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弯眉月说情殇

第22章


今天就叫你们的父母来,评评理,这样做对不对!”
  段申松的声音都变了,怯怯地说:“不是我们干的,反而是他冲过来打我俩!”袁国庆没有出声,静静的看村长怎么说。
  村长暴怒,撕扯着嗓子吼道:“胡说,我儿子手脚都不利索,怎么可能打你们!”
  他们说:“真的不是我们干的,是这些男孩子们做的,他们用石块砸中大宝的!”
  那些男孩们见村长阴沉的脸,心里早就怕了三分,又听到段申松和袁国庆揭发了他们,心里又是惧又恼,七嘴八舌的喊冤,其中一个说:“我们没有用石块砸大宝,而是砸了安兰兰。可是大宝替她挡石块,才砸中大宝的。”
  村长听后一字一句的说:“你们一大帮人欺负一个女孩子,干的也是混账事!”
  村长见袁国庆一言不发,就对他说:“你为何总是与兰兰过不去!你欺负一个在世上亲人只剩下父亲的女孩,到底有没有良心。更何况,兰兰住我家,以后是我大宝的儿媳妇,你们三番五次的欺负她,有没有把我放眼里吗?”
☆、第二十八章 村长:赵菊香的放肆
  袁国庆对着村长说:“没良心的是你吧?落井下石,伪装善良的外衣做恶毒的事,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一个外乡人,在我们村还这么嚣张,到处教训人!”
  袁国庆对村长很惧怕,突然这么挑衅,这是怎么了?难道刚才赵菊香悄悄的给他统消息了。他说村长落井下石到底说那件事情,村长对我关心和帮助难道都是再利用我,只是伪善的表演。
  段申春也说过村长不会放过彻底扳倒我父亲的机会。
  不知道,村长是不是像他们说的这样。
  袁国庆话音未落,村长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他肥大的脸上。袁国庆被打懵了。
  他回过神来,却看见他的爹和家族的人赶了过来,于是噗通一声倒地不起,摸着脸颊大哭了起来。
  村长瞥了袁国庆家族的一大群人一眼,没有理会倒在地上哭的袁国庆。
  看着凶狠的赵菊香说:“我要带我的儿子和兰兰回家。今天这事到此为止,若以后再欺负兰兰,定不轻饶!”
  赵菊香说:“带你儿子走可以,可是带走安兰兰就是不行!”
  村长说:“你们打伤我的儿子我没有跟你们计较,你们不要太过份。如果把你父母找来,不见得对你们有好处。”
  赵菊香说:“刚才国庆的父母亲眼看见了你打了他的儿子,他们家族人多势众,怎么会不管不问,今天惹上麻烦的是你!”
  村长瞧都没瞧她一眼,对她的威胁无动于衷,字正腔圆的说:“小丫头还敢威胁我,你还嫩的很!那就拉开架势,好好斗斗!”
  赵菊香也恶狠狠的说:“好!”
  看这样子,今天我在这个是非的漩涡里无法逃脱了。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这么恨我。不去想这想不清楚的事了。我只能尽量让自己变有能力来抵御那些非难。
  村长把趴在地上的大宝扶起来,走过来拉住了我的手,不发一言,带着我就要走。
  赵菊香撕扯住了我的一角,手紧紧的拽着不放。
  段申春缓缓地朝我走过来,脸色乌黑,牙齿深深的咬紧下嘴唇,拳头紧紧的撺在一起,手臂上青筋凸起。
  赵菊香看见段申春走过来,脸色苍白,一只手无力的垂着,一脸的失望。
  她没有想到,段申春会这样的坚持,没想到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袒护我。
  段申春一言不发的把赵菊香拽我的手掰开。赵菊香又拽住我,他又掰开,反复了四五次。
  赵菊香对他说:“我们已无关系!我的事用不着你来干涉。请你滚远点!”
  段申春说:“我不滚!”
  赵菊香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段申春的脸上,手印清晰的嵌在了他红红的脸上,触目惊心。
  段申春的脸立马从打了耳光的中间部分开始向四周地方扩散的变红,一只延伸到耳根。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是在感受自己皮肤的温度。
  段申春说:“你放不放手?”
  赵菊香说:“不放!这丫头与我有深仇大恨,我怎么能放过她!”
  段申春说:“那都是上一代的事情了!放过她,长这么大,没求过人。今天,我求你放过兰兰。”
  我们家与村长有过节,这我已知道。可我家与这丫头也有恩怨,实在没想到。我原以为,她是嫉妒我和段申春走太近,原来是与我家有梁子,怪不得她这么恨我。每次见面恨不得吃了我。那这梁子是怎么结的?
  就在就纠缠不清的时候,我打喝一声:“放开我的手,赵菊香今天到底能对我怎样,难不成她要光天化日之下把我袭杀不成?”
