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难为

第50章


  她抬起身,松开娟儿,璨笑道:“快给本宫重新梳妆,可不要因了这贱人误了本宫回去的时辰。”
  娟儿激动地脆声答应:“是,小姐!”
  娟儿手脚麻利,没半晌就帮梅若雪重新补好妆,整好发饰衣裳。
  出门前,主仆二人齐望墙角昏迷不醒,嘴角挂着血迹的李婉,梅若雪勾了勾唇娟儿就忿忿地上前,狠狠朝李婉已经肿得变了型的脸又踹上一脚,添上一灰色的大脚印才畅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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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睢宫的清芷阁,赵清澜的小佛堂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纱一束束照到阁内,绵绵的檀香从案上的盘香上缭绕升腾,千手观音安详地端坐在其后。
  单看这些,画片很详和,但你若置身其中则不然。
  听完碧霄的禀报,一身青色长袍的赵清澜悲愤地将手里的佛珠扯断,任这她奉若珍宝的沉香佛珠“叮当”四散,滚进角落,毫无感觉。
  她仰面闭上眼睛,似悲似怨地呢喃:“报应,报应啊,我教她……”
  千算万算终是算不过天意,此时此刻她终于真正相信了佛经中的业果报应,在你往别人身上种下恶种的同时,你也在自己身上种下。
  越说,赵清澜神情越激动,声音越大。突然她停了叨念,捂住心,张开口“呕!”地吐出几团鲜红腥膻之物,跟着就失力地后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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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葵第二天就知道赵清澜吐血病倒的事情,但直拖到半个月后才去探望。
  不是她故意摆谱而是这些天她要做的事太多了,根本插不出时间来。
  梅若雪回春华宫的当晚就劝说杜仲陵把李婉的女儿杜璎交给自己抚养,被杜仲陵托词不想与别人分享他的若雪推掉,两人寻来找去,最后共同认可让尚无子女的萧珞琳来做这后妈,做为抚慰又提了她的品级,升至九嫔之首的昭仪。
  除了要应酬三五不时便要上门“诉苦”萧珞琳,她还要忙着做嚣张跋扈的第一宠妃。
  按照她与梅若雪的协议,除了扳倒李婉,她还要继续做梅若雪的挡箭牌,替她做下所有争宠吃醋的事,清除杜仲陵身边一切花草,截断用各种手段去勾引他的女人们的路,牢牢圈住他每一个夜晚都是在毓秀宫渡过。
  从表面看,她做的的确够霸道,效果也很快就开始显示,后宫受了欺凌冷遇的女人很快便把怨言传回了自家母族,然后前朝打着为皇嗣着想进谏皇上要雨露恩施的贴子就慢慢增多,扰得杜仲陵不胜其烦。
  最让他烦、恼火的还是梅若雪。
  吸取之前的教训,梅若雪不再明着干那些争风吃醋的事,把一切交给商葵,但每夜他前脚踏进毓秀宫,后脚娟儿就会端着梅若雪送的点心来给商葵。给他的选择只有两个:偷偷回宫或是偷偷去梅若雪那,当然最了是选后者,不然第二天去商葵送点心的就是梅若雪本人,弄得他想与商葵温存一下都难如难天。
  好在梅若雪那边一直在按着他的方法治疗,暂时都不用同房。只是商葵这里……
  之前因为商葵的毒,他满心焦虑,整颗心都扑在那上面,倒未有感觉,如今天天看到摸不到,实在让人心浮气躁啊。
  冥思苦想了两天,他终于想到个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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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殿内跟紫燕讨论着今天要做些什么“坏事”的商葵,被杜仲陵派来的一名内侍换上跟他一样的乌衣小裳,戴上纱帽,挽着拂尘,随他一起偷偷溜出了毓秀宫。
  五月的宣城,天气已渐渐炎热,昆明湖上的荷叶已将半个湖都遮满,在这碧波碧叶荡漾中,一支乌篷小船掩在了碧绿深处。
  乌篷船外型虽小,但内里却配设得很齐全,舱底铺着软席,又垫着厚厚的锦被,靠最里面还摆着张紫檀木的小几,几上有一白玉酒壶,两个酒杯,一青衣男子正慵懒地半撑在几上举起其中一个酒杯,仰面喝下,再拿起酒壶添满再饮。
  许是喝的有急,清澈的液体从他嘴角流出,顺着迷人的下巴滑到优美的脖颈,抚过喉结,溜进衣襟深处的胸膛。
  一阵风吹过,撩动船两头的绿纱,男子有些迷离的眼睛眨了眨,神情便恍惚起来,“阿葵?”他支起身,伸手出绿纱。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后面我是不准备写这段的,可想想好像好久没给杜渣渣吃肉了,所以就设计了一个很香艳的船戏~
☆、船|戏
  天蓝云白的,微风拂面若羽毛,接天的莲叶不时泛起涟漪,荡出一波波的清新,昆明湖边的空气清爽得让人如置水中一般。
  商葵按小内侍的指示到达湖岸的最深处,果然看到一艘挂着绿纱的乌篷小船,她才犹豫该如何上去,就见绿纱中伸出一只光洁如玉的手,低沉的声音跟着飘出。
  “阿葵?”
