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景少情定小孤女(6000+)


    至从和黄洋闹过那次之后,景南希已经有好几日没去神话公司了,那天早上下了场爆雨,路上有些堵,所以黄洋晚到了一小会儿。
    等她将准备好的文件送到总裁办公室时,骆知墨都已经等了有一小会儿了。
    她立刻上前送上手里文件,轻咳一声,正声道,“骆总,对不起,我来晚了。”
    “嗯,还差一分钟迟到。”骆知墨翻开黄洋送过来的文件看一样,淡淡道,“会议室的资料准备好了么?”
    “是的,都已经准备好了。”骆知墨点了点头,从大班椅里坐起身子,这是准备去会议室了膈。
    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却突然停住脚步,扭过头问黄洋,“南希最近又在瞎晃些什么,好几天没看到他人了。”
    黄洋小脸一红,刚要开口说她跟景南希已经说清楚了,只听外面有人叫了声骆总,骆知墨语气匆忙道,“你去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赶紧过来,就说我找他。”
    “我、、、、、、、、、、、枝”
    她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骆知墨已经拿着手里的那叠文件去会议室了。
    平时她每天打的电、话不下上百个,可是今天这通电、话却叫她有些为难了,可是这通电、话是老板亲口嘱咐的,她有理由不打么?再说了,万一他找他有什么要事要谈误了时间那就不好了。
    出了总裁室的门,下了楼她立刻去找许东城。
    “叩叩。”两声,门里没人应,这次她不得不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大声问,“许助理,在吗?”
    “黄助理,许助理刚出去,您有什么急事吗?”身后的女孩带着副粉色边框的眼镜,微笑着问她。
    黄洋想了想道,“不是什么急事,既然他不在那就算了。”
    她原本是打算让许东城打景南希的电、话,可是他人不在,看来这通电、话今儿必须由她来打了,回到办公室人,她拿了杯水捧在手心里,此时才九点一刻,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景南希应该还躺在床上没睡醒。
    唉,骆总难道不知道她跟景南希之间的事吗,他还真会为难人,他应该还不知道吧,也是,他们骆总向来都不是多事的人。
    黄洋喝了小半杯水润喉,然后拿起话筒毫不犹豫拔通了那串号码,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她听到一个软绵绵的女声钻进自己耳朵里,“喂,您好,南希还在洗澡,您稍等一会再打过来好吗?”女孩的声音很细,一听就知道是个学生妹子,或许还未成年,既便成年,年龄也不会很大。
    黄洋将指甲狠狠掐进手心里,她咽了口口水,装出一副没事人的语气道,“您好,请问景南希先生在吗?您就说骆总有要事找。”
    接着她便听到电、话那头的女子软软的声气朝哪里喊道,“南希,骆总打电、话来说有要事找你呐,你好了没?”
    “唉呀,别闹,看你弄我一身水,南希,南希,电、话还没挂呢。”
    “呵呵,宝贝儿还害羞了,嗯。”
    黄洋听到电、话那头景南希和女子打情骂俏的声音,竟觉得心里一阵阵发冷,他说的没错,谁离开了谁都能活,而且还能活得更出色。
    果然如此。
    “喂,大哥找我什么事?”
