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庶女,特警王妃

第153章


这次通运渠崩溃,照理说他好好帮着朝廷复修也就结了,却不知怎么的,他就与来督修的锦王对着干了起来,听说呀他几次当着其他在场官员的面挑锦王的梁子,这不就有了后来的事。"
    "他不过就是个刺史,怎么敢与一个王爷寻事儿?"
    "对呀,我也这么想呢,就是想不明白呀,结果那锦王殿下拿出了圣上亲授的多金鸣剑,刺史就自己寻了死路呗。8"
    "那你可知道锦王现在这城中住哪?"
    "锦王杀了刺史,这邓州这边的都护将军马将军就带军来了,把锦王围在了一处驿馆别苑里,说是要等朝廷上面派人来为冯刺史讨公道。"
    夏镜花若有所思地哦着点了点头,又向小二打听了驿馆别苑府的位置后就就让小去上菜。
    匆匆用了饭,夏镜花配剑出门,虽然外面天色还早,太阳也还挂在天际,但却开始刮起了风,凉嗖嗖的直吹人脸发寒。
    留了阿东在客栈,夏镜花带着阿西出门去找驿馆别苑,因为现在锦王暂杀了冯刺史的事满城风雨,所以要打听驿馆别苑也方便,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两人就到了别苑外。
    只是,这别苑外五步一兵,十步一岗都站着邓州当地的驻军把守,连走的太近的百姓都被驱赶走开,看样子想要进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小姐,这怎么办?要等到晚上潜进去吗?"阿西询问。
    "这里守卫森严,潜进去的机会不大,而且我们不熟悉墙内的布局,不知道里面的守卫程度,万一进去了却被发现,反倒麻烦于怎么脱身。"
    "那怎么办?"
    "这里人这么多,总要吃饭的,去找找这里的后门,看看进出的人里面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不。"
    夏镜花与阿西在驿馆别苑的后门不远处,等了小半个时辰,果然看到有挑着担子的老汗领着一个身着粗布衣裳的女儿出来,看他们筐子上面还余勾着的青色菜叶,夏镜花就知道他们是菜农。
    夏镜花随着那对父女走了一阵儿,到了一处偏僻的地儿才上前,客气地拦下二人,费了些嘴皮子功夫,用银钱买了那老汗女儿的一身外衣,和他肩上的空筐子。
    随后,夏镜花让阿西凉街上随便买些菜把筐子填上,自己则去找个僻静的地方换了外衣,把头发弄成偈是方才那个菜农女儿的模样,一切弄好,便挑着菜筐去别苑的后门。
    三花确是三。原本,阿西是要坚持自己随着夏镜花一起乔装送菜的,但夏镜花怕人多误事,而且她自己一个弱女子送菜,守门的会在潜意识里放松警惕,若再跟个壮年的汉子,反而让人怀疑就让他留下在,在门外不远处的路口牵马等候。
    夏镜花扮作去而复反的菜农姑娘,借口今日别苑里要加菜,自己把余下的送来,那守门的侍卫看她一身打扮都是老样子,就是挑了一筐菜,也没多盘查就挥了挥手让她进去。
    夏镜花进了别苑后门,挑着菜在苑内行走,倒送菜送粮的就拦下来,把 好在这别苑不是特别的大,记下这里的格局倒也不是特别费神,在别苑转了一小会儿,见到两个打扮比较讲究的丫环自一处回廊行来,夏镜花赶紧躲到了回廊下蹲下身子。
    "锦王长的可真是好看,听说还没娶妃呢。"
    "是呀是呀,我还从来没见过长相这样英俊的男子,又是皇子……"
    "就是不知道这次锦王杀了刺史大人,皇上会怎么处置锦王,真希望他没事。"
    "说到底,也是皇帝自己的儿子,肯定不会太狠的。"
    "可人家都说,现在锦王在民间的声势都压过太子了,太子不会放过锦王……"
    两个丫环边闲聊着边自回廊上走过,夏镜花听着这些对话,就知道她们显然是见过独孤锦衣了,顺着她二人方才来的方向看过去,回廊尽头唯一通往的就是一处圆形拱门,应该就是独孤锦衣住的地方了。
    夏镜花把菜筐藏到回廊下,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留意,就麻利地自回廊下起身翻到回廊上,沿着回廊朝那拱门去。穿过拱门,是一处小院,院内种了一些耐寒的万年青,阶下摆了几盆已经没有花的不知名植物,两步阶岸上就是一处看起来像是寝卧的屋子。
    夏镜花进院,自青石板上走过上阶,走到门口朝内看去,就见到有身着月白衣衫的人正背对着她立在一处窗户前,负手而立,下颚微抬着 正看外面的蓝天白云,俊秀的侧脸如完美的勾画工笔画作。
