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运当头

第11章


    她的表情、声音以及不由自主蠕动的身子,都代表著她渴望他占有她。
    於是他不再等待,昂扬的坚挺立刻用力往上一挺,贯入她春潮满溢的花径之

    「啊」
    秋海棠尖叫出声,身子猛地往後一弓,强烈的冲击令她几乎无法承受,被撑
至极限的感觉近乎痛楚的传遍她全身上下。
    仲亦炀粗喘一声,大手握住她胸前晃动的丰盈,健腰用力前挺,更加深入她
花径的最深处。
    「啊……」她再次失喊。
    「真美……」他低哑地赞著,缩腰由她的体内抽出,然後再用力刺入,感受
著花径内壁紧紧裹住他的销魂感受。
    他不再迟疑,动作不停地在她紧窄湿濡的花径中抽刺,一次比一次更加狂猛、
激烈
    「啊……」她的身子晃动,娇吟不断,胸前晃动出一波波诱人的乳波,更添
柔媚。
    黑眸中怒火狂燃,仲亦炀狂野地加快速度,直朝她的花径中挺进……
    第五章
    原本将军夫人已被评定为「没救了」,「可怜」,「不被喜爱」的闲言闲语
突然在将军府里销声匿迹。
    仲亦炀态度的转变以及夜夜睡在新房的行为,挽救了已失去「仆」心的秋海
棠。没有人敢再在背後批评将军夫人是个「被冷落」的女人了。
    可是实际的情形真是如此吗?
    秋海棠娇小的身躯由花丛中钻出,望著远去的两名府里婢女的背影,小嘴撇
了撇,想起之前才刚听到关於她与仲亦炀最新版本的「流言」。
    说什麽仲亦炀现在对她是又疼又爱……瞎说!
    说什麽仲亦炀无时无刻将地捧在手心上关切著……根本是胡说八道!
    没错,仲亦炀现令不再如新婚之初对她不理不睬,也的确夜夜回新房与她同
床共枕,可要说他对她又疼又宠嘛,那可就有待商榷了。
    仲亦炀对她的「宠」,就是派几个婢女盯住她,并随时注意她的行踪。
    以往在秋府,如果要偷溜,也只要留意躲著巧儿就成了,可现今不一样,盯
住她的人多了起来,平时还得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唉!就说嫁人一点也不好玩嘛!
    不过认真来说,仲亦炀对她也不能算是不好。起码他再没有如刚新婚时对她
冷言讽语,对她的态度也变得温和有礼,而他唯一对她「热情激烈」的时刻是在
床上的时候。除此之外,他俩也算是「相敬如宾」吧!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著,而她的心底总是感觉到有那麽一点不满足……
    也不是说她不喜欢仲亦炀对她的态度啦,但是由以往她看到她爹娘相处的情
形,她与仲亦炀之间似乎缺少了些什麽东西,令她一直隐隐感到些许的怅然若失
……
    或许是因为她发觉自己已经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他,而他的态度却让她
一点也感受不到他有同样的感觉吧!
    唉,好烦哦!真想溜出去逛大街……
    秋海棠顺手摘下一旁灌木枝上的花朵抓在指尖把玩,娇小的身影在花木间穿
梭闲逛,脑中天马行空地东想西想……
    直到她的耳畔突然传来一阵男女的交谈声,她才拉回飘远的思绪,凝神朝眼
前的花丛缝隙中瞧了过去,试图弄清楚状况只因那传入耳的男性嗓音实在很像仲
亦炀的声音。
    她眼珠骨碌碌的转动了几下,倏地原地蹲下,然後如一只小猫似的,轻手轻
脚的钻入间距很小的花丛中,一路跟随著那谈话声前行。
    最後,她在一座三阶高的凉亭旁停住,抬起头望入凉亭内
    只见仲亦炀果真坐在凉亭内,他的身旁还端坐了一位仪态优雅、雍容华贵的
美姑娘,至於服侍的仆佣则是远远的站在凉亭下的另一方。
    奇怪,难不成有什麽秘密怕人听见,否则干嘛将下人遣到那麽远的地方去站
著?
    好奇心由秋海棠的心底升起,可另一种不舒服的窒意也在同时一并浮现。
    她悄悄的住凉亭靠得更近……
    她倒是想听听,孤男寡女,又并非夫妻,有什度私密的「悄悄话」可说的?!
    「仲大哥,你好久没有到我家来了,是公事太忙吗?」莺莺娇语由朱篟篟的
红唇吐出,语气中带著一丝娇嗔埋怨的意味。
    两年前,仲亦炀受邀到她家作客时,她就对他一见钟情,并且将他列为她心
目中最佳的夫婿人选。