    黄洋狠狠咬了下自己的唇,语气平静道,“景少,骆总让您尽快过来,说有急事找。”
    “好。”说完景南希啪的挂断电、话。
    “南希,谁呀?”光裸着身子的女人像是像水妖,她白皙的身子紧紧贴着景南南希的的后背,灵蛇小腰轻轻扭动着,像是河里一颗轻轻摆动的水草。
    “谁让你接我电、话的,嗯。”他大手一反,一把捏住女子的胳膊甩开,加重语气道,“念你初犯,就饶了你这次,胆敢有下次,你会直接将你扔到河里去喂鱼。”
    “南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担心、、、、、、、、、、、、”
    “我不喜欢听解释,你只要记住我刚刚说的话就没事。”他弯腰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冷冷道,“如果不想太早死,就乖乖听话知道吗?不要给我动任何小心思,否则我绝不饶你。”
    “是,南希,我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别赶我走行么,当我求你。”年轻的女子仰着白皙的巴掌小脸怯生生望着他,睫毛轻眨几下,水汪汪的眸子里顿时大雾不止。
    她那样一副梨花带雨的小可怜样,任谁看了都于心不忍,景南希轻轻叹了口气,伸手一把将被他甩在地上的女子小心翼翼抱起,女子眨巴了下眼,流出一大串晶莹的泪滴,“南希,我发誓,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向您发誓。”她说着举起两根手指就要发誓,小手却被景南希一把握在手里。
    “静儿,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记住了,以后不许再碰我的手机,做得到吗?”
    那名叫静儿的女子一听这话立刻将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她轻轻抽泣一声,小声道,“南希,我做得到,我一定做得到。”
    “嗯,去把衣服穿好,我们出去吃早餐。”他一把抹掉女孩脸上的泪水,轻声开口。
    女子听话的去了,他看着她拖着被折腾了一夜的身子走到床边,然后从那乱成一团的被子里翻出那身早已被揉得不成样子的衣服穿上。
    而后她开始动作麻利的叠被子,当她看到洁白的床单上那团刺目的血迹时,手下的动作怔了下,而后飞快将被单抽去紧紧抱在怀里。
    “该死。”景南希心里暗暗咒骂了句,脑海里立刻回想起昨夜他是怎样不管不顾要这样一具还未成熟的小身体的,他怎么能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他伸手用力揉了揉太阳穴,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走道床边道,“静儿,昨天我喝醉了,我不知道、、、、、、、、我误当你是、、、、、、、、唉,我、、、、、、、、、、、、、、”接下来的话,被静儿捂在手心里。
    她红着脸摇了下头,轻声说,“我不怪你,真的,昨晚是我自己愿意的,南希,如果你觉得我是个麻烦的话,那我现在就离开这里,就当我们从未见过面,也从未发生过那些事,可是,可是。”她怯生生看了他一眼,话还未出泪水顿时掉了一地,“南希,我觉得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说完这话她立刻放下手里的被子转身跑出去。
    “静儿,静儿你给我站住。”景南希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一把将女孩扯回自己怀里,此刻他心里满是疼惜,满是歉意。
    “静儿,给我点时间考虑,那种地方你决不可再去,这几天你就先住这里,你妈妈的事交由我来处理。”他摸了摸她的脸,起身一把拉开柜子,“挑几件你喜欢的进去换好,动作利索点,我们还要出去。”
    静儿看着满柜子漂亮得不得了的衣服,小心翼翼上前摸了摸,又扭头看着景南希道,“我真的可以挑。”
    景南希却是一把扯下那件桃红色的外套在她身上比划了下,语气淡淡道,“这件挺好。”
    静儿想到景南希还有事,立刻挑了几件自己喜欢的衣服去浴室换了,等景南希换好衣服出来,静儿已经收拾好,看见他出来,她忙递上他放在柜子上包,景南希摸了摸她的头,心中却是感叹道,如果黄洋有她一半乖巧懂事,那该有多好。
    景南希先带着静儿去吃了点东西,本来是要让她自己先回去休息的,想了想,还是没让她一个人回去。
