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

第73章


我立刻想到了另外一种方式。我的目的简单明了,我的手下之中也不乏能人。尤其我的师兄杜淳,他的武功并不出色,却有着很清晰的头脑以及深厚的人脉网络。我想要的,他从不问原因,只是认真操办,做到让我满意为止。
我对下属的要求和工作能力一向很高,到了傍晚才不满一个白天的时间,就在我刚刚从肃王府出来的时候,便接到了影卫报喜的消息。
是他们得手了。
我心头一喜,哪怕明知道不会失手,仍是会得意。
接下来,人们将要看到左家的一个奴隶畏罪潜逃,而事实上这个奴隶将被我防卫司控制起来秘密拘禁盘查。在拘禁阿奴的过程中还要完成一件事,就是用特殊的药剂与手术消除他脸上的刺青痕迹,为他改头换面。
如果一切进行的顺利,十天左右,等我带着顾尘羽回到京中的时候,那个叫阿奴的奴隶就会合理合法成为我府中之人,与左家再无半点关系。一个逃奴被人抓到处死面目全非,送回左家了事,相当容易。
至于追查歹徒乱党的事情,谁会指望从一个奴隶嘴里盘问出更多有用的线索呢?按照我
的分析判断,事情的突破点除了阿奴之外,就是另一个左家仆人,对他下点功夫审讯应该是一定会有收获的。
当然我也会稍稍有些担心阿奴本人能否适应新的环境,左志高是否真的如我在漱玉琴馆所见的那样对阿奴并不在意。另外还有让一个普通奴隶相信是被主人卖掉,安分守己地留在新主人身边并不难,难的是改变阿奴对左家公子的忠心对我真正的服从。
这世上无奇不有,不被主人爱惜的奴隶对主人却是恨不得万死不辞大有人在。
所以我必须将坏事做的干净彻底,掐断阿奴对左家的牵挂。
正在我得意的进行我很顺手的事情,不仅仅完成了圣上交待的任务,顺便也能做点实际的事让顾尘羽开心的时候,天降不测,杀的我措手不及。
起初的几日,每一个白天我都充分利用,变换不同身份借用各种渠道了解余慧婉的事情,夜晚回到客栈或者防卫司的暗桩休息,与顾尘羽相拥而眠。想要的时候,他总会尽心服侍,我累了他就安静地为我揉肩捶腿。他将我伺候的舒舒服服,让我丝毫没有发现任何不妥的征兆,只顾得享受其中乐趣。
但是计划中最后一日发生了变故。
那个白天我依然将顾尘羽留在安全的地方,我则化装成小贩,由当地防卫司的人手掩护,混入到肃王府的后厨,从那些仆人们嘴里打探各房主子们的性情好恶。这个步骤其实可以假手他人,但是我既然已经到了地方,总还是要亲自走一趟,眼见为实。
等我做完了正事回到客栈的时候,才发现顾尘羽没有如往常那样矗立在门口翘首以盼。客房内漆黑一片,安静的仿佛无人一般。
我的心猛然一紧,三步并作两步推开房门……
099病上加伤
我看到顾尘羽倒在漆黑的房间之内,我的口鼻闻不到血腥的气息这让我稍稍镇定了一点。我快步走到他身旁,弯腰,紧张地试探他的呼吸。
他的身体滚烫,口唇干裂,面色纸样苍白,脸颊上却晕染着不正常的红晕。
他发高烧,不知已经烧了多久,是烧的太厉害才昏迷不醒么?那为何今早起床的时候没有任何异样?
不对,不是没有异样的。这些天早上起床时,他的体温总是会比我的略高一些。我以为男子就是这样,男子属阳,他那样年轻火力旺盛是正常的。他又不曾表现出任何不适的样子,才被我忽略了么?难道他一直是强颜欢笑,默默忍受着低烧与虚弱的煎熬么?
我急忙召唤影卫,速速联络我们防卫司的专用郎中。在每个重要的城镇,防卫司有暗哨的地方,都会秘密聘请若干专用郎中,他们平素可能是某个药堂的坐堂名医,或者走街串巷名不见经传的游医,但是总有一两样拿手的医术,只要是防卫司用特定信号与之联络,他们会立刻奔赴指定地点出诊,救治防卫司的人。
防卫司的人受伤,多数都是在执行秘密任务的时候,伪装成各种身份不方便光明正大就医,也因为不能声张不能让旁人知晓伤情才会动用专用郎中医治。这些专用郎中或是为财或是有把柄拿捏在防卫司的手里,总之对于这种特殊的病患一概都会三缄其口绝对不敢外泄任何秘密。
我情急之下,叫了专用郎中为顾尘羽诊病,其实从国法角度讲并不符合规矩,毕竟顾尘羽只是我名下的奴隶,根本没有资格享受这么好的医疗待遇。我暗中自嘲,都到了这种时候,我居然还会计较一下假公济私的罪名,难不成为了那狗屁的死规矩,就不给顾尘羽诊病么?有什么后患和责罚,我一力承担就是。
我的运气还算不错,这位最先赶到的郎中竟是肃城有名的杏林高手,专治各种疑难杂症,当然普通的内伤外伤更是不在话下。
这位老先生对着床上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的顾尘羽左看右看,把脉摸骨,折腾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是皱着眉头对我说道:“冬春之交,冷暖失调,人性易燥。此子虚火过盛,元阳不得宣泄,情、欲压抑太久,受热遇冷,阴阳难和……”
我耐心地等着老先生将整段的医理背完,隐约算是听懂大略的意思,好像是说顾尘羽内火太盛又遇到了变化莫测的天气才会染了风寒导致高烧。至于为什么内火太盛郁结难泄,竟是直指男女之事失调。
还好我戴着面具,脸上羞涩旁人看不到。我诚恳地请教:“先生,他的病该如何救治,还望赐良方。”
老先生并不知我是防卫司中的什么人,斜睨了我几眼,探问道:“老夫冒昧问一句,此子与你是何关系?”
