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偷龙成凤

第27章


“我昨天已经告诉你,我身上所背负的使命,你如果是我的兄弟,就该站在我这边,一同为了昭国和母妃,对付左擎苍。”
“左擎苍是谁?他难道不是咱们的兄弟?你只认得早已覆灭的昭国,就不知道大凉国吗?它才是咱们的国家。”
“可是你别忘了,是谁灭了母妃的国家?是谁将母妃抢做女人,还杀了她的父母?是左鹏王,是咱们的父王。”
27、执念
以前的纸醉金迷,如今的落魄布衣,沅罗只觉得重生以来,自己的人生便像做了一场长长的梦,梦中得偿所愿,与左擎苍欢爱了一段时日。梦醒却又冰冷如霜,他还是离开了她。莫非,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左清虚在背后轻轻地问她。
“我……”沅罗望着头顶洒落漂浮在水面的枯叶,一脸的茫然无措。她该何去何从?回去王宫,与南宫琴斗争到底,毕竟这次的纵火事件,她还不知道真凶是谁。以南宫琴用腹中龙种来迫害她的手段,难保这次纵火事件与她没有关系。况且,她千辛万苦才与左擎苍相守,坐上王后之位。难道就这么拱手让人?
“离开王宫重新开始吧。”清虚劝告她,“宫里的生活就像一个大染缸,把你染得面目全非,即使你最后什么都得到,却也像什么都没得到一样。”
“可是我不甘心。”沅罗反驳说,“你知道我爱他爱了多久?受过多少磨难?为何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她双眸噙着眼泪,在问他的同时,也在质问苍天。“而且我要从哪里开始?我这一生只为他哭为他笑,为他不顾一切,失去他,我还能拥有什么?”
“无量天尊!”清虚感慨万千,“我知道我勉强不了你。”
沅罗目光犀利,又说:“这个世界没有我可以完全相信的人,就连你,你不也是两副面孔?前些日子在宫里咄咄逼人,如今又佯装得清心寡欲,你到底有何目的?如果说你和琴妃一样,恨不得拆散我和陛下,那么你现在做到了。”
“我只能告诉你,我就是我,永远都不会变。”
左少穹站在远处,偷偷窥看沅罗和清虚。
不知何时,仝鹤站在他背后,突然喝道:“殿下,你看什么看痴了,竟连我走到你身边都没有察觉。”他语气中有些不耐烦和愤怒,“如果我是你的敌人,你还能活吗?”
“是我的疏忽。”左少穹蹙眉,深深自责。
“殿下,你是我昭国唯一的希望,绝不能辜负我和你母妃对你的厚望。”
“你放心,这多年来,难道我连这点都想不通吗?”左少穹负手身后,“对了,左飞宇怎么样了?”
“我一直把他藏起来,不知殿下留他何用?”
“师出有名,要扳倒我那坐在龙椅上的弟弟,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那也是。”仝鹤望着站在溪水边的清虚和沅罗,“殿下要如何处置这两位?以我之见,这两位怕是拥护左擎苍的人,如果留他们在世上,恐怕将来会与我们为敌。”
“清虚不能杀,虽然他已经选择站在大凉国那边,但是于我并非一点用处都没有。至于那个女人,我更要留着她,将来作为战利品。”
“但愿陛下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该处置的敌人,就要先发制人,不要错失良机。”仝鹤苦口婆心地劝他。
“你放心,难道你以为我是个意气用事的人吗?”左少穹不停地冷笑,“这段时间,多亏我用了清虚的名号,才能去到大凉国王宫,摸清了宫内的布置。而左擎苍一直以为我是他的二哥,所以也让清虚替我背负了骂名。至于那个女人,她是左擎苍的最爱,一直帮助左擎苍,与他一路携手坐拥江山,如今,他失去她,岂非像是断了左右臂。”
“殿下果然英明。”仝鹤连声称赞,眸子闪耀光芒,“不知殿下准备什么时候杀入王宫,夺回江山?”
“我只怕要从长计议。”左少穹仰望苍穹,“从一开始派刺客刺杀左擎苍,到我在王宫的这段时间,左擎苍一直毫发未伤。他自身武艺高强,身边又有精锐的守护军,咱们要攻下王城,绝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那怎么办?”
“军队必须继续壮大,财力物力也要聚敛,等到咱们势如破竹的那一日,大凉国就会覆灭。我一定要左擎苍知道谁是最后的胜利者。”
清虚再去山洞看左少穹时,山洞里早已消失了他的影子。清虚不免感慨,左少穹依旧执迷不悟。他又回去溪边,哪知沅罗竟也不见了。“她会去哪里?”清虚四处寻找,心下担忧:“莫非她回去王宫了?”
