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从良记

第106章


    温怀逸得意地笑,她一提要回去就压着没命地亲,她断断续续的话还没说完,却已经忘了要说什么了,温怀逸趁着她失神,一边飞快地脱掉裤子,又去扒她的内丨衣,一边哄着她给他戴套丨子,揉着揉着,苏子衿也有感觉了,自发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迷迷瞪瞪之中被他提起腿架在肩膀上,从上往下,顶了进去。
    这个姿势,苏子衿难受得紧,又痛又麻,一下一下还被顶得满满的,撞得她整个人直往床头缩,他又特别坏心眼,每次进去都在一个地方碾磨一下,苏子衿被他从头到脚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只能眯着眼呜咽,他每碾一下,她就抖一下,没一会儿就脚尖绷直,颤着声音尖叫起来。
    。。。。。。。
    两个人在床上折腾了大半宿,苏子衿累得耷拉着眼皮,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被他从浴室抱出来,刚一挨到枕头,就睡着了。
第八十二章
    
    这话温怀逸大半个月前就在说,如今依旧在说,可发帖子的幕后指使者,依旧没有被查出来。
    苏梓叶的婚礼热热闹闹地结束了,身后那一桌子的人,带着隐秘地笑容小声地讨论了一晚上,连新郎新娘过来敬酒时,脸上的表情都是似笑非笑的,苏子衿看着他们,恨得脸色一阵发白,可终究是忍住了,他们既然不会明面上跳出来,把这件事情当着众人讲出来,自己又何必和他们闹起来,让妹妹的婚礼变成一场闹剧。
    苏子衿一晚上神情都是恍惚的,不是回头瞟那群人的神色,就是端着酒杯小口小口地喝着,温怀逸一没留神,她就红酒兑着白酒喝了好几杯,回去的时候,整个人软软地挂在他怀里,一边眯着眼睛嘟囔,说着狠话,一边握着软绵绵的拳头,一下一下地在他胸口捶着。
    捶得他心中温柔成一片,却也彻骨的疼。
    陈女士对今晚满意极了,她眼中精光闪闪,看着小女儿出嫁,又看着大女儿喝得烂醉如泥还被哄着抱进了车里,真是有一种人生美满的感觉,她推了推旁边一个劲乐呵乐呵笑得抬头纹都多了三条的老公,眼波流转,苏先生立马得令,伸手扶着老婆,施施然地离去。
    苏子衿靠在副驾驶上,她难过极了,她并没有真的醉的一无所知,几杯酒下肚,身体软软的没有力气,反而脑中却愈发的清醒了。
    毕竟都一个月了,原以为那件事会渐渐地淡出人们的视线,淡出人们的记忆,可没想到,竟然连根本就不知情的妹妹也受到了牵连,苏子衿想着今天婚宴上的那些话,那些有关于自己妹妹的恶言恶语,有关妹妹婚姻、家庭的恶意揣测,竟然会出现在婚宴上!这是她的结婚仪式啊!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也是最幸福的时刻!所有人都在祝福她!可唯独因为自己,自己这个姐姐,却在无意间给她带来的是别人恶意的嘲讽和讥笑,本和她毫无关联的事情,却因为她,让她备受牵连。。。。。。。
    那些人的阴森的笑声仿佛拖长了尾音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盘旋,他们的隐秘笑容前前后后在眼前不断晃动,苏子衿突然爆发一声尖锐的咆哮:“啊!滚!都给我滚!滚远一点”畜生!坏人!贱人!不要脸!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温怀逸被她吓了一大跳,一个急促的刹车差点和后面的那辆的士撞在一起,的士司机骂骂咧咧的声音从身边滑过,温怀逸把车停在隔离带上,扳过苏子衿的脸,急切地问:“怎么了?子衿?刚刚怎么了?做恶梦了?”
    苏子衿紧紧地拽着身上的安全带,眼神发愣,张着嘴巴不停地发抖,温怀逸被她的样子吓得不轻,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子衿,不要怕,我在这里,别怕,有什么事,你梦到了什么,跟我说,所有的事,我都给你解决!。”
    过了好久,苏子衿终于平静下来,她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仿佛人生一丝希望都没有似的开口:“没,没事,我们回家吧。”
    酒精像一面放大镜,她把一切的情绪都放大了,苏子衿心里是滔天的难过和愤怒,心里像是有什么要喷薄而出了,可既不知道是仇恨,还是绝望,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述出来。
    温怀逸把她放在沙发上,他今晚心事重重,一杯酒都没有喝,帖子的事情实在是扑朔迷离,倒是已经找到了几个主要的发帖人,可就连他们也不知道是谁让他们这么做的,只说是网上认识的,有人出高价,他们就接活了,可他们彼此都不认识彼此,交代出来的qq号码更是五花八门,查了ip,才把那个给他们接活的人找了出来,本以为这就是结束,可没想到的是,这人也是被雇佣的,利诱之下吐出了个电话号码和一个银行账户,可电话打过去总是关机,查号码账户,竟然是外地的,银行账户是新开的,所属人倒是本地的了,只不过是某个莫名其妙的小公司,这人收了钱,交代的也痛快,说这电话是只联系了自己两次,还每次都是打电话过来的,自己打过去从来都是关机,根本联系不上,让他形容一下那人的声音,他只说是个女的,就再也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了。
