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美食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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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去的事情,就简单得多了。
    口口声声不会害陆正扬的人,如竹筒倒豆子般,颠三倒四地将所有知道的事情通通说了个干净。
    谢攸宁早就知道所有的过程,于是在纸上列出了关键的问题:陆正扬是怎么把她介绍给张市长的?张市长在跟她春风一度之后,做出怎么样的承诺……
    吴曼妮按照这些问题,巨细无遗地描述清楚,然后在证词上按下了手印。
    保险起见,谢攸宁还把所有的供述进行了录音,通通拷贝了多份,然后打包,准备寄给陆正则。
    三天之后,摄制组离开了游轮,准备回国。
    可谢攸宁没跟大部队一起离开——马上就是圣诞节了,如果回去,陆正则肯定会要求两人一起过,那不是公然跟陆老爷子作对嘛。
    她找了海边的一家私人酒店,打算独自在这边吹吹海风、看看海景、吃吃海鲜,过个自由自在的圣诞节。
    可惜,现实跟她所想的简直大相径庭。
    真正一个人呆着时,更多能品味到的,而是孤单。
    平安夜,谢攸宁哪里都没去,置身于热闹之中,愈发会显出她的寂寥。
    洗完澡、打开pad,她打算上上网就早点睡觉。
    手指划过包里一直没有开机的电话,谢攸宁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远在千里之外、好久不见的人,他还好吗?有没有像这样想过自己?是不是还在殚精极虑地操劳着……
    这么多天没见,她终于可以确认一个事实,自己根本不想离开他。
    怔忪间,门铃想起。
    “谁?”谢攸宁用英文问道。
    “平安夜特别客房服务。”门外的人也用英文回答。
    谢攸宁不情不愿地起身,在睡裙外面又严严实实地裹上大袍子。
    门刚打开一条小缝,便被大力推开,熟悉的薄荷加烟草味让她简直不敢置信。
    “你怎么……”谢攸宁只来得及吐出这三个字,就再也没有余裕说其他。
    双唇已经被“客房服务生”牢牢地吻住。
    门被“嘭”地关牢,一个旋身,她已让对方紧压在门板上。牙关瞬间失守,灼热的气息如奔涌而下的激流,不由分说地将她席卷其中。
    那里面,有思念、有不舍,还有几分焦虑和不确定,让他没了往日的从容,简直是毫无章法地在让两人的唇齿相贴,交换彼此的温度。
    难解难分之际,之前发酵的情绪通通被引爆,谢攸宁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攀上他的肩头,无声地将自己献上。
    陆正则的眼眸深得可怕,眼光一刻不曾从她脸上离开,十几天的分离,让他潜藏的不安定因素悉数爆发,哪怕此时人就在他怀中。
    察觉到对方的情绪波动,谢攸宁微微开启眼睑,同时将掌心按上他的胸口,无声地抚慰着。
    陆正则一下子就接收到她想传递的信息。
    苦苦压抑的欲忘被尽数挑起,理智之弦瞬间崩断。舌头被裹挟到对方的口腔中,上颚被他的舌头肆意扫荡,所有空气都抽干了,只能靠他大发良心渡过来的微弱氧气勉力维系。
    谢攸宁游走在窒息的边缘,脑浆几乎搅成一团,再也无法思考。
    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牢牢结合的一点之上,嘴唇早已不再属于她,被大力允吸得微微发麻,串起身体各部件的螺丝通通被松开,让她无法再掌控自己的身体。
    雾气氤氲上谢攸宁的睫毛,她难耐地向后仰起脖颈,发出含混不清的低喘。
    如此景象,落在对方的眼里、耳中,简直是最佳的暖情药,他毫不犹豫地将舌头沿着那皓颈往下蜿蜒。大手灵巧地抽走浴袍带子,钻进去贴上她的腰。
    怀中人被他掌间的热度烫得微微痉挛了一下,胸前的柔软也随之一颤。
    随即,那颤动的地方就被占据了。
    厚重的浴袍从肩头滑落,象牙般细腻的肌肤,被橘潢色的廊灯染得无比暧昧。
    黑色的头颅,埋首其间,圈住那最为铭感的部位,先是被洇湿,然后整个都给含住了,那根灵巧得近乎可恶的舌头,还在不停地在上面打圈、挤压。
    一朵朵小梅花,在他的唇下绽放,雪地红梅,那是他见过的最美风景。
    陆正则直着眼睛欣赏片刻,眼里几乎喷出火来。他再度埋首,加紧了对那片雪地的战有。晶莹的唾液,点缀在红梅之间,说不出的吟迷混乱。
    谢攸宁倒抽一口气,连她自己也从没听过的甜腻低音从喉底溢出。
    她的肩膀下意识地扭动,想要挣脱这甜蜜的折磨,谁知那人居然开始动用上下两颗牙齿,细细的啮咬、啃噬。
    倒不会疼,只是有点麻麻痒痒的,但谢攸宁总有种下一刻他就会把果实嚼碎了吞下的错觉。
