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昨晚上累着了没(6000+)


    “还早,再躺会儿,昨晚上累着了没?”揽在她腰间的手在她细腻嫩滑的肌肤上轻轻摩挲着问。爱睍莼璩
    他的手很大,掌心带一层薄薄的茧,摩挲得她忍不住轻声低吟。
    “知墨,知墨别这样。”她缩紧身子一把拽住他的大手,对他翻了个白眼道,“坏人,大坏人。”
    “呵呵,好好,我是坏人我是坏人,不闹了,再躺一小会,免得等下吃早餐的时候又困。”他的大手慢慢游移到她的腹部,轻轻嘘了一声,压低声音道,“你看宝宝今儿都还没睡,我们再躺会儿。”
    顾晓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宝宝今天果然还没醒,抬眸看了眼墙上的钟,才八点不到,果然还早辂。
    她大剌剌翻了个身,惊得骆知墨赶紧伸手护住她的肚子出声,“宝贝儿,你轻点儿行不行,这么大的动作会吓到宝宝到,小家伙还以为地震了呢。”
    “呵呵,我刚刚这不一下忘了嘛,下次小心,一定小心。”
    此刻,她背对着他,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大手轻轻调整了下她腹部的腹枕,好让她睡得安稳孥。
    黄圆圆上周到留园来看她,当那胖丫头看到顾晓晨的肚子时,当下开口问,“晨晨,你肚子这么大是怎么睡的啊。”
    顾晓晨告诉她说侧着睡,下面有腹枕,所以不用担心,睡觉的时候也不会感觉到累。
    “腹枕????”
    “嗯。”她点头。
    “晨晨,那是个啥玩意儿啊,能让我瞧瞧吗?”
    于是顾晓晨很大方的将黄圆圆带进卧室去看那个长像有点怪异的护腹枕,当骆知墨第一次将这东西拿回来的时候,她还以为是给宝宝买的玩具,直到晚上他将护腹枕放在床上并教她怎么用,她才知道市场还有这玩意。
    虽然顾晓晨最近也常学习一些孕理常识,却还是不如他知道得多,骆知墨曾想每晚带她一起去上准妈妈课堂,可她害羞不肯去,所以,本是夫妻一起去上的课便成了他一个人的事,每次上完课的时候他都有非常认真的做笔记,回来后再认真将课堂上所学的东西教给她。
    他带她去医院做体验的时候也会仔细询问医生,像是她晚上睡觉的时候偶尔会磨牙,胎动有时候很频繁,有时候一天都不怎么动一下,这些现象是怎么回事。
    骆知墨有一个黑皮本子,上面记载着每一天她和肚子里宝宝发生的事,譬如他这样写道,“四月二十七,今天宝贝儿的精神很不好,成天眯着眼想睡觉,早餐就吃了一小碗粥,中餐吃了一小块土豆饼,说没胃口,张妈和医生们都说这是孕妇的正常反映,我问了好几位当过妈妈的同事和朋友,她们告诉我怀了宝宝之后都会那样,这虽然让我多少放下点心,可看着她强打起十二分精神跟我说话时的样子,我心真的好疼。”
    这一篇,还是他刚醒不久在医院里记下的,那时候他们的宝宝才两个月不到,他自己身体都还没全好,手上还打着吊瓶,顾晓晨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记下这样一段文字的。
    从四月二十七号开始,他每天都会在那个黑皮本子上记下关于她跟孩子的日记,不管多忙他都会记,有时候是是潦草的几十个字,有时候却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
    每当顾晓晨愉愉翻开这本日记,都会被他那些很平常的文字感动得哭泣。
    骆知墨很小的时候便去了外国念书,对中国文字不是很精通,他写的东西都很普通寻找,找不见什么优美精僻的语句,可是,那些字在顾晓晨眼里,却是世界是最美最动人文字。
    他记日记的时候有个毛病,如果很高兴,那日记里会很多次说明。
    譬如下面这篇
    “五月十日小东西今儿一大早就说想吃饺子,最近她胃口一直不太好,不太爱吃东西,我和张妈想尽了办法,可她每顿还是吃得很少,今天她说想吃饺子我高兴坏了,带了她去马师傅那里吃鲜蔬饺子,小东西吃了满满一盘还要,我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将马师傅请到家里去,可小东西又说他们店里的所氛很让人快乐,这让我不得不思考,到底是将马师傅请到家里来好还是每天早带她过去呢,上次的面她吃了两次就不爱了,希望这次马师傅饺子的保持期能长一点,今天心情实在是太好,看到谁都想笑,上午的会议我一直心不在焉的傻笑,想必被吓到的人定不会少,哈哈,心情真的很
