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庶女,特警王妃

第190章


    怀中的女子想要反抗,但奈何她现在没有半分力气,连挣扎拒绝的力量都没有,只能任由那清水自男子的口中贴合着她的唇,流入她的口中,沿咽喉而下,滑入肚中,带过一阵清凉。
    “龇……”有男子的低呼一声,然后是盐腥渗入唇齿,男子的唇被强行吻喂的女子咬破,有殷红的血渗出,将两人的唇都染红,女子又一种冰冷发恨的目光看着近在眼前的面孔,冷冷勾唇,凄艳而绝决。
    那目光里的冰冷,眼神间的恨和威胁警告,是要告诉独孤锦衣,如果他再靠近,这依旧是自己的反抗。
    但是,独孤锦衣并没有因为唇上的血和伤而放开她,伸手再次拿起桌案上的清水喝入一口,再次强行的吻喂下去。
    一碗水喂完,夏镜花已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喝了多少这个男子唇上的鲜血,腥盐被她咽下。
    胸口起伏着,夏镜花狠狠地盯着独孤锦衣,忽然侧转过身子,爬到榻边,一张嘴,那些被她喝下的东西全部重新吐了出来。
    ..
第154章:心头之伤
    胸口起伏着,夏镜花狠狠地盯着独孤锦衣,忽然侧转过身子,爬到榻边,一张嘴,那些被她喝下的东西全部重新吐了出来。
    独孤锦衣侧身,赶紧扶住她的肩要揽起她,但却被甩手推开,夏镜花宁愿自己无力的跌躺回榻上,后背景被摔得发痛,也不接受独孤锦衣的搀扶。
    “你现在就这么想死吗,不吃不喝,不说话,就想这样死掉?”独孤锦衣愤怒地盯着床榻上的人,随后扬手拍了拍,殿外有侍卫听到,就做出了一步动作。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五姐姐……”是夏水月的声音,在大殿外传来。
    夏镜花听着这个声音,眼珠都要瞪出来,盯着独孤锦衣,眼中如烧起火来。
    独孤锦衣伸手,扶住夏镜花的双臂,将她的身子移至床榻中央,替她将后脑下的枕头垫好,道:“就算你不想活了,那你的妹妹呢,你若死了,我会立马让她去陪你,再想想还有谁,还你身边的其他人,那个叫妞子的丫环,还有宋安五兄弟,那些你所有在乎的人,都会随你一起去死。”
    “独孤锦衣,你会下地狱的,你将来会不得好死。”夏镜花咬着牙诅咒,却因为虚弱她连重一点的语气都用不上。
    “很好,你终于肯开口和朕讲话了,你愤怒了,很好!你的眼神里全是恨,你这么恨我,那就不要躺在榻上装死,起来,把伤养好,这样你才有力气来重新拿起你的剑来找朕报仇。”独孤锦衣附身在她的唇上最后一吻,然后起身离开。
    宽大的帝服袖口扫过榻边桌案上,方才盛过清水的薄瓷小盏,摔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碎响,满地碎片,再不可收拾。口盯爬过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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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合元年,秋。
    朝中大臣商议上共同上书,就后位空悬一事上请皇帝正式行册大婚,以正皇室后宫主位,为皇室繁衍子孙。
    在此之前,天下人皆知镜花夫人乃是独孤锦衣的妻,随独孤锦衣数年,于苦难之际相伴携手行来,是必然的皇后之位主。但朝中也有知情者摇头蹙眉,讳莫如深的表示夏镜花做不了这皇后之位。
    而与此同时,岳红衣,作为昔日的太子妃,实为独孤锦衣之人,在太子倒下之后,她成为了独孤锦衣后宫的一员,也是朝中人尽皆知之事,她的身份安排,也引发了诸多猜测。
    当然,更多的人还是建议皇帝再娶的,皇帝登基后,朝中大臣有合适年纪的女儿,也都睁大了眼睛,燃起了希望。
    又是一年中秋,北地的秋意已浓,宫人搬了许多漂亮的桔花摆到栖霞殿外的台阶上,夏镜花着一身软青宫装,未绾发髻,闲靠在殿外的掖柱回廊下望着天际有一只孤雁南飞而去,真到那身姿消失在了她所看不见的皇宫高墙之后,她才收回目光,望向大殿外那些随风摇曳的花朵。
    秋日赏菊,她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她站起身子,旁边的宫人立刻上前,欲要搀扶她,她却厌恶地挡开了,自顾的下阶。
    “不许跟着。”夏镜花冷冷的留下一句话,独自下阶离开。
    燕回台位于大晋皇宫的最西侧,旁边就是太液池,三面环水,一面临岸,若非有人打开岸上的大门,谁都无法靠近一步。
