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眼泪的哭泣

第二天早上，拖着躺在床上一夜没有睡觉的身子，爬了起来。开门的时候，闻到很香的味道，我知道，那是段天在做早饭，以前也是这样……只是，有点物是人非的感觉。
    端着装有炸的金黄的荷包蛋的盘子，段天从厨房里出来，看到我后，温柔地笑着说：“亲爱的，很准时哦！吃早饭了。”
    看着桌上已经摆放的吐司，培根，沙拉，还有牛奶……
    “放心！没有下药！”段天些许是猜到了我的想法，所以才这么说的吧！
    没有回话，甚至是给个反应，转身进了卫生间洗漱。
    我出来的时候，看到段天两手搁在桌子上，撑着下颚，正微笑地看着我，说：“亲爱的，我们吃饭吧！”
    脸上的某根神经抽搐了一下，坐下后，颇为淡定地说：“段天，可不可以做回你原来的样子？现在已经没有必要演戏了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习惯了嘛！”随意地咬了一口吐司，段天表示这已经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嘬了一口冰牛奶，“还是说，因为我叫你‘段天’，所以，你会这样，额，条件反射？”
    “或许吧！”段天想也没想就回答了。
    “我忘了，任务之前你叫什么？”段天，应该只是他在这次任务里的名字吧？
    “我没有名字的。”段天想了一想，说：“嗯……如果4305算名字的话。”
    “4305？”耍我？
    “我说了我是孤儿了，佣兵团里谁会帮我起名字啊？叫编号就可以了。”段天解释道：“43是执行部队的编号，05是我在执行部队的编号。好像以前我还有个别的编号来着，是什么呢，嗯……”说到这个，段天沉思以前的旧事了。
    “Angel呢？他不是有名字吗？他不是和你一伙儿的？”既然问，就问的彻底一点。
    听到我的问话，段天马上从自己沉思的旧事里“回来”了：“Angel不是名字！是代号。”
    喷牛奶！所以我就说嘛，哪有男的会叫自己Angel的？
    “不过这个代号是他自己取的。”段天的“大喘气”在我的无限白眼中，终于恢复正常：“Angel和我们不一样，他是我们现任佣兵团团长的儿子，编号4304和我一样，是执行部队的。亲爱的，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段天喝了一口牛奶，放下后，一副“任凭你问”的姿态。
    我想了想，还有什么要问的，突然，一个人物从脑海里闪过：“那，方小玉呢？我是说那个假的方小玉！她又是谁？”
    “假的方小玉？你是说琉璃？”段天反问。
    “我怎么知道她真名啊，估计就是你说的琉璃了。”琉璃？名字还挺好听的！
    “琉璃这人很神秘的，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也就突然有一天被段豪带回家了，刚开始的时候，她胆子很小，莫约14岁的样子，不会讲话也不会认字。后来我和段豪一直教一直教才教会的，现在她不仅会说话，易容技术超绝！对了，那个你的看护就是她，叫什么宁的好像。还有啊，那几次来医院看你，都是她帮我易容成Angel的样子的。”
    “噗哧——”我喷牛奶的声音，看护宁也是他们的人，监视我的吗？还有，“咳咳，易容成Angel的样子？”
    段天连忙抽了几章餐巾纸帮我擦喷出来的牛奶，还好喷射范围较小。
    “你当Angel会帮你削苹果吗？”又一句爆炸性的语句。
    “那个时候，你杀了我之后，我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也是你？”可是，当时丝丝也在，难道，都没发现？
    “那个时候？不是我吧！我来看你的时候都挑没人的时候，就是看到你朋友，我也绕道的，免得被识破。不过，Angel会帮你削苹果？”段天一副“他就不是那种会帮别人削苹果的人”的样子，说了最后一句话。
    点了点头，表示Angel会帮人削苹果。
    看着我闷不吭声地吃东西了，段天也拿起他吃了一半的吐司继续啃。
    怪不得我会觉得Angel削苹果的手法和段天很像，原来都是段天一个人啊！不过，Angel那个时候削苹果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沉默一直到用餐结束。
    喝掉最后一口牛奶，对段天说：“你的话只是片面之词，信和不信有待验证！”
    “嗯！”段天依旧微笑着，只是不知道笑容里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去换一身衣服，和我去看阿琅。”不顾他昨晚的伤口是否严重，既然能早上爬起来做早餐，那必然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回房，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