就有可能是谁了,所以啊,你既然不知道,你爹也只好根据事实来推测了!”
    “……呵呵,爹原来是推测的啊……”
    “是啊,若说是婉妃的话,她也是有可能的,也完全符合我方才说的每一条,毕竟四王爷年纪比太子小了几岁,再加上她在宫中,太后盯她盯的紧,她是完全有可能用这种法子对太子下手的,只是前些日子闹的那个永安侯下毒的事儿,就跟这事儿有些冲突了,若是四王爷要下毒,婉妃岂会不知道呢?这里就有些矛盾了,不过,也不排除四王爷着急了的原因。”>
    “那,其他皇子呢?”
    雅识怎法识。窦雅采小心翼翼的问。
    窦泓韬却是一笑:“根据我方才的推断,别的皇子是不可能的,在太子被下毒的那几年,他们都各自去了封地,用这样的方法就太浪费时间了,若是太子死了,他们都可以争一争,何必先就要去封地受苦呢?再者说了,余下的众皇子之中,有几个有这样的心智和隐忍的呢?”
    “那,那就是四王爷给上官泰下的毒!”
    “谁说的,我不是说了么?还有一个瑞王啊!”
    窦雅采赫然站起来:“瑞王他没有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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