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带着傻弟弟

第207章


    “坐。”姜冲用下巴点了下写字台另一端的一把椅子对司徒德说。
    司徒德害怕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哆嗦着嘴唇说:
    “老爷叫我来有什么事?”
    “听说你家境贫困,家里只有父亲,而且你父亲的身体不是很好,经常需要就医,压力肯定很大吧?”姜冲一改刚才的阴冷,换了一副面孔,和蔼的对司徒德说。
    一提到自己的家境司徒德真是满肚子委屈,他幽幽的叹了口气说:
    “没办法,像我们这种穷人是不能和你们这些有钱人比的。我爸爸的肾脏不行,需要做透析,不过医生说要是可以换肾的话就能康复,但是我没有钱给爸爸换肾,只能靠透析暂时维持生命。”
    “嗯,你真够不幸的。”姜冲从写字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对司徒德说:
    “这里面装着一粒药,你把它给躺在房里的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吃下去。等那个女人死了之后,我给你一百万,你可以给你爸爸买一个肾。我不是叫你去杀人,这是一笔交易,一笔大家都有好处的交易。”
    司徒德呆呆的看着姜冲手上的小盒,脑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这么好的生意你居然不想做?那个女人反正早晚都是死,我不想看着她再像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拖累我的儿子,你只要把药倒在那个女人掉的盐水瓶里就行了,到时候我会把明予引开,你会一点危险都没有,没有人知道你杀了人,反正就算没有人杀死她,那个女人也撑不了几天了。”姜冲把小盒放到司徒德手里。
    司徒德原本一片空白皀脑子有了反应,一个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回响——一百万可以帮爸爸买一个肾,只要换了肾,爸爸就能像从前那样健康的生活。
    姜冲伸出一条手臂,搭在司徒德肩上,把嘴凑在他耳边,说:
    “你想想看,你爸爸每个星期都要做两次透析,他太痛苦了,你是他儿子,难道就一点都无动于衷吗。你不是在杀人,而是在做好事,那个女人现在肯定也很痛苦,她只是没有力气了断自己的生命,如果她有力气自杀的话,我想她肯定会自杀的。这粒药丸会在几秒钟之内令她死亡,因此她死的时候不会觉得痛苦。”
    司徒德轻轻打开手上的小盒,发现里面放着一粒白色的药丸。
    “明天晚上我会和明予出去,你就在那个时候下手,只要把药放在那个女人的盐水瓶里就可以了。”姜冲对司徒德说,司徒德面无表情,整个人就像一具木偶似的,姜冲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森然的笑。
    事成之后姜冲会给司徒德一百万,姜冲相信没有几个人能逃脱金钱的诱惑。
    …… …… …… …… ……
    早晨的第一缕太阳从窗外照了进来,把手枕在脑后,躺在床上的康娃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从昨天夜里到现在,他的眼睛一刻都没有闭上过。到乌衣巷已经两天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想艾米。
    艾米怎么样了?她现在会在什么地方?她离开绝命岛了吗?她还是一个病人,一个危在旦夕的病人,如果找不到点头草,她很快就会死去。
    康娃终于翻了一个身,他屈就一条胳膊,把头枕在上面,深闭了一下双目。
    为什么一离开她,脑子里就全都是她的样子,吃饭的时候想到她——她如果还在绝命岛的话吃的是什么?那里根本没有东西可吃,她的身体肯定变得更差了。睡觉的时候梦到她——康娃总是在梦里见到傻大姐,他们从小青梅竹马,梦中的情景全都是小时候两个人一起玩的场景。
    外面的声音很吵,一定又是姜明月在和隐身渡他们打牌。
    到乌衣巷都已经两天了,可是康娃还没有跟红娃见过面,康娃心里着急,很想看看妹妹的样子,不过隐身渡说红娃已经差不多完全好了,现在正和篓子在山里采药。
    拉开窗帘,一道阳光刺在康娃脸上,他觉得眼睛一阵刺痛,忍不住闭了下眼。跟绝命岛比起来,隐藏在山谷里的乌衣巷四季如春。绝命岛上不是风就是雨,乌衣巷的太阳对姜明月来说总觉得晒不够。
    她现在就叉手舞脚躺在那里晒太阳,边晒太阳边教边上的隐身渡如何出牌。那些围着一张桌子打牌的人脸上全都有疤,不是这个缺了鼻子,就是那个少一只眼睛,据说这些人从前都是麻风病人,后来康复了,不过几十年没有离开过乌衣巷,事实上这些人已经失去了出去谋生的技能,他们宁愿待在乌衣巷过与世隔绝的生活。