    是女的,这算是什么线索,温怀逸一听这话头就痛,天下女人多了去了,而且谁说打电话的人就一定是做这事的人啊!
    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信息,真正的幕后人半点都没有查出来,温怀逸自己听着都觉得烦,干脆就一点都没有跟苏子衿说,一直拖到了现在。
    那些发信息的人都被涛子他们找人暗地里教训了一顿,又拿了钱,就不再发贴了,苏子衿也换了手机号码,本以为这事慢慢就会淡了,她渐渐地忘了,他瞒着她慢慢地继续查,可没想到,今天居然在婚宴上这样被讨论!
    温怀逸心里有一股邪火,顺着胸腔往上蹭蹭蹭地爬,他面无表情地帮苏子衿换了鞋,又怕她不舒服,给她找了几片护胃的药灌了进去,再把她抱进卫生间里,绞干了热毛巾仔细地帮她擦洗了一番,顺便自己也随便地洗了洗,再换上睡衣,把她抱到床上。
    一晚上,苏子衿都在做恶梦,梦里的她仿佛被人绑住了四肢,掉在树上,天上不停地落下巨大的石头,一个一个地砸在她的身上,她被伤得头破血流,却动也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石头越来越靠近自己,越来越大,她恐惧得恨不得下一秒就死去,可石头一个个砸在她的身上,她却依旧活着,挣脱不了,也解脱不了,只能看着下一个石头落下,重复每一次的恐惧。
    第二天,苏子衿高烧39度6。
    温怀逸睡到半夜,只觉得被窝里烫的不行,竟然把他给热醒了,迷迷糊糊中,听到自己怀里的人一个劲地摇着头,瑟缩成一团,惊恐地叫着“不要,不要!不要!!!”他刚想把她叫醒,一碰,突然觉得温度不大对劲,他再仔细摸了摸,吓得一个激灵。
    量了体温,这才知道烧的这么厉害,大半夜的就急吼吼地送进了医院,第二天苏子衿醒来时,嗓子干的直冒烟,手背上隐隐有钝痛感,眼前是陌生的场景,她顺着手上的针往旁边竖着的杆子上看去,才知道,哦,这是医院。
    温怀逸坐在她床边的沙发上,一只手握着输液管,另一只手在茶几的电脑上不停地敲打着。
    苏子衿想叫他,可刚一开口,喉咙疼得她立刻咳了出来,温怀逸马上放下手中的电脑,起身过来,把她稍稍扶起来,倒了一杯蜂蜜水,放在她的嘴边,苏子衿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水,嗓子舒服多了,才慢慢地说话:“我,我怎么了?我生了什么病?”
    温怀逸把水杯放在床头,又在她的身后垫了几个枕头,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昨天晚上开始发烧,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昨天晚上你可把我吓坏了,都烧得说胡话了,梦到什么了吓成那样?不怕,梦到什么都别怕,我在你身边呢,我们把这瓶打完就回去,好不好?”
    苏子衿想着昨晚的梦,心中一阵发虚,她抬头看了看那半瓶药,点了点头。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肚子饿不饿?”温怀逸一边把点滴的速度调慢了些,一边随口和她聊着。
    苏子衿点点头:不仅饿,还好想上厕所。。。。。。。。
    温怀逸笑:“怎么办,饿了也不能乱吃东西,医生说你这是喝了酒还有什么压力太大了,弄出来的病,这几天都只能吃流食,流食还有讲究,海鲜粥这些发性的不让吃,皮蛋瘦肉粥凉性的也不能吃,只能吃白粥。”
    苏子衿瘪了瘪嘴,不想说话。
    温怀逸把输液管握在手中,用体温把从这里流过的药温热了,继续说:“好了,病来如山倒,医生的话总是要听的,我陪着你吃几天的粥,等你的病彻底好了,带你去吃螃蟹好不好,这个季节,正好是秋蟹上市的时候,到时候想吃多少吃多少!”
    晚上回到家,苏子衿喝了药,又犯困,不到七点,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就睡着了,温怀逸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卧室。
    书房的灯亮到了凌晨,温怀逸把所有的信息自己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总觉得有什么信息漏掉似的,他看得头晕眼花,就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站在阳台上,慢慢地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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