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请别太妖娆

第20章


无视天帝天后要吃人的目光,神叶恣意道“再者说,本尊乃日月所育,这红线起不了任何作用...”
  
  这话是说道了点子上,但是这面子可丢尽了...
  
  “夫君...说得对。”
  
  盖头下面那位一发话,言语之温柔,之阴森,却比任何威胁都具有效用。当下,所有人都缄默了。
  
  大公主作为当事人都可以不在乎,那谁再多言就是废话了。
  
  ====================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所看见の花儿的线=====================
  
  有一种填空叫完全不会,有一种选择叫看着都对。
  
  有一种计算叫边做边泪,有一种证明叫证明你妹。
  
  有一种洞房,明知会惊天动地泣鬼神令人汗颜向往,却没人拿命敢去闹。
  
  敢闹大公主的洞房会死,敢闹神叶上尊的洞房,会生不如死。
  
  以上,完全正解。诠释了为何此时的瑶菲殿内外灯火通明,却没站着一个喘气儿的。
  
  其实除了新娘新郎以外,还是有一个人的。不过她被术法禁锢了腿脚,此时正趴在厢房地上往外窥探。
  
  夕雾体内的魔性再度被压制,无力的她用花梨木椅把门砸了个大洞,看着浩浩汤汤的红衣队伍送了一对新人进来,然后大家逃也似地跑了个干净。她亲眼瞧见跑在最后面是侍女踩了自己的裙角摔倒,打翻了手中的托盘,还对旁边的姐妹苦苦哀求“别捡它,先管我...”
  
  瑶碧殿下前脚刚踏进布置精美的新房,便着手掀了盖头。对上神叶那似笑非笑的眸子,她也回之以礼。
  
  反正她要的,也只是用这个名分,先栓住他的人不被其他仙子觊觎而已。
  
  两支高大的红烛映着暖光,婚房喜庆得很。没有丫头伺候,她便自己动手,斟了两杯玉壶内的酒水,递给他,道“传说中的合卺酒,要不要来一杯?”
  
  “有劳殿下。”神叶难得客气,接下那白玉杯盏置于指尖捏住,却不喝。
  
  瑶碧妩媚一笑,仰头将自己手中的饮尽,空杯子在手间转了个圈,抬眼道“怕我下药?”
  
  “不是怕。”神叶摇头,若有所思地瞅了眼玉杯,里面是清漪如月的酒水,只是加了令人恶心的东西。可他仍然含笑同她说“是里面的确有药。”
  
  “既然夫君都明白,为何不饮下?莫不是,想让我一个人解毒?”一股炙热的暖流自小腹升起,大公主望着神叶那绝色妖冶的面庞,喉咙滚动,吞了口干唾沫。她没想到,母后这药效发挥的如此迅速。
  
  神叶抬起手,修长洁净的指尖划过她秀美的脸,就那么轻而易举地带起她的一阵颤栗,本能地扣住他手腕,哀求地看着他。
  
  而那风姿绝代的人,只是笑着,能笑得多妩媚,便是有多妩媚。
  
  “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给我红线,还不够让我丢人么?”于是一场盛大的婚礼,就这么在两个人强势的气场下被压抑,她是公主殿下啊,她公主的自尊早已不要了。身为女子的尊严,统统被他踩在脚下,践踏后一文不值。他...就真地不愿搭理她么?
  
  “就连这一小杯合卺酒都不屑同我一齐喝么?夫君...”
  
  君字还尚未说完,他便抽回自己的手,突然失去了沁凉的源泉,瑶碧下意识变得很难受,只听那人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自己可以解。”
  
  “我...”
  
  “还有,没人在的时候不要喊我夫君。”夫君那两个人,听起来是相当的刺耳。神叶转身欲走,她情急之下便从后面抱住他,不等他推开那团火热,她又嗫嚅“你不必去弱水了,是我...是我吃了黄纱,我把她的灵力吞噬了...”
  
  所以,她才会有黄纱的记忆。有关那段,十九年前的往事。
  
  微挑的桃花眼里是遮盖不住的蓝色阴影,他转过身去面对她,托起这个女人的下巴,问道“就真地这么爱我?”
  
  爱到身份不要,无视自尊,眼下竟然做了这等荒谬之事。
  
  “爱了一千年啊...”
  
  他有两千多年的漫漫仙途啊,她不过是他生命的二分之一不足,可就是这么个比例下,她仍旧爱他爱得不顾一切。
  
  “所以,给我好么...”她的声音嘶哑低魅,带着恳求和热浪的小手伸进了他的绢花衣襟里,开始剥他的衣裳。                    
作者有话要说:  
☆、睡了又怎样
  “我可以,同你一起并肩作战,无论你想要什么...”
  
