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婚,索妻无度

133,枪起


    
    因安以卿是反手被绑在椅子上的,所以刚刚匆匆一眼扫过去,只是知道她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此时近了看,才看出她情形不对。
    君宴多年缉毒,自然看出安以卿眼下到底是什么状况!
    他顿时又惊又怒!
    该死的,他们竟然敢给她打海洛因!
    且不说这会对她身心造成怎样的伤害,她现在还怀着身孕呢,如果注射了海洛因,那么这个孩子——
    君宴无比的愤怒,恨不得将眼前笑得奸诈的男人粉身碎骨!
    “呵呵,你放心,怎么说嫂夫人也是个贵客不是?我们肯定是不会怠慢她的!你看,我们这可是按照贵宾的规格来招待她的,你看着还满意吗?”鲨鱼看到君宴那愤怒的表情,只觉得畅快极了!
    这就是与他作对的下场!
    “你找死!”君宴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一个箭步掠起,就朝鲨鱼冲过去!
    鲨鱼无动于衷,轻笑道:“君警官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难道这是嫌弃我们没有好好招待好他老婆吗?”
    他身边的一个大汉将手捏得噼啪响,一脸淫笑:“那就让我来好好招待招待好了,话说起来,这怀孕的女人我还没有碰过呢,听说味道很特别!”
    鲨鱼回身一脚踢去,笑道:“瞧你说得什么话?咱们好歹也是个男人,哪里能对一个小女子做那样的事!”
    “说得也是,既然这样,那就让我来领教领教君警官的能耐吧!”
    那男人话音才落,眼前人影一花,罂粟已经跳到了君宴面前,冷冷的看着他:“君宴,让我看看你这些年有没有一点儿进步吧!”
    君宴停下脚步,冷眼看向罂粟,眼里尽是不屑。
    正要说话,忽的听到安以卿虚弱的声音:“君宴!”
    安以卿睁开眼睛望着君宴,脸上毫不掩饰她的喜悦:“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君宴望着她虚弱的样子,只觉得心痛难耐!
    “是,我来了,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嗯,我知道。”她微微的笑,虽然苍白却难掩温暖:“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是吗?那就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吧!”罂粟目光一冷,上前一步,呼的一下朝君宴出手击去。
    君宴虽然脸上表现出对罂粟很不屑,真正对战的时候,却丝毫都没有大意,因为安以卿的信任和期待,他反而浑身充满了力量,头脑也越发的清醒,一出手就稳稳的占了上风,将罂粟压制得死死的。
    罂粟倒也能耐,即使身处下风,却也丝毫没有慌乱,在一次被击倒以后,她一个驴打滚狼狈躲开君宴要命的攻击,随即就拔出了腰间的武器,锋利的匕首闪烁着森森的冷光,让一旁观战的安以卿都忍不住担心起来,生怕君宴会受伤,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只在心里默默的为他加油。
    君宴看着挥舞着匕首攻上来的罂粟,眉宇间越发的凝重,并没有再强攻,而是步步后退,一直闪避着她的攻击。
    罂粟不由得扬起眉头:“怎么?我们的君警官,就只会躲吗?”
    她话音未落,君宴已经抓住这一刻的空隙,突然间揉身上前,劈手就朝她手上的匕首夺去,罂粟吃了一惊,连忙闪开,虽然堪堪夺了过去,腹部却被狠狠的砸了一拳,痛得她脸色都有些难看起来。
    “君警官啊,好歹你也是个男人,对女孩子不要那么粗暴嘛!”鲨鱼嬉笑道。
    安以卿生怕君宴会受影响,毕竟他大男人主义还是蛮强的,当下也淡淡的说:“有些女人做了男人都不敢做的事,就已经不能再以女人来计算了!”
    君宴朗声一笑:“没错!这样的女人哪里还能算是女人,不过是个人渣罢了!”
    罂粟没想到君宴会这么说,脸都气得扭曲了,清斥一声,朝君宴展开了凌厉的攻击。
    君宴身手不错,反应敏捷,又是男人,体力上占了大优势,罂粟却手握力气,身轻似燕,灵活异常,又因为刚才君宴的话而心里恨极,出手竟然不管不顾,招招夺命,君宴一时间倒是难以将她奈何,一时间你来我往,直是让人眼花缭乱。
    鲨鱼看着场中的君宴,脸上也露出一丝佩服来:“能将咱们逼到这个份上,这个君宴倒也是有几分能耐的!”
    “哼!”一旁的眼镜蛇推推眼镜,说:“外面那些人可都不是什么善茬,铁汉他们应付得也很吃力,要是让他们脱围赶过来,我们情况可就不妙了,还是赶紧将他收拾了走吧,免得夜长梦多!”
