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食

第二章 奇葩的决斗


“既然你要挑战,我当然是义不容辞了。”青衣人看着他,脸上浮夸的淡定渐渐转为微微的凝重。
    一处山洞内,“灵儿,你说他们要打多久?”“或长或短。”“我认为他们很快就会打完。”“为什么?”“你说的对,高手过招,或长或短,若是实力相当的高手,要么打个万千来场不分胜负,要么直接全力一击弄成平局。”“那么,哥哥,你怎么断定他们会选后者呢?”
    “原因有二,一、他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对方的招数都尽数知道,打太久未免太没意思了。”“不一定吧,万一他们心血来潮,或者是记忆突然变模糊,想要重新回顾一下对方的招数,又或许是他们想要打发一下时间也说不定哦。”呵呵,心血来潮,记忆突然模糊,打发时间,除了最后那个还有点可能发生,前面的两个是什么呀?“灵儿,我说了,还有一个原因哦,他们来这干什么。”“带我回去呀!”“那他们打久了会怎么样?”“当然是……我明白了。”
    再将视线转向洞外的的战场。
    “噌!”“真是震耳欲聋的声音,你就不能轻点吗?”“我拔剑都惹到你了吗?不过,我就喜欢这样,咋的!”说着,他又把剑放入剑鞘中,再拔出来,“噌”“噌”“噌”“噌”……一连重复了几下,摸到了门路,就没有停下来,于是,这声音便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越来越有节奏感,越来越快。
    到后来,对面那个用双锤的竟然也加入了这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演奏,一时间,山丘上的空气都凌乱了,充满了响彻云霄的声音。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天作舞台地作鼓”吧!“噌、噌,咚咚咚咚咚……”天地为之颤抖呀!
    “……噌噌、咚”一曲终完,回声嘹亮。不过,俩演奏者已经累得趴地上了。
    “没想到我们还有这种天赋。”“是呀,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不过,打这个太累了。”“唉,要不是晚上要用功力隔绝外界,避免吵醒人们,不然我弄个几千次下来,也可以脸不红,气不喘。”“但为了这全大陆的人类,不对,是全大陆的生命舒适的睡眠,做些牺牲也没什么。”“是呀,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有公德的。”两个好像刚刚做了什么造福全人类的事的人正趴在地上,互相夸耀、论功,样子极为猥琐。
    “对了,郝兄,还比吗?”“不比了,我累得快不行了。”“我也是。不过还有两个小辈在那看着呢,我们刚刚说打,现在又说不打了,不是出尔反尔吗?”“那你说怎么办?”“既然他刚才让我们打快点,那我们干脆用全大陆最实用的方法比好了。”“嗯,好吧。”
    说着,两人艰难地站起来,抖了抖因为刚才那宏大的乐章所溅起的满身灰尘。
    “好了,我要出手了。”“准备好,我也要出手了。”“倒数十秒。”
    山洞内,“哥,你说他们要干什么。”“我想想,快、最实用、出手,该不会是……”
    “石头剪刀布!”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都是石头。”“是呀!”“那再来一局。”“石头剪刀布!”“又都是石头。”“是呀!”“那再来一局。”“石头剪刀布!”“又都是石头。”“是呀!”“那再来一局。”……这样的对白不知重复了多少次,终于被一声恭维给打断。
    “两位高手今天真是让在下大开了眼界与耳界。”这眼界当然指的是“石头剪刀布”,其实本来这“石头剪刀布”还没什么,关键是玩的这两个人太有“默契”了。至于耳界嘛,应该就是那惊天动地的“乐曲”了。
    “俞爷爷、郝爷爷。”“哎哟,灵儿。”“灵儿,下次就不要喊郝后面的那个爷爷了。”“噗呲,哦,俞爷爷。”“灵儿,来,喊一次。”“俞爷爷、好。”
    “嗯?俞好,你这混蛋。灵儿,把他那个爷爷给去掉,念一遍。”“可是……”“不用担心,念就行了。”“好吧,俞、好爷爷。”“哈哈哈,唉,不要停顿就更好了,你说是不是郝安。”“你!”“是你让灵儿这样说的呀!关我什么事。”
    一拍脑袋,似乎记起些什么,“灵儿,不对呀,今天不是单号日吗?你应该将我喊道前面呀!”“不对,郝爷爷,昨天才是单号日。现在是2号的丑时。”“丑时,怎会这么巧?”“是有这么巧。”“看来是天要亡我,命该我绝呀!”“郝爷爷,别说这么夸张。”“一点也不,灵儿,你不知道这老家伙得意起来是什么样子,那句话说得太好了,‘给你一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一点海水你就泛滥,给你一点温暖你就冒汗’,形容他应情应景,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呵呵。”
    “对了,爷爷,我很奇怪,你们为什么一直都出石头呢?”“灵儿,你看你,跟了你夜黎哥哥这么一会儿,都不如以前聪明了。”
    嗯?这关我啥事?而且,我比你聪明吧!一边的夜黎实在是憋屈。
    “好了,俞爷爷,您就告诉我吧!”“很简单,因为懒得伸指头,灵儿。”
    “咳”,一旁的夜黎实在被这个简单的要命的理由呛住了,还以为你们是想毁了我刚才认为此架必短的推断,原来是因为懒呀,到了他们这个阶段,果然是不可揣测的。
    “俞老,郝老……”“我说夜黎,你也可以把‘老’字去掉。”“俞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夜黎你敢说!”“没事,夜黎,尽管说,这老家伙我来对付。”“您说的哦。”“当然。”“俞好!”此话一出,好像时空都被短暂的凝结了,随即传出一阵爆笑。
    “哈哈哈,你竟然被一个小辈直呼名字,没脸见人咯!”“夜黎,你……”“是您让我把‘老’去掉的,您有没有说去哪一个,所以我索性全去掉了。不管我的事吧!”
    哼,谁叫你刚才敢骂我笨的,此仇不报,难解我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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