    她走路的姿势实在让他有些揪心,可他问她那里疼不疼时,她的小脑袋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可她一脸苍白如纸的样子不得不叫人担心。
    车子开到神话楼下,景南希吩咐她坐在车里等他,她乖乖点头,他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下,然后转身离开。
    黄洋刚刚接到许东城的电、话叫她帮忙去送一份合同到锦华,她爽快答应了。
    当她走出神话大厅,恰巧看见景南希在坐在自己车里跟人亲吻,她的手一紧,白皙的手心立刻被掐出一道红痕。
    呵呵,他这是带着自己的女人前来炫耀来了吗?还真是幼稚,其实他大不必如此。只是,她曾以为他不会轻易放弃自己,因此还预先想了各种说辞,只是现在看来,那不过是她的多此一举,这样也好,只是内心深处那抹化不开的疼痛又是怎么回事。
    黄洋看着车里那位面容清秀的女子,不禁哑然失笑,自己已是徐娘半老,哪有资格跟那种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比较。
    坐进出租车里,她脑海里却在不断闪现出景南希的样子,心里却在不断提醒自己,黄洋,她何苦下贱至此,当年他伤你还伤得不够么,难道你还想让那些伤害重新上演一次。
    “姑娘,锦华到了。”
    半晌没看到车后有动静,司机不得不回头大声道,“姑娘,已经到锦华了。”
    黄洋扭头,果然看到一座高耸入云的建筑,她忙从包里掏了钱递给司机,下车的时候特意留意了一下刚刚坐过的位置,直到确信自己没落下什么东西这才转身大步离去。
    神话顶楼办公室,景南希歪在沙发里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骆知墨走到沙发边上踢了他一脚,淡淡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公司?”
    景南希一愣,他不以为大哥叫他回来是想跟他谈昨晚他伤人的事,没想到他只是问他什么时候回公司,呵呵,看来大哥还并不知道那件事吧。
    他心里乐了乐,忙坐直身子道,“随时都行,不过能再给我两天时间那就最好,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静儿的母亲一小时前已经去世了。”顿了顿,骆知墨接着说,“南希,我再给你一周好好处理这些事,但一周后,我希望你能主动点回来这里向我报道,这段时间我希望你考虑清楚心里爱的到底是谁,无论你是选择静儿还是黄洋,大哥都会尊重你,同时,我也希望你能尊重你自己。”
    听到大哥这样一番话,景南希顿时觉得自己有些理不清情绪,静儿的母亲昨儿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那接下来、、、、、、、、、、、、他问自己选择的是静儿还是黄洋,这还用么?只是爱情向来都不是选择题,只要你选对就可以,爱情是双方的,不光要你选对人,还得别人选择你,可是黄洋,一想到那个浑身是刺的女子,他心里顿生一种困意。
    他想跟大哥说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重重叹了口气,起身甚至连再见之类的话都没跟骆知墨说,便心情压抑离开了骆知墨的办公室。
    “南希,你回来啦。”看到他回来,女孩脸上明显显得兴奋,景南希犹豫了下,终后还是艰难开口说,“静儿,你妈妈刚刚过世了。”
    “不,不许你这么说我妈,我妈没死,我妈还好好的呢,景南希,不许说我妈。”那个温柔似水的女子突然变得很不理智,她瞪着通红的眼睛看着景南希,眸子里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恨意。
    景南希叹了口气,伸手一把将她的头压进自己怀里,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用一种很是无奈的语气道,“静儿,坚强点,你还有我是不是,静儿,你妈妈那么痛苦的活着,死对她来说或许是种解脱呢。”
    昨天夜里,他在夜店的门口遇到她,虽然已经是春天,但夜里的地上还是很凉的,她跪在地上扯住他的裤腿求他,求他救他妈妈。
    景南希当时心情很不好,一脚便将她给踢到台阶下,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等他从夜店出来的时候,他看见她被好几个男人欺负,她不停朝他们喊,“先生,求你,求你先救我妈妈,只要你们先救我妈妈,你们要怎样我都愿意。”
