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决(女尊)

第96章


  
  我揽住他的腰身用力一翻,成功的将他按在身下,脸对脸贴的很近,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面颊,我深深的覆在他的唇上,双手奋力的脱掉衣裙,唇角可以感觉到他痛苦忍耐的□声,心中真正服了他了——莫非忍者就是这样修炼成的么?
  
  我坐直身体,轻轻柔柔的将他缓缓迎入,他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我见状,用力的上下起伏几下,他终于嘶喊出声,温液喷涌而出,打湿了我的身体,又缓缓流淌而下。
  
  “……你出来了好多……如果没有今天,你到底能忍多久?唉,玉书,经常憋着的话对身体很不好,你以后不要这样,如果我以后不在……”我话还没说完,就感觉那个“它”迅速的复活,硬硬的抵在那里,他的眸色隐忍又哀伤,我见状不忍,只得好好的,彻底的安抚他一番。
  
  几场事毕,他在我耳边喘着粗气,我也累得汗流浃背,他轻轻拥住我的腰身,低低的说:“不要再说你如果不在什么的话。”
  
  “咦?嗨!我的意思是,今后我要是不在……不在你宫里,你可以用手好好纾解,不要硬憋!你明白的!”我呼出一口气,好笑看向他。
  
  “……”
  
  我不知睡了多久,缓缓睁开眼,发现天已大亮,迷迷糊糊的撇了下头,发现南玉书背对着我坐在床沿,身躯僵直,一动也不动。
  
  “醒啦?”我揉了揉眼,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
  
  “陛下,你多久换一身衣服?”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把我愣在当场。
  
  “怎么了?你怎么还说陛下陛下的那么客套……”我有些尴尬,下意识的闻了闻自己身上,没什么怪味儿啊?
  
  “陛下只是一个称呼,臣侍也只是一个称呼,”他扭头看我,面色有些苍白,带着丝丝阴沉,我看到他一只手握成拳头,似乎里面攥着什么东西,还没看仔细,他就接着说:“我就是问你,你多久换一身衣服?”
  
  “当然早起一天一换啊!瞧你说的……好像我多不讲究卫生似得,那不能的!”我诧异的说。
  
  “手帕呢?”他继续问道,我愣了一下,有点莫名其妙的笑了:“当然也是一天一换啊,你到底……”我还没说完,只见他拿出一方淡蓝色的丝帕,上面醒目沾着一些黑紫色的血迹,心下顿时一惊,只见他雪白着脸,继续慢慢的发问:“昨天……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问你是否吐血你不说!”
  
  “……早朝时候的事……也没怎么吐血,就是咳了点……”我缓缓低头,慢慢答复,心下一片冰凉。
  
  他没有回话,我低着头许久,一直处于死寂的状态,沉默了一会儿后,突然听到宫门外传来一声长喊:“陛下!有急事求见!”
  
  “什么事!”我赶紧接茬,想缓解这尴尬难过的气氛。
  
  “鸿依公子,正,正火速赶往宫中!”一个宫人的身影在寝殿门口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我以为自己听错,有一瞬间的晃神。
  
   
作者有话要说:  看看能不能发出去~~~~
90、鸿依质问 ... 
 
 
  “怎么回事!”我翻身准备下床,玉书慌忙将长衫披在我身上,我看他面色低沉,心想只有等下再同他解释了。
  
  宫人三步并两步小跑上前,约在离床边十步远的距离噗通一声跪地,浑身哆哆嗦嗦,伏在地上不敢抬头,颤抖着说:“陛下饶命!”
  
  “快说到底发生何事!”玉书稳声喝道。
  
  “是……奴才是陛下派过去到鸿依公子那里学习厨艺的……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但奴才真不是故意的!奴才是真不知道啊!”宫人略略抬了头,不敢看我,吞吞吐吐说完,又伏地不起。
  
  “你的意思是,他……知道我流产的事情了?把前因后果说一下。”我想了下,低声问道。
  
  “是是……奴才是昨儿才去的女娲庙,今早见到鸿依公子,然后他教奴才做酸辣牛柳炒白蘑,说是孕妇初期前三月没食欲吃最好,奴才……奴才说陛下刚刚流产,不能吃酸辣的,然后公子很激动的抓住奴才的衣领询问……奴才真不知道公子原来还不知情,他们没告诉过奴才啊……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我看着地上哆哆嗦嗦的人,心中叹了口气,心想纸终究包不住火,该来的总会来:“鸿依现在正往宫里赶?”
  
