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庶女,特警王妃

第149章


便是我的姐姐是太子妃,可这件事情,我却是万万不能去求太子的。"
    夏镜花说的含蓄,燕王心里却也明白,他这一兄一弟,自打数月前一前一后回归晋都之后便势如水火,依着太子的个性,别说让太子救锦王,他不在背后使力打压已经是念兄弟之情了。
    "本王不过就是个闲散王爷,连朝中大臣的名字都叫不出几个,便是有心帮四弟,也使不上力呀,你还是走吧。"独孤燕叹息一声,拂袖便要离开。
    "王爷,只要您有心,愿意帮锦王,王爷您可以主动向皇上请命去南地,亲自负责彻查监督关于锦王此次的事,并不需太多功夫,只是从旁监督察问,保证事情能原原本本的将真相递到圣上面前,不被人添油加醋或是刻意包藏隐瞒内情便是。王爷,只求你能保全一个真相于众人。"
    独孤燕背对着夏镜花立在廊下的桌案边,桌案上的桔花图纸被冬风吹得轻轻翻动作响,四周有片刻的宁静,独孤燕在犹豫,在思量着关于自善其身,还是要帮助兄弟的选择。
    不花衣马边。独孤燕信奉文士的真性情,不羁洒脱,不受束缚,追求黄老之本,偏爱逍遥子的那套随性。而对于人与人间的情感,表面起来来淡的很,不强求,不刻意,但越是这种人,则越是看中感情,性情之中有一种正义的侠气,希望正义存人间,甚至潜意识里有一种人们要维护正义才是正确选择的想法。夏镜花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敢冒昧的来找他。现在,一切就在独孤燕的一念之意,他已经被夏镜花说动摇了,但却又还差一点点,这一点点就是需要一点决心。
    "那日在中秋宫宴上,四弟当着满宴众人,撇下一干名门闺秀朝你而去,我知四弟对你有意。论相貌,论身份,论才情气度,四弟怎么都算得是天下女儿家心目中的良人首选,再加上四弟对你有意,可这可多少名门女子求都求不来的,但你当初却也是不顾杀头的罪逃了父皇赐的婚事,拂了四弟的面子,这一点本王倒真是想不明白了,你是哪一点看不上四弟?"
    "这……这民女也无从回答,若燕王非要问个所以,那便是……情爱一事,也是要对的时候,遇上对的人,方才能成爱情。若是早了一刻,又或是晚了一刻,便是那人再好,再对,也不是不能的。"
    "倒是有点意思,听你这话意,是说早先父皇赐婚让你嫁给四弟时,是错的时间?"独孤燕侧转过身打量夏镜花。
    "这……这……"夏镜花虽然话意不错,但却也不能直接说是皇帝赐婚错了时间,便有些尴尬。
    燕王随性,朗声笑了,道:"当ri你逃了四弟的婚,如今四弟有事儿,你却急于奔走着替他张罗,倒也不辜负他对你的情谊。"
    夏镜花没有立刻面的语言回答,笑了笑当是默认。
    随后,独孤燕也没有答应会帮忙,却也没的拒绝,转身拖着宽袖大袍自廊下离开。17RcD。
    夏镜花心里悬着,但独孤燕的态度已经摆在那了,他是要去考虑,夏镜花也不好太追着赶着去再求,再问什么,只能也转身离开。
    自廊下回走,不时有一抹艳色自夏镜花的余光中闪过,夏镜花侧眼看过去,见到是岳红衣,也就是现在的燕王妃,正自旁边的回廊下经过。
    说实话,从开始到现在,夏镜花与岳红衣都没正面说过一句话,但却三番几次的相遇,次次相遇都是在暗中有争有斗,有抢有夺,如两根埋在棉中的暗线,拉扯着角力不断。
    兵红衣转过回廊,正面走了过来,夏镜花也没打算刻意避开,就大方的立在原地看着,待她上前行按规矩行了一个礼,道:"见过燕王妃。"
    "嗯,免礼吧。"岳红衣的声音如她的性子,带着点冷洌之气。
    "听闻锦王出了些事,你现在还有功夫来燕王府串门儿吗。"
    "燕王妃说笑了。"
    "说没说笑,你自己知道,你是想让燕王帮你救锦王吧。"
    "锦王乃是燕王的兄弟,想必燕王也不想见锦王被人冤枉。"
    "你是以何种身份来说这种话?我若没记错,你并不是锦王妃,你凭何能这样明目张胆的替锦王奔走周转?"
