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养成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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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8黄宏身为龙武卫大将军,统领着着盛京内近万名禁军,宫外戍卫京师,宫内护卫皇室,虽不算大权在握,但因地位特殊,却是最得皇帝信任的一个职位。也正是因此,为了自身安全,赵尚衍不敢将这职位交给牵扯甚广的世家武将,而特意提拔出贫苦出身的黄宏。黄将军也并未辜负他的信任,为将至今从未理会过朝堂里世家豪门的示好试探,对赵尚衍可说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算是一标准的最让皇帝放心喜爱的纯臣。
    贺国公也知道自个没法从黄宏那找到什么破绽,便只能听从幕僚清河的提议,迂回行之,从他的弟弟黄宝下手。
    黄宝其人,虽说与黄将军一母同胞,但性子却迥然不同,在黄家还未发达起来前,便是个好吃懒做,素日里只会凭着自个的力气为祸乡邻的无赖人物,等到兄长成了大将军一步登天,便更是无所顾忌,成日只会借着他哥哥的声势钱财寻花问柳、跑马赌财,没有丝毫上进。黄将军虽对这弟弟很是恨其不争,但多方训斥无果,何况无论如何到底是他至亲,又有疼惜幼子的黄母一手护着,黄将军也是无计可施,只能恐吓告诫,让他这弟弟别做出收拾不了的事,也万万不能招惹惹盛京中豪门,牵连了他。
    黄宝倒是听话,当然也可能是害怕兄长真的出了事后自个就没法过这般富贵日子,因此确实未曾与盛京世族的纨绔子弟们有什么牵扯,但这般一来,一人寻柳玩乐,便总是无趣了些。一来二去,黄宝偶然间倒是认识了康王世子,相处后更是发现两人很能看的对眼,简直是臭味相投,连喜好的女子都差不多,几乎要高呼相见恨晚。
    与连累兄长的黄宏不同,康王世子倒是和康王一脉相传很是相像,皆是喜好渔色的脾性。康王在女色这事上开智太早,又日日沉迷,伤了根本,虚了元气,因此自从十六岁大婚,与王妃产下一女后,便再无所出,直到年过四旬才着了急,按着太医的嘱咐禁欲养身,强忍着过了尽两年难熬的日子,这才好不容易产下了男胎。因此康王世子虽不是王妃嫡出,但因是康王府里独一份的血脉,也极为得宠重视,很是放纵,几乎无人能管得了。
    康王为人平庸的很,只是靠着田产商铺,每月俸禄过着逍遥日子日,并不插手朝政,并没什么顾及。何况左右这两人半斤八两,也不存在谁带坏了谁,加上到底是皇亲,能与日后的康王这般亲厚,说不得也对弟弟日后的前途有些好处。存了这样的念头,黄将军自是乐见其成的任由弟弟与康王世子日渐亲近。
    于是这两人便很是顺利的日日凑在一起,称兄道弟、狼狈为奸,凭着康王王亲贵胄的脸面,几乎算得上是盛京一霸。
    许是因口味相近,黄宝与康王世子近些日子都很是痴迷怜花阁的怜花,两人又都是生冷不忌的人,因此一起花了大价钱包下了怜花,皆成了这妖媚美人的入幕恩客,兴致上来时,便是双龙进洞的戏码也玩过几次。自小调|教的花魁自是有些手段,双壑高挺,腰肢纤软,会的花样又多,两人食髓知味,都是兴致正浓的时候。因此黄宝今日一得空便到了怜花阁,迫不及待的缠上了怜花,满面兴味。
    怜花媚眼如丝的斜了他一眼,将他按在凳上退了一步,举起了桌上酒杯,声音透着媚人的轻颤:“小将军先等等,容怜花敬您一杯。”
    黄宝□着,就凑着她的手挨了上前,将杯中白酒饮了一半后又扭头挨近,似是想就这般渡到她口中。
    怜花目光一闪,抬手按住,摇头笑着说道:“这杯酒是为相别,小将军还是亲自咽下的好。”
    黄宝将口中的酒咽下后疑惑问道:“相别?”