“他是在下的仆从。”
老先生叹了一口气,犹豫片刻,捻着花白的胡子说道:“据老夫诊脉推测,此子常年伤病交加,身体本就虚弱,最近这些时日情欲波动剧烈却不曾纾解才会内火过盛。若是简单开些降火的药,原本对少年人没什么大碍,只可惜他似乎曾服过虎狼之药体内各处经脉早已损伤,恐怕唯有先用温和药剂慢慢调理。至于房事切莫太过频繁,这两日用药调理的时候最好能纾解到泄出精元虚火,其后三个月宜继续静养不能再行房事,否则对他身体有害无益。”
下了这样的结论,老先生留下退烧调理的药方便告辞离去。
买药煎药休养这些事情都不难办到,问题在于让顾尘羽纾解恐怕不容易做到。他的身体已经被扭曲成不受伤不流血不能真正行夫妻之事的现状,可我怎么忍心在他发着高烧虚弱如此的时候再鞭打他,让他病上加伤呢?
我内心忐忑不安纠结犹豫,枯坐在床畔,直到有人送来煎好的药,才回过神来。
如果他的身体不得纾解,即使服用了这些退热的药,未见得能有多大的起色。道理我是明白的,但是我的心硬不起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无法将顾尘羽当成一个陌生人来看待。
是亲近的人,我就无法去伤害。这是我身为女子与生俱来的善良,是在做了无数邪恶事情之后满手血腥的时候,仍然甩不掉的软弱。
理智告诉我,必须遵循医嘱,情感却在叫嚣扰乱我的心神。
痛,或许会让他清醒过来,那时我该如何向他解释?
说我想要他服侍了么,还是说我正在为他治病?他会信哪一条?或许什么都不信,他也没有力气多想,长年奴化的训教让他只知道服从。我虐打他,他便可以微笑着忍受,而且还会小心翼翼观察着我的脸色,努力迎合着我。
一想到这些,我又如何下得去手?
但我也不可能容许别人代替我伤害他,哪怕是以治病的名义。他是我的人,也只有我可以伤他。
所以,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去伤害他的身体,用这种让他痛让我也会心痛的方式。
用绳索捆上他的手脚,剥去他的衣物,喂他服下药剂,预备好了止痛和止血的药。然后我选择了一根普通的皮鞭。
事实上随便一根鞭子在我手里都能达到刑鞭的效果。之前几次亲手鞭打他积累的经验,让我对他的身体也并不陌生。打他哪里会让他觉得更痛,鞭子怎样挥怎样落,能引发他的战栗刺激他的情、欲迅速发散,我做起来轻车熟路。
随着我的鞭打,他慢慢睁开眼,迷茫之中带着痛苦的口申口今,腿间之物慢慢胀大。不用我解释,他也不敢多问。
仍然是我们这几日同食同寝的卧室,不一样的只有绳索和鞭子,充斥在口鼻中的血腥味道混杂着苦涩的药香。烛影乱摇,关门闭户,幽闭的室内弥散着yin靡的气氛。
我没有笑容,满面愁云,尽量维持着理智用来控制挥鞭子的手,掌握着每一次出手的力度,不对他的身体造成更大的伤害,不伤筋断骨又能让他痛到极致。这是很耗费心力考验意志的事情。
他仿佛已经完全被情yu左右的魅惑迷离的眼神之中,却渐渐浮起了一层忧虑。
“主人,是下奴让您不开心了么?”他咬牙问我。
我的手握住了他的脆弱,解开了下衣,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用最温柔的方式跨坐下去,用我的身体包裹了他的炙热。有些话我说不出口,明知道说了他也不会信,为何还要说呢,我甚至没有胆子去尝试。
此时此刻我心乱如麻,偏又yu念丛生,我的呼吸越发粗重,低下头吻过他的全身,让他和我一起坠入这又痛又爱的yu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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