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庶女,特警王妃

第157章


    "四弟你来了。"独孤燕招呼。
    "真是劳烦二哥特意为我跑一趟了。"独孤锦衣向独孤燕行礼。
    "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独孤燕问。
    得这年花买。独孤锦衣点点头,道:"二哥不必为难,那赵回即是要按例律来,就如此吧,二哥让人将我送去大牢就好。"
    "这怎么行,现下天气这样冷……"夏镜花出言,刚要辩驳,独孤锦衣已经抬手示意止住,安抚夏镜花道:"这是赵回故意在为难二哥,若二哥保我不下大牢,那他就有话柄要参二哥一本了。我去大牢住几日,只要此事完结就可以了。"
    夏镜花垂在身侧的袖下的五指一点点收拢,但她现在却没有阻止的能力。随后,独孤燕招了招手,就有人上前示意独孤锦衣出门,夏镜花想要追上去,独孤锦衣摇头示意她不必。
    眼看着独孤锦衣被带走,夏镜花坐回椅上,有些走神地与独孤燕聊了几句,发现她总是心不在嫣,独孤燕就所性不再说了,道:"看你现在这样也聊不出个头絮来,你且先回去吧,四弟那里我会让人特别关照,不让他在大牢里吃亏。"
    夏镜花点点头,起身离开,连行礼都忘记了。
    自驿馆出门离开时,夏镜花在院中再次见到赵回,正巧他自外面进来,夏镜花立在原地瞪看着那人,赵回就走近前来,得意地道:"瞧见没有,就算是锦王,我让他下大牢,也照样是下了大牢,这就是本官的利害。而你,小心着点,否则你也进去和锦王作伴。"
    "赵大人,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睚眦必报。"夏镜花微笑着问。
    "你什么意思。"赵回冷言。
    夏镜花微笑,一步步朝赵回走近些,道:"我的意思就是,我就是一个别人给我什么,我就还他什么的人,别人对我的恩德,我就还以恩德,而别人给我了欺辱,我就会十倍百倍的还他以欺辱。而你,很快你会为你今天做的事,说的话付出代价。"
    言罢,也不看赵回的脸色如何难看,夏镜花径自从他旁边走过,身后赵回下令让身边的两个随从去扣下夏镜花,但是夏镜花麻利抬腿将两个随从一左一右下了重脚将两人踢着侧翻摔昏在地,同时也迅速地自袖下抽出短刀,只一个回身就抵上了赵回的下巴。
    "你听着,今天你要锦王下牢的事我记在帐上,若你敢再得寸进尺,我不会要你好过。记住现在这一刻被我抵着下巴的感觉,在你想对锦王动任何心思前,都好好想想。"
    言罢,夏镜花利落收刀入袖,退后两步,再抬起头时面上已经是温和微笑,没有半点方才的凶狠,转身自顾地慢步离开了驿馆,自驿馆大门出去时,见到身着蓝布衣的妇人正抱着一只包袱行来,正是宋夫人.
    夏镜花赶紧闪身到了旁边一处隐蔽的地方不让她发现,直到宋夫人入了驿馆,那公孙亦也在对面的回廊下出现,夏镜花与公孙亦以目光交流点头,随后公孙亦迎上宋夫人,托口进内取银两,让宋夫人在廊下稍侯。
    公孙亦离开,宋夫人站在廊下等待,而那方才被夏镜花威胁激怒的赵回也满面怒气地自廊下经过,两人正好遇上。
    "原来是你,你骗我来此想要如何……"宋夫人一惊,立刻警惕起来。
    "你个妇人,本官从未要你来此……"
    随后两人争吵起来,夏镜花在藏身之处满意地弯起唇角一笑,然后悄然离开。
    当日傍晚,公孙亦到客栈与夏镜花碰面,公孙亦带来一个消息,早先夏镜花与公孙亦在宋夫人手上订制的衣衫早些时候送到驿馆,在公孙意与夏镜花的配合之下,那宋夫人成功地与赵回碰了个正着。宋夫人当赵回不死当年的贼心借做衣之做而要她到驿馆刻意为难她,而那赵回则原本的一腔怒火未散,再被一介妇人冤枉,竟直接就要人捆了宋夫人关起来。
    夏镜花听着点点头,随后起身,弹了弹衣衫整理衣襟,道:"好了,如此也时时候了,我们去会会这个宋衣桧。任他再刚直不阿,不与人结伴汇流,如今他的夫人都在赵回手上了,看他还如何独善其身。"
    日落洒黑时分,夏镜花与公孙亦骑马找到了宋衣桧的家,那是一处半旧的院落,灰木门,土院墙,比起普通的富裕老百姓家都要差上几分。
    院门开着,夏镜花便与公孙亦径直进去了,脚步声引来了屋内的人,宋衣桧急忙出来,嘴里唤着娘子,见到的却是一个俊朗青年和一信白玉雕成般的美少年,正是公孙亦与女扮男装的夏镜花。
    "宋大人,你的娘子不会回来了,他被赵回赵大人扣在了驿站。"夏镜花上前,淡淡的开口,随后看到宋衣桧惊讶错愕的表情。
    "赵回?哪个赵回?"
