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庶女,特警王妃

第174章


    随后,只是手腕翻转间,那扎在李公公脖颈一侧的剑被人握住剑柄,狠狠一划,李公公的右臂就被划断。
    凄厉的惨叫响彻东宫,夏镜花满是血渍的脸上露出令人发寒的笑意,道:"你用的这只手打我,对锦王用刑,现在我就要你这只手得到惩罚。"
    子宫讲于维。之后夏镜花抬手,长将再次指向李公公,但却没有再挥下去。夏镜花的眼前开始摇晃着,最后,终于因为体力不支而摇晃着,在混乱厮杀的东宫前殿广场上缓缓倒下……
    《北镜通史.晋成帝传》建安十四年,元宵日,皇城东宫有变,缘因太子诱帝孤身闯殿,着重兵围困之,强邀百官立观于场,辱老臣,欺阁老,对帝加诸酷刑,放肆猖獗令人发指。临危之际,幸得夏侯号军入殿,解百官,遂救帝。息传,百姓群愤,天下四十七州文人纷纷自发结笔上书,撰千字文,汇民意于京中,声讨太子之罪。史记,此迹为"宵日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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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安十四年,元月二十日,晋仁宗独孤宏政自热河行宫回归大晋皇城。8御驾入京之际,有文人士子为首夹道高呼,为锦王鸣冤,要皇帝还贤王一个公道。
    独孤宏政回宫,即日下旨,要太子禁足于东宫,无旨意不可行走,任何人未得御旨之意不得亲近探望。
    夏镜花已经住在锦王府几日了,不眠不休地守在独孤锦衣榻边,不说话,也没有表情,如同木偶,直到独孤锦衣清醒过来,要独孤锦衣开口说话,她才忽然一下子哭了。
    "没事了,我还活着。"独孤锦衣抬袖替夏镜花拭了拭眼泪。
    "嗯嗯。"夏镜花点头,不顾在场的小月和公孙亦等人,径直起身附身吻了床榻上的人。
    建安十四年,元月二十一日,元月二十二日……一直到元月二十五日,接连数日早朝,皇帝对于太子独孤承之事一直没有给出最终的结果。而各方势力,以柳阁老为首的老臣一派,丞相付东书为首的中流文官一派都静观其变,而以武将为中流的李青将门一族随着李青的突然意外死亡,整个李氏一族在朝中暂时没有可以直接统领家族的人,因此对于太子之事更是自顾不瑕。而对于赵皇后娘家的赵氏外戚一族,也表现出了格外的耐心和冷静,并没有任何的贸然之举。
    是夜,夏镜花一身男装,穿行于晋都城大街之上,行走于各处茶寮客栈间,全城的客栈都收到了一封匿名的来信。
    对于各地前来晋都城中为锦王请命的学生秀士,所有客栈皆不收其入住费用,只需要将帐记明,自有人奉上一应费用。有了这样的暗中势力支持,那些请命之士更是再我顾及,声势越来越大,只要皇帝一日不处置太子,他们已然做好了长住于晋都城的准备。
    京城陷入了一场关于文士的热血,主张申请张正义的风潮中,为高坐于圣安金殿中的独孤宏政案头压上了一堆的请奏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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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玉楼,太平阁。
    今日青玉楼闭门谢客,楼中无一外人,唯有夏镜花独自点灯坐于厢阁之中,半日前她在城中各处酒肆放出消息,青玉楼的老板在找一个叫苏紫堂的人。
    一更天,苏紫堂出现在太平阁,施然入座到夏镜花对面,桌上着一只木匣。
    "我说过,你很快就会来求我。"苏紫堂落坐开口。
    "紫堂公子,我找你是有一笔生意,与其他无关,不用多想。"
    "你有何事要办?"
    "你开价,替我出一趟生意,要一批人的右手。"
    "谁?"
