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难为

第79章


  他含住她胸前的玉免辗转允|吸,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揉|搓另一边。
  细碎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她将双臂后撑在床上,挺起胸膛,让他更好地品尝好的可口。她的小腿不自禁地张开,热热的液体像山间的小溪,缓缓流出。
  他感觉到她的迎合,他激动地将另一只手探到她的身下,让她的热液涌流得更多,直到淋漓。
  “我受不了了。”她喘息地说。身体像是被一下子被掏空般,急切地渴求某物将它填满。
  “我帮你。”杜仲陵含着她的胸呢喃地说。
  探进她下身的手指由一个变成两个,它们快速地进出,带出更多的液体,不时它还会突然弯起,刮弄她已极敏感的薄壁。
  “啊……..噢……快点……再快点……嘤嘤……”她在他手指强劲的攻击下达到极致,她脱力地倒在了床上,大脑及身体还在极致的余韵中。
  一根滚烫的热柱在她最放松的时刻,以最凶猛的姿势挺了进来,激起她下身的再次紧张。
  杜仲陵俯身压到商葵身上,含着她的嘴巴狂乱地啃咬,下身大力地进出,就好似她是他的战马,他正骑着她在战场上搏杀般势不可挡。
  不知过了多久,商葵只觉得自己从死去中醒来,又将再一次死去,她听到他骑在自己身上,低吼着:“阿葵……阿葵……”
  “仲陵。”她无力地低喃一声,便再次感觉到那极致的潮浪向自己涌来,她所有的神经都被它们吸引,她闭上眼,全心等待它们待给自己的极致愉悦。
  杜仲陵也感觉到商葵下身越来越快的收缩,他的鞭挞也跟着加巨。
  水声,拍打声,空气中迷漫的浓浓情/Y味,靡糜极了。
  一阵猛烈的抽/动后,他脱力地趴到了她身上,含住她细碎的呻|吟,回味这极致最后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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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的月亮太美,以致于商葵他们缠绵到很晚很晚才睡,所以今天,她很晚很晚,都还没醒。
  杜仲陵趴在床边吹着她的耳朵,“阿葵,我要走了,去东郊狩猎,三日后回来,你乖乖在宫里等我,哪也不要去,就乖乖等我回来。”
  安静的人儿突然一个侧翻身,拽住了杜仲陵的胳膊,“你又要丢下我一个人出去,不行,我不让你去,要去也得带我一起!”
  昨夜的杜仲陵太温柔、太热情,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惶恐,果然刚才听到他的话她才恍悟,原来他又要离开。她有种不安,她感觉他这次离开有可能……她不想,她要跟他在一起,生死与共。
  “乖。”他宠溺地用另一只抚弄她凌乱的青丝,“这是我最后一次留下你一个人。这次回来,我们就再也不分开,永远。”
  “我要现在就跟你永远不分开。”她将头伏在他的胳膊上,热热的眼泪涌了出来,浸湿了他的衣袖,也浸软了他的心。
  他咬了咬牙,还是狠心没答应,“狩猎是男人们的运动,而且是项很危险的运活,你连马都不会骑,我怎么带你去,到时你别拖累我让我输了这场比赛事。”
  她抬起头,含着泪问:“任何女人都不能去吗?”
  他爱怜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珠,“都不去,都乖乖在家等自家男人。”
  “那好,那我也不去,我在宫……家里等你,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去看我们的儿子,好吗?”她问。
  他心中泛起浓浓酸涩,但面上还是极力保持着无谓的样子,“你乖乖在家等我,哪也别去,剩下的事,等我回来我们再一起商量?”
  “嗯。”她知道他此去的凶险,她知道他从来重承诺,他答应了她会回来,他就一定会回来,即便不能马上去看儿子,但只要他平安地回来,他们总有一天会全家团圆。
  “乖。”他欣慰地笑了笑,低头吻上她的唇,做最后的告别。
  松开时,他将一样东西塞进她手上,“这是特制的烟花,若遇到紧急情况,你就扯掉它上面的线,射向空中,就会有人来救你。”
  “嗯。”她依依不舍地松开他的手,另一手紧紧握住还带着他体温的烟花,这样他就像一直在她身边一样。
  他绝决地抽出手,转身,大步迈出,清晨的阳光将他的戎装镀上金色的光晕,他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她看着他渐渐融入金色的身影,捂着嘴大喊:“欸,要是我发现你带了别的女人去或回来,我就跑到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让你的儿子叫别人爹,给你戴一辈子绿帽子!”