    夏镜花轻步入屋,悄然走到独孤锦衣身后,抬手握了他的眼睛,抿着唇轻笑,并不说话。
    "你怎么来了。"独孤锦衣抬手,握住握在自己眼睛上的手。
    "你怎么知道就是我。"夏镜花放下握着他眼睛的手。
    "你身上的味道。"
    "我没用过香粉呀。"夏镜花左右朝自己身上嗅了嗅。
    "不是香粉的味道,是一种感觉。"独孤锦衣转身,笑着看夏镜花。
    "你在这里的时间可还好?他们有没有为难你?"夏镜花抬手,朝独孤锦衣胳膊上握了握,试探有没有受伤,然后又上下仔细打量他,发现他清瘦了一些。17ST1。
    "我毕竟是皇子,除了限制了我的出行,别的没人敢怎么样。"独孤锦衣伸手握住夏镜花握在他胳膊上的手拉她到旁边的火盆边坐下,又接着道:"你怎么来岭南,这样冷的天,得吃多少苦。"
    "我没事,你看这不好好的吗。倒是你的事儿回传京城,皇上发了不小的火,下旨让史部的一个左侍郎赵回来办理此案,我不放心就又求了燕王殿下出面,这次由燕王殿下监督此事的办理,就算太子能收买了赵回,有燕王在他也不敢冤枉你。我过来是不放心,与其待在晋都城里担心,不如赶过来看看你,也帮些忙还安心。"
    "二哥也来了?"
    "燕王殿下比我的行程慢一些,估计要明后天才能到,那个赵回……应该也差不多。"
    看夏镜花说到赵回时有忍不住的笑意,独孤锦衣微微皱眉,心中猜料她应该是却了什么手脚,不过也不揭穿他,只轻轻搓着她发冻的手为她取暖。
    "对了,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觉得,我会无缘无故杀人吗。"
    "我自然相信你,所以我才敢去求燕王。如今这事情总要解决,我还是要听你说一遍缘由,我也好早做打算。"
    "我早些时候奉父皇的旨意,带了两万两白银来岭南监督通运渠的修复工程,其中拔了一万五千两作修复工程费用,余下的五千两便作为渠提下游百姓的抚恤之资。工款银两存在刺史衙门的库房里,用多少便提多少,那冯刺史和他手下的一帮官员自工程一开始便对银子下发之事克扣怠慢,负责修渠的造工营司多次来向我检举诉苦,但那冯刺史却毫无改进,甚至在工程行到一半时忽然借口工程库房银两支出数额不对后要求将工程停下。本王要求冯刺史交出工程帐目,由我亲自接手,却不想那冯刺史就带了手下一大批的岭南官员到驿馆外跪下请罪。这说是请罪,明摆着就是要我难堪,官员都到我这儿跪着,工人都在工地上闲着,你说怎能不上火。"
    "如此以众要挟,可真是可恶,所以你就杀鸡儆猴?"
    独孤锦衣侧眸看夏镜花,微微摇头,道:"侍卫取出了父皇授予我的金鸣剑想要威慑众人,告诉他们见剑如见君,要他们服从我之命交出帐本,却不想到最后来那冯刺史竟然就忽然冲上前来抽出金鸣剑当场自缢了。"
    "他是自缢,可他衙门里的奉书侍郎却立马上到朝廷,把折子送到内阁那里却是说你当众斩杀了岭南的刺史,然后再把你软禁在此。只要皇上相信了折子的事,到时候让人来南边调查,这相隔千里的,要是有人想给你屈打成招或是下什么阴狠的手断,不就是易如反掌了。到时候就算皇上觉得冤枉了你,要重查此案,只怕你已经被人在南边落了套,遇了不幸了。太子,肯定又是他,他就只想着要早早的弄死你。"夏镜花气愤地说着,伸手就在旁边的椅背上一拍,发出一声沉响。
    "太子的心性,你是知道的,他要害我之心早就有了,若不是父皇建在,他只怕连这等心思都不用费,直接寻个罪名安在我身上便要动手了。"
    "不过他要失望了,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夏镜花起身,自信地抬起下巴。
    夏镜花在驿馆别苑里留了小半个时辰,与独孤锦衣聊着交待了一些事情,因害怕有人会来,自己被发现,就不舍地与独孤锦衣作别,回到了早先放竹筐的廊下,挑着竹筐找了个地方将菜倒掉,然后再挑着空筐子打后门出去与阿西汇合。
    当夜,夏镜花男装出行去城中的茶楼喝茶,那里来往人多,也最是嘴杂,夏镜花就在那里听城中的百姓谈论这次关于刺史之死的事,大概听了一两个时辰,夏镜花发现百姓们对于这个冯刺史的死倒也没多少可惜,显然更大的兴趣在于皇子杀刺史这个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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