    吃的东西都是自己从地里种出来的,与其说他们自给自足,不如说世人已遗忘了他们,让他们在这里自生自灭。
    隐身渡成天在脸上蒙一块黑颜色的纱,康娃从来没有见过隐身渡的真容,姜明月好像见过,姜明月对康娃说,嗯,长得还行,从底盘看来,年轻的时候也差不多算个美男子吧。
    走到屋外,康娃伸了一个长长的腰,懒洋洋躺在躺椅上的姜明月看到康娃,对他用力挥了挥手,康娃笑着朝笼罩在一片金黄色的阳光中的姜明月走去。
第一百九十七章试探
    第一百九十七章试探
    “康娃。”一看到康娃姜明月就开心的跑了上来。
    隐身渡埋首打牌,根本没有发现走到牌桌前的康娃。
    姜明月走到康娃跟前,看着神色倦淡的康娃,知道他昨天晚上又没有睡好。
    “走,我们到那边去坐会儿。”姜明月拉起康娃刚想走,被隐身渡看见了,隐身渡急的叫她:
    “小丫头,你别走,这张牌我又不知道怎么出了。”
    “随便出,输了我来付钱。”
    其实隐身渡的牌技很差,不过牌瘾很重,另外三个陪他一起打牌的人见隐身渡牌技这么烂,都不想和他打。但是碍于面子,况且隐身渡平时挺照顾他们的,三个人只能“舍命陪君子”。
    “我们还是不要打了。”
    “是啊,打了一早上我也觉得累了,想回去歇会儿。”
    “不打了,坐了这么久,我的老腰又不行了。”这个烂了一只眼睛的人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撑在腰上,动了动酸疼的腰身。
    “诶诶,你们怎么都不打了,继续呀。”隐身渡见三个人全都离桌站了起来,急的想把姜明月拉回来,不过等隐身渡转身去寻姜明月的时候,这个小丫头居然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这时隐身渡把罩在面上的黑纱除了下来,除下面纱的隐身渡居然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只剩下一个洞。隐身渡从口袋里摸出假眼球,把它装在上面,装假眼球对隐身渡来说就像人家戴隐形眼镜这么容易。这只假眼球做的十分逼真,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是假的。
    刚才和隐身渡一起打牌的另外三个人此时都在地里劳作。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庄稼地,隐身渡的思绪回到了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的乌衣巷杂草丛生,渺无人烟,他们这些麻风病患者被一辆军用卡车流放到了这里。为防止他们逃离,押送他们的都是荷枪实弹的军人。那个时候的乌衣巷寸草不生,哪像现在这样到处种满庄稼,有些人受不了想逃,有的被捉了回来,要是顽抗的话当场击毙。
    隐身渡是从枪口下活下来的,在那些企图逃跑的人当中,隐身渡逃跑的次数最多,他总共逃跑了九次,其中三次差点被枪毙,要不是当时一个同情他的军人保住了他,第一次要被枪毙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差点被枪毙的三次当中,两次被那个同情他的军人保了下来,一次差点死掉,子弹已经穿过他的胸口,他当场昏厥,不过却没有死。
    屡教不改的隐身渡在第九次逃跑的时候获得了成功,九死一生的逃跑,不是像有些人那样单纯的为了离开乌衣巷这个鬼地方,而是放不下自己的恋人才一次又一次冒着巨大的风险逃跑。
    邓大胆曾对艾米说过一个故事,麻风村的一个青年为了和他的恋人团聚,偷跑出麻风村,结果引发出一场超级传染病,那一对恋人后来也在那场超级传染病当中死去。邓大胆在对艾米说这个故事的时候隐瞒了一个很重要的情节,那就是那一对恋人当中的一个就是现在的隐身渡。乌衣巷在二十年前叫麻风村,隐身渡以为身上的麻风病好了,所以才会偷跑出麻风村去见他的恋人,没想到后来身上的麻风病病毒会变成超级传染病病毒。
    很多事情是无心之举,但却酿成了悲惨的结果。隐身渡只是太想念自己的恋人了,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冒着被子弹打死的风险从麻风村偷跑出去。不过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行动居然会给他深爱的人带来巨大的灾难,当恋人因为感染病毒去世的时候隐身渡伤心欲绝。
    这二十年来隐身渡有一半时间是在精神病医院度过的,他无法接受失去恋人的痛苦,导致精神失常。后来他从精神病院偷跑出来,找到天使门同门师妹沈雅琴,沈雅琴收留了他,因为隐身渡的恋人是沈雅琴的表姐。
    隐身渡一直住在入殓师学校的铁皮屋里,生过麻风病,后来病毒异变,又生过超级传染病的隐身渡肌体发生了奇怪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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