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擒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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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微的刺痛伴随着令人新奇愉悦的酥|痒潮水般袭向姜小豌,她无意识地扭动身体,像在岸上搁浅的鱼一般徒劳地挣扎,脑子里如同烧开的水锅一般热汽蒸腾,侵占蚕食着她的理智。
    可是,面对顾明堂强劲**的攻势,姜小豌根本无法抵挡——也或许是潜意识里并不准备真正反抗,否则以她如今的身手,想要暂时摆脱某人的压制,拿起枕边大半年来从不离身的匕首给对方来上一刀,并非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姜小豌的纵容无疑给了某人莫大的鼓励,夹杂着噬咬舔|吮的狂吻转移了阵地,暴风骤雨般洒落到她的耳畔、脖颈与锁骨。生着硬茧的粗糙大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松开了对姜小豌手腕的禁锢,改为在她身上胡乱地摸索揉捏,粗鲁急躁地撕扯开阻碍自己与那细腻柔滑的肌肤亲密接触的一切物事,直至两人在一片兵慌马乱中坦诚相见。唇舌继续灼热地下滑,贪婪地流连追逐少女的丰盈圆润,如痴似狂地倾听她控制不住流泄而出的每一声破碎轻吟。
    当小腹上被某个硬硕烫热之物用力顶住的时候,姜小豌飘忽迷乱的神智终于稍稍回笼,也终于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
    不好,这家伙今晚怕是要一疯到底了!
    她是知道他那位小兄弟有多威武的,虽未曾亲眼见过,但却曾经亲手丈量过,那种血脉贲张勃发炽热的感觉此刻想起来格外令人心惊肉跳,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退缩。
    于是,在顾明堂力图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嵌入其中时,姜小豌抬手使劲抵住他的胸膛,惊慌失措道:“不,不要!”
    顾明堂显然并未醉到六亲不认的地步,闻言僵了一僵,倒没继续不管不顾地施用蛮力,只是低头抵在姜小豌肩窝上,一面用胀得快要爆炸的下|身来回磨蹭她的小腹,一面在她耳畔粗喘着含糊呢喃:“小豌,我好难受,我要死了……小豌,我受不了了……小豌,你救救我好不好……小豌,小豌,小豌……”
    姜小豌被他一声声念得快要疯掉,抵在他胸前的手也渐渐没了力气,罢罢罢,既然已经认定了这个人,就给他好了,反正早晚都得受这一遭罪,那就择日不如撞日吧。
    她将双臂绕到顾明堂颈后勾住,拿出慷慨就义般的决心将双腿稍稍分开,用细若蚊蚋的声音低道:“你,你轻些……否则,明天我,我就不理你了……”
    还没威胁完,话语便被欣喜若狂的某人吞没,继而被卷入一场惊心动魄排山倒海的大风暴,再也无力反抗,无处躲藏,只能随之沉浮,欲生欲死。
    风暴几乎持续了整整一夜,而姜小豌屋里的床板也几乎嘎吱作响了一夜。万幸当晚后半夜天降大雨,将那些不和谐的声音悉数掩盖,是以顾家军上下对此并不知情,否则姜小豌真要羞得没脸见人了。
    不过,那晚之后,姜小豌也足足有三天未能出门见人,对外说是感染风寒,需要静养休息几日。其实真实原因是被摧残过度,实在不便下床。
    为此,姜小豌把罪魁祸首恨得牙根痒,说了要他轻一点的,怎么还……不过,也怪她态度不够坚决,意志不够坚定,当时怎么就一时心软让那大尾巴狼得逞了呢?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姜小豌生了病,上至姜老爹,下至李小猫自然会担心。不过姜小豌心虚,推说自己病歪歪的样子难看,加上风寒可能会传染,便将一切探视者拒之门外,只许田春妮每日帮忙送来食水汤药。
    反观夙愿终于得偿的顾明堂却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精神焕发,他也知道自己那晚做得有些狠了,惹得姜小豌生了气,事后一直想要弥补,但人一出现在房门口,姜小豌就面红耳赤地要朝他摔东西,他便只好灰溜溜地退了出去,想等人气消一些了再好好哄一哄,然后正式求亲,尽快把人真正变成自己的——本以为是顺理成章之事,没想到后来却出了差子无限延期,却是顾明堂始料未及之事了。