    “是。”怜花轻笑着,神色里透出了欢喜雀跃:“世子说要纳怜花进府,想来怕是不能再伺候将军了。”
    怜花若是成了世子的妾,确是不能如在怜花阁一般让他染指,无关情爱,这关系到王府的颜面尊严。只是一大将军之弟的他自然是没法子和堂堂世子争女人。黄宝闻言一愣,反应过来后心里不禁浮起了一股浓浓的不悦,像是正喜欢的玩物却突得被人夺走般的憋气,一时恼火自己没法像世子一样无所顾忌,能先下手为强的将贱籍女子带进家门,一时又埋怨世子这般忽的将怜花纳走,做得实在不地道。
    这般烦闷之下,黄宝方才那高昂的性致也瞬间消散,一时间只剩了浓浓的扫兴,坐了下来,抬手又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怜花依然笑得嫣然,抬手又将酒杯添满,声音轻柔:“小将军也不必在意,这京中美貌的女子何其多,没了怜花也有旁人,再者,妈妈调|教的下一任花魁这会也正是要长开的时候,不如让怜花介绍您看看?”
    “哼,没长开的小丫头有什么意思,爷爱得就是你这样的荡 子无义啊!”黄宝看着这时一脸欣喜的怜花,心头怒意更盛,便忍不住的想要出言侮辱,态度鄙视。
    怜花却也并不在意,反而依然笑着又将空了的酒杯加满,送到了黄宝嘴前,媚笑的劝道:“是奴家的不是,小将军大人大量,便允怜花敬酒致歉了。”
    怜花双唇嫣红,这时凑近上来更是丰润的勾人,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黄宝瞧着她,目光落在了她胸前挺立的白皙沟壑上,便觉下腹一热,浑身又起了撩人的欲|念,一时间也想不了那么多,只觉着这妖精这时还不是世子的妾,倒不如趁现在抓紧享受一番,有了这念头便也再不顾及,猛地冲上去一边开始拉扯着怜花与自己的衣衫,一边带着她往床塌行去。
    怜花见此却是面露难色,想到什么般推拒着:“这样不太好,世子那……”
    这时浑身燥热的黄宝又哪里能理会这些,当即双目通红一言不发的将她按在了床上,更大力的撕扯着她已脱了一半的衣衫。
    黄宝虽力气甚大,但床上的怜花却奇异的显得游刃有余,左右扭动着身子,便能恰到好处的泄闪着对方的力道,同时身上的动作却又像迎合挑逗一般,若即若离的轻抚触碰,反而让他更是情动焦躁。
    便在这时,房门打开,和怜花佳人有约的康王世子举步迈了进来,行了两步便看到了桌上的剩菜残羹,再听见内室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暧昧声响,久经风尘的他自是瞬间了然,挑眉掀帘进了内室。
    刚一掀帘,康王世子便看见了怜花衣衫半解,双颊嫣红的欲拒还迎,黄宝裸着上身,双眼通红,迫不及待的香艳一幕。
    人是种挺奇怪的生物,以往康王世子只是将怜花当作一普通伎子,玩过便罢,自然是对此毫不在意。现如今虽然还是同样的场景,但昨夜里答应了怜花的请求,打算这几日便要将她带回王府的世子,便觉得这是自个的东西遭人侵犯,心里不禁很是起了几分不喜。
    不过这时的世子神志清明,再者现在怜花也还不是他的姬妾,黄宝这时的行为也并不算十分过分,便也没有为了一女人说什么,只是慢慢上前,带些调侃的打断了两人的动作:“黄兄日倒是好兴致啊。”
    怜花瞬间反应过来,像是不好意思一般,体态轻盈的一矮身,便竟从黄宝的手里挣脱了出来,拢拢衣服站到了康王世子身旁。
    黄宝这时则更是难过,不知为何他这次的欲望比哪次都来的强,浑身涨热的让他几乎有些神志恍惚,身后世子的声音更是丝毫没有听见,只等得怜花从他手里挣脱后才反应过来,猛地回身看去,瞧着一身华衣的康王世子他脑子却是一团混乱,有关他的身份情形竟一丝也想不出来,瞬间却只是直觉的这人很是讨厌。
    没有思考,黄宝踉跄的上前又拉住了怜花的臂膀,接着瞪着康王世子的脸庞骂了一句:“滚!”
