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

第184章


  寒洛灼热的呼吸移到了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珠细细吸吮,伴随着沙哑的低喃:“子研,朕的子研……”
  钱钱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快乐得空白,她瘫软下来,感受着强健的身躯抵压着她的柔软,觉得又有丝不足,可又不知道哪里缺少了,明明他的巨大磨蹭着她好快乐,但她还想要更多?
  “我……我要……”钱钱难耐地呓出一个申吟,她要什么,她其实也不知道!
  “子研,朕会给你想要的!”寒洛的双手还在玩弄着她的下身。
  他说不过强迫她,可如果以正常的方式要她,她肯定会反抗。于是,他对她下了情药,现在,他也可以再等等,必须要等她完全湿润透了,为他准备好了才行!
  钱钱被他玩弄得痛苦又快乐,她意识糊涂地说出一句:“好……好难受!救我……楚狂,救我啊!”
  楚狂?
  子研,你竟然在朕爱你的时候,心里想的竟然是楚狂!
  蓦地,寒洛防佛退去了温柔的小白兔,一下子变成了一只大灰狼,他凶狠的吻住钱钱的嘴,不再是以皇帝的身份,而是一个嫉妨得发狂的男人。
  他的理智在一点点地消失,语气很硬地在警告他的女人:“你是我的!我绝不让任何男人再碰你一根寒毛!”
  寒洛大手激烈的抚摩着钱钱:“子研,你是我的!听到没有!”说着,塞洛强迫的捉住钱钱的手握住他的男性:“摸它,我会用它要你,你明明是想要我的!对不对!”
  不对,不对!
  钱钱说不出,寒洛又疯狂地在吻她,他的舌在她嘴里搅动着,他的手在她身上移动,他的雄风则在她手里颤抖,好大好烫,火热的感觉,钱钱全身虚软得根本没法抵抗他。
  “子研,我会好好的爱你,忘掉那男人,只有我!”他说着,抱起钱钱,跨坐上他的双腿,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撑开她的花瓣:“好湿,要我进去么?”
  不……要!
  钱钱想推开他,可身体却颤抖着更贴近他,闭上眼,无望的感受着自己被缓慢的撑大,可怕的硕大好比巨棒,硬硬的塞了进去!
  啊!
  寒洛忽然虎腰一振,将他的硕大又用力插近,惹得钱钱娇喘轻嚷,强悍的冲击让她低叫。那是她自己无论如何扭动都无法得到的快慰,钱钱放荡的大叫起来:“啊……哦!”
  “好小、好紧,宝贝,你怎么可以这么紧!”一年没碰她,她竟然恢复得那么紧,寒洛申吟着前后挪动臀部,他抓住她的腰,用力往下按,他的粗棒又一次硬生生的全部戳了进去!
  “啊……不……不要!太……深了!”因为情药,因为被逃逗得情欲,钱钱浪叫。被他撑入的疼痛和摩擦的巨大快慰让她忍不住扭动起来,还哭泣着迎接他更凶狠的捣弄。
  “别哭,子研,你哭得我心都碎了!”寒洛将钱钱放躺下,抱起她的双腿,快速又用力的狠狠顶撞:“子研,不要哭,你其实是喜欢我这样的,对不对!”
  不!
  连翻的狠顶重撞让钱钱无力的在床上起伏移动,惊人的快感浪潮汹涌澎湃,钱钱的身体真的很享受,但她却又捂住脸痛哭叫起来:“救我!楚狂,啊啊啊……救我啊!”
  不许你再叫楚狂,不许!
  寒洛一怔之后嘶吼起来,只要一听到她想着别的男人,寒洛就嫉妒地发狂。他死死扣紧钱钱的腰身,开始了野兽般的连连冲刺:“不准你叫其他的男人!你是我的!谁也不许得到你!听到没有!”
  不要!我不是你的,我不是!
  钱钱哭叫着,为那无上的快感,也为那无耻的羞愤,被他捣弄得几乎发疼的私密处开始用力地抽搐着,终于,钱钱受不了,哆嗦的尖叫:“不要!寒洛,我……恨你!”
  恨?
  “你恨吧!是你非要走的,留不住你,被你恨着也行,这样,你就一辈子都不会忘了!”
  寒洛还在放肆的抽dong着,忽然猛的抽出,盯住她喷泻爱夜的私密处,她是那么的确诱人,他仿佛一辈子都要不了够。随后,寒洛又将她猛的翻个身,用力拔开她的雪臀,粗鲁的再度贯入:“今夜,爱你的人是我,你是我的!是我的!”
  不,我不是你的!寒洛,我恨你!
  钱钱在被寒洛失控的捣弄着,以及那接近糟蹋的蹂躏,她无力低叫着,任着药性和他的粗暴在她身上肆虐,尖锐的高潮和极端的疼痛叫她昏沉。她只知道他一直在她的体内戳击,在那里面泻了好几次都能迅速的勃起再继续凶狠的撞击。
  钱钱哭得眼睛都肿了,嗓子也喊哑了,他却还在继续律动着,钱钱不知是恨多一点,还是因为情药,她更加享受他的玩弄!最后,钱钱的记忆是在他粗野的抽察中睡去,沉睡之前,她感觉他仿佛终于停止再动,缠绵的吻了她很久,声音很轻:“我是不是……又伤了你!”
