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庶女,特警王妃

第172章


    所有站在旁边的大臣们都被这一幕吓住,这付阁老乃是建朝之初就在朝中为官的,这三十年来一直都在朝中有肱骨之资,位例五位内阁大臣之首,连皇帝都敬他三分,而如今却被太子当众一脚踹翻,谁能不惊?
    “还有你们。”太子抬起头,望向其他立在当地的一批高龄老臣,指着他们道:“你们这些老骨头,一个个都是老不死的,就知道占着官位领俸禄,迂腐的老朽木,整天什么仁义什么贤名的叫嚷。本太子有半点不顺你们的意,你们就向父皇弹劾,还说什么是为我好,说什么为大晋好。打从小开始我就没一天过过真正快活安生的日子,就感觉你们这些老匹夫时时刻刻都盯着我,我就是被母后,父皇,还有你们这些老东西栓着线的木偶,我已经那么努力了,可你们还是挑我的错,说我脾气不好,说我不懂全局,说我不体察民情,你们知道我有多辛苦。”
    说到这里,太子走向地上的独孤锦衣,伸脚踩上他已经被剑划伤的肩头,狞狰地瞪大眼眶,眼睛里透露出BT的兴奋亮光,道:“而他,他什么都不如我,就是个下贱宫女的儿子,凭什么就被你们捧着,说什么贤德,老百姓竟然也都信他,说他是最好的皇子,说他为百姓做了多少好事。明明是他在南边犯了错,可你们一个个却都还为他说话,求父皇一定要彻查,结果他还真的就走了运,不仅洗脱了罪名,还办了一桩漂亮的大案,又让全天下人都夸他的好,说他贤名,说他得人心。你们说,他难道就不可恶 ,不该死吗。”
    “太子,你已经被忌妒烧着了心,现在必须马上放了锦王,否则待圣上回来,您如何向圣上交待。”丞相付东书再次直言上谏。
    但是,太子如同走火入魔一样,他完会听不过丞相的话,冷笑着看他,道:“我知道,你们心里一个个都想着,最好锦王能是太子,将来他能当皇帝是不是?不过他没机会了,我不会让他再活着见到父皇,我才是太子,我才是大晋唯一有资格有能力将来接任帝位的人,任何与我作对的人都会被我踩在脚下,都会死。哈哈哈……”
    太子大笑着,脸上显露一种异常亢奋的颜色,他走过高架的火盆,回到雕花软垫椅上坐下,下令道:“今日元宵佳节,就不要太冷静了,刑部的东西来不及搬了,就去把宫里那些型具搬上来,把锦王殿下扶起来,本太子陪他好好玩。”
    听到太子竟然是要意图对已经昏厥的独孤锦衣用刑,夏镜花的牙齿都要咬碎了,她挣扎着要甩开旁边的人,但是这一次她根本没有机会,她的胳膊被反押住,力量之大几乎将她的手骨压断,她挣扎,那坐在椅上的太子一打眼色,旁边的侍卫立刻会意,在她双腿之上狠狠踢中两脚,让她忍不住痛得叫出声来,当即双腿痛得如折断一般,整个人也瘫软着趴下去。
    “殿下,求您放过我的妹妹吧,她不懂事,求您放过他吧。”夏妍突然自大殿之后的方向跑出来,一身绯艳的宫装,发髻高梳,扑倒着跪倒在太子的脚下乞求。
    “你滚开,否则对你也不会客气。”
    “太子,就请看在你我昔日的情分上,求您饶了五妹吧,以后她再也不敢忤逆您了。”
    “昔日情份?”太子冷笑,弯身伸手忽然捏起了夏妍的下巴,冷笑道:“不说昔日还好,说到昔日,本太子就火大,你个践人竟敢设计本太子,要本太子迷上你,然后娶你。你以为,本太子还会对你有兴趣吗?”
