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失千年的爱:叶儿飞飞

忆相思


正当落瑾还沉浸在喜悦和幸福中时,耳边传来凌越带着醉意的呓语“别走,一直陪在我身边好不好,飞儿别走。你可知我心中的苦闷。飞儿,飞儿······”
    这句话犹如夜里的一声惊雷,惊醒了还在梦中的她。原来他的心中早已有了意中人。不幸的是那个幸运的女子,却非自己。而是她口口声声唤着的飞儿,是那个令他愁眉不展,令他忧愁的飞儿。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竟令一向开朗,洒脱的人变成这般惆怅。
    曾以为自己在他心中占有很高的位置,也同他在自己心中般,可如今······看来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是她太高估自己了,也许自己曾经在他心里是同别人不一样的,也或许自己曾经真的可以成为他的女人,但是现在不同了,只因那,名唤飞儿的人已彻底占据了他的心。泪无声滑落,湿了面容,湿了衣襟,也湿了那颗炽热的心。
    次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窗内。床上的人动了动,坐起身揉揉发胀的额头,抬眼间才发现自己仍在落瑾房内。环视四周,素雅的屋内只有自己一人,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一切,只记得,自己满怀心事的来这里喝酒听琴,后面的事却全无印象。是自己喝太多酒了,唉······
    门吱呀一声开了,落瑾端着一盘早点含笑走进来“公子,你醒了,昨晚睡的可好?头还疼吗?”边说边将早饭摆放在桌子上。
    “昨晚我酒喝多了,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凌越边穿衣服,边愧疚的说着。
    落瑾眼带笑意,走至凌越身边,为他整理衣服柔声道“公子昨晚喝醉酒,落瑾扶您上床歇息后便去了隔壁房间。再者,以公子的为人,怎会给落瑾添麻烦呢”。昨晚她趴在床边整整守了他一夜,只是在看他快醒时,才离去为他准备早饭。虽然听了他喊了一夜的飞儿,但现在却仍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爱他就要爱他的全部,只要他喜欢,他快乐,那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即使他爱的人不是自己。
    匆匆吃了些早饭,和落瑾告别后,匆忙离去。今日凌寒要回小木屋,他要赶在他离开前和他道个别。
    刚至后院门口,就看到凌寒牵马从里走了出来,不禁道“为何现在就走,天还早呢”。
    “早吗?太阳都这般高了。我还以为你到晌午才回来,所以就没想着与你道别,谁知你竟提前回来了,是我失算了”。凌寒语气略带玩味的说着。凌越的私事他从不会过问,也不会介入。
    凌越抬手挠了几下后脑,慵懒的道“昨晚酒喝多了,睡过了”。
    “你去回屋休息吧,我先走了······”欲开口再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从凌府出来后,其间去了趟傲林山庄,回到木屋,已是日落时分。
    推开木门,屋内的一切干净整齐的摆放在那。床上原本潮湿的薄被,早已被晒干放进柜子,取而代之的是一床厚厚的被褥,走近似乎还能闻到阳光晒过的味道。
    缓缓坐在床上,手指拂过厚实的被褥,环视四周,空荡的屋内少了往日的生机,一切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眉头不由的收紧,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她的模样。不是已下定决心离开她,让她重新生活吗?为何却还在天晴后,赶着去添置被褥,置办一切,是心中对她还有所期盼吗?不是说好从今以后要忘了她吗?为何如今心里却异常难受。
    起身走至隔壁小屋,过往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良久,手中的书仍停留在初始的那一页,任他怎样努力,都无法平息那扰人的思绪。
    夜已深,月光斜照在燃着红烛的屋内,躺椅上,凌寒双手枕在脑后,那从未舒展过的眉头仍紧锁着。他发现,欲是想忘记,思念欲是深刻。和她分开不到一天,与他上次出远门时相比,这次的思念之情却欲显心痛,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
    辗转反侧,仍未有丝毫困意,闭上眼,那双含笑嫣然的妖瞳一直浮现在脑海,耳边似乎还能听得到她那银铃般的笑声。猛然起身,拿起那把陪伴他多年的清风剑,踮脚飞向溪边。
    皎洁的月光下,一袭白衣显得分外显眼。凌寒舞起清风剑,身形矫健的穿梭在夜幕下,清风剑扫过的地方,狼烟滚滚,枝断叶落,水花四溅。这岸边的一切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一片狼藉。
    额头渗出的汗越聚越多,手中的清风剑仍用力的挥舞着,似乎只有这样才不会让他分心,不会想起关与她的一切。猛的一个回身,旋转落下,凌寒单膝着地,手里紧握的清风剑已入土三分,如墨的青丝有些凌乱的散在脑后。
    夜,在这一刻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有他浓重的喘息声和着凉风,宣泄着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心绪。
    最好不相见,方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方可不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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