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不是个粗鲁的夜汉,要知道他血液沾了松针草,随着药效的慢慢发作,欲火渐浓,能忍到这个时候已经很难得了,更何况他还做了这么一件富有情趣的事情,诱骗紫荆女王弯腰翘.臀来。
易寒喘着粗气道:“陛下,我有些忍不住了。”说着身下凸起的部位情不自禁的蹭着紫荆女王**交汇处的神秘圣地。
紫荆女王原本想挣脱开他的紧抱,站起来啊,被易寒蹭了几下,双腿立即软了起来,纤腰弯的都快要这样断成两截。
紫荆女王手足无措,芳心乱成一片,喊道:“你先松手再说。”
易寒似个顽皮的小孩一般应道:“我就不松手。”
紫荆女王哄道:“我们到床榻去好吗?莫要这个样。”她虽心打定主意将自己的身奉献给易寒,但终究有些矜持,无法接受如此下流的姿势,这个姿势只感觉就好像在大街之下被人拉下裤撩起裙从身后将她占有玷污一般。
以前紫荆女王是想都不会想到,有人敢这么对待她,要知道男人见了她只有下跪的份,就连目光也不敢多瞥一眼,何敢如此放肆,可这会打算霸占她身的这个男人,斥又斥不得,罚又罚不得,却吃定了她。
易寒笑道:“这个姿势不是蛮好的吗?为何要到床榻上去?”说着隔着裤磨蹭她那个羞耻的部位。
紫荆女王被他磨蹭的是娇躯发颤,咿咿唔唔作喘,不忘喊道:“你再这般霸道,我就不给你了。”说的真的尽力直起腰肢来,让拱翘起来的臀儿收放端直。
易寒见她闪躲,主动踏前一步,挺起腰板来,再次逼近。
弯着腰,螓首朝下的紫荆女王,突然看见易寒的脚,灵机一动,脚下狠狠的朝他脚背上踩了下去。
易寒骤然吃痛,松手后背一步,情不自禁的蹦跳起来,缓解脚背上火辣辣的疼痛。
紫荆女王直起腰肢来,深深都吐了一口气,她能感觉到湿润已经涎流到膝盖部位,她本来患有臆症,身体十分敏感,经易寒这般火辣挑逗,身体如何还是压抑的住,早已经湿的不成样了,朝易寒看去,威严道:“你这狡猾的人,竟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来骗我。”说的自然是易寒刚才诱骗她弯腰翘臀,让她背后破绽大开的举动。
易寒忍住脚下火辣的疼痛,心暗忖:“这女王陛下还真算的上是贞烈,这种程度的亲密,她还能控制的住。”抬头朝她望去,只见她一头秀发秀发松乱,胸前遮着刚才褪下来的素黄抹胸,脸色泛红,一股娇慵不胜的姿态,更让她透着成熟妩媚的风情来。
易寒嘿笑道:“我可什么话都没说,却怎么说我骗你了。”说着又朝她靠近。
紫荆女王似嗔非嗔地蹙起那对修长入鬓的黛眉来,身体自然后退,却朝自己的凤榻奔跑过去,心暗忖:“就算要被他蹂躏到不知死活,也要死在床榻之上。”
易寒自然是追了上去,嘴上喊道:“陛下,莫要逃跑,刚才不是说的好好吗?怎么又反悔了。”
紫荆女王霞烧耳颊,只感觉自己从来这般狼狈过,竟被一个半裸的男追的落荒而逃,却不回头的朝自己的凤榻奔跑,咬着嘴唇应道:“是啊,现在我反悔了,你马上滚!否则我喊侍卫进来将你立即斩杀!”
易寒在胭脂粉不知道打滚了多久,哪里会不知道紫荆女王因为羞愧而大发娇嗔,若真的信了她的话,跪了下来大喊:“女王陛下饶命!”那他可就不是易寒,而是一个普通的男,想起刚才与她贴体接触那**蚀骨的动人感觉,心更是期待连连。
紫荆女王钻到床榻去,放下秀帐,却认为这轻轻伸手就可以撩起的秀帐是铜墙铁壁能够阻挡住易寒吗?女人在慌张的时候往往会做出一些愚蠢的行为来。
易寒走进内卧,靠近那散发着紫荆女王体香的凤榻,紫荆女王出声喊道:“没听到我的话吗?还不快滚!”
易寒心暗笑:“这脸皮真薄,明明自己感受到她身下已经湿润不能自抑,却还如此嘴硬,女人啊都一样不似男人一般坦白。”
易寒笑道:“陛下,我此刻若是走了,谁又来为陛下止痒呢?”