    言到最后,太子狠狠甩手,夏妍娇弱的身子就被推摔到一侧的地上,头上的高耸发髻立刻松散拉拢下来,而那些随着身后的宫人太监宫女,没有一个人早上前扶她一把。
    就算是夏妍曾经一心渴求的太子妃位,此时却也变得如此的轻贱低下,不堪一击。
    “三姐,不要求他,我也不要你替我求他。”夏镜花出声,大声唤着夏妍。
    一巴掌重重落下,夏镜花被旁边站着的人打得嘴里渗了腥甜,有血渍自唇角渗出。夏镜花暗自咬着牙,缓缓自已经凌乱的发丝间抬头,看向方才出手的人,发现正是太子身边的那个李公公,当日她将他丢进井中威胁,现在他得到了机会,下手自然是拼尽了全力。
    “你个小践人,当初还放狠话,还威胁我,现在有你受的。”李公公尖着声音,眼中露出报复成功的快 感,随后又是狠狠几个巴掌落下,让夏镜花感觉到了自己的满口血腥。
    “先别打死便宜了她,把她带上来,让她看清楚些,让他看着锦王侍会儿是怎么跪在本太子的脚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太子冷笑着,侍卫立刻就将夏镜花拖着上前,押立到一侧正对着已被侍卫扶架起来的独孤锦衣。
    太子拿起桌上的茶盏,扬手泼过去,满碗的茶水泼洒到独孤锦衣的脸上,独孤锦衣就自昏厥中睁开了眼睛,双目中冰冷一片。
    “我的好四弟,好戏才开始,可要撑下去。据说这宫中的刑具共有四十八套,你呢如果全部撑过去了,本太子就饶了你,要是你撑不过,可就怨不得别人了。”
    独孤锦衣并没有说话,只对太子回以冷冷一笑,丝毫无惧。抬眸,他看向对面被人押着的夏镜花,面对夏镜花红了的眼眶,紧咬的牙,和紧紧握成拳头的手,他冲她摇了摇头,然后用口型说了一句话:自保。
    开金了小剑。之后,夏镜花就眼睁睁地看着独孤锦衣被人被架上了木架,扒去了外衣,仅露出里面已经被血染红的单衣,一只烧着火红炭的大炉子被抬了上来,里面放着三角的铁具,已经渐渐被烧得通红。
    立在当场的大臣们,特别是那些文官大臣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不自觉地后退了,然后所有人眼看着有太子身边的李公公上前,拿起了火炉里烧得通红的铁钳,抬手手对准独孤锦衣的胸口狠狠烫了下去。
    “啊……”撕裂般的惨叫声响彻整个东宫,皮肤被烫灼的味道和声音直观地刺激着在场所有的人,那些从未见过酷吏逼供的文官大臣有人吓得当场坐倒在地,而有的则吓得连连退后。
    夏镜花的眼珠几乎都要瞪出眼眶,五指深深掐陷入自己的掌心,手心在滴着血,掌十指连心,可她却感觉不到痛。她只感觉心疼,她恨不得此时能化身为一团火,与太子、与所有人同归于尽,但忍受着折磨的独孤锦衣却在冲她摇头,一遍遍摇头,要她隐忍,不要她为自己冲动再让太子对她加诸狠手。
    夏镜花自来是一个相信自己,信奉以自己的力量改变一切,掌握自己命运的人,但是面对眼前的一切,她才发现自己多么的无力渺小,她被困住,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所爱的人被折磨,而这一切的起始原因甚至还是因为他为了来寻自己。
    “太子,快住手,你是在铸成大错呀……”
    “太子,请放过锦王殿下吧,再这么下去,锦王会没命的。”
    ……
    一大批的老臣纷纷跪下,向太子行礼求情,然后得到的却不是太子的心软,太子如疯了一般再次的大笑起来,起身上前竟然亲自接过了李公公手中的铁钳,大笑道:“你们这些老东西,平时对我不是很多意见吗,现在为了他就甘心全部都跪下来向我求情,我就是要你们看着,你们多看中的贤德王爷,现在就被我慢慢折磨死。”
    太子举着火钳,渐渐走近独孤锦衣,对准方才他用剑斩过的肩膀,狠狠按下了手中通红的三角铁钳。
    凄厉的尖叫,围观者的唏嘘,大臣们的抽气,有年老的臣子因为经受不住这样的场面而昏厥,在大臣中引起了骚动。渐渐的,夏镜花像是什么都听不见了,只定定的看着对面架子上的独孤锦衣,望着他的眼睛,不回避,不眨动,只看着他。
    独孤锦衣的发冠早已不知何时被打落在地,发丝也已凌乱,原本白色的单衣已经通红地贴在身体上,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面上是汗水,唇际有血,那样的模样让夏镜花看一眼,便觉得自己的心犹如被千万根针在扎着,痛呀,钻心的痛,比自己经受那样的折磨还要痛苦。
    夏镜花以为自己会哭,但是却没有,甚至她丝毫没有流泪的冲动,与独孤锦衣的目光相汇,直视着他,亲眼见证着他的痛苦,虽然那种感觉让她觉得身心痛欲死,可她却固执地不别开眼睛,不闭上。
    她要记住这一刻的感觉,这一刻的心痛心疼,这一切的无力茫然,无助和愤怒,这一切的一切她要一点一滴的全部记住,她都会铭记于心,都将在最深的心底留下烙印,在未来的日子里,全部化成恨,让她再不忘记。
    对于突然安静下来,不再挣扎,不再蛮横的夏镜花,太子转身看向她,笑道:“看到没有,你从前不是横的很吗,不是功夫很好吗?还敢将刀驾到我的脖子上威胁我。现在呢,现在你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心爱的人被人折磨,你也是我手底下的一只臭虫一样,我动动手指着,就能让你死。我知道你骨头硬,只要你跪下来求我,我或许还会考虑放了你,让你还能像狗一样活着。”
    “我求……我求你不得好死。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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