  “即便他们是我父母,我也会站在你这边。因为我爱你,胜过他们。若你们之间只能选一个,那瑶碧定然不会负你...”
  
  “即便你要杀了他们,我...”她小心翼翼褪下他的锦缎里衣,待看到那片没有温度的白玉胸膛,脑海更是一片模糊。还要有进一步的动作,却感到那人捉住了她肆虐的手,阴冷地笑道“殿下说笑了,本尊对天帝天后可是敬畏得很,如何会对他们不利?”
  
  “呵呵...”瑶碧意识散乱,又着手去解自己繁琐复杂的凤冠霞帔,完全是茫然将潜意识里的话送了出来“那你既然拼死救了三妹,为何不将她还给父皇?你明知他爱她...”
  
  衣衫凌乱长发飞散的男人,举杯一饮而尽,似乎极为享受。然后将风情万种地将倚在他身上的女子推开,她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离开了他的身子,顿觉口中干渴,体内有股四下流窜的热流,欲将她焚烧。
  
  神叶悠然起身,将她方才拨乱的衣裳重新穿好,又看像地上姿态缭乱,面色异常绯红的女人,恣意嘲笑“还是很好喝的呢。莫不是当初给蓝夕,也用得这药?”
  
  才嘲笑完,他瞳孔里闪过一抹杀气。身体便觉得不对劲,一种前所未有的荡漾感觉朦胧在心头。腹下一阵燥热,紧接着是接踵而至的躁动。并且...他清楚地感到自己的身子有了反应。眼中闪过蓝色的光影,他风花雪月般的瞳孔骤然变冷。
  
  他方才只顾一时嘲意迸发喝下那酒,竟然忘记了...若说神叶上尊的本体乃日月精华所育,这天下间的药都对他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可他呢...
  
  弹指间布了结界,他盘膝而坐,刚想用灵力逼出这比普通媚药强烈百倍的药,却是生生停住了。
  
  天后在怀疑他了。
  
  不然...怎会给他用这专门对修木系族人的药?药里掺了‘蛊’和‘金’,五行之中,金克木,金可以制约木。若他强行将药压制,下蛊之人便会有察觉,甚至有可能借此看出来他的本体...
  
  极其不耐烦地瞅了眼地上浓妆艳抹的女人,那露出来的酥胸,如玉的身段若有若现...可他,真是下不去手啊。
  
  眼下,只有按照常规方法——就是与女子结合方可解了这毒,才能确保万无一失。但是,他不愿碰大公主,这时候又出不去瑶菲殿,那他去哪里找个女人呢?
  
  对了,厢房里不是还关着一只废柴么...
  
  瑶菲殿上空的结界突然增强,百里之外潜伏的人皆被震伤。没人晓得这上尊又发哪家子脾气,莫非是大公主不符合他的重口味?
  
  之前在河音的训练下,夕雾已经可以准确的感应结界了。她也是一震,随即自那门上的破洞,看见了红衣鲜艳的师父正着急地走来。
  
  是师父想通了么?要放她出去?正好,她也知错了要去认错呢。
  
  “师...”某人欣喜地扑在门上,然后门被人大力踹开,她光荣地被掀出去很远,还悲催地流了鼻血。
  
  那罪魁祸首啧了一声,竟然屈尊拿袖子去给她擦拭。随即揉了揉她乱蓬蓬的长发,念叨了句她听不懂的话“小徒儿这么狼狈,为师当真为难...”
  
  “师父我错了,我不该顶撞你。是我冲动,我知道你没把我当女儿。你别跟她成亲行不行...”夕雾这几天里整理好一堆认错的话,接下来如数被他吞入腹中。
  
  他的大手也探进她衣间,她脑中轰然炸开,嘴上还被他啃咬,像是要吃了她那般。衣物裂开的声音里似乎还夹杂着一句意味不清的话“自然没将你是女儿看,我可不会和自己的女儿做这样的事...”
  
  何况,她只是个玩物,是个为他做事的傀儡,仅此而已。
  
  美人在怀,在夕雾的惊诧声里被他剥得一干二净,死鱼似的躺在地上。鲜艳的红色喜服平整铺在身下,金丝的绣线闪闪发亮,夕雾却觉得很是扎人。
  
  他覆身而上,死死压住她。没有温度的大手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来回摩挲。身体早已承受不住情动,但他却强大地克制住了。
  
  “帅...父?”慌忙之下叫出声,夕雾才觉自己喊错了。却听身上的男人一声轻笑,腰间似乎又被那硬邦邦的东西抵上了,就如每次和河音‘睡觉’时,那种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什么玩意儿。她问他那是什么,他死活不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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