他飞速往王宫方向寻她,她刚刚死里逃生,这么回去岂非又自投罗网?沅罗终究是不会放弃王宫的生活,左擎苍才是她的梦。
沅罗此时就站在王宫门口附近,她恨不得这么迈进去,让左擎苍知道她还活着。可是,即便她活着,左擎苍会原谅她吗?原谅她藏匿了传位诏书,原谅她害死了他和南宫琴的孩子?沅罗只感到怒火中烧,重生以来,她一直小心翼翼算计别人,却没料到在天下太平之际,她竟会被清虚和南宫琴算计,成功离间了他和左擎苍。
“怎么?想要进去找左擎苍?”清虚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他嘲笑说,“你还以为你是他的王后吗?”
“我的事不用你来管。”沅罗厌恶了他这副善变的面孔,她只想在这一刻见到左擎苍,让他知道她还活着,没有被火烧死,之后,再让他抉择。
左少穹哪愿沅罗就这么回去王宫,既然他和她逃出生天,他怎么可能将她拱手让人?白白成全了左擎苍,又便宜了沅罗。信手拈石,他轻轻一弹,便从背后封住了沅罗的穴位。在沅罗没来得及喊出来前,左少穹倏然飞过去,利索地将她抱走了。
沅罗最后望了一眼王宫,一步之遥,就注定了她和左擎苍之间的距离。
左少穹将她抱到客栈里,将她丢在床上,他坐在床沿,仍然不愿解开她的穴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沅罗埋怨地说,“早上你还讲对我永远也不会变,转眼间就强制带我来这个地方,将我囚禁起来。”
“我也不知我想怎样。”左少穹想学左清虚,对沅罗温柔体贴,大气都不敢出,却发现自己无法办到,他对沅罗又爱又恨,谁叫她夹在他们兄弟之间,成为抢夺王位的战利品。
“放了我!”沅罗轻轻劝告他,她不能坐以待毙,便试探地问,“你有何求?我一定竭力帮你办到。”
“我有何求?”左少穹觉得她问得太可笑,就哈哈笑起来,他逼视沅罗,一字一句地问,“你真的可以办到?”
沅罗被他阴冷狡诈的目光所慑,还未答话,便被他推倒在床上,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
“你……”沅罗又气又急。
左少穹吻到动情处,迫不及待地解开她的衣带,双手伸入她光滑的胴体,摩挲她的玉肤。他全身犹如火烧一般,烙在她身上。
沅罗屏住呼吸,再这么下去,自己岂非就是他囊中之物?她大脑不停地盘转,以前在太平盛世里用不到的武艺,她必须找来自救。虚无缥缈的《无相经》,哪一篇可以冲破被封住的穴道?
上天终究是眷顾她的,沅罗始终相信,如果说这是一场赌局,那么从重生那一刻开始,这一切她握有绝对的胜算。不管未来怎样,她必须相信,才可以做到。
左少穹还激烈吻着她,他对她流连忘返的攫取,半是惩戒,半是情欲。
沅罗竭力用体内积聚的气流将被封的穴道冲开,趁着左少穹意乱情迷之际,她狠狠咬了他的嘴唇,将他的嘴唇咬得流血不止。而后她从床上滚落下来,迅速拾起被他扔在地上的衣裳,遮住了裸露的身体。
她正视着他,嘴角翘起,露出一丝讥讽,狡黠伶俐犹如一只魅惑的白狐。沅罗心想,今生她可是大凉国的王后,并非前世卑微无辜的丫环。
左少穹不免气馁,擦了擦嘴唇的血,他冷笑着说:“你以为你可以逃出去吗?”便在这时,一阵掌风将门掀开,仝鹤飞了进来,沅罗还没转回头,已经被他的铁掌劈中,昏倒在地上。
“仝长老来的正是时候。”左少穹整了整衣裳,故意不去看他,他只是不想看到仝鹤眼里的自己,他一直那么骄傲不驯,如今,却被一个女人弄得如此尴尬。
仝鹤闷哼了一声,直截了当地问:“老臣有个问题想要请教殿下,如果刚才她咬的不是殿下的嘴唇,而是用她冲破穴道的气流伤了殿下,殿下还认为自己有命吗?”
左少穹被他堵得无话可说,良久才冒出一句:“是我的疏忽!”
“既然殿下知道,就不该让这种危险出现。”仝鹤高声说,“咱们的计划要滴水不漏,绝不能出现任何意外,殿下不该意气用事。”
“我知道!”左少穹目光凝聚,暗暗下定决心。
“好,那老臣就不必再多言。”仝鹤指了指地上昏迷不醒的沅罗,“如果殿下真的割舍不了这个女人,请现在就安心地享用她。”
“之后呢?”
“之后老臣立刻杀了她,反正殿下已经得到过,也没什么可惜。”
仝鹤说得云淡风轻,左少穹心头却是一抽,说:“我要不呢?”
“那么请殿下此时就忘记她,将她交给我处置,等到大功告成那一刻,老臣敢保证,她永远只属于殿下。”
“嗯,她……”左少穹目光闪烁,仿佛真心又似乎假意地提道,“她不过是我争夺王位的战利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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