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家乐

第33章


  
  “他好看不好看,跟咱们没关系,我看,他跟三婶比,恐怕还是差了!”
  
  采玉正要答言,却见采星拎了个竹篮,篮子里满是衣服,与自己迎个正着。
  
  见两个堂妹已经洗完了衣服,采星便问:“河湾边洗衣裳的人多吗?若多,我就迟点去!”
  
  “人已经不多了,你快些去洗吧!”采莲答道。
  
  采星急忙加快脚步,匆匆而去。
  
  路过桑林边时,采星突然听见一阵吟哦之声,赫然是周信的声音,她不禁心头一震,不由自主放慢了脚步。
  
  桑林里,周信正在吟哦一首宋词,见林外有个苗条的身影一闪而过,却是江家另一个女孩儿,便笑道:“你们姐妹们洗衣服,不都是聚在一起吗?”
  
  “你说采莲和采玉?她们是我二叔家的女儿,和我不住一起,再说人多了,河湾太挤,青石板不够用的!”
  
  采星一边说,一边偷偷看了周信一眼。
  
  周信不由自主又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迷人笑容。
  
  采星心头一颤,差点连篮把都抓不牢了,低下头来,心如鹿撞,久久无语。
  
  看着含羞带娇的小女儿情态,周信心里甚是舒服,方才在采莲那里遇到的挫折也抛在脑后了,仔细打量了一眼采星,姿色虽不及采莲,可也自有她的一番俊俏动人之处,尤其是她身材瘦削,胸脯却鼓鼓的甚是丰满,这尤其令他感兴趣。
  
  桑林外响起了几个女人说话的声音,采星一惊,忙道:“我得去洗衣服了!”
  
  周信点了点头:“去吧!早点回来!太阳毒,你该带把油纸伞才是!”
  
  语气轻柔,神态关切,采星心中一阵迷茫。
  
  这日午后,全家人都午睡了,院子里的槐树上传来一阵阵的蝉鸣声,采星洗完了碗筷,靠在床头做针线,绣那鸳鸯戏水图。
  
  闺中女儿绣这样的图案,都是为自己出阁做准备的,鸳鸯戏水都是用做枕头套子。
  
  采星自十三岁起,就躲在睡房偷偷绣这样的枕头套,积攒到如今,不下十个枕头套了,母亲却迟迟没有把她嫁出去的意思,想想真是愁人啊!
  
  想着想着,采星心里就一阵烦躁,再也绣不下去了,见床上采月睡得正香,便站起身来,起身到院子里的槐树下乘凉去。
  
  槐树下的石头凳子常年不见阳光,倒是清凉一片,采星将脸贴在石头桌子上,想着前日桑林里的情形,想住周信叮嘱自己的那一句:“去吧!早点回来!太阳毒,你该带把油纸伞才是!”
  
  这般俊美的男子,他——莫非是对自己有意吗?
  
  虽说名分上是长辈,可毕竟不是血亲,自己跟他——有可能吗?
  
  越想,心里越是纠结,采星不禁站起身来,往北屋瞧去,只见北屋几间房门都关闭着,想是周信也在睡午觉。
  
  轻轻叹了口气,她决定出去找小姐妹一起聊天去,小姐妹住在她家院子后面,为了抄近路,她便向后门走去。
  
  江家大院的后门不经常开,后门旁边是一颗桃树,树荫不浓,四家人都不往后面去,甚是隐蔽。
  
  采星来到后院,刚要往后门便迈步,突然见桃树底下站着一个人影,定睛一看,正是周信在树底下小解,□那物件又长又大,昂然□。
  
  采星脑子嗡得一声,浑身的血几乎都涌上了头顶,她猛然掉头,转身就往回跑,直扑到卧室的床上,心依旧狂跳得厉害。
  
  床上熟睡的采月被惊醒,睁开眼睛,见姐姐脸色血红,呼吸急促,不禁吃了一惊:“姐!怎么了?”
  
  采星把脸深深埋进被子里,久久无语。
  
  黄昏日落时分,采星又去后院抱柴禾烧火,一根一根地捡着柴禾,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望向桃树,想着中午桃树底下的情形,脸又开始发烫了。
  
  心不在焉地伸手去抽柴,突然觉得柴火抽不出来了,低头一看,一双男人的手按住了那根柴,蓦然回头,却是周信,嘴角含着迷人的微笑,注视着她。
  
  采星好不容易才迸出一句“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你昨儿不也是在这里吗?”周信悄声道:“我不爱睡午觉,日日都在这里的,你呢?你喜欢睡午觉吗?”
  
  “采星!采星!怎么你抱个柴禾还要这么老半天!”
  