    好很好,希望明天以后的每一天心情都能这么好。”
    他写这些字的时候心情果真是好的,连语气都像是个大男孩,字里行间寻不到那种深沉低调的语气,他反复强调心情很好,开会的时候都在傻笑,顾晓晨甚至难以将这些字和那个高深莫测的商业奇才联想到一块儿。
    曾经的他是深沉的,少言,一张俊脸从年头到年尾几乎都是没有变化,他看起来给人一种冷漠,高深莫测的感觉,可就是那样一个高深莫测的人,却写下了这样的一段文字,如果将这事说出去,一定会震到不少人吧。
    骆知墨在她怀孕期间曾压抑过很长一段时间,最痛苦的时候他甚至在日记上记载着这样一段文字:“六月九日,今天早上她又吐了,连着吐了三次,看着她痛苦难受的样子我不知所措站在那里什么忙都帮不上,来公司的路上我再次问自己,到底要不要这个孩子,这个宝宝来之不易,是我生命里最最珍贵的东西,可是看着我的小东西那么痛苦,我在心里不断不断问自己,宝宝和她我到底、、、、、、、、、、可是谷子告诉我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好,所以我觉得自己应该坚持,再说她也很爱这个孩子,现在每一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生怕她有事,她还是那么瘦,瘦得让人担忧,如果时间能逆流,我一定等她养好身子再要孩子,那样就不用这么辛苦,希望明天我的小东西能舒服点儿,别再吐。”
    “六月十日凌晨四点。一整晚,她起了四次,胃里的东西早就吐光了,可她还是难受,她怕吵到我,起床的时候没开灯,自己一个人摸黑进了浴室,可是她不知道,我根本就没睡,我听着他在厕所里呕吐的声音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我除了给她递递水送把毛巾,然后将她冰凉的小身子抱在怀里外,我什么都做不了,凌晨四点,她刚睡着,看着她脸上难受的表情,我心里像是刺进去一把刀,伤口很深很疼,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我是那个被折磨的人,我的小东西太瘦,太小,我怕她承受不了这样的折腾。”这一篇字,他写得很潦草,有些字甚至写到了一起,顾晓晨猜测,这肯定是他靠在床头写的,床头的灯光那么弱,所以才将那些字连到一块儿。
    骆知墨在她孕吐得厉害的时候经常会在本子上记道,“小东西,早知道生孩子这么辛苦,我绝对不会让你这么小就怀孕。”
    他还在日记里写道,“七月十九日,后院里的最后一串葡萄刚被我摘回来,可我的小东西还在睡觉,我已经将葡萄洗好放在她最喜欢的那个天鹅形状水果盘里,希望她一下楼就能看到。小东西现在已经不吃葡萄了,我刚刚去桃树下看了看,青桃还很多,准备给她摘几个回来的,可是他昨儿就说了,不想吃桃子了。还记得我刚带他去后院摘葡萄和桃子时,她一晚上都能吃了好几个,可是现在却是连看都不愿看了,我的小东西是个喜新厌旧的家伙,呵呵。”
    “还是七月十九日,我的小东西睡了三个小时了还没醒,我像个王子吻她,想告诉她该起床吃饭了,可是她却拿我当只不听话的大蚊子,小手在我脸上拍了两下,看她睡的那么香,我只能让张妈迟点开饭,今天她一次都没吐,我想是昨儿带回来的那把酸枣起了作用,看来明天我得让东城去查查,会议室桌子上的那把酸枣到底是哪弄来的,必须再给我去弄点去。昨天去给她买水果,掏钱包的时候从口袋里掏了几颗指头大小的青梅,现在无论我西装口袋还是裤口袋,都装着小东西爱吃的东西,她说我是她的哆啦A梦,我希望我的小东西永远都活在童话世界里。”
    这一天的日记,他记得很认真,每一个字都写得很公整,不像平时他在文件后的签字,龙飞凤舞得像一幅抽象画。
    骆知墨在七月十九日那天在小黑本上记载了五次,最后一次写道,“我的小东西今天乖得不行,一次都没吐,晚饭之后还跟我一起打打闹闹,这样的生活很美好,明天也这样吧,宝贝儿,晚安。于七月十九日十一点五十八分。”
    骆晓晨也是在那天才发现骆知墨的那个黑皮本子,起初他还以为那本子是他用来记载公司每天发生的大事,所以她对此一点都不感兴趣,可是第二天她看他一大早坐在餐桌前写着什么,她下楼,他立刻将本子放进自己包里。
    她忍着没问,但以后每次看到他将黑皮本子拿出来,她都会感觉到好奇。
    那天她洗完澡回来,看他正准备将那个黑皮本子放进抽屉,她忙伸手拉住他的大掌,嘟着唇问,“知墨,你写的什么,我能看么?”
    骆知墨笑了笑,一副神秘的样子道,我在给我的小情人写情门呢,你说你能看么?