    "能有哪个赵回,就是数年前你在晋都街上曾打过的赵回,如今的史部左侍郎,现在就在驿站,为此次的锦王之事而来。"
    "你们想要怎么样,当年我因此事已经被贬,毁了仕途,气死了家母,你们为何还不肯放过我。"显然,这宋衣桧是将夏镜花和公孙亦归划到赵回一党了。
    "我们不想怎么样,相反的,我们是来帮你的。"
    "帮我?"
    "对,帮你救回你的娘子,也帮你一舒昔日受辱之气,更重要的是,事隔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就甘心吗?原本你是高高在上的探花郎,本应该平步青云扶摇直上成为国之横梁的,却不过是因为自己的伸张正式而被人在背后暗算,从四品京官成了这小小的九品司工主薄。而那害你之人却在你之后官运亨通,如今已经坐到史部左侍郎的地位,你就一点都不恨,一点都不想报仇吗。"
    夏镜花一字一句地说着,语气平淡,但却又带着暗暗的鼓吹之气,将宋衣桧的痛处戳中……
    半个时辰后,夏镜花与公孙亦离开宋衣桧的家,一切看起来风平浪静,但宋衣桧已经成功被说服,应公孙亦和夏镜花的商议之后,开始做一些事情。
    夏镜花与公孙亦随后去了岭城大牢,但却被那里的看守之人拦下,原因是赵回早有命令,任何人在没有经过他这个主审左侍郎的允许前,都不能私自入牢见独孤锦衣。
    夏镜花是强忍着没有对那守在外面的人动手,她知道,她若动手硬闯这些人根本拦不住,但这却惹来无尽的后续麻烦,就只能忍下,与公孙折返。
    亥时左右,夏镜花与公孙亦才作别,回到客栈已经将近凌晨,夏镜花入屋,屋内没有灯烛,只见黑暗中有影子闪过,随后就是香风袭来,一个软软的身子扑到她的自上。
    "公子可算回来了,奴家等你等的好苦。"那个冯刺史的小妾铃儿的声音娇滴滴地响起。
    夏镜花很厌恶这个铃儿,但因为她还有用处,便也没有强硬推开她,只轻轻闪身到了旁边去点烛了屋内的烛台,道:"铃儿姑娘,请坐,正好在下也想与姑娘聊聊。"
    "公子想聊什么?"铃儿风扭着腰肢走近,在夏镜花旁边坐下。"
    "聊聊你们家的刺史大人吧,话说冯刺史已经死了这么久,却迟迟没有下葬,可真是身后不平呀。"
    "那还不是那些平日刺史大人身边的官员的主意,我亲耳听到他们对夫人说,先不要将大人尸身下葬,要停在灵堂里,直到让锦王付出代价。"17SZB。
    "哦?这么说来,他们是想用冯刺史的尸身做文章?"
    "人死了,尸体不下葬,可不就是要故意隔应人。"铃儿有些厌恶地说着,伸手就朝间花的脖子上勾。
    夏镜花伸手将铃儿的手握住,笑道:"那你们家夫人也准其他人这样利用自己夫君的遗体?"
    "那些官员说了,只要尸体不下葬,到时候要锦王付出代价,朝廷会拔下大把的银子,夫人就是冲着那些银子也就答应了。她呀,大人活着的时候就看她不顺眼,多少年没进过她的房了,如今死了,她能顺带捞一笔钱财,别看脸上装着,心里乐开了花。"
    "哦……原来如此。"夏镜花笑着勾起唇角,脑中已有想法,点了点头。
    "唉呀,我们聊个死人干什么,奴家对公子一见倾心,只想与公子行秦晋之好事……"铃儿说着,便伸手再次来勾夏镜花的脖颈,这次夏镜花没有拒绝,只微笑着任她贴到自己面前勾弄自己的脖子,而在她不留神的背后以手为刃狠狠一斩,铃儿就一翻眼珠昏了过去。
    夏镜花起身任由铃儿自自己的身上滑落到地,伸手不紧不慢地解开了她的衣裳,散的差不多了,有点干过事儿之后的意思了,自床上扯了床被子丢到她身上盖住,然后自己到滚到床上安然睡下。
    第二天,清早夏镜花出门离开,吩咐了店里的小二给那个铃儿准备了早膳,待那个铃儿下楼来时,已经换了一副模样,俨然已将自己当成了夏镜花的人,口口声声说着随时要随公子去,天涯海角之类的。
    "对你这样的妙人儿,是个男子又岂会不愿意带你走?不过在此之前,你要替我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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