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宝贝之一胎四宝

107 故里


    胡蝶刚停好警车进门,就撞上月诺:“你不是说吃饭吗?怎么走了。”
    “诺姨。”
    被胡蝶那一拦没来得及逃跑,花源那带着哀求的声音让月诺狠狠瞪了胡蝶一眼,胡蝶莫名其妙是她死皮赖脸的在她警局求了半天她才跟来吃饭的,结果现在想一个人溜没成还瞪自己,就她有眼睛!一把拽住月诺的胳膊就往里走。
    对方叫那么哀怨肯定是有冤情:“说你骗了人家小男孩什么了,当心我给你告诉北堂漓。”
    月诺拂开她的手:“你自己养小白脸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既然被知道了,也没什么好躲的:“小悔也没回来几天,我今天来不就是要告诉你。”
    胡蝶吃着玄念安桌上的菜,惊讶的直呼好吃:“小悔不是回来好几个月了?”让你瞪我!让你忽悠我!就拆穿你。
    月诺在桌子底下狠狠踢了她一脚:“吃死你。”
    “咳咳…”胡蝶真噎住了,火气“噌”一上来没忍住:“我告诉你,北堂悔不仅回来了,还带着老公儿子一起回来的!”看到花源瞬间苍白的脸,胡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努努嘴凑到月诺耳边:“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月诺瞧着花源那孩子摇头:“算了,早晚要知道的。”
    花源踉跄的走过众人,期间踢倒了桌边的椅子,然后移到门口,大家都知道他要去找谁,可是都不知道该如何阻止,月诺眼睛落在玄念安的身上时,他已经牵着江问的手站起来:“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是他说漏了嘴,最好月诺别想起来。
    月诺看在一桌子好菜的份上没跟他计较,拉着胡蝶一起吃。胡蝶问起花源和北堂悔的事,月诺也是一个劲的叹气:“花源是花家的孩子,花蝶舞弥留之际拖我照顾他,我经常带小悔去看他,花源这孩子性格好脾气也好,遇上我们家小悔也就是个被欺负的份。”
    月诺跟花溪泽的事,胡蝶也听月初跟她提过,后来花溪泽死了,月诺也是在那个时候走了七年,胡蝶不介意揭人伤疤特别是月诺的:“他们花家是不是欠你们的。”
    月诺可以让人戳痛的事情也不多,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她每年都会去祭拜花溪泽,在她少不经事的年纪花溪泽让自己爱过也痛过:“所以我才不想花源知道小悔回来了。”
    花源跑了一半顿时停住了,他不知道要以什么理由,什么身份,什么姿态去见她,但是心底的渴望又有一种冲动,想下一秒就见她,他颤抖的掏出手机,拨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喂?”
    陌生又冰冷的声音,花源几乎在听到的那一瞬间就掐断了电话,他无措的站在马路中央,他该怎么办。
    韩澈在这里适应的还可以,除了北堂漓报复性的把残狼所有的事情都扔给了他,作为一个国家的帝王,韩澈不可能处理不了,但是学习也要一个过程,没有人帮他,所有的事情都要他自己摸索,这一摸索就是好几个月。
    手边的电话又想了,他再一次接起来:“说话。”
    “让小悔接电话。”
    “花源?”韩澈几乎下一刻就想起了这个名字,他的声音甚至又冷了几分。
    “我是。”
    “她没空。”韩澈挂断电话,眉头皱起,看着北堂悔的手机两秒后直接按了关机。北堂悔在屋里找小肉枣没有找到询问韩澈:“看到小肉枣了没?”
    “你爹抱走了。”
    北堂悔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被她妈抱走了就好:“我好像听见我的手机在响,你看到我手机没有?”
    韩澈手一动,手机就已经落在办公桌的抽屉里,万年不变的冰脸低垂,继续工作:“没有,也没听到响。”
    “哦。”北堂悔又转了出去,韩澈盯着她的手机若有所思。
    花源再拨电话就已经是关机状态,他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的手机,似乎通过手里的电话就能看见对面的男人,他气的不顾心里那些忐忑的想法一个劲的骂对方是烂男人,就算他不喜欢自己,也不可以这样随便替小悔接电话,立刻拦下出租车就奔向月家,他要找那个男人理论去。
    北堂悔走到阳台的时候,正好看到他爸抱着小肉枣将花源迎进门,她心虚的看了眼依旧在努力工作的韩澈,偷偷的溜下楼,花源还在跟北堂漓寒暄,看到楼梯口的她,不自觉的停下脚步,怔怔的望着她,原本准备好的千言万语梗在喉咙口,最后只是扯开他一贯的笑容,伸开双臂准备迎接他的公主。以前的北堂悔总是会奋不顾身的从二楼直接扑进他怀里,而这一次,北堂悔只是凑过去轻轻抱了一下就松开:“源子,又长高了。”
    态度上的变故让花源苦涩一笑,收回抱着她的手:“听说你回来了,我给你打电话是个陌生人接的,后来就关机了。”
    北堂悔哈哈笑着,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玩那么幼稚的手段,还说没看到她的手机:“是吗,我手机找不到了,我想是哪个该死的偷的吧。”
    韩澈耳力好,北堂悔又故意说那么大声,北堂悔说那句“该死的”时候,韩澈正把她的手机扔马桶里冲走,他觉得现代科技最伟大的发明就是马桶,他可以把心里的不爽一起冲走,然后大度的迎接他的情敌。
    当他走入书房,越过阳台看到北堂悔和花源,却决定不下楼。
    北堂悔抱着小肉枣坐在秋千下,花源盯着小肉枣好一会,有点嫌弃婴儿的长相:“他长的不像你。”
    “嗯,小肉枣更像他爸。”
    “他怎么总是在睡,是不是生病了?”花源摸了一下小肉枣的脸,“好冰。”
    北堂悔像是小时候恶作剧得逞笑的很开心:“小肉枣在肚子里的时候出了些问题,后来韩澈将他二十年的功力凝聚成了一颗冰珠才保全了他,所以这孩子从小体质就属寒性,韩澈说不用担心。”
    “韩澈是他的名字?”