    且说治风寒的汤药其苦无比,姜小豌当然不会喝,总是趁人不备偷偷倒到窗根下了。田春妮进屋时她就柔弱无力地躺在床上——这倒不是装的,然后时不时咳嗽两声。田春妮心思单纯,没想到姜小豌会瞒着自己某些难以启齿之事,因此就一直没穿帮。
    不过田春妮来过几次后,姜小豌便发现一些异状,比如这姑娘说着话时不时就会走神发呆,一走神就会看不到姜小豌讲什么,姜小豌于是只能再重说一遍。或者两人闲聊,也不知扯到什么敏感话题,这姑娘就会突然之间羞红了脸。
    有情况,一定有情况。
    姜小豌有点担心,等第三天身子差不多恢复后,便找了个机会向田春妮逼供了,“春妮,你这几天怎么有些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可别瞒着我一个人闷在心里。”
    田春妮闻言一怔,随即咬唇垂了头,面色颇有点为难羞涩的样子。
    姜小豌也不催她,静静等着。
    过了一会儿,田春妮抬起头,下定决心和盘托出,“小豌姐,我最近发现我,我总是有事没事想着一个人。”
    “谁?”姜小豌讶然。有事没事想着一个人,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这丫头有喜欢的人了。
    良久,田春妮红着脸轻轻吐出两个字,“张宽。”
    姜小豌吁了一口气,原来是那家伙,她倒不意外了。张宽对田春妮是什么心思,她当初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只不过田春妮一直反应淡淡,她就以为这姑娘中意的不是张宽那一型,没想到竟然估错了。
    她不由好奇问道:“为什么会想着他呢?”
    田春妮脸色又红了一层,绞着手指吞吞吐吐道:“他,他知道我听不见,就总是做些怪模怪样的动作逗我开心。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收罗一大堆好看好玩儿的东西给我解闷。打武隆镇的时候,我差点被人从背后一刀砍中,也是他救了我,自己肩上却受了伤,到现在还没好全。我本来不知道的,前几天他帮我挑水,伤口裂开流了血从衣服上透出来,我才知道他一直瞒着我……”
    看田春妮模样又是羞赧又是感动,姜小豌心里唏嘘不已,看不出来啊,张宽那脱线性子追起人来也很有一套嘛,不知不觉地就把小姑娘的心给俘虏了。哪像某人,就知道发疯用强,哼!
    迟迟等不到姜小豌的回应,田春妮有些惴惴不安了,“小豌姐,你是不是觉得我,我和他不合适?”
    姜小豌莞尔,“傻丫头,怎么会,你能看上一个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张宽那家伙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明说?”
    田春妮又羞又喜道:“再等等吧。我听说咱们接下来和朝廷有场硬仗要打,我想等打完了再说,省得,省得他分心……”
    姜小豌正色点头,“的确如此,那就再等等好了,也算是最后一次考验吧。”
    最后一次考验,不止对张宽,对他那位顾大哥来说亦是如此。
    由于招安失败,谈判破裂,顾家军与朝廷彻底成为不共戴天的敌对势力,双方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展开了一场殊死决战。顾明堂每天忙得连觉都睡不上两个时辰,也就无暇去纠缠骚扰姜小豌了。
    荣安十三年五月十五日,顾家军于京城最后一道屏蔽离水河畔一举击溃十万京师军。
    五月二十日,顾家军包围京都,兵临城下,盛德帝闻讯魂飞魄散,于后宫一株歪脖子柳树自缢身亡,死前将后妃公主悉数以毒酒赐死,腐朽不堪的大盛朝就此覆灭。
    五月二十二日,顾家军挺进京城,全城百姓夹道欢迎,前朝王公卿相以待罪之身跪立宫墙之外恭候。家中有待嫁女儿者,更是主动敬献顾明堂张宽等顾家军高级将领,以期得到宽恕赦免。
    旧朝已死,新朝待立,顾明堂成为民心所向众所期待的新皇人选,万事俱备,只欠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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