    世子闻言一愣,一瞬间简直有些反应不过来,从出生至今,他又何尝受过这样对待,即便知道黄宝这时醉酒,也着实不能冷静的淡然处之,扬眉指着他喝道:“放肆!”
    黄宝这时却又搂着怜花,低头在她怀里不停的摩擦咬噬,对康王世子的喝问听若未闻。
    世子见此更是愤怒,左右四顾了一圈,举步从窗下的桌案上拿过了茶壶,径直翻过顺着黄宝的头脸往下倒了下去。
    黄宝猛地一惊,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放开了怜花起身向着康王世子冲了去,样子癫狂。怜花这时才真的松了口气,露了轻松了笑容退后几步,看着地上的两人翻滚打斗。
    结局很是明了,黄宝虽说比起他的哥哥差得远,但到底也算是武人出身,身形健壮,加上现在神志不清,情绪亢奋,力气比寻常时候更大,娇生惯养的世子自然不是对手,不过一刻钟便被黄宝撞到桌角,昏了过去。
    康王世子刚刚昏迷,门外便又进来了几名男子,当先的正是书生装束的清河,身后跟着的一名壮汉见状上前抓住了面上涨的通红的黄宝,随意一挥手,重重落在了他的后颈上,屋内便瞬间安静了下来。
    怜花整了整凌乱的衣物,无视地上的两人行到了清河面前,面上带笑:“剩下的便是先生的事了。”
    清河点点头,无视怜花离去的背影,只是对着身后的男子冷漠说道:“动手吧。”
    那壮汉答应一声,上前在黄宝怀里摸索了一阵,倒当真寻出了一把轻巧的匕首,便当即将匕首拔出,又移到一旁康王世子身前,面无表情的对着他的心口猛然刺下,动作十分利落,几乎连鲜血都未曾溅出多少。男人将匕首拔出,想了想又手下不停的在康王世子的尸身上随意刺了几处,这才满意停手把染血的匕首小心的放到了黄宝手心之间。
    清河在旁不语的看着这一幕,眸光深邃,等那男人将这一切做完,便满意的对他点了点头,走到一旁坐下,静静的等待着鱼儿的清醒与上钩。
    .
    而在宫内,将贺贵妃禁足后,对她不利的证据也是忽的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那下药的宫女自不必说,接生嬷嬷房中找出了大笔来历不明的钱财,原本负责叶昭仪养胎的太医也被证实了是贺贵妃的人,审问之后,很是迅速的承认了这事他确实知情,也是因贵妃意思才不语配合。
    这般多重证据之下,今日午后,乾政殿的赵尚衍,终是一道圣旨送到了长乐宫,下达了他的决断。
    贵妃贺氏,得居高位,身出名门,却女德不修,心思歹毒,出手暗害皇嗣。上怜其旧情,夺其皇贵妃之位,降为常侍,即日搬去掖庭。不止是后宫,赵尚衍甚至在前朝也对贺国公下了一道圣旨训斥,责他教女无方。
    贺国公虽心里阴沉,但这时也不得不恭恭敬敬的跪伏与地,接过圣旨,进宫向皇上请罪,又谢过了他饶恕长女之恩。只是回府后,心头更是怒火中烧,立即吩咐了幕僚下属,加进度,今夜务必拿下黄家。
    从正一品,只是一步之遥便能升为皇后的皇贵妃,一日间降成了几乎末品的常侍,这对比可称得上是天上地下。后宫妃嫔心内皆是暗喜,一些以往受过贵妃教训,心里暗恨的妃嫔们,更是有些跃跃欲试的想趁现在出了这口恶气,只是贵妃十多年来的余威犹存,一时间倒也不敢直接动手,只是小心观望。
