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我的两条腿难道就这么算了吗(6000+)


    “我没问题,你尽快把工作表给我排出来,上午我得出去趟,下午我会准时回来。 ”他说完推门便出去了,昨儿夜里给黄洋打电、话,问她有没有想要的礼物,黄洋随口问了句,“听说沙漠里有很多骆驼头骨,你要有空给我捡个当礼物。”
    “骆驼头骨骆驼头骨骆驼头骨。”夜里,景南希念叨了一整晚的骆驼头骨,今天早上天不亮便带着电筒出发去找骆驼头没,他几乎将附近的沙地翻了个遍,甭说骆驼头骨,就连随便什么骨都没看见,这儿除了沙还是沙,所以他只能回来补充能量再出去找找看。
    “听说遍地都是?我都找了近六个小时,却是什么都没找着。这丫的是故意在坑我吧。”他边走嘴里边小声嘀咕道。
    而此刻,远在宁城的黄洋呆坐在自己的办公椅里,眼睛直直盯着钱包里那张早已泛黄的照片,照片里的她亲密的依偎在景南希怀里,那个时候她心为她们会这样一辈子,只是没想到、、、、、、、、、、、、、
    叩叩“黄助理,骆总让您把恒大的资料送过去。”有同事见她办公室的门开着,伸手在门上敲了两下,站在门口对她说辂。
    “哦,马上就去。”她立刻合上钱包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文件,快速翻开看了两眼,而后匆忙往电梯口走去。
    “该死,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呢。”她一边小声嘀咕一边抬腕看了看时间,还好时间还来得急,否则后果、、、、、、、、、、、、她深吸一口气走出电梯,而后大步走去骆知墨的办公室。
    “咚咚。妤”
    “进吧。”
    黄洋心里咯噔一下,里面的人语气似乎不太好,而且隐隐听到有别的人说话的声音。
    伸手轻轻推开门,看见许东城正跟骆知墨聊着什么,骆知墨的浓眉微微皱着,一副很纠结的样子。
    “骆总,这是您要的恒大的文件,请您过目。”黄洋说着双手递上文件,骆知墨一手接过翻到重要地方看了几眼,淡淡道,“你现在去通知恒大的经理,说下午四点的会议改期,他们送过来的第三期案我不满意。”骆知墨说着又将文件递回给黄洋,“这里几处数据还需要调整,这个你先拿回去。”
    “是。”黄洋忙伸手接过骆知墨手里的文件,“骆总,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嗯。”骆知墨点了下头,继续问许东城,“何老爷子已经去过柳岸了么?”
    “应该还没,那边的人刚刚跟我说只是准备去。”
    黄洋听到这话身子顿了下,她早就知道何家不可能就此算了的,何老太爷膝下两个儿子都英年早逝,他何家就留何卫朗这么根独苗子,现在何卫朗又双腿高位截肢,下半辈子大概就只能躺在床上过了,以何家老太爷的脾气,绝不可能就此算了。
    只是骆总没让她留下来,她也不好意思继续留在这里,再说她还要去跟恒大的经理说明会议改期的事。
    “噔噔噔。”几声清脆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黄洋走出办公室。
    “骆总,朱部长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那场事故何老太爷已经查了几数次,案发后李探处理的滴水不露,而且那天车里的另外两名男子也跟何老太爷说是自家少爷开枪打了人怕被追上所以才飞车逃离,却不曾想就出了车祸。”
    “那何卫朗呢,他是怎么说?”骆知墨拿起床上的茶轻抿一口,抬眸看着许东城开口。
    许东城伸手捏了捏鼻粱,苦笑一声道,“那傻子一口咬定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非得让他爷爷给她报仇,否则他就不活了。”
    “嗯,这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待会等李琛过来了我们再商量下对策。”
    “好的。”许东城起身看见骆知墨杯子里茶,笑笑问,“骆总现在改喝茶了啊。”
    “嗯,现在觉得茶也挺好的。”老实说他还是觉得咖啡比茶更适合自己的口胃,可谁叫她讨厌咖啡的味道呢,只要他一喝咖啡,她都不肯跟他亲吻,说他嘴里是苦的。
    再则,他胃不好,谷子也曾多次劝他改掉喝咖啡的习惯,只是这么多年没人管着人,他了就当耳边风了,现在身边有了她,什么事都得依她的。
    一想到顾晓晨,骆知墨心里猛的一紧,何家老太爷该不会朝她下手吧,这样的想法在脑子里闪了下,他的俊脸瞬间便白了。
    一把拉开抽屉拿出手机找到了她的号码拨过去,顾晓晨此时正在上体育课,将钥匙手机钱包都放在了背包里。
    电、话响了几声没被接起,骆知墨腾的一下坐座位上站起身走出去。
    “骆总,您这是要???????”黄洋见骆知墨脸黑得跟锅底似的,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那只部队里人人都是精英,何家老太爷绝不敢去哪的,所以爷爷跟婶子很安全,你放心。”
    “哦,那就好。”她松了口气似的拍了拍胸脯,脸色慢慢恢复到红润,他的身手她早已见识过,不用太担心,可万一何老太爷、、、、、、、、、、、、、、顾晓晨抿了抿唇,朝骆知墨说,“知墨,那你以后也得小心。”
    骆知墨将这事告诉她的目的就是让他有点防犯意识,上学放学的路上或者是在学校里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可她倒好,担心完这个担心那个,全把自己这个势力最弱的给的给了。
    “晨晨,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所以从今天开始,在学校里的时间不许拿开手机,有空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或者随便发条短信也行,你得让我知道你在学校好好的,学校那边刚刚也已经跟校长说过,只是大学不像小学,校区都是开放式的,所以你得多加防犯,不要跟陌生人说话知道么?”