  他没有回头,任自己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她视线中,可是在她看不到的脸上,心里,他笑了,原来他的女人酿得一手好醋。
  他喜欢会酿醋的女人,他愿意一辈子吃她酿的醋,一辈子。
  新坑:
  与《被婚了》风格相同,婚恋,欢喜冤家,双CP,无背叛。                    
  作者有话要说:  
☆、宫乱(上)
  谨慎起见,商葵决定尽快把松鹤图绣好交给梅若雪。
  匆匆用完午膳她就坐到了绣台下,直到乌金西垂,她终于落下最后一针。
  她叫来宫女书亭,“你去春华宫把这松鹤延年图交给娟儿,告诉她这是梅贵妃让本宫代为准备的寿礼,命你送过来。别的不管她问什么你都说不知道不清楚,也不要答应她任何请求跟要求,一定要速去速回?我会一直等到你回来。”
  书亭庄重地接过装寿礼的雕花木盒,“请娘娘放心,奴婢一定将寿图安全交给娟儿姑娘,绝不会让您久等。”
  “嗯。”商葵轻轻地点点头,“本宫命人去给你准备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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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边最后的一丝金色消失了,书亭没有回来。
  月亮从朦胧变得清晰,从西方的起平线爬到了高高的黑穹,书亭还是没有回来。
  烛台里的烛芯在挥霍它最后的光亮,倩如进来换蜡烛。
  “现在已经子时了,娘娘您还是先睡吧,奴婢在外面守着,书亭回来包装端上最热乎的宵夜。”
  商葵目光空洞地盯着面前早已流尽的沙漏,“不,我答应她我会等她回,还是你先去睡吧。”她不知道此时的杜仲陵是不是也像她一样守在沙漏前等着什么,还是已经在热血撕杀了。
  倩如暗叹口气,劝道:“娘娘,还有两天呢,你现在就把身子耗垮了,这到后面万一……”万一真发生什么事,她怎么逃跑。
  是啊,还有两天杜仲陵才回来,她不能现在就垮。商葵空洞的眼神瞬间便有了光彩,“我们都睡,还有两天,我们要养精蓄锐,不要都没开始我们就先圬下,白白便宜了他们。”
  倩如把先前放在软榻上的被褥抱到床阶的地上,“奴婢就睡在娘娘您脚下,有什么事您就喊奴婢。”
  商葵虽然心里明白自己应该放松,好好睡觉才能有足够的精力去应付剩下两天的未知,但她翻来覆去很久都睡不着,连带影响着倩如也一直没睡。后面她躺着不再动,倩如才熟睡过去,再然后,她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睁眼时,天还是黑的,也不知道是几点。她闭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一会,脑海里浮现的不是杜仲陵满身是血地向她走来,就是书亭的尸体浮在太液池。胸膛里的心“砰砰”地越跳越厉害,直到马上要蹦出来,她“蓦”地坐了起来。
  帷帐个倩如的呼吸均匀。
  她轻轻撩开帐子,小心地下了床。
  她随手搭上件云丝披风就打开了殿门。
  外面很静,月亮虽已垂过去一些,但天空还是很黑,只天边际处才隐隐有点浅色。她估摸着现在应该是丑时。
  呈国现在已是立秋的时分,早上的空气冷得让人吸一口就混身打颤。商葵从温暖的殿内一下子来到冰冷的殿外,禁不住就打了个哈欠。
  值守的宫女及内侍身子挺得笔直,脸上看不到一丝懈怠。听到声响,他们机警地转过头,发现是商葵,忙行礼。
  商葵将手指放到唇中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几人也很识趣地没开口。
  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沿着长廊向宫人的寝室走去。
  书亭还是没有回来,也许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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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倩如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寅时了,发现床榻上的商葵早已不见踪影,她最后一丝睡意也消失。她着急得外衣都不及穿就趿着鞋跑出来,守门的内侍告诉她桃妃在前殿用早膳,她又急匆匆跑去前殿,直跑到殿门口,看到里面熟悉的身影悠然地用着早膳,她才放松地长吁口气,转身回去穿衣服。
  用完早膳,商葵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去皇后那晨昏定醒,她在已落尽叶子的桃花树下不急不缓地散着步,不时还会停下脚步盯着某颗树研究一下,很放松的状态。
  经历过那么多次生死,商葵已经有很丰富的应对经验。她知道要保持体力,要适当运动,要放松精神,要有一颗淡定的心,及随时做好准备的身体,这样才能在危险来临时做出最正确最有效的反应。
  用完午膳,她正准备午睡会修整下,倩如就风风火火地奔进来,手里拿着件宫女的衣裳,“娘娘请先把这衣裳换上再睡。”
  “出什么事了?”商葵一边换衣服一边问。
  “外面突然多了许多陌生男人的身影,看穿着很像东宫招来修殿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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