  赵菊香无力的松开了手,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变成一具抽干了汁液的枯树。
  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害怕的,大不了就是去陪我逝世的亲人罢了。突然觉得自己充满了活力,残酷现实逼得我无处可藏,那就面对这残酷,血淋淋的面对她。
  我咬牙切齿的说:“赵菊香,你到底要怎样?”她没想到一向懦弱的我,一直靠别人帮助逃避的困难的人,怎么会突然如此的强硬。这让她吃惊和害怕。每一次,都是她盛气凌人,高高在上,大声的斥责和非难我,而如今,我一种坚强的气势,强硬的口气去对付她时。她反而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她被我问的方寸大乱。村里的人越来越多。这对她越来越不利。如果是在人少的地方,她可以打我一顿,可现在她我也知道,这样做不得。
  我、村长、大宝就要离开,就听到身后传来大声哭啼的叫到:“爹爹、叔叔、伯伯,村长一个大人,打一个小孩子耳光,你们就不管不问了了吗?”
  不远处就传来沙哑雄浑的声音:“村长等一下,把话说完再走也不迟啊!”
  村长停下了脚步,对着远处的中年男人说:“这也好,省的误会!”
  那中年男人,一脸络腮胡,胡须根根坚硬的竖着,参差不齐,肚子像大西瓜一样圆溜溜的挂在腰间,显然是袁国庆的父亲,跟他一样的肥胖。
  那种年男人对着村长说:“我刚刚看见村长一个耳刮子扇了国庆,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他做错了事,你告诉我,我的儿子我会管教!”
  袁国庆听父亲在袒护他,对着我偷偷的扮了一个鬼脸,一脸的小人得志的样子。
  村长说:“你家儿子欺负我傻傻的儿子,也就算了,就连安家可怜的孤女也不放过,打的她头破血流。本来这事我不管,可兰兰的婶婶把她托付给我,她已经是我家大宝的童养媳,这是我不能不管。就在我要把兰兰和大宝带回家的时候,国庆和这姓赵的丫头阻拦我,还对我出言不逊。我忍无可忍,就教训了他一顿。”
  中年男人对着袁国庆说:“是这样的吗?”
  袁国庆说:“不是这样的,是村长欺负人!不信你们可以问这些男孩,他们亲眼看到了。”
  男孩们一言不发。他们知道,这时候再胡说,得罪了村长,那就会连累家里人,以后的日子一定不好过。最好就是一言不发,没啥危害。
  村长说:“我会平白无辜的打一个小孩,这不是笑话吗?”
  围观的村里人附和的说:“就是,村长怎么会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
☆、第二十九章 恶斗:袁家与村长的斗殴
  那中年男人淡淡的来了一句:“即便这样,那也轮不着你来教训我家儿子啊?”
  这话分明就是在指责村长越权了,教训了他的儿子。
  村长脸色慢慢的在变白,额头上的青筋隐隐凸显,上面细密的汗珠慢慢的渗出,眼睛捉摸不定的在想什么。
  中年男人还是那么的沉得住气,不慌不忙,可眼睛闪烁着一种捉摸不透的光芒。
  空气突然变得紧张起来,连哭泣的袁国庆也闭嘴了。听得见风呼啸而过的声音,树枝摇晃的沙沙声,狗狂吠的声音。
  段申春在这个时候对中年男人说:“袁叔,这事就算了。你带国庆回家!”
  袁国庆对段申春说:“要你多嘴,我被打的时候,你旁观不动,现在装什么好人!”
  段申春知道袁家人今天就是冲着这是来的,再说也没用,于是就闭口不说话了。
  村长强硬的说:“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带我儿子和兰兰离开!”
  袁国庆倒在地上,撒泼打滚,哭的更凶了。
  无奈的村长不再理会,就在离开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袁国庆的父亲对村长说:“就这样离开好像不太合适吧!你是不是该给我们袁家人一个交代!”
  村长言辞刚正的说:“你要什么交代?”
  中年男人说:“打我儿子给一个说法?”
  村长说:“你想怎样?”
  中年男人说:“村长,自你来到我们村以来,我们袁家人处处忍让,从没找过茬,可今天我们袁家人上上下下五十几口人不仅仅是为我儿子讨说法,更是为长期村里对袁家人的偏见的声讨和不满。就拿最近的事来说。村长家天天吃白面馒头,我们天天在食堂喝菜叶粥,这我们认了,谁让你是村长,可是最让人不能忍受的便是村长对自留地分配不均的事。大家都知道这是村里人唯一的活路,有了自留地,那么家里也会有一些余量,遇到灾荒也能挺过去。可是我们袁家人五十几口,就没分到一块土地,这能让我们满意吗?”
  围绕中年男子周围的人不断的吆喝和叫好,他说出了大家心里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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