    “哦。知道了。”她垂着眸子回应,一想到最近不能跟黄圆圆到处去疯了,她就感觉到有些闷。
    她不知道骆知墨怎么解决这事,但她也不会问,她打从心底相信这个男人,只要他说出口的,就一定能办好,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她忍忍就是了,大不了无聊的时候她去后院弄弄她的那些花花草草就好啦。
    车子在神话大楼前停下,骆知墨一把拧过顾晓晨的书包背在肩上,大手朝他一伸,顾晓晨赶紧将自己的小手递到他手里,“知墨,那个书包还是我自己来背吧。”
    “太重。”他回了她两个字,牵着她的小手走进大厅。
    “骆总,恒大修改好的文案已经放在您办公桌上了,那个,那个、、、、、、、、、、、、该死,还要说什么来着,怎么一时忘记了,都是骆总肩上的书包惹的祸,刚刚满脑子里都想着他肩膀上那具红色的书包,所以才一时忘了那么重要的事。”
    “呃,那个华晨的周总打电、话过来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给脸一块去吃个饭,他上次听您说对影视你很感兴趣,所以想邀请您一起聊聊。”黄洋说完目光又回到那个书包上,啧啧,那书包居然还挺好看。
    这时有个男人大步从门口进来,他拧着眉板着脸,一副消防员救火的模样匆匆忙忙往电梯处赶。
    咦,刚刚那个人怎么那么像骆总,他回头淡淡瞟了眼,差点没被眼前的一幕给惊晕过去。
    大名鼎鼎的商业奇才神话老板暗之泽阁下此刻居然背着个大红包站在那,他,他这是要扮演圣诞老人吗?还是故意要卖萌啊。
    “李琛,傻站在那干嘛。”黄洋朝李琛打了声招呼,李琛只得垂着头走到骆知墨面前叫了声骆总,继续低着脑袋说,“骆,骆总,那边的那几个人,哦,就是那个几老外被吴庸调教得很好,而且,而且也、、、、、、、、、、、、、”考虑到顾晓晨在那,有些血腥的话他便没说出口,骆知墨大抵也知道他想说什么,开口道,“先上去,有话上去再说。”
    “好,好的。”
    骆知墨的衣袖被扯了下,他垂眸,小声问,“晨晨,怎么啦?”
    顾晓晨咬着唇指了指他肩上的包说,“那个,给我。”
    骆知墨却是自动忽略了她的话,牵起她的小手便往电梯里走。
    “骆总,要不,要不还是我给您拧包吧。”李琛终是看不下去开口说,骆知墨嗯了声,摘下肩上的包一把扔给李琛,李琛默默提着那个看似不重的包,心里暗暗道,“姑娘,你包里装的砖头吧,怎么这么沉。”
    说是装的砖头一点都不为过,顾晓晨包里正装着几本从图书馆借来的书,都是些订装本,所以重是自然的。
    回到办公室,顾晓晨红着脸自觉去了休息间,骆知墨进去问她要不要喝点什么,她摇头,说自己会弄,让他安心出去工作。
    “呵呵,老婆越来越乖了。”他俯身在她脸上啃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出去。
    反手拉上/门,将门关紧,骆知墨这才开口问,“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李琛端坐在沙发里,正声道,“查出那几个老外有***妇女的嫌疑,我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的,而且我吩咐了吴庸,那种人渣就得狠狠办,吴庸那小子的手段比我狠,听说有个洋鬼子受不了都跳楼自杀了,不过人没事,断了一条腿。”
    一说到腿,骆知墨立刻想到何卫朗的那两条腿,他一把拉开抽屉取出一摞文件对李琛说,“这个你先拿着,如果何家有什么动静,就把这个上交了。”
    何卫朗翻开那摞资料粗粗看了眼,原来都是何家老爷子这些年来贪污的罪证,这其中任何一项都足以致命,何况那么大一摞,就算十个何老爷子都不够死的。
    骆总不愧是骆总,做什么都先人一步。
    李琛将那摞资料小心翼翼放进包里,拉上拉链扭头看着骆知墨问,“骆总的意思是,再给他何家一次机会?”
    “机会我是给了,至于他要不要,那就是他的事了。”顿了顿,他继续道,“叫上几个人看着点晨晨,这边司机我会换人,学校那边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我保证没人胆敢在宁大动夫人一根头发丝,骆总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学校那边我现在就去安排人。”
    而此刻,宁城的一家私人医院,何卫朗一脸阴狠瞪着一名小护士说,“过不过来,我数到三,你再不过来我就弄死你你信不信,你以为我没腿了所以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了是么,那你错了,哪怕我没腿了,但只要我想,我就势必能办得到,你信么?”
    “何先生,医生说过的你现在不能乱动,否则会有生命危险,我,我,、、、、、、、、、、、”她四周看了下,都没人,她冷哼一声,甩手走了出去。
    “砰”的一声巨响,放在柜子上的暖水瓶被何卫朗给扔了出去,何老太爷刚过来,听到病房巨大的响声小跑两步一把推开门,“卫朗,卫朗你怎么啦?啊?”
    “滚,你们都给我滚,我不是何家的人,老不死的,看我这样你满意了是吧,为了保住你自己你就不管我死活了是不是,他骆家是天皇老子么,你就那么怕他,你亲孙子都这样了,你还缩在角落里,你要真有本事,你现在就去给我宰了骆知墨那小子,否则你以后都别来了,你们何家,不缺我这么个没腿的东西。”何耳朗边哭边骂,何老太爷刚要转身,他却一把掀开被子指着自己空空的裤管道,“我的两条腿难道就这么算了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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