  “是是……奴才一看公子情绪不对,才晓得自己犯了大错,才比公子早一步赶来报讯……现下公子……”他扭头看了眼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再次俯首:“怕是此刻已经到宫门口了。”
  
  “鸿依到了的话,让他来德君这里。”我挥手让他退下,便赶紧穿衣,在整个穿衣的过程中,玉书一直一言不发,只是细细的帮我穿戴整齐,不消一会儿,一个急匆匆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一群宫人,他站在门口张望了片刻,看到我后径直快步走来,双手紧紧揽住我肩膀,将我细细打量,过了一会儿,慢慢的放下手,垂下头。
  
  鸿依身穿浅棕色的长衫,发丝约莫急速奔跑显得有些凌乱,额头上冒出的汗珠,正滴滴滑落脸颊,我见状伸手欲为他擦拭,他则一躲闪,往后退了一步,低头轻声询问:“听说你……现在没事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的,已经过了好长时间了,哪还会有什么事,反正没了就是没了……解释的话还浪费力气。”我勉强笑道。
  
  “怎么不告诉我?”他继续追问。
  
  “哦,太忙了,忘了……再说了,跟你说了也没用。”我我暗暗握紧拳头,保持微笑。
  
  “是么,”他扫了一眼南玉书,嘲讽的一笑:“果然很忙,告诉我也确实没用。”
  
  “呵呵……你怎么就这样傻乎乎的跑到宫里来了?”我打着呵欠,呵呵笑道。
  
  “是啊……天底下没有比我更傻的人了。”他自嘲的笑着,眼中有些泛起一丝潮湿:“我走了,你以后……小心点,注意身体。”
  
  我点点头,他深深看了我一样,缓缓转身,缓缓向门口走去,这时身旁的玉书却爆发出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走吧,你走了,许是再也见不到她了,也就真正心静如水,四大皆空了,安心在女娲庙做道士了,你快走吧。”
  
  鸿依的背影猛地一僵,我一惊,瞪了南玉书一眼,他却一副冷冷的表情,我赶紧趁鸿依还未转身,急忙解释:“因为我没了身孕,以后没什么事麻烦你了,自然……一般情况是见不着面了……”
  
  “是啊,往后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是没什么事能麻烦鸿依公子了。”玉书缓缓说道,我急的想跳脚,他迅速从怀中掏出我那沾了血迹的丝帕,快步上前递给已然转身一脸疑惑不解的鸿依:“这是陛下的丝帕,好好看看上面,有什么事你可以问她。”
  
  “临!到底怎么回事!”鸿依展开丝帕,顿时面色煞白,随即紧紧攥在手心,紧盯着我问道。
  
  事情终于发展到这一步,我已经是无可隐瞒了,我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尤其是在面对鸿依的时候,私心想如果真的重病不治死掉的话,若能隐瞒他一生一世——这显然不可能,但他以后如果知道了真相,而那个可以让他质问发泄情绪的人已然不在人世,他又会怎样?不敢想,想想就会怕的浑身发抖。
  
  “这样,鸿依,我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苍白的面色,小心的问道。
  
  “坏消息。”他立即张口回答。
  
  “你……真是一点都不乐观,你应该先问好消息,你真的变了,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消极……”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我清了清嗓子,固执的说:“偏要先说好消息,好消息是,我流产了。”
  
  “你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流产了,否则我怎么会跑过来!这算哪门子好消息!你……坏消息又是怎样!”他一愣,旋即低吼。
  
  “你听我说……流产对于女人来说,只要调养得当,会很快恢复,兴许过不久还可以再要一个孩子,而且会很好的活下去……坏消息是,上面所说只针对于健康的女人,太医说我身体隐疾蛰伏许久,通过这次流产爆发,导致了咳血的症状,她说可能命不久矣……但那只是她说的。”
  
  他听罢,身体顿时剧烈的一晃,我赶紧上前扶住,连声安慰:“不过太医总爱夸张,我还年轻,会好的,你不用担心,许是咳血是因为咳嗽太猛震破点毛细血管出的血,又不是这癌那癌的,哪会这么容易死的……呵呵,我会好的!你放心!”我冲他笑着,也不管他是否听得懂,力图安抚,他仍旧一脸煞白,不理我,只扭头看向南玉书:“她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
  
  “近些时日才如此,幸亏发现的早,目前正在接受治疗。”南玉书面色凝重,低低说道。
  
  “我知道你爱干净,一天换一身衣服和一条手帕,这个呢?”他把手帕持到我面前,瞪着我:“这上面的……是今天的,还是昨天的!”
  
  “昨天的。”我缓缓低头。
  
  “说发现有些时日了,说在治疗,可昨天还在吐血,你治疗的有什么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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