痒字听到她的耳十分敏感,她此刻身体确实又痒又酥,心头立即涌出被人窥探到心底秘密的难堪羞愧,掀起秀帐一角,一只鞋儿就朝易寒脸上扔了过来,冷斥道:“滚!你这下流之人。”
易寒将她华贵带着小巧动人的鞋儿捉在手,深深的嗅了一口,笑道:“这鞋儿还留给陛下你的体香呢?”
紫荆女王喝道:“看簪!”
易寒心一惊,知道厉害,忙在原地翻滚一圈,落地之时,又一只鞋儿飞来,正他的脸颊。
易寒痛哼一声,紫荆女王忍不住扑哧咯咯笑了起来,娇声道:“真蠢!”只感觉似回到远久岁月前与童年玩伴一起玩耍那般有趣。
忽听秀帐之外没有声音,亦没有靠近的脚步声传来,心一讶,莫非真的被我打跑了,心忍不住幽怨道:“真是胆小,让你走就真走啊!”掀开秀帐,美眸一瞧,只见前方空空如也,却那里还有易寒的踪影,心一慌忙下床来,想要追出去,刚走没几步,一个身体从上边落下,由后探手往前,把她搂个结实,两手紧箍在她动人的蛮腰处。
紫荆女王丰满的**抖颤起来,“啊!”一声张开了檀口,酥胸剧烈起伏着,喘息道:“坏人!噢!不可以这样。”易寒从身后用脸庞磨蹭着她嫩滑的脸蛋,眼光肆无忌惮地顺着她香肩上顺着她刚刚披上的外袍窥视她襟口内无限迷人的胜景,温柔体贴地吻着她的玉颊道:“陛下,你就顺从我吧。”
紫荆女王的后背充满感受到易寒强壮的身体和充满男性阳刚的魅力,身前又承受他狂野和不守任何规则的侵犯,嘴上想拒绝,心却要甘愿臣服。
易寒却她不应,托起她娇俏的下颚,硬生生将她动人的小嘴移动到自己的面前,重重的吻了下来。
“嘤咛”一声,紫荆女王那尊贵的檀唇再次被易寒侵犯。
她与易寒之间的情感是复杂而矛盾的,从恨到爱是那么的奇妙,直到刚刚听到他命不久矣,心生怜爱,心压抑许久的真情流露出来,便一发不可收拾,现在被易寒深情一吻,却也抑制不住心有如滔天激浪的爱意。
易寒的吻将紫荆女王的身体融化成一滩柔水,双手探入她的袍内肆无忌惮的对她不容亵渎的动人身体进行侵犯,挑起了她深藏多年的爱火热焰,教她羞赧难堪。
就在这时,哒!哒!哒!匆急的脚步声传来。
两人均吓了一跳,忙分了开来,易寒心头的欲火也被浇了冷水,暂时平息下来,忙拢上她双峰尽露的胸襟。
听脚步声朝这里走来,紫荆女王冷喝道:“是谁?”
香素谪的声音传来:“陛下,国师求见。”
易寒心一喜,小师姐来了,就想走出去,易寒忙将他拉住下来,低声道:“你要害我无脸见面吗?”说着朗声道:“你跟国师说我现在不便见她,一会之后我会亲自前往她的住处。”
香素谪脸露难色道:“陛下,国师好像有紧急之色。”
紫荆女王威严喝道:“出去,没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再进来,包括你。”
香素谪闻声,心惶恐,匆匆退下。
待脚步声走远,紫荆女王幽怨的看着易寒,嗔道:“你刚才就这么出去,想要害我无地自容吗?”
易寒脸露歉意道:“我听小师姐来了,就没想太多。”
紫荆女王心涌出醋意,“就算国师来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易寒道:“不是,我想找小师姐问清楚是怎么回事。”说着低头瞥向自己一直坚挺不垂软的部位。
紫荆女王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瞥去,只是一眼,心头就突突直跳,忍不住去想此庞然大物进入自己的体内是怎样的滋味,心哎呀一声,我怎么如此放.荡,竟幻想这些事情,螓首垂下,将目光移开。
易寒道:“陛下,或许知道知道怎么办,不如”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紫荆女王打断道:“不行!现在你不准离开我!”口气霸道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易寒现在是她的男人,她如何肯拱手让给国师,再者说了,全身都几乎被他摸遍了,倘若就这么结束岂不是心不甘情不愿,反正自己都跨越这条界限,就让自己与他尽情欢爱一次,今日也算无憾了。
紫荆女王说着,拉着易寒往床榻走,柔声道:“随我上来。”却顺便变得似一个温柔贴心的娇妻一般。
易寒傻愣愣的就被她牵到床上去了,呆呆的坐在紫荆女王宽阔而又柔软的凤榻上,惹的紫荆女王忍不住笑道:“你这个人啊,时而呆,时而机灵,时而好色下流,时而正经呆板,我都看不透你了,偏偏你每一面都让我是如此的喜欢。”
易寒忙遮掩道:“我是没见过这般华丽而宽大的床榻。”
她身为女王,自然也有识人观色的本事,只感觉他似个小孩,而自己像是他的姐姐,对他宠爱无比,轻声道:“我这床榻从来没有男人踏足,便只有你一个。”说着指尖轻轻的在他的鼻戳了一下,姿态如少女一般娇媚无比。
易寒见她从刚才小兔一般的慌张恢复了以往的从容淡定掌控一切,心暗忖:“你骗谁啊,至少程铁风上来过。”
紫荆女王见易寒露出不相信的表情,恼怒道:“你竟不相信!”