  说好了要好好地爱她一次,但却因为她提起楚狂,让他又一次发狂了,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翌日,钱钱动也不动地坐在床上,双眼发直,她已经不知道疼痛为何物,整个人就仿佛死了一样毫无知觉,就连衣服、梳头,全都是寒洛在帮她!
  “你在恨吗?”寒洛问。这三个字,从起床后,他都不知问了多少遍,可是钱钱并没有说话。寒洛也真的为他昨夜过激的行为懊恼。明明下了药,她会很想要的,他也说过要温柔地待她,但是只要听到“楚狂”,他就仿佛是疯了!
  寒洛抚上钱钱的脸:“说话啊!你的样子……很吓人!”
  钱钱置若罔闻,坐在那里动也不动。寒洛为了她能开口,他终于说:“朕不会失约,如果你的身子还行,今天就可以走。但是在出宫前,你必须回答朕几个问题!”
  “……”
  “曾经有属下向朕秘密汇报你在云海城的家中杀了人,据描述,朕知道是楚傲跟若灵,朕之前一直没问,今天如果你想出宫,那就回答朕,为什么杀他?”
  “我恨!”
  “那你的孩子呢?”
  “打掉了!”
  很好,寒洛很满意:“还有一个问题,很重要,你告诉朕,出了宫,你是不是会去找楚狂?”
  “会!”钱钱说着突然还加了一句:“不是止是他,只要是男人,我都会去找,我宁愿给他们仑奸,也比你强!”昨夜,她疯了,但他比她更疯!
  寒洛,我恨你,永远都不会原谅!
  “你……”寒洛气得双手颤抖,明明知道她在说气话,但他还是生气。楚狂那个丑男人,她为什么就是恋恋不忘呢?
  “可以放我走了吗?”钱钱下了床,终于有了醒来后的第一个动作。她想走,这个皇宫,她一刻都待不下去!
  寒洛关心:“你的身子……”不痛吗?
  钱钱冷笑,笑容有些恐怖:“只要能离开皇宫,我就是死了,也能从棺材里跳出来!”
  寒洛真的无话可说:她可能会一辈都恨吧,就是因为昨晚的事!
  寒洛给钱钱准备了男装,又扔给她一块令牌:“换上男装,拿着令牌!你走吧!朕不会是你看不起的人,从此……你想去找谁就是谁,朕再也不过问!”
  换了衣服,塞了令牌,钱钱就要跨出房门,寒洛突然说:“朕不会放弃抓楚狂的,你要是去找他,那么……藏好了,如果被朕逮到,朕便再也不放手!”
  你要是能逮到,就不会让楚狂逃掉一年之久!
  钱钱无言,终于走了。看着她的身影越离越远,寒洛心里好苦涩:他失败了,即使制造救她的一幕,她仍然没有爱上他。为什么放她走,他的心会很疼!
  这是……爱吗?
  季子研,我不再只是对你的身子有兴趣?我是……爱上你的吗?
  你真的可以就这样放你离开吗?
  钱钱才出宫没多久,寒洛下了一道圣旨,简单概括为十二个字:皇后曾氏,突染恶疾,不治身亡!
  圣旨召告,全城哗然:突然就染病死了?
  消息终于传到云海城,寒历劭跟秦慧云,还有眉儿,全都傻了。这一年里,不止飞扬,寒历劭其实也一直在宫外徘徊,但却寻不到机会。今日竟然听说……皇后死了!
  “劭,怎么办?真的是子研吗?”秦慧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在敲声,开了门,看到是钱钱,秦慧云又惊又喜:“子研,你……”
  “娘,我……回来了!”钱钱自出了宫就像一个游魂,从京城一路游回了云海城!她的身子好痛,她的心也好痛,只有家,永远是她心灵的避风港!
  “娘!”钱钱扑到秦慧云怀里哭得歇期底里。
  “别哭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秦慧云紧紧地抱着她安慰!
  半晌,钱钱的情绪恢复了一些,但眼里总是会闪过一抹忧伤,以及想起寒洛时,眼中总是有无尽的恨意。秦慧云跟寒历劭试着询问了她几次在宫里的事,每次钱钱都避而不答!
  皇宫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恶梦,她要忘掉!
  钱钱睡了一天,翌日,她做回了艾钱钱,闷在家里感觉很累,她便以男装在逛街,没想到遇到了迎面而来的飞扬!
  他是飞扬,而不是楚狂!
  孤鸿子花了一年的时间,终于将飞扬天生病体的身子治好了。早在三个月前,楚狂以每月纳给朝廷很多银子,在确定寒洛终于是真的放过了君家时,楚狂才将飞扬跟月心还有爷爷接回家。月心为飞扬生了个儿子,君烨颓废多月的身体仿佛一下子就恢复了,整日抱着小曾孙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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