  听见母亲在前院叫唤,采星咬了咬牙:“我每日中午都要在桑树底下乘凉做针线,那里凉快着呢!”
  
  说完,飞快地溜了周信一眼,抱起柴禾去了。
  
  看着她苗条的背影,周信忍不住露出得意的微笑,看来,这个夏天,自己不用愁寂寞了!
  
  又是一天正午,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江家所有的人都午睡了,整个院子静悄悄的,连蝉鸣声都没有了。
  
  采星坐在窗前,用牙齿咬断了一根红丝线,往床上瞅了一眼。
  
  采月已经睡得很熟了,她便放下阵线,蹑手蹑脚地打来了卧室的门,又轻轻关上,从后门来到了桑林里。
  
  林中悄无一人,采星不禁暗暗失望,突然,一个男声自耳畔响起:“采星,你在找谁?”
  
  采星心中一喜,只见周信从一棵大桑树后转了出来。
  
  “我没事,就是出来转转!”
  
  周信也不说话,只拿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她,采星这辈子何尝被男人这般瞧过,只瞧得她浑身战栗。
  
  周信上前一步,一把抓起她的手,柔声道:“好美的一双手,日日洗衣做饭,居然还那么细那么白!”
  
  采星一动不动,任由周信翻来覆去地搓揉着自己的手。
  
  周信心里有了底,胆子更大了,猛地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采星闭上眼睛,用手臂反过来紧紧箍住了周信的腰。
  
  周信兴起,重重地向她唇上吻了下去,同时将手伸进采星的衣服里,乱摸起来。
  
  采星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胸脯上重地揉捏,浑身像被雷电击中那般,又酥又麻,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终弃
  上回说到,周信和采星躲在桑林里亲热。
  
  周信看着即将到手的猎物,心里一阵兴奋,看了看桑林附近,却有一个稻草堆,桑树的荫凉正好洒在草垛上,便一把抱起采星,往草垛走去。
  
  他把采星抛在草堆里,先是脱了自己的裤子,随即便猛扑上去。
  
  采星只觉得天旋地转,疼痛之中,伴随着□的快乐,简直死在周信怀里都愿意了。
  
  一时事毕,周信见草堆上一摊鲜血,不禁咧嘴一笑。
  
  采星一把从后面抱住他,哽声道:“周郎,我今日,是把一切都给你了!你可不能辜负了我!”
  
  周信亲了她一口:“小乖乖,放心吧!我怎么舍得辜负了你!”
  
  “可是!咱们的婚事,隔着辈分,三婶和娘,还有爷爷奶奶那一关,要怎么过呢!”
  
  周信又将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丰满的胸膛,心不在焉地答:“急什么呢!闯到桥头自然直,得快乐时且快乐!”
  
  从那以后,每到午睡之际,采星就偷偷跑到桑林边的稻草垛里,同周信幽会亲热,这周信在江南老家风流惯了的,早已过手了好几个本村的大姑娘小媳妇,床上之事,经验甚是丰富,把个采星弄得魂都丢了,一日不和他幽会,就觉得浑身难受。
  
  桑林原本幽静,除了前面的江家大院,附近并没有人家,稻草垛里又极为隐蔽,因此,两人在那里疯狂地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却无一人撞见。
  
  然而,周氏却渐渐觉察到了弟弟与侄女间关系的反常。
  
  她先是从采星看周信的眼神中发现端倪的,那日,她让周信到院子里拎水,采星站在门槛前梳头,见到周信,她眸子一亮,抛个风情的眼风过去,这一眼,周信没有感觉到,却被站在厨房边的周氏看得一清二楚。
  
  开始,她以为是弟弟生的俊美,采星少女怀春,芳心暗许,也不以为忤,只道是侄女心中的小秘密,不点破,弟弟回老家去了,此事也就过去了。
  
  可是,后来她洗衣服的时候,不止一次地发现了弟弟衣服上沾染的稻草屑,才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了。
  
  从那以后,周氏就暗暗观察弟弟的行踪起来。
  
  终于,那日正午,周氏一路跟在弟弟后头,躲在桑林里,不一时,就看见他搂着采星滚进了稻草垛里。
  
  周氏直气得浑身直打哆嗦,有心冲上去大骂一顿,碍于采星闺中女儿的身份,家丑不可外扬的古训,又忍住了。
  
  过了好一会,才见两人从草堆中站起来,居然都是光溜溜的□,周信又用手捏了捏采星的胸乳,才开始穿衣服。
  
  周信回到家中,先是到厨房里取了点凉水喝了,然后方回到自己的睡房,脱了衣服鞋子上床午睡,他在采星身上用足了力气,此时只觉疲累,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突然觉得耳根一阵剧痛,急忙睁开眼睛,却是姐姐拧着自己的耳朵,满面怒容站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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