    酥麻的感觉荡漾开来,右边没有得到抚慰的那颗,不满地挺立起来,没过多久,就被一只大手笼罩住,那五根指头,丝毫不比旁边的舌头逊色。
    抓、捏、弹、揉、搓,让她的白嫩之上迅速泛出粉红,连果实都鼓鼓胀胀地,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而另一只手,从她的腰间到后背来回逡巡,摩挲过每节的脊椎,所到之处,燃起一簇簇小火花。
    火花烧过之处,谢攸宁原本紧绷的骨骼一寸寸软化,几乎无法支撑自己。
    陆正则一把抱起她,朝大床走去,走动间,英铤而灼烈的小小则紧贴在她的豚间,而更热的唇,如雨点般落在腰间最软嫩的肌肤上,继续肆虐、侵占。
    谢攸宁的后背稳稳落在柔软的棉被上。
    睡裙吊带从她肩头被推下,深紫色的裙裾从她身下被抽离。
    床头的白炽台灯被拧亮。谢攸宁抬手,掩住眼睛,如此迷乱而陌生的自己,她羞于面对。
    目不能视,所有的声音被无限化放大。
    解衣扣、抽衣服的悉悉索索声,抽皮带的响动,和西裤落地的动静,每一样都如慢动作般,在她脑袋里投射出具体而又清晰的印象。
    光罗的肌肤瞬间压下,蜜色之中泛着红气,笼着薄汗的背脊被找出漂亮的反光。身下之人如同一块被融化的奶油,即将被他毫不客气地享用。
    陆正则不容置疑地挪开那双盖住眼睛的手,他要让她在最清晰的灯光下、亲眼看着自己接下来的举动。
    下唇再次被他含弄在口中,细细品味。
    接下来被占领的,是她的小舌,疯狂地随着他起舞,交换着彼此的甘甜。
    耳垂当然也不会放过,舌尖再次进进出出,熟悉的酥麻热意一股股地涌上,又蔓延到颈间,稍作停顿,就到达心口。
    两颗成熟的果实,轮流被采撷,亮晶晶、红颤颤,酥麻无比,肿痛难当。
    谢攸宁难以自持地低呼:“别,别这样……唔……,好难受——”
    没人理会她微弱的抗议,唇舌继续向下,浅浅的脐窝,也被迫承受着洗礼,一圈圈的勾画,好像最细软的羽毛,挠得她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只能启开唇,难耐地呼吸。
    原本的终点,已经变成了起点。
    陆正则再次出发,来到那向往已久的密地。
    白色的小裤,不知被谁打湿了,陆正则伸出舌尖,恶作剧般的轻点水源中心,谢攸宁吓得几乎要弹跳起来,她努力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这个不速之客。
    这样的举动,无异于火上浇油。
    陆正则坚决地按住她的腿跟,往两边分开,同时用牙齿咬住白色蕾丝边缘,用力往下一带,将她最后的一丝遮蔽彻底去除。
    密林中,小溪口若隐若现。
    那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当即就欲溯源而上,寻幽探秘。
    灵活的舌头先是仔细探索着那颗突出的小珠,一旦确认了方位,就再不犹豫,如拨弄算盘般,上上下下地摆动。
    谢攸宁一声惊叫,立刻被拉入令她迷醉的情语漩涡之中。
    薄弱而无力的羞怯抵挡,渐渐在他唇舌的舔蚀、揉弄之中消失殆尽,脑袋里只剩下本能的感官意念,和下意识的喘息、扭动。
    根本没法有更多的反应。
    灭顶的快意从头皮炸开,她尖叫出声,整个人微微痉挛着,如一条可怜兮兮的白鱼,在沙滩上搁浅,任人鱼肉。
    陆正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她的身侧,在耳边细细低语着,间或在她脸庞印下一吻。
    耳鸣渐渐消失,她睁开眼,主动地吻住他。
    手也毫不犹豫地伸向小小则,跟她从没见过的宝贝打个招呼。
    绵软和英铤刚一接触,就感觉到手中的东西瞬间涨大了一圈,上面的经络怒涨,还在突突地跳动着。
    “你真的准备好了?”陆正则看着她的眼睛,里面除了情语,还有她看不明白的东西。
    从进门起,他就一直在努力克制着自己,不想因为他的冲动,而弄伤眼前的最爱人。
    刚才的热身,看来效果不错。
    陆正则微微一笑,将手探到他刚才唇舌多番流连之地。
    湿地依旧潮暖诱人,他嘴边的笑意还未收拢,整个人就如饥饿了很久,好不容易寻觅到猎物的豹子,突然奋起。
    谢攸宁还没从刚才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就再次被牢牢压住了。
    出鞘的宝剑,准准地抵在她最脆弱、最柔软的地方,细细研磨碾压之后,就待刺下。
    作者有话要说:鼻血狂喷,顶不住了,明天继续,那谁谁,还有谁谁,作者喊你来看船戏啊,看完记得狠狠表扬!
    soulcat,生日快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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