易寒忙似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我相信!”
紫荆女王这才露出微笑,对着易寒说道:“你且坐好。”
易寒调皮道:“我躺着可以吗?”
紫荆女王微笑道:“随你。”
易寒躺了下来,只感觉身下的垫是如此的柔软似躺在云端一般舒坦,情不自禁的将手脚舒展开来,“我这一辈从来没睡过如此舒服的床榻。”
紫荆女王温柔道:“你若是喜欢,往后每天晚上你可以在”说到一半突然闭嘴,一双美丽的眸躲躲闪闪的羞涩,神情娇媚欲滴,这话说出口来,岂不是主动邀易寒成为她的床榻宾客。
易寒也没有多想,脱口应道:“好啊!”
紫荆女王却道:“不好!”
易寒这才恍悟,他有今日奇缘已是难求,岂敢再有奢求。
紫荆女王道:“你躺好,不要乱动。”说着目光一垂,移动到他的腰际,纤细的手伸出去要解易寒的腰带,嘴上轻轻道:“我这一辈都被人侍候着,今日却注定要当一回奴才。”说着轻轻褪下易寒的裤。
裤褪下,一庞然大物从裤弹了出来,一柱擎天,虎虎生威突入自己的眼幕,美丽的眸露出了情迷意乱之色,这一刻她竟不是害羞,而是想起早些日宫的那些传闻,此物果真睥睨天下男儿。
如此变化,其实却是松针草渗透进易寒体内的缘故,易寒并未有如此天赋。
“怎么了?”易寒见她褪了一半突然停下,问了出来。
紫荆女王忙将目光移动到别处,心头突突跳的飞快,耳根又红了起来,手上忙为易寒褪下裤。
易寒见她有些羞愧,忍不住笑道:“陛下,你活了这么大岁数该不是还没见过吧。”
紫荆女王嗔恼道:“谁说我没见过,再大的我都见过。”却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
易寒笑道:“是吗?最大的有多大?”说着往自己身下部位瞥去,我的妈呀,怎么这么大,却被自己吓了一大跳,整个人绷起坐直起来,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那个部位。
紫荆女王见状好奇道:“怎么了?不是这样的吗?”
易寒目瞪口呆,哪里说得出话来,只感觉自己突然间变成了异形一般。
紫荆女王见他呆住了的模样,忍不住嗔道:“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
易寒这才缓过来,轻轻说道:“怎么变成这么大了。”
紫荆女王红着脸,低声道:“不是就该这般粗野吗?”
易寒脱口应道:“以前没这么大。”
紫荆女王轻声道:“那现在为何会”
易寒道:“我也不知道。”
紫荆女王宽慰道:“大也没有什么不好,别人还巴不得更大一点呢?”她虽不好这口,但男女间的那点事情还是懂得的,男人在这方面越威猛,越是能讨得女人的欢心,心忍不住暗忖:“这可真是女人难求的如意郎君。”
易寒这才恍悟,怎么自己与女王陛下发展的如此迅速,竟可以洒脱的谈论起男人的命.根来,这大的异常反而让易寒心忐忑起来,手上轻轻的拉去被紫荆女王褪到膝盖处的裤。
紫荆女王捉住他的手,说道:“我帮你脱裤,你倒好却要穿上。”
易寒示弱道:“不太合适!”