    夏镜花到燕回台,那里镇守的侍卫上前拦住她,道:“皇上有旨,若非有圣上手谕,谁都不能入内。”
    夏镜花冷眼扫过那两个侍卫,冷冷勾唇一笑,也不屑于这人多费口,将袖下的短刀的刀柄握住,但就在她要出手之前,有个声音传来,将一切打断。
    “让她进去。”熟悉的男子声音,有几分傲慢,和一些难以言明的看戏的味道。
    夏镜花侧首,看到一侧的路上,有身着紫色内侍都统官袍的男子抱剑立于树下,用一种饶有兴趣的目光打量着她,正是赵长年。
    “都统,圣上有令,无手谕旨意,任何人都不得靠近燕王。”守门的侍卫向赵长年行礼。
    “小子,你信不信,如果你马上让开道放她进去,你很快就已经没命了。”赵长年笑说着,缓步走近,站到夏镜花的面前,目光落到她伸在袖中的手上,那意思是显然已经知道夏镜花在袖下握刀。
    “五小姐,请。”赵长年伸手,挡开那侍卫,侧手作请的姿势让夏镜花登上台阶,进入燕回台的大门。
    夏镜花冷冷扫过赵长年一眼,也不多与他说些什么,转身进入燕回台,朝深入行去。
    燕回台内,空旷而洁净,安静无声,也没有宫人,就像是空置的一处闲院。穿过一处花苑模样的地方,夏镜花进入一入屋殿,殿门大开着,可以一眼望过去见到对面的回廊和回廊栏下的太掖池水。
    夏镜花穿过屋殿,走到那回廊下,果然就看到有一个身着穿大素色长袍的人在廊下立着,望着栏外的浩瀚秋水,旁边的桌上,有几只凌乱放着的酒壶。
    数年不见,独孤燕看起来似乎还是老样子,但又像是变了许多。夏镜花记得,当年她去燕王府求他出面帮独孤锦衣时见他,他也是这样的一身宽袍未束腰束,洒脱不桀,如一个文坛秀士,执笔于廊下画一纸桔花。而如今,他还是那身打扮,只是眉眼间尽是疲倦,眼中光彩不再,有的只是浓浓的悲愁。
    “真想不到,会来这里看我的人是你。”独孤燕开口,声音沉缓,带着些许的嘲弄之意。
    “王爷在等人?”
    “是呀,等人……等人……又怎么敢等人……”独孤燕喃喃地念叨着,望着水面竟忽然一下子笑了。
    她是在等岳红衣的吧,夏镜花记得当年独孤燕提及岳红衣时的神色,那样的爱意深浓,而如今相伴四年的心爱女子,一朝倒戈,将他推入深渊,他才明白原来从始至终,这个女子爱的都是别人,甚至为了那一个才精心接近他。
    “夏镜花,你来的正好,陪我喝几杯吧,一个人独饮总是有些独孤的。”独孤燕侧转过头看向夏镜花。
    “好。”夏镜花点头,一口应下。
    也不置桌案,夏镜花与独孤燕就在廊下席地而坐,面对着太液池水各执一盏,就着秋水长天一色,望着那波澜轻起,对酌就饮。
    夕阳西下之时,燕回台临池回廊下已经倒了十几只酒壶,清洌的竹叶青香气在傍晚的空气中散发着靡靡香气,两个席地而坐,背后靠着廊柱,渐渐也都醉意上头。
    摇晃着手里的青花瓷酒杯,夏镜花有些失笑,醉意迷离地道:“燕王,其实你应该恨我的,当初若不是我去求你帮忙,你不会插手朝政,便也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你能继续作画,饮酒,养花,过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日子。”
    “罢了罢了,都过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不是个怨天尤人者,这就是命,命里有时终需有,命中无时终需无。至少我现还有这江南的上好竹叶青能喝,不是吗。”独孤燕笑着,伸过手来,与夏镜花碰杯,仰头饮尽一杯。
    “王爷以后有何打算?”
    “哪里由得了我打算,我想皇上会为我安排好的,他是个有心思的人。”
    说到独孤锦衣的心思,夏镜花不由侧转过头,微微敛目,抬手将一杯清酒尽数饮下。
    “你的事我听说了,虽说有那样的身份,可这也由不得你选择,他怪不得你。这些年,你护着他,替他做的,就算你要这一半江山天下也不为过……”
    “好了,喝酒吧,不说这些。”夏镜花有些悲凉的一笑,将独孤燕的话打断,又是一杯饮下,自咽喉向下划过一道火辣。
    长久的一阵沉默,独孤燕和夏镜花都各自望着不同的方向陷入自己的沉思中,各自饮酒,直到独孤燕先醉倒下去,开始胡言乱语。
    “她为何就不来看我,她为何就不来看我……”独孤燕仰靠在柱下喃喃地叨念着,眉心蹙起,紧闭的眼角竟渐渐有泪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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