  她曲膝,“是臣妾。”
  “快上来。”
  “是。”
  她不知道杜仲陵又要玩什么花样,只是预感肯定与那事有关,一想到要在这绿水蓝天下,狭窄不稳的船里上演人肉大战,她的脸就烧起来,心也“扑通扑通”地跳得响。
  “真慢。”杜仲陵叨念了一声就不耐地抓住才一只脚踏上船梢的商葵,一拉,她就踉跄地撞上绿纱,撞进他温暖的怀里。
  浓浓的龙诞香将她紧紧包围,她都不敢大口呼吸,可心又跳得厉害,胸闷得紧,于是她的脸就更红,心也跳得更猛。
  “嘴闭那么紧做什么,怕我吃你啊?”
  杜仲陵似是有些醉了,双颊泛着淡淡的红晕。他把额头抵在商葵额上,桃花眼半眯着地睨向商葵,阵阵酒香从他嘴里渡出,呼得她也晕忽忽的。
  她抿着唇,含糊不清地说:“臣妾有些晕船。”
  杜仲陵研着她的额偏过头,蹩眉,“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这毛病?”
  “反正没跟你座过船,我说有就有你也无法。”腹绯完,商葵抽出被杜仲陵握住的手,捂住嘴,“难受”地说:“臣妾腹中翻腾得厉害,怕是要吐了。”
  杜仲陵摘下商葵的手,蹩眉打量了她好一会,突然眉头展开,促狭道:“我有办法治你的晕症。”
  说罢,他钻出去船尾,商葵只觉船身厉害地摇晃了几下又平静下来,他就回了舱,手里还握着几根雨伞大小的荷叶。
  商葵疑惑:“您就用这东西治臣妾的晕症?”
  “当然,你没觉得现在船里的味道清新了许多?”说着,杜仲陵把每个荷叶上的杆杆都摘得干干净,全扔到几上,再把荷叶一张张铺满被子。
  他满意地拍拍手,抬眼过去对面,商葵就打了个冷颤。
  “您这是要?”他不会是要在这冰冷的荷叶上跟她……?!这人脑子里成天想的什么啊?
  杜仲陵勾了勾唇,伸手去解商葵的衣服,“荷为天,荷为地,咱们就在这天地之间共度婵娟,何等风流。”
  商葵紧咬住唇才忍住没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这是风流?这明明是下流好吧?
  “臣妾还有些晕,怕是承不了您的宠幸,呆会万一……”吐你一身烂饭菜叶你可别说我是故意的,虽然我就是故意的。
  杜仲陵将商葵脱得只剩下肚兜后又来解她的头发,嘴里半真半假地说:“不会,这可是皇室传下的秘方,百用百灵,你要还吐那只除非是你故意的。”
  商葵身子一僵:好啊,这最后一招也被他折了,要是真吐那就是故意的,故意吐皇上一身,谁敢?反正她不敢。
  她顺着杜仲陵的手慢慢倒下身子,光裸的皮肤一触到冰凉的荷叶就激起鸡皮疙瘩无数,可怜身上最后一件肚兜也刚刚被抽走,她现在是像条银鱼一样光溜溜地躺在荷叶上,被杜仲陵用眼睛一分分剐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还不敢动弹。
  她只能夹紧腿,怯怯地哀求杜仲陵:“皇上,臣妾好冷啊,能不能把这荷叶撤了,或是给臣妾件衣裳?”
  杜仲陵一板正经地摇头,目光却流连在她凸起的胸部,“不行,荷叶撤了你的晕症又要再犯。”我好久没看过你不穿衣服的样子,今天好容易有机会,可不能给你穿。
  闻言,商葵差点一口气没顺下去被噎死。
  她才理顺气,杜仲陵又玩起新花样,他将酒倒入一枚荷叶中,将荷叶提到她嘴上方,哄道:“张嘴,我喂你喝酒。”
  商葵撇脸不张,杜仲陵就不管地往下倒,冰凉的酿酒就流到她的脖颈胸膛,激得皮肤更加颤栗,双|峰上两枚红樱被浇得更加鲜艳可口。
  她惊呼一声,羞忿地转过头,才要说“我喝”,就感觉到胸上一热,左边的红樱被人含入口中,被他如蜜糖般舔|舐吮|吸起来。
  那感觉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她心上爬,难受极了,她肯求:“皇上!您别这样。”发出的声音却似猫儿的喵叫,软到人心里,酥了大片。
  “唔……好。”杜仲陵嘴上含糊的答应好,手却使坏地搭上另一边红樱,力度适宜地一拧,激起她难耐的“嘤咛”。
  “皇上!啊.....嗯……!”
  情况已完全不在她的控制范围,杜仲陵探到秘林的手已将她最后的理智也搅得完全丢失,丝丝液体被他的手指带出,滴落到荷叶上,晶莹得像清晨的露珠。
  看到指下的身体完全化为一滩水再无反抗之力,杜仲陵才慢慢脱去衣裳,覆上他渴望已久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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