    "东宫侍卫,共计三百四十一人。"
    "我可以不收你的钱。"
    "不,这是笔交易,三万四千一百两在这里,一只用脚一百两。"夏镜花抬手,将面前的木匣推到苏紫堂的面前。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们。"
    "死亡太简单容易了,死了就一了百了,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也没必要出这个钱要你办事。我要的是惩罚,要的是报复,让他们变成废人,经受苦痛折磨。"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残忍,甚至说是……很恶毒。"
    "我知道,不过我不在乎。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谁站在太子那一边,谁就是这样的下场,比死还痛苦,我要的不是这些人的性命,而是要以这些人作为范本,让所有企业还要帮太子说话的人都害怕,恐惧。这一次,我要太子这次摔下去,狠狠的摔下去,但所有人只能看着他摔,没人敢拉他一把。"
    "那为什么不再加一百两,直接要了太子的命。"
    "不,他会活着,会一直好好的活到最后,他那么恨我和锦王,我就会让他看到有一日我们的成就。"19TJj。
    "你为了锦王,可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连我这你都肯再次愿意坐下来谈交易,看来你真的是把锦王当成了心头上的肉,为了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17135517
    "紫堂公子,你们杀手不就是拿钱办事吗,八卦可不是好习惯。"
    苏紫堂有片刻的沉默,随后自袖下取出一只小小的金铃铛放到桌上,道:"当初你应该收下这个,就不会有当日之事了。"
    夏镜花扫眼看了那金铃铛一眼,道:"紫堂公子,当初我的话说得很清楚了,你我之间再无瓜葛,这次也只是金钱交易,若公子不做这买卖,我再找他人就是。再翻出旧话来说,就没意思了。"
    说着,夏镜花站起身,就欲要拿起木匣走人,但却被苏紫堂伸手一拍木匣按住了,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也与我做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
    "听一个故事。"
    "我凭什么要答应你这样奇怪的要求。"
    "你那么想护着独孤锦衣,就不会拒绝我这样的提议。"
    "好,你讲吧。"夏镜花回身看向苏紫堂。
    "不,不是我来讲,而是要别人讲。"
    "谁。"
    "独孤宏政。"
    "皇上?"
    "对,把这个送到他面前,然后让他讲一个故事给你。"苏紫堂伸手,将半支玉簪递到夏镜花面前。
    夏镜花将信将疑地拿起那玉簪,看起来有些眼熟,但却又不知道是哪里见过。
    "你的眼睛被仇恨蒙住了,现在只想报复,根本就不想听真相。再者来讲,你也把我当成了敌对的一方,我说的话,你都不会相信。当你将来愿意知道一切的真相的时候,带着东西去找皇帝,他会让你知道一切,你就会知道,与我为敌是多么大的错误。到时候你若想要离开大晋,知道怎么找我。"苏紫堂起身,在桌上放下一只金铃铛,转身缓步离开。
    三日后,夜,关押着此次东宫事变发生时站在太子一方的东宫侍卫营成员的监牢出现莫名的暗杀组织,他们并不为杀人,只为斩臂,当日在东宫当职的四百三十一人,所有人的右臂皆被斩落。此事的发生,是继东宫事变之后再一次震惊朝野,乃至天下。
    一夜之间,三百四十余人被斩臂,,这样的凶残手法,让闻者都不禁背后生寒,成为大晋朝建朝以来的少有大案,许多人都猜测着,又是那股当初维护过锦王的势力再度出现。
    太子成了所有人头上的一块乌云,没有人敢再与之靠近,因为那就意示着与死亡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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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安十四年元月最后一日,晋仁宗独孤宏政在早朝上宣布,废黜独孤承太子之位,着令太子迁出东宫,移居思贤殿禁足思过,不经皇帝亲旨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探视。
    以赵松,赵岭为首的赵氏一族外戚,乃至赵氏其他旁亲支族,昔日追随太子,巴结讨好的下部官员,没有一人为太子求情上书。原因很简单,太子此次的行为惹出的乱子已经大到不可收拾,他得罪了所有在朝的老臣,对锦王的酷刑则得罪了天下百姓,他已经新手将自己逼上了无往绝境,任何人的求情都是多余的,无用的,所以这时候也没有人会再做无用功。而且,也没有人愿意再冒险为太子出头。
    而赵皇后,在凤仪宫中听到这样的旨意传来时,她正在喝着一盏花茶,没有任何的讶异,只轻轻吹拂着茶水,浅偿一口,叹息道:"今年宫中的杏茶似是开了,来人呀,去请燕王妃入宫,就说本宫今日有些闲,让她来陪本宫去赏花。"
    至此,独孤皇氏嫡长子,时年二十九岁的独孤承,在当了整整二十九年的太子后从那把太子交椅上摔下,没有人帮他一把,没有人挽留,所有人都只是冷眼看着。朝堂势力就是如此的现实,如同世态炎凉一样,真实到如一面镜子,在你富贵之时镜中映给你的也是金碧辉煌,而在你落破之际,你所得到的,就只是落破与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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