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勾心斗帝

怒火


到了寝宫,萧凤遥把水潋星放在龙榻上,下个动作打算拿被子盖住她冻得冰凉的身躯,没想到她已经扔下他的外袍走下榻,并且回过身面对他开始了动手宽衣。
    薄如蝉翼的纱衣落地,小巧浑圆的香肩在昏黄的灯色下莹润透亮。萧凤遥嫁冰冷的眸色霎时一点点炙热起来。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他哑着声音问。
    “不是有句话叫早死早投胎吗?正好,早做早完事!”水潋星接着动手去扯腰间的细带。
    萧凤遥上前一步将她的手摁住,“朕不喜欢和胭脂味的女人共寝!来人,打盆温水进来!滟”
    “真作!”水潋星咕哝了声,从他手里抽回手,果然心一放松冷意就侵袭过来了,她本能的环抱自己,一件带着檀香的外袍扔了过来,盖了她个满头。
    “披上!”他说。
    “皇上真懂得怜香惜玉,不过,我不需要!”她拿下外袍再次扔开,既然敢以侍寝为条件,她冷不冷关他毛线事,她都可以把自己当成是个纯粹的寝妃了,他干嘛不能胎!
    “捡起来!”萧凤遥高大的身影站在她一步之遥外,一手背后一手于前挺着笔直的腰杆冷若刺骨的命令。
    “抱歉,你的条件里除了侍寝不包括要帮你捡衣服!”好好说话也许她会捡,但瞧他那拽脾气,她才不捡呢!
    “不捡也罢。””萧凤遥突然妥协的勾唇走过来,水潋星眼珠子骨溜溜的转了下,往后退。
    他嘴角那抹笑弧太坏了,坏得她鸡皮疙瘩嗖嗖直起。
    “朕对你好的时候你不领情,看来是喜欢朕对你坏了,嗯?”萧凤遥站定在她面前,不等她有所反应,倏然弯腰一把打横抱起她,转身走向龙榻。
    “啊!”水潋星本能的抱住他的脖子,“皇上,你不是不喜欢和有胭脂味的女人嗯嗯啊啊吗?”
    洁癖也能变得这么快?
    “既然你都等不及了朕还需顾虑什么。”萧凤遥将她压入龙榻,轻抚着她的面颊邪魅如斯的道。
    水潋星僵成条死鱼般瞪大双瞳看着无限放大的俊脸,他的俊还是能让她怦然心动,尤其是那双深邃如井的黑眸一安静下来真特么慑人心魂,锐利完美的轮廓令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抚上去流连。
    他的身躯倍儿火热,一贴上她,她方才的冷意瞬时被驱散,就好像有股电流正一点点的通达全身四肢百骸。
    妖孽不愧是妖孽啊,面对他她的心怎能心如止水呢,不跳出嗓子就好了。爱一个人就素犯贱吧,无论他怎么可恶,怎么坏,他都是全部,甩不掉,忘不了。
    爱情这玩意,毒啊!
    “唔!”水潋星推开他,后在萧凤遥以为她改变了心意的时候突然躺在榻上四肢大开,死死闭上眼,双手紧攥着床单,豁出去的口气,“来吧!”
    站在龙榻前的萧凤遥听到脚步声进来,他挥手让其悄声退下,而后专心的望着床上勇敢献身的女人,本想揶揄的笑却想起了她今夜会在此全是因为要救皇叔。
    想到白天在安逸王府亲眼所见的画面,带笑的眼眸渐渐沉了下去。回宫后,他冷静想过了,她说她是清白的不无可能,倘若皇叔真的与她在一起又何必亲自带他前往。他不知道这是皇叔刻意要让他看到这一幕,还是真的与她在一起了。
    她开口闭口是皇叔不假,皇叔对她更是真,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为他们开罪。
    “既是侍寝,舒妃,不用朕教你吧?”既然她非要按侍寝来办事那就如她所愿吧。
    忐忑的等待他扑上来的水潋星听到这话紧闭的双眸乍然睁开,眼珠子随着脑袋的转动溜溜的。
    是侍寝没错,她听说历朝妃子侍寝都是得讨好皇帝,取悦皇帝,不可能让尊贵非凡的皇帝取悦女人的。
    要取悦他?凭毛!
    可素,不照做,安逸王就要因为她遭殃了,人家是好心遭雷劈,她怎能置之不顾呢?
    咻的一声,某女输人不输阵的从床上弹跳而起,站定在萧凤遥面前的时候风水不佳,她踮着脚尖歪歪扭扭了好一会,伸手扯上他的衣襟,这才勉强站稳。
    “你可是要演杂技取悦朕?”萧凤遥勾唇轻笑,方才差点忍不住伸手扶她。
    演杂技?嗯嗯啊啊里有演杂技做前戏的例子吗?
    水潋星好看的眉皱起,她看了看他又敛了笑意的冷峻表情,松开手又帮忙抚平被自己拽皱的衣襟,没好脸色的道,“喏!我事先声明,我来侍寝不代表承认自己跟安逸王有一腿,我如果真做过就是死我都会认!”
    她又不是不知道‘洁身自爱’这四个字怎么写,如果她真的跟安逸王好,大可以先跟他分手,脚踏两只船那真不是人做的事。
    “你要朕相信你?”冷邪好听的嗓音幽幽飘在头顶,酥了水潋星的心魂。
    望进他魔魅的眼瞳,“我说我的,信不信是你的事!”
    “是你自己要我替你宽衣的,我就算要脱到天亮也有理!”水潋星生气的瞪回去,也不想想是谁先开始的。
    “舒妃,侍寝的妃子可不会这样忤逆朕!”萧凤遥坏笑一声,抱住她的腰翻了个身,让她压在自己身上,“知道该怎么做了?”
    气极的水潋星真的好想朝那张得意的脸庞揍他一拳,可是他前面一句话掐住了她的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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