    这时的长乐宫却是处处弥漫着人心惶惶的氛围。原本贺贵妃穿着对比从前简单至极的衣饰,面无表情的在内殿坐着,等着她的贴身大宫女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后,便一同搬去掖庭,没了要服侍的主子,长乐宫的其余宫人则都是外派内调,另有安置,一时间很是忙乱。
    于是在这样的忙乱里,便也没人顾得上通报,和贵人念绮便这般独自进了内殿,瞧见坐在一角的长姐,上前几步奔了过来,叫了一声:“姐姐。”
    贺贵妃抬眸,瞧着她脸上的惊慌无措,安慰的抚着她的发髻笑了笑:“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
    念绮闻言更是难过,看着她低声说道:“怎么算是没事呢,姐姐,要不我去求求皇上,起码,起码莫要让你搬去掖庭,便是冷宫也比那强些。”
    掖庭在宫中北面,里面是百余间屋子整整齐齐排起的院落,一直是给采选进宫,未曾侍过寝或是侍寝后不得圣上喜欢的的低位女子居住的地方。贺念络身为国公之女,家世勋著,是直接礼聘入宫便有了独居的宫殿住处的,自然和掖庭中采选进的民间女子不同。此时要搬去那,与她以往堂堂贵妃之身与一群低位的更衣常侍之流合住,对心高气傲的贺念络来说算是种侮辱,确实还不如冷宫来的清静。
    贺贵妃想到这事,也是眉头紧皱,却还是立即便止住了幼妹话头:“别做傻事!这般情境我还是特意派人告诉了你莫为了去求皇上,你怎么还不当回事呢?你当皇上对你有几分真情?会看在你的颜面上便不让我去掖庭?”
    念琦猛地一窒,面上便有了些不赞同的颜色,不过却还是没说什么,只是低下了头去。
    贺贵妃见此心头一跳,涌起了一阵不安,又犹豫的问道:“念绮,你莫不是,当真对他生情了?”
    “怎,怎会。”念绮神情瞬间有些慌乱,又像是自语般诺诺说道:“他逼我入宫,那般对待我们贺家,现在又这样对姐姐,我怎会对他生情!”
    只是虽说如此,念琦说这话的神情却很有些迷惘,显然她的心里并不像面上一般肯定,已贺贵妃的眼力自然是能瞧的出来,当即心头更是一阵烦闷,却还是不得不努力沉静下来,轻声说道:“未曾最好,那是个无情之人,又与我贺氏水火不容,你记住这点便是。”
    念绮闻言一愣,却又咬着下唇正色点了点头,又抬头问道:“那姐姐打算怎么办?”
    贺贵妃看着幼妹,一时有辛吟,她本想将父亲的打算告诉她安心,也让她有个准备,但这时想了想,却还是未曾挑明,只是正色说道:“我没事,父亲不会坐视他的嫡长女沦落至此,你只需记得,只要我没有性命之忧,便算不得什么大事,你管好自己便是。”
    念绮看着长姐的眼里的把握,知道这并非假话,一时心里也松了口气般,略轻了几分。
    这时时候已差不多,也该动身往掖庭去,没法再说更多,贺贵妃便站起身,又最后挨着念绮耳边小声嘱咐了着什么,面色郑重。
    而与此同时,未央宫的静娴听到了这份圣旨后心里却起了些疑惑,就是只是如此?她本以为以赵尚衍的个性,会做得更多一些,若只是这般,着实却好像是未完一般。
    便在静娴思考之际,门口便突得传来了皇上驾到的唱礼,静娴一愣,忙收敛了思绪,整整衣角向殿外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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