    因此这两年,与她有共识的父亲亦是籍著不同名目邀请仲亦炀过府饮宴餐叙,
她自己更是不时跑到将军府来找他,以期与他多点时间相处并培养感情,好让他
能尽早上她家提亲。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她的目的尚未达成,仲亦炀就已被指婚娶了秋家千金,
而她两年的处心积虑就这麽落了空,  这教她怎能甘心呢?尤其她弄清了那位
新上任的将军夫人,不仅条件样样不如她,而且在京城的「名声」还很不好时,
她的心就如火焚一般……所以无论如何,她也得过来一探究竟。
    「最近是挺忙的,所以几次朱大人的邀约也就无法前去了。」仲亦炀淡声回
答,波澜不兴的黑眸底除了冷静,尚有一丝掩饰得宜的厌烦。
    若不是朱篟篟是与他一向交好的户部尚书朱大人的掌上明珠,他才懒得理会
这个三不五时就跑来将军府纠缠他的女人。
    或许在旁人看来,朱篟篟是个风度优雅又美丽雍容的女人,可他心底非常清
楚,在她那张温婉的面容下,藏的可是一颗善於算计的心。而他也非常明白地纠
缠著他的最终目的,只可惜他一点也不感兴趣……不过他也懒得向旁人澄清,就
由得别人去猜测好了,他才不在乎呢!
    朱篟篟看著仲亦炀脸上平淡的表情,忍不住咬了咬牙。
    就是这样!两年来他永远只拿这副表情面对她,她就是不相信他会不明白她
的心……
    「仲大哥,这两年来,你该明白我对你……」她再也无法在他的面前故作大
方了,「你为什麽不早向我爹提亲?结果落得让皇上为你赐婚……你难道一点也
不生气吗?」朱篟篟眼泛不甘,不加掩饰地道出自己真正的心意。
    其实她心中仍是抱著希望的。以为或许仲亦炀只是不想太早与她成亲……结
果却没想到被皇上赐了婚。
    「事已成定局,也无所谓生气不生气了。」仲亦炀忍住一个呵欠,仍是敷衍
地回应。
    一向温婉的脸孔突地目露凶光,的确是不怎麽好看。还不如像他那位顽劣娘
子海棠,真实率性,高兴就笑、不高兴就嘟嘴……
    咦,怎麽会突然想到她呢?他好像愈来愈会在转身间,脑中就浮起她的身影
了……真不知是什麽道理。
    仲亦炀丢来的软钉子让朱篟篟一窒,「你……那你可知你那位娘子在长安城
的名声有多差?」她双目直盯著他,就不相信他会不在意这一点。
    「我的确知道她在外的「名声」。」仲亦炀不否认,「是不怎麽好听。」
    朱篟篟露出胜利的眼神,「既然如此,你为什麽不禀明皇上,说那秋海棠根
本没有资格匹配大将军如你,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而她朱篟篟才是最有资格匹配於他的女子。
    「我当然知道海棠婚前率性又爱闯祸的个性的确是过分」
    话才说一半的仲亦炀蓦地噤声,头向左转,一双透出警戒的黑眸,利光射向
不远处的花丛……
    气……气死她了!
    再也听不下去那些贬损她的话语,秋海棠受创兼发怒的转身,俯低的身子由
地上站起,快速地穿梭在层层花丛中,朝著与凉亭相反的方向直奔而去。
    直到她朝著一处低矮廊栏一跃而过,却突然感觉到她的脚似乎踢到了某样东
西。
    糟了!她立刻止住身形旋过身子,然後就看到那摆在那栏干上被她不小心踢
落的盆栽,正好被飞身而至的仲亦炀接个正著。
    「刚才躲在花丛隐蔽处偷听别人谈话的人是你吧!」仲亦炀将手上的盆子摆
回栏干上头,隔著盆栽直盯向她扬著怒意的眉眼。
    「没错,是我。」秋海棠下巴一扬,「怎度样?你有意见?!」她语带挑衅
地睨向仲亦炀。
    敢在背後骂她,还装著一副无辜的嘴脸,先声夺人的问罪?!
    「府里有客来、你大可光明正大露面与客人打个招呼,不需要用偷听、偷窥
的方式。」仲亦炀无奈地说著,对秋海棠的小孩心性实在不知该如何纠正,但他
又不想像之前那样发火。
    「如果不偷听,哪听得到那麽精采的谈话内容?!」秋海棠语气酸涩,心里
万般不是滋味。
    原以为他就算不像她那麽的喜欢他,但是应该也不致於有恶感;却没想到,
他何止不喜欢她,竟然还背著她与旁人一同数落她……
    仲亦炀挑挑浓眉,「那我可以请教一下,你到底偷听到什麽精采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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