    “怕什么!”鲨鱼不以为意:“就算是他们来了又如何?难不成他们还敢强来?别人我不知道,这陌度可是护短得紧呢,要是他们真敢逼得咱们将人质撕票,他就敢闹个天翻地覆,你信不信!”
    这倒也是!
    这也是他们到现在都还很镇定的原因,只要有安以卿和陌翩翩在手,他们就不愁无法脱身!
    不过眼镜蛇很快又想到了别的问题:“奇怪了,君宴在这里,那陌度和夜慕哪里去了?”
    鲨鱼一边望着下面的打斗一边回答:“情报上不是已经说了吗?他们已经赶往缅甸咱们老窝去了。”
    “这其中恐怕有诈!”眼镜蛇提醒他:“既然君宴能来个声东击西,难保他们也不会!为免得夜长梦多,我们还是尽快解决了比较好。”
    鲨鱼想想也觉得对,要不是这一次君宴他们来得突然,他们那里至于损失了那么多的兄弟,这要是陌度和夜慕也来这么一出,那他们可真的麻烦大了。
    他当机立断,一边挥手让人去下面将安以卿和陌翩翩带回来,一边示意躲在暗中的狙击手朝君宴开枪!
    下一瞬间,就听到砰砰一阵枪声,无数子弹急梭而出,鲨鱼唇边才刚刚勾起一抹冷酷的笑,猛然却发现情形不对,那些本该朝君宴而去的子弹此时却是全部都朝他们倾泻而来!
    糟糕!
    鲨鱼来不及多想,连忙向后一滚躲开,而跟着眼镜蛇要去带安以卿和陌翩翩回来的两人却没能躲开,当即应声倒下!
    “该死的!”眼镜蛇手臂中了一枪,忍不住骂起娘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是个稳赢的局面,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些狙击手,都是万里挑一的的好手,选择的位置也绝对是最佳的位置,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全都被人给端了?这怎么可能?
    他们可是很清楚知道,君宴过来的时候,是带了四个人过来,有两个人躲在一旁暗中保护着君宴,还有两个人去清理那些狙击手,但那四个人,既然已经被他们知道了,就不可能让他们得逞,他们派去的人应该将他们都收拾干净了才是啊!怎么会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
    陌度?
    他脑子里突然间冒出来这么一个名字,顿时只觉得浑身冰冷!
    而下面的君宴也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刻,突然间发起反攻,罂粟本就因为这突变乱了心神,这一下被他轻易的劈手夺去了匕首,反手一刺,狠狠的扎进了她的腹部!
    “你——”罂粟捧着腹部,脸色惨白的看着君宴,眼里闪过一抹复杂!
    五年前她还是个志得意满的少女,凭借着一股狠劲在贩毒集团里站稳脚跟,却没想到会遇到君宴这个天敌,那一天,她亲眼看着叶晚清怎样被蹂躏,被残杀,看着君宴是怎样的悲愤欲绝,那一天他失去了全部的理智,浑身是伤,浴血而战,却始终都不肯倒下。
    那一天,他们差点要了他的性命,却也遭到了重创。
    他仅仅一人,就几乎让他们全军覆没!
    集团里所有的人,只要想起那一天,都会恨得咬牙切齿,但提起那个男人,却依旧心底冒寒气。
    而她这些年来,也从来都没有忘记过那一天,如同野兽一般挣扎绝望的男子!
    无数次梦里,她依旧记得他眼中流着血泪的情形!
    时间过得越久,她心里的感觉就变得越发的奇怪,为此她潜伏了回来,多次挑衅他,与他斗智斗勇,各有胜负,她乐此不彼。
    直到这一次,上面终于决定不再容忍,决心要将他除去。
    她说不出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是这一刻,比他用匕首刺穿腹部,她不觉得有一点儿怨恨,只是看到他冷漠如冰的眼神,却忽的觉得难过。
    “君宴!”
    看到他朝安以卿跑去,她忽的开口叫他,君宴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眼里心里只有安以卿一个!
    他终于不负她的信任,要将她救出来了。
    没错,陌度和夜慕的确是没有走,他们走,只是为了迷惑鲨鱼罢了,事实上,现在前往缅甸的,并不是他们本人,当然,那些人,也并不是去欣赏风景的。
    敢对他们看重的人下手,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他们不惜砸下大笔钱,也要将他们连根拔起!
    而他们自己,则只带着几个最尖锐的雇佣兵悄悄潜伏了回来,在君宴正面进攻吸引了鲨鱼他们所有的注意力的时候,悄悄的潜伏了进来,将刚刚隐藏在暗处的钉子全部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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