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了花落

第16章


从摄影师惊叹艺术美时的一声声好,不得不感谢面前的这对新人让他如获至宝,真想拿去参加摄影奖,如果不是碍于侵犯肖像权的话。
  “在靠近一点。靠近一点,小姐,刚才都时表现的娇羞的美,现在应该呈现一点大方的美吧。”摄影师玩笑的口吻,当然也是建议。
  “大方一点?”沈婕妤有点疑惑地看了看摄影师又转眼看了看董信允,说真的,具体的什么是大方的美,一时还真的让她难以体会。董信允此时一抹邪邪的笑说:
  “要大方还不简单,不如让我来帮帮你,就像这样!”说罢一把便将沈婕妤抱了起来,旋了几圈,弄的沈婕妤好不惊恐,但也笑的开花,还没待她正式调整好一个面部表情的时候,摄影师就“喀嚓”了。这张照片应该叫做轻舞飞扬。
  落地歇了息,沈婕妤有些“矫情”的责怪董信允的唐突,于是轻捶了一拳在他的胸膛上。
  “哎呀!”董信允痛苦状,沈婕妤慌忙想去探探是不是伤到哪儿了,不过这个董信允太狡猾了,沈婕妤清楚自己下手的份量,他一定是想戏戏她,于是跟着佯装不在意的说:
  “好了,别装了,我知道你又是在骗我,我下手哪有那么重呀。”董信允并没有收起疼痛难受的表情,只是一个劲地按住胸口,蹲了下来,支撑着臂力继续紧按着胸口,脸色突然变得惨白,额头还渗出细汉。摄影师一边整理胶卷,也没有在意什么,就当是小两口的打情骂俏。
  沈婕妤发现他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他是真的很痛,于是立马跪了下来,扶住董信允,焦急的关心道
  “你怎么样了?是不是真的很痛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我……”看着心上人焦急的样子,董信允怎么舍得让她这样子难过,一把拥抱住婕妤安慰的说:
  “不要说对不起,我没什么,看着你这么在意,这么着急,我的什么痛都没了。你看现在不是好了吗。”沈婕妤作了仔细审视了一番,的确,他的脸色竟又慢慢的恢复了健康的颜色,神情也不那么痛苦了,沈婕妤还是不放心的说
  “不要骗我,我真的很担心你会有什么事情,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突然疼的那么厉害,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董信允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他很早以前就偶尔出现像这样心慌意乱的感觉,心脏不停的加快速度的跳动,心跳加速的感觉实在让他有时候承受不了,只是现在这种状况出现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心脏负荷也越来越重了,他自己当然也去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
  可是查不出来有什么状况,医生便断定说是工作太累了,神经几乎常常处在一个紧绷的状态,说他需要放松,建议他好好休息一下,暂时抛开那些另他神经紧张的事情,去外面彻底的放松放松。
  他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会神经紧绷的原故了,是从他的父亲去世了之后的几个月……的确,需要好好休息,什么时候,大概很快了,就等到他们结婚以后……吧。
  董信允不想让婕妤担心,起身扶她起来
  “我真的很好,我说过我这辈子都会守候在你的身边,怎么可能允许自己轻易的有什么事呢,所以你大可放一千个一万个心.”瞧董信允说的这么郑重,沈婕妤也只好暂时放下自己的担心。
  拍完照之后,董信允让徐成直接送婕妤先回去,说自己还有些事情要办,尽管沈婕妤总有一种模模糊糊的什么预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有点不安,但她知道,他有事情要办,自己不方便跟在他的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冤家路窄
  董信允离开婚纱店之后,就乘车来到了“国都宾馆”,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肖镇南好像出了什么事情,这么久都没有和他联系,就是要离开也绝对不会不和他打声招呼就走的,他想了解一下情况,也算是探望吧。
  “小姐,请问一下507号房的肖镇南先生在不在?”吧台询问。
  “好的,请稍等一下……先生,507号房的客人已经有一个多礼拜没有回来了。”
  “没有回来?什么意思?他退房了?”
  “没有,那位客人已经 交了一个月的定金了,行礼都还在房里。”
  “噢,是这样啊,”董信允越发觉得奇怪,肖镇南怎么会就这样凭空的消失掉了,难道他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了吗“小姐,我可不可以去他的房间看一下?”最好还是去里面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
  “你是?”一般提出这样的要求都得衡量一下是不是可以的身份。
  “我是他的朋友,我姓董。”
  “姓董?”服务小姐好像想起了什么“您是董信允先生吗?”