紫荆女王见他示弱,却鼓起勇气道:“我都已经瞧见了,现在你还怕什么,不就是你们男人双腿间的一块肉吗?莫非神秘珍贵的连瞧一眼都不得。”这番话却有些魄力,有点女王霸道的模样了。
易寒一愣,刚才还羞答答的,怎么突然间就变得如此泼辣洒脱,轻声道:“陛下,你”
紫荆女王挺起胸膛道:“我怎么啦?你不让我看,我非要看,而且还要看的清清楚楚,仔仔细细。”似个小女孩一般耍起娇蛮来。
说着紫荆女王就真的俯下身来,脸容缓缓的朝易寒那异物靠近,随着靠近,上面的青筋狰狞变得越发清晰明条,脸上表情也变得惊叹起来,动人的小嘴因为惊叹而微微张开。
易寒看见她那红润腻滑的香唇就在敏感的顶端,小腹一热,情不自禁的朝上一挺,硬生生的扎入紫荆女王的口去。
异物入口,紫荆女王的嘴巴顿时涨的圆鼓鼓的,脸色涨的又红又紫,心一狠,真想贝齿一合,将其咬断,之所以有此念头,却是因为她习惯了自己的身份,不容许任何人亵渎侮辱。
终还是保持清醒理智,没有咬下去,否则易寒可就完了。
檀口的温暖湿润让易寒情不自禁的想要更深入,紫荆女王感受到了他的继续深入侵犯,双手按住他挺起的腰板,小嘴将异物吐了出来,逃离了他的侵犯,拉起垂下的秀帐朝外吐了口口水之后,娇俏动人的小脸气的又青又白,怒瞪着易寒,“你好大的本事,竟敢这么对待我。”
易寒一脸无辜道:“你的嘴巴凑的这么近,我以为陛下想吃!”
紫荆女王气着反驳道:“鬼才想吃这玩意,我只不过想挨近些看清楚!”因为气愤,她的言语不知不觉也变得低俗粗鄙了,这就像人在愤怒的时候骂出粗话来一样。
易寒笑道:“可你刚才真的吞下去了。”
紫荆女王怒道:“我我是你自己扎进来的,我真后悔没一口咬断!”说着不小心瞥到那青筋狰狞,腹一阵翻滚,有种要作呕的冲动,又吐了一口口水,只感觉十分肮脏晦气。
这个举动让易寒感觉紫荆女王竟是如此的纯情,只有纯情的女才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若是荡.妇,却早就贪婪地狂吻猛啜起来了,忙哄道:“陛下,不要生气,是罪臣的错。”从刚才她的举动,心也差不多捉摸透紫荆女王的性格来,她养尊处优惯了,最容不得别人与她唱反戏,就似刚才自己不想让她看,她非要看,而且要近距离的看,对付此不老美姬,有一法可行——欲擒故纵激将法。
紫荆女王见他认错,依然不肯作罢,心难以释怀,怎么可以将那东西塞进她的口,她的嘴巴是吃饭和言语的,又不是为了服侍男人双腿间的那块肉而生的,冷声道:“认错也没用!我要砍了你的头,不!我要切了你胯下这淫.秽肮脏之物!”
易寒佯装大惊,提起裤就要逃窜,这个举动倒是被紫荆女王给愣呆住了,见易寒马上就要下床,却立即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用力朝后一扯,把他生生给拉了回来,扑了上去,双手制住易寒双臂,居高临下俯视着易寒,脱口道:“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这话听在易寒耳却只感觉紫荆女王泼辣的想要强行霸占他一样,宽松的袍平直垂下来,从易寒这个角度上刚才可以看见襟口出敞开暴露出来的春光,双峰毕现,加上她压在自己的身上,又生**,佯装双手慌乱推开,实却搂住她的腰肢,将她的臀儿往下一压。
两人身体同时一震,抵住了!
彼此的敏感部位紧贴着,只是没有进入罢了。
易寒演起戏来,别过脸去,“陛下,不要这样。”
若是易寒色眯眯的盯着她,紫荆女王倒不好意思,易寒这番示弱,反倒是让紫荆女王心生温柔爱怜,没有羞耻之情,温柔的俯贴在他的身上,深情道:“易寒,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吧”
易寒心头一荡,再无犹豫,扶枪对准,刺杀上去!
紫荆女王脑门一撼,几乎没有意识,脑海只有三个字:“太大了!”