    那样一句话,让景南希心疼不已,他大步过去将她搂进怀里,那几个小地痞都认识景南希,他只是一个眼神,便将那几个小混混吓得连滚带爬逃命去了。
    景南希记得抱着她的时候她已经哭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当时他心烦,说了句不许哭了,她便将小手握成拳紧紧堵住自己的嘴,这样听话的她让景南希内心深处顿时柔软得不像话。
    当下他便拨通了她妈妈所在医院的电、话跟院长取得了联系,让那边提供了一组账号,接着让一位兄弟给医院汇了笔款过去。
    不过医院当时就说了,他们会尽力抢救女病人,只是病者的各个器官已经开始衰竭,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唉,他掏出手机看了眼,已经没电了,难怪医院将电、话打到神话。
    “南希,你告诉我,你是在跟我开玩笑是吧,妈妈没事的,她昨天还跟我说话了呢。”静儿双手紧紧抓着景南希的衣襟,泣不成声问。
    景南希心里暗叹一声,将静儿拉开放到副驾上坐好,而后车子像阵风似的朝医院驶去。
    谷子当时还不知道此事,一大早景南希便打他电、话说有位朋友要转过去,让他准备准备,可这会子中午都过了,他连病房都收拾好了,怎么还不见景南希半个人影,今天该不会是愚人节吧,拿了手机出来一看,还真是。
    他轻摇着头笑了笑,那小子还真能折腾。
    接下来的几天里,景南希帮着静儿处理她母亲的后事,每天只要打开报纸电视,无一不在说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
    “景少情定小孤女,小孤女丧母,景少全权处理后事。现实版的王子和灰姑娘,灰姑娘母亲去世,景少将其照顾得无微不至、、、、、、、、、、、、、、、、、、”黄洋看着电视里那个一身黑色西装的男子,泪水竟不知不觉流了满地。
    “景南希,恭喜你。”
    她痴痴看着电视里那个帅气依旧的男子,心里疼得不能呼吸。
    她看着他抱着那位灰姑娘离开墓地,她看着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给那位叫静儿的女子挡雨,她看着他将静儿紧紧抱在自己怀里,最后一幕,他对着各大媒体说,“我会照顾她一生一世。”
    黄洋对着电视泪流不止,前几天还说他可以等,一个月,三个月,还是一年,这才过了几天,他便对着另一个女人许下一生一世。
    誓言,果真是个不靠谱的东西,她伸手抓起遥控啪的一声关掉电视,然后抓起茶几上的报纸走到窗前一把扔出去。
    做完这一切,她用被子将自己包裹得像条蚕蛹似的,然后睡了个昏天暗地。
    第二天是周末,她一直睡到下午两点才起床,随便给自己弄了点吃的,接着便出门了。
    诺大的商场里,隔着并不遥远的距离,她看见他牵着那位叫静儿的女孩儿好像在买衣,他手里已经提了若干个袋子,而她手里,却捏着一瓶果汁饮料,这种待遇,她可从未曾有过。
    她自嘲的笑了笑,转身离去。
    虽然自己没做错什么,可到底还是没有勇气和他擦肩而过,所以她躲着,也只能躲着。
    几天后,黄洋在骆知墨办公室再次见到景南希,上次还能躲着,可是这次呢,她深吸口气,心想反正以后还是得面对的,倒不如将这尴尬的关系缓和缓和,既然做不成恋人,做同事还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景少,您来了。”她像神话所有人(除了骆知墨外)一样叫他景少,这样既不会显得太过生疏,又不会太过亲热。
    景南希只是淡淡瞟了黄洋一眼,又扭过头对骆知墨说,“大哥,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晚上见。”
    “嗯,去吧,记得早点,别迟到了。”
    黄洋对景南希的不搭理感觉有丝尴尬,她抿了抿唇,淡淡道,“骆总,这是这个月各大商场和酒店的销售额,比往年同期下降了点儿,您看看。
    骆知墨一把合上文件,笑了笑说,“黄洋,今晚锦华的庆功宴特意邀请了你,你做为此次项目的负责人,不去的话好像说不过去,你说呢。。”
    “知道了骆总,下了班我就过去,您放心吧。”
    骆知墨点了点头,将她刚刚送过来的那份资料与桌上那一大摞还没处理的放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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