    “呵呵,那我就更要看了,我看你写得好不好,写得不好我给你改改,要知道我的中文
    水平可比你好不少的。”顾晓晨伸手一把拉开抽屉将那个本子拿在手里,她跪着身子,一脸得意看着骆知墨,“那我看了哦。”
    骆知墨一手护着他的肚子,一手抓着她的胳膊说,“小东西,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给我注意点,你看你这是个什么样子。”
    顾晓晨小嘴儿一撇,轻声道,“我这不怕你跟我抢么,所以才、、、、、、、、、、、好嘛好嘛,下次一定注意啦。”
    “来,坐好。”骆知墨揭开被子将她抱进去,让她坐好,头靠着他的肩膀,又将床头灯调亮,淡淡道,“那你可得看仔细了。”
    “嗯。”顾晓晨点了下头,一把翻开本子,当天他写下这样三小段,“八月十六日,今天一大早我就感觉到我们的孩子在动了,天还没亮,我的孩子跟我握手了,那一刻的心情无法用词汇表达,直到此刻,我的心脏还在狂跳着。一想到我的小东西被宝宝一脚给踹醒时迷迷瞪瞪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却又只得忍着不许自己笑,现在才九点,我来公司才一个小时,可是此刻我却很想回去,想陪着我的小东西和我们的孩子。”
    “八月十六日,刚刚我给宝宝唱歌,小东西嫌弃我五音不全,所以从明天开始,我决定去练练嗓子。”
    “八月十六日,我的小东西带着我们的宝宝去洗澡,却把我一个人丢在了这里,悲催的是我还不能抗议。”
    顾晓晨看完这一篇突然就红了眼,继续往前翻,看到他内心挣扎的那几篇,她再也忍不住,泪水像是济南的趵突泉源源不断往外涌。
    骆知墨差点没被她吓死,要知道自从她怀了孩子便再没哭过,哪怕是吐得连苦胆水都吐出来,她也只是眼角渗着些许湿意,从未像这样泪流不止过。
    “晨晨,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哭了呢,嗯?”他伸手将她的身子搂在自己怀里,一个有严重洁僻的人,此刻却丝豪不介意你她会将鼻涕眼泪弄得他一身都是。
    “好啦好啦,不哭了啊,医生是怎么说的,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知道吗?是我写了什么不该写的东西是不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宝贝儿,乖,我们深吸一口气,不哭了不哭了,你看这都快十一点了,宝宝也要睡觉了不是。”近些日子,他总爱拿宝宝说事。
    每当顾晓晨想吃辣椒或者冷东西有刺激性的东西时,他就会说,“小东西,那个太辣,会辣哭肚子里的孩子,或者是,宝贝儿,冷的不能吃,小心宝宝会感冒。”所以整天夏天,顾晓晨甚至是连口西瓜都没吃。医生说水果还是可以吃的,只是顾晓晨本就有体寒,性寒的东西最好少吃,所以,一整个夏季,留园连碗冰的绿豆汤都没,顾晓晨曾愉愉将张妈煮好的绿豆汤放进冰箱里,可稍后就被骆知墨给倒进垃圾桶里,冰的东西,她碰都不许碰,更不用说吃。
    为此,顾晓晨还发过一次小小的脾气,可是一会就被他给哄好了。
    “小东西,来,本子给我放进抽屉里,以后再不许看了知道吗?好了好了,没事没事,来,我们擦下鼻涕,都要成鼻涕王了。”他抽了纸给她擦了眼泪又擦掉鼻涕,顾晓晨终于在他的劝慰下停往了哭泣。
    本子上的那些文字像是一壳开水倒进他心里,让她感觉到即温度又难受得死,她从未想过,骆知墨竟然会为了她和孩子写下这样的日记。
    “宝贝儿,乖,我去给你拧个热毛巾来,看你这眼睛给哭得,咱们得敷敷,否则明天还不肿得像个猴屁股。
    “你才猴屁股。”她白了他一眼,垂着头小声道。
    骆知墨知道她好了,立刻下床去浴室打了盆热水过来给她敷了敷眼,敷完给他将小脸擦干净了,再将盆拿回浴室。
    “知墨,我刚刚都还没看完,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记日记的啊。”顾晓晨搂着骆知墨的脖子躺在被子里,这些天,她已经习惯了跟他甜蜜。
    几个月过去,骆知墨已经记完两大本日记,从开始的几十几百个字,到后来的整整几页,他在日记中写道,“小东西的肚子越来越大,宝宝也越来越调皮,深更半夜都不肯歇息,在妈妈肚子里左一拳右一脚的,或者有小脑袋顶着她的肚皮,看来小宝贝儿是迫不急待想要出来看看这世界了,不过我的小东西最近好像有点儿忧虑,她老是打电。话问圆圆,问她生孩子到底疼不疼,个傻东西,人圆圆又没生个孩子,她哪里知道到底疼不疼呢。
    昨天给宝宝买回来的小鞋子小袜子小衣服甚是可爱,清一色的粉色,小家伙固执的认为她肚子里的是
    (紫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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