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驯逃妃,臣妾有毒

往日情意(三)


“哦,你就在边上开方吧。”公孙步衍指了指旁边的桌案,对她笑了笑,“既然进宫来了,还是要按部就班的来,验方试药都是要一步步来的,有劳若影了。”
    说话的时候,他若无其事的抬手向后轻轻挥动了一下,那纱缦垂了下来,一丝不漏的遮住了帘钩上的画像。
    开好方以后,交给负责药膳的内侍取药熬药。楚若影坐在书案边等着药熬好。
    公孙步衍一直在批改公文,并没有和她说一句话,若是累了就仰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楚若影发现,不管是闭目养神还是停下来思考的时候,他总是习惯性的拿起手边的绣囊在手指间转来转去,那个绣囊,楚若影也见过,在定国王府的时候就在公孙步衍的桌上,那时候他似乎也是这样的习惯。
    绣囊原本是吕莲衣的东西,吕莲衣于大婚之夜从定国王府的逸云楼坠楼,绣囊便掉入了楼下的花丛。而之后她的一缕魂才依附在了吕莲衣的身体之上。所以她并不知道这个绣囊的来历。
    公孙步衍当日从楼下捡到了绣囊,发现绣囊里有一根半旧的锦带,他觉得眼熟,没有立刻把它还给吕莲衣,一直把绣囊放在自己的书案上。久而久之,他养成了习惯,习惯在停下来的时候,把绣囊拿在手里把玩,这习惯一直延续到今时今日。
    为什么留着画像?
    坐在现在的位置已经看不到那幅画像,楚若影愣愣的盯着那一片紫色,目光又移回到心无旁鹜地看着公文奏折的公孙步衍身上,心里有些茫然,这个男人,为什么自己永远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他想要做什么?
    就如同那一日,他不辞而别却又让荀笛把月影箭驽交给自己。那时她才知道,很久以前他带着自己进了泯山,然后亲自攀上绝壁取来的月影梨花木是为了给她做这把箭驽,而当时她坐在瀑布潭边等他,只觉得他十分令人厌嫌。
    还记得月影驽的扳机是他在雾林里的射杀银霏以后取下的独角制成。那一天在雾林里,他一足踏在银霏身上小心的拿星无剜下银霏的角,一边不耐烦的骂她:“叫什么叫,想让人听到再来杀我们吗?”
    那个微雨轻扬,依依别情的五里亭外,荀笛把月影交到自己的手上:“娘娘,月影的驽箭是用王爷的铁羽雕翎改制而成,铁羽雕翎很难锻造,所以,娘娘若是可以,用过以后尽量能把驽箭收回。”
    那时候,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悄然无声的离开,又要用这些东西来绑住自己的心?
    即使是现在,仍是不明白。
    为什么不说?一定要我看不明白?
    楚若影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为什么会这么想?
    即使亲眼目睹他和白惜月相拥相吻的那一幕,即使亲耳听到花千姒在自己耳边说怀了他的孩子,自己竟然……仍然想听他说些什么?
    他的解释比事实来得重要吗?真是荒唐……
    或者,他对自己已经无话可说了罢,九五之尊,坐拥天下,换一个喜欢的女人,原本就不需要对自己交待什么。(菱歌终于忍不住要说啦,姑娘啊,你还真是别扭到家了啊……你一出事就跑没影了,步衍同学去哪儿说啊?你没发现自己的想法很没逻辑吗?你到底是要他说还是不要他说啊?)
    楚若影脸上由的泛起一抹轻嘲,并没有发现,公孙步衍停下了手中的笔,抬起头一直注视着她。
    ---------
    菱歌写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要说点话外音了,也许有人觉得菱歌笔下的若影太纠结了,包括朋友有时候也这样说。但是菱歌不由自主的用笔就写成这样了,边写也会边想“姑娘你好别扭。”
    女人,不就是这样么?无论多坚强,总是想寻一个可以停靠的怀抱。坚强冷静而心思细腻的女人更加如此,就如若影,只要面对步衍,她的想法总是或多或少脱离了逻辑这根弦。
    因为爱,因为有那么多甜蜜的过去,又有那样伤痛的记忆,于是在感觉被爱中又不断自我否定着被爱,这样的心情原本就是纠结的啊。为什么这样,说到底,是对爱不能死心吧?放下,哪里有那么容易呢?
    这一对,各自都按着自己的想法揣测着对方的想法,试想男人和女人的想法又怎么会一样呢?然后按照自己既定的以为正确的方式表达着自己,可惜,似乎并不见效。
    菱歌也在反省,为何自己笔下的女人自我坚强到对感情如此别扭,更令人厌嫌的是,为什么我会把男主写得这么腹黑而自以为是到自寻死路啊~啊~啊?
    所以才导致前面有几更完全有些颠覆了。然后菱歌醒悟了,就这样吧,都别扭腹黑了几十万字了,要死就死到底吧……
    ---------
    最近菱歌的文点击不太好,但是今天看到有读文的亲留言,很开心。菱歌这篇文不象《强宠》那篇旧文,几乎没有H桥段(其实菱歌好想写啊,哈哈),所以菱歌在心里自以为是的想,坚持看到现在的朋友,是如菱歌一样喜欢步衍和若影的。寂寞的时候,看到一句两句的留言,真是深深抚慰了菱歌有些受挫的心。谢谢~
    另:要看H的亲可以留言啊,因为最近菱歌也狂想写啊,可是就是感觉写不到能写H的那一步.....为嘛?难道我真想憋死人?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