    “嗯。”
    “你爱他?”
    北堂悔看着小肉枣的眼神异常柔和,她安静的笑笑,花源就已经知道答案了:“你的身体好像并不如前,在那边发生什么事了,他没能将你照顾好?”
    “人的一生总是在前进,在路上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又或者在经历这些事的时候会对谁动情,源子你懂我,如果不爱,我不会为一个男人生儿育女,而韩澈他也是一个值得我爱的男人,他放弃了什么才来了这,我都懂,所以我并不想他难受。”
    韩澈那双浸润不了任何情绪的眼睛在听到这一番话的时候变得柔和,他选择的女人,他一直坚信没有错。
    “小悔,这对我不公平。”
    北堂悔无奈的叹息:“源子,我以前劝你不要再我这里浪费感情,我一直把你当发小,现在我也是这么想,但是我不会再劝你,因为我也学会爱人,在爱情的死角里,不是人家劝都能看开,如果你接受不了,我们可以不再见面。”
    庭院里只留下花源孤独的身影,月诺靠着北堂漓心里除了叹息还能如何,就算她很喜欢花源那孩子,感情的事并不能勉强:“你女儿真狠心。”
    “当断不断才更伤人,花源虽然不错,但是不可否认他并不适合小悔,不得不说小悔很有选男人的眼光。”
    月诺挑眉反问:“你不是看他不爽?”
    北堂漓笑笑,就算他看韩澈不顺眼,他依旧无法否认韩澈是个极其出色的男人,出了自己父亲和月叔叔,找不出可以和他并驾齐驱的男人,可是这样一个男人却为了自己的女儿甘愿平凡。
    月诺溜出他的怀抱,北堂漓问她去哪,月诺贼兮兮的笑着:“去偷小肉枣。”她外孙就是块天然冰块,夏天抱着的时候超级爽。
    ……
    再一次踏上故土,李喵衣锦还乡,这一次回来除了喝瑾萨的喜酒,还为了筹办自己在故乡的画展,去英国留学的第一年她就获得了馨艺艺术大奖,那是全世界有名的绘画类大奖,之后的连续两年她的画频频在艺术界得奖,也受到了国内外艺术大师的好评,很多喜欢她画的收藏家给了她一个暖心大师的称号,就因为她的画,无论是油画,素描,就算是一张简单的手稿也能透出温暖的气息。
    来接机的是瑾萨,瑾萨并没有在电话里告诉她单阳的消息,看到红光满面的瑾萨李喵上前拥抱,替她能和哈哈的父亲重修旧好而高兴。
    “李旺呢?”
    “在英国还有课,他也习惯了那边的生活,这一次喝完你的喜酒办完画展我还是要回英国的。”
    瑾萨笑着点头,替她把行李送上车:“住我家还是住酒店。”
    “不了,我可不想去你家当电灯泡,去大帽胡同吧,以前的房子我还没卖。”
    瑾萨点点头,送她回家,替她把东西搬进屋,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看到用白布遮着的一些画,那些都是李喵早起在银华的作品:“这些都要搬到画廊吗?”
    “要的,主办方的主题是我的心路历程,这些也算不太成熟的作品吧。”李喵拿起其中一张,虽然画意青涩,但是那个时候心境单纯,画的东西反而有更多干净的感觉。
    “我叫人帮你搬过去。”
    “好,麻烦你了。”李喵收拾着行李,这次回来没打算就留,所以也没多少东西要收拾。
    瑾萨翻看着李喵一起的画,在看到角落里那些人物画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不着痕迹的混在一起,般东西的人很快就到了,她指挥者人把所有画都搬出去。
    收拾房间的李喵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全部收拾干净后,瑾萨拍拍手:“晚上我和念柏替你接风。”
    “我先去祭拜一下我妈,然后还先去趟画廊,看看他们的安排,你给个地址我,到时候我跟你汇合。”
    “也好,那我先送你去画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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