    夏镜花一时语塞,随后又笑道:"王妃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走吧。"岳红衣挥袖。
    随后,夏镜花与岳红衣作别请辞,也不多耽搁就离了燕王府。16649147
    夏镜花自廊下离开,岳红身回身望着,直到她消失在庭院之间。
    岳红衣继续沿回廊前行,有一只雪白的鸽子自屋檐上飞入墙院,落到岳红衣的面前,岳红衣伸手便自那鸽子的腿上取下一只小竹节,自竹节中抽出一张小字条看了看,然后不动声色地净字条纳入宽大的袖下,平静无异地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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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安十三年的第一场大雪,终于在天色阴沉了整整一日后的晚上三更时分落下,北风呼啸,大雪纷纷飞落,正是睡觉的好时候,整个晋都城都陷入了雪夜特有的宁静安祥。而在夏府的芳华院中,灯火通明,住在这里的女子,面色担忧,负着手不停在屋内来回走动。
    妞子站在旁边的柱子下,眼皮儿在打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眯着眼睛睡着了,然后又在自己的头撞上柱子时痛醒了轻叫了一声唉哟。
    "小姐,这都三更天了,您还是去睡会儿吧,否则明天哪里来的精神。"
    "妞子你先下去休息吧,我再等等。"
    "小姐,就算你担心锦王,可这不睡觉也帮不上忙的,您找了燕王帮忙,就算燕王那边能有信儿,也得明天,您还是去睡吧。"妞子为难。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待会儿就去。"夏镜花挥挥手打发妞子。
    妞子无奈,看夏镜花心意已定,就只能自己出了屋离开去休息。
    妞子走了,夏镜花继续负着手在屋里来回的走动,听得门被推开的声音和开门时风雪声入屋的响动,她以为是妞子去而复反,便有些不耐烦了,道:"我说了,我现在不想睡,你走吧。"
    "我才来你就赶我走,外面冷死了。"一个男声响起,夹着呼呼灌入门内的风雪声,夏镜花这才发现来人不是妞子,回身看过去,见到竟是夏青城。
    他就穿了一身单衣,外面披了件鼠绒织锦镶毛斗篷 站在门口处,正在伸手关门。
    "你怎么来了。"夏镜花惊讶地上前,因担心夏青城胳膊上的伤使不了力,就赶紧接了手,替他关好门,然后又想着他腿上有伤不能长期站立,便又赶紧扶了他的胳膊朝坐榻边走,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我这儿干什么,还穿这么少,你就不嫌冷吗。"
    "你不也没睡,正好我睡不着,来找你作伴呀。"夏青城一脸惯有的玩世笑意回答。
    夏镜花扶着夏青城去坐榻边坐下,握在他胳膊上的手,便手感就知道夏青城真的就只穿了件单衣,披了件披风,碰到他手腕的肌肤冰凉冰凉的。
    "你就算要出门,这大半夜的,还下着雪,你穿件厚实点的衣裳不行吗。"夏镜花边有些责备边赶紧起身把屋里置着的白碳火盆朝近拉了几分。
    "我胳膊有伤,抬不起来,自己穿不了衣裳。"夏青城辩解。
    "活该你受冻。"夏镜花白了夏青城一眼,伸手将早先妞子给自己备着用的一只莲花纹雕的小暖炉塞到夏青城的手里让他抱着,再把他的披风朝中间一拉拢,把他包裹起来。
    "你这可是在心疼我。"夏青城笑地问。
    夏镜花习惯地白了夏青城一眼,起身走到柜子前,取了一床软被抱着走到软榻边,一扬手抖着罩披到夏青城的背上,道:"我是现在已经够忙了,没功夫再让你伤上加病。你养伤这阵儿府里可被你折腾的人仰马翻的,你躺着无聊,就今天想吃这个,明天想吃那个,这会儿要人给你唱曲儿,那会又要人给你唱戏。你要是再发个烧,那还府里上下还不都得围着你转,大冬天的,我就当积德了。"
    "我听说锦王的事了,你大半夜的不睡,就是在担心他吧。"
    提到独孤锦衣,夏镜花的心就又沉了下来,面色变得忧虑,叹了口气,走过几步在夏青城旁边的位置坐下来,道:"锦王不是个冲动的人,按理说不会做出当场斩杀刺史这样的事,可现在事情发生了,皇帝若是让人彻查清楚还好,就怕是中间有人故意动手脚。"
    "你是担心太子动手脚?"
    夏镜花点点头,道:"太子现在视锦王为对手,要是这事儿是故意要陷害锦王,十之八九也有太子的份儿。所以今日我才去求燕王,希望燕王能向皇上请命,出面去南边监督调查此事。燕王是个有正义之心的人,加之他有他王爷的身份,若他能请命,便能保证事情能以最公正的一面传到皇帝上耳中,在南边也没人敢压制强迫他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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