易寒也感受到了吃力,缓缓而入,忽察紫荆女王小脸已经煞白,双眸瞪圆,贝齿死死咬着嘴唇,痛苦的忍受着。
易寒心生爱怜,柔声道:“陛下,要不,我出来吧。”
紫荆女王却咬紧牙根道:“不,我不会半途而废,就算是死也要与你欢爱一场。”说着臀儿竟主动下沉,随着深入,只感觉身体似乎要被撑裂开来,幽地久未有人耕耘,突来庞然大物,自然生涩不甚通畅,尽管早已湿成一片汪洋。
终齐根吞没,易寒并没有动,而是在内酝酿一番,许些时候,紫荆女王终于适应过来,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因为刚才忍受撑裂之痛,眼角隐隐有些晶莹,凄然的对着易寒道:“你真是要拿走我的命,那我就给你,让我死在你的怀抱吧!”说到最后竟是如此的浓情。
易寒心头一荡,感受到被人深爱着的温暖幸福,却不敢粗暴,轻轻慢慢而动,此为男女情爱而欢,绝非泄欲而已。
随着易寒的轻动,紫荆女王感受身下撑裂之感渐消,酥麻泰体的爽快感慢慢从身下传遍全身,喉情不自禁的哼出嗳嗳唔唔的字眼来,欲达而体泰极,情至而魂消忘,身体忘我的变得放荡起来,竟不知不觉的配合着易寒的节奏,抖扭起来,思想也变得下流而淫.荡,以前想到不敢想的字眼啊,事情啊,一下全涌到脑海来,只感觉下流的字典一下丰富了她的脑。
与身下这条奋勇征战将她蹂躏的巨龙相比,程铁风简直就是条小蛇,易寒的影在心不停的变得高大威猛,她不停的告诉自己,她就是个无耻下流的女人,她豁出去了,她就是要不顾一切的将自己奉献给他,世间任何的事情都不能阻挡她这么做。
低头看着依然理智的怜惜她的易寒,喘息问道:“易寒,我放荡下流吗?甚至我冲动的想要瞧看我们交.合的部位。”
易寒心头一荡,“陛下,你很放.荡下流。”易寒觉得此刻说出这句话是对她的赞美,只有在床榻上满足了男人幻想的女人才算的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她做到了。
紫荆女王露出妩笑,捉住他一只手按在自己饱满的胸襟上,“易寒,我妩媚风骚吗?”她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此刻却将这两个字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易寒道:“陛下,你风骚入骨!”
紫荆女王动情道:“啊!那你想不想日日夜夜与我交缠欢爱?”欲满情浓,便是再贞洁的女怕也难以抵御自然的法则,雌性动物原本就是应该在雄性动物身下忘我发狂,上天赋予爱欢,便是为了看到这一幕。
易寒受她撩拨刺激,骤然发疯,身下动作加快加剧,紫荆女王皱着眉,龇着嘴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猛烈的冲击,喉的呻.吟声已经变得声声响亮而悦耳,花枝乱颤似被狂风扫过的残花那般不堪摇曳,紫荆女王整个人美得魂飞天,整个人好像在云端飘浮,虚虚渺渺,如坠仙境,不知自己
“易寒,我要死在你的怀!”紫荆女王大声喊了出来,一双**紧绷起来,美妙酥.胸一阵急剧起伏,双手抱着易寒的脸颊,整个人如烂泥巴一般的瘫软在易寒的胸前。
“嗯,我要死了。”紫荆女王嘴上喘息的不停的吐出这句话,声音从清脆到柔缓,直到余韵全无,只剩下“嗯嗯嗯”的呼吸声。
易寒一愣,我还没真正开始了,怎么看紫荆女王这个模样似已经到了巅峰,忙起身将她身翻了过来,刚分开她的双腿,紫荆女王似溺水的人儿捉住一根救命稻草,艰难的抬起手,轻喘道:“让我歇歇,让我歇歇再弄。”
易寒看着身下人儿,雪玉的粉躯,沾满汗水而变得晶莹的肌肤,动人的胸襟粉蕾、光滑优美的柳腰圆臀,与这身娇肉贵的尊贵人儿的缘分就到这里结束了吗?
可他怎么办啊,他可是被撩的上下不得了。
紫荆女王眯着眼看着易寒还神勇威武的模样,扶着她双腿的手还没有放下,恳求道:“易寒,本宫受不了你了,等我缓过气来,让十个美貌的宫女的来服侍你,你就算想要一百个,我也给你安排。”
易寒闻言,从来没有此刻一般的成就感,看来有其弊定有其利。
易寒克制住**,笑道:“好,就让陛下你歇歇。”说着体贴的为她披上被,遮掩她动人的春光,“莫要着凉了。”
紫荆女王闭上眼睛,轻声道:“我困了,困得半句话都不想说。”
易寒一脸无奈,心苦笑不得,看着身下依然威武的部位,轻轻的抚上她被汗水浸湿的温柔鬓发,轻声道:“就你这样,一个你也不够我折腾。”
回应她的却是紫荆女王沉稳甜美的呼吸声。
(不知道会不会有点过分了,不过却为了表现出女人的另一面的情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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