  董信允有些许惊讶的颔了颔额头。她知道,难道……
  “那位客人上次出去的时候曾经留下一封信,说是有一位叫董信允的先生来找他的话就代为转交。”说着便从吧台下取出那封信交给了董信允。董信允越发有种不祥的预感,于是急忙的拆开信封,里面就竖着写着短短几个字:
  “小心身边人!”什么意思?……身边人?为什么?……他发现了什么?……为什么不当着他的面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办法理清思路,董信允收起信继续问道:
  “那我可以进去看看吗?”小姐思考了一下,想到这位先生是客人的朋友,便答应了
  “好吧,请跟我来。”
  服务小姐把董信允领到507号房,打开了锁。
  “可以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请随时叫我。”
  “好的,谢谢。”“不用”说罢便离开了。
  董信允推门而入,房间里很敞亮,董信允轻轻的合上门后径直走到厅堂里,仔细的环视了一下周围,很干净,很整齐,看来服务员还是每天会定时的来帮忙整理打扫的,因为以他对肖镇南的了解,通常像他那样的单身男子汉都有个通病,就是对自己的窝常常以狼藉自居。
  董信允随便在屋子里转了转,真的连肖镇南的鬼影都没有发现。到底去哪儿了?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消失掉呢?刚从卧房转出来的时候,手机响了。
  “喂,那位?”
  “老弟呀,我是大哥,我被人给绑架了,差一点已经死在海里了,不过幸好吉人天相,我在海上飘流了几天,现在已经安全到达台北的一个小鱼村里,哎呀我不能和你多说了,我身上的多西早就被拔光了,手机是别人的,不过快没电了,我发现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回来再告诉你,总之,你现在一定要小心身边的……嘟嘟嘟……”
  对面断线了,“喂?喂喂?……”董信允还没来得及说任何回答的话,刚才的话听得他一头雾水的又心惊胆战的,幸好,肖镇南还活着。董信允把手机扔到沙发上,整个身体也跟着落在了沙发上,两眼直盯盯的望着天花板。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弄的人总不得安宁,头疼的厉害,一旦想到这些事情,董信允就感觉神经绷的厉害,这些日子以来,最为厉害,揉了揉额头,暂时先抛开那些扰人的问题。
  起身来到冰箱旁打开一看,无奈的摇了摇头,可怜呀,里面除了还有两个鸡蛋和几块面包,其他的空空如也,看来大哥还真得找一个人照顾才行。 
  肖镇南已经离婚两年了,两年里他说什么也不想在碰女人,他说女人是最危险的动物,少碰为妙。
  折道走进厨房,到处看了看,过了一会儿便冲了一杯热腾腾的咖啡端了出来,也就在他转身走出来的那一刻,他的眼睛余光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飘影,那个影子的方向是飘向卧房里去的。
  董信允佯装什么也没有发现,端着咖啡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吹了吹热腾腾的烟雾,又放在了茶几上,伸了一个特懒散的懒腰配合着哈欠,一副很累的样子,自言自语道:
  “哎呀!好累呀。先洗个澡再说。”
  说罢,起身就去了澡堂。澡堂里,水哗啦啦的的声音,在确定了澡堂里的人的确没有察觉到什么之后,那个影子又静悄悄的飘到了客厅,沙发前,那杯冒着烟的咖啡,入侵者迅速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瓶,打开瓶口,快速的向咖啡内喷了几下。
  “多喷一点!小心效果不够!”冷冷的声音,掺着嘲笑的好笑。
  入侵者吓了一跳,本能的回过头来。董信允早就双j□j叉的倚在门口,双手环胸,肩上还搭着一条湿哒哒的毛巾,白色的衬衣湿透着顺溜下来的水渍,那一副好整以暇的悠闲状,仿佛是在欣赏着一个小丑似的。
  被逮了个正着的时候,心虚的人当然会存在最后的一丝幻想,拔腿就跑。
  可是在董信允的眼皮底下,再快也得快过他的手,董信允早就料到那个人的下一个动作会是什么,只见,这是他立身迅速的抽掉肩上的毛巾,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的力道掷了过去,湿水的毛巾很有份量。
  瞧那个被毛巾击中了头部的入侵者,好像突然间受到了极大的创击,脑子里瞬间失去了方向感,身体一个踉跄不支的倒在了地上,下一秒的时候,董信允已经将他踩在脚下了,威胁,威逼的眼神与口气的结合应该足以是让那个人感到心寒的反应“是谁让你来的,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那么做?”
  结果并没有董信允想象的那么顺利,入侵者似乎不吃那一套,董信允也没有什么耐心和他磨下去,他转身端起那杯咖啡,吹了吹说:
  “我其实很想知道这里面的作料到底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不如你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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