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掌之上

40


    夜晚,天空繁星点点。***[***请到^^^i^k^u^s^h^^o^m看最新章节****]*
    外面冷风嗖嗖,帐篷里也不是很温暖,清河窝在一彦怀里,抓了他的外套盖到身上,背过身子对着他。一彦一把把她揪过来,“你什么意思,过河拆桥啊,”
    清河有点心虚,不敢看他的眼睛。一彦捏住她的鼻子,狠狠拉了拉,“妈妈没有教过你,这样是不对的吗,要知恩图报,不能过河拆桥。”
    他古里古怪的调子,听着就像是在奚落她。清河心里不快,哼了声。
    “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骄傲了,是不是我太宠你了?真是的,我最近的心肠变得真是太好了,居然都不舍得杀生。”一彦拨开几片叶子让她往外瞧。
    沙滩和丛林的今天,一棵椰子树上垂下一个影子,双脚捆住,倒掉在上面。他的裤子被剥了,只剩一条内裤,冷得瑟瑟发抖,偏偏嘴里还塞了破布,喊不出来,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清河脸色发白。
    “你怕什么,你是我媳妇,我又不会这么对你,我只是惩罚一下那个不长眼的家伙罢了。不过,我最近是不怎么舒服,我对你这么好,你却不爱搭理我。”他的话,听着倒想撒娇,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狡黠地望着她,好像在暗示她什么。清河虽然不明所以,但也知道,他肯定没想什么好事,多半是那档子事情。
    她冷哼了一声,“你做梦。”抓了她的外套背过身去。一彦恶狼扑食一样扑了上前,揽了她的腰肢在怀,狠狠掐了一把,“我想……”
    “走开,别碰我!这种时候,你怎么还想地到这种事情?你不冷吗?”
    “冷什么啊,做做就热了。”
    “这么无耻的话,你也说地出来……唔……”一彦捧着她的脸,把舌尖伸进了她的嘴里,和她一起翻搅缠绕,清河浑身都热乎了起来,尤其是腿间,脸也涨成了红色。一彦扯掉了她的底裤,趴到她的腿间,抬起一对长腿,架在肩上。清河隐约知道他要做什么,夹紧了双腿,想把他推挤出去。一彦已经低下头,薄薄的唇瓣贴在那两片闭合的厚唇上,像吻着她的嘴唇一样吻着,伸出舌头轻舔、吮吸。口子里不自觉地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流进他的嘴里,被他吸地“啧啧”作响。吸地久了,摩擦也多了,透明的液体在入口变成白色浑浊,糊在他的嘴上。
    半晌,他抬起头,薄唇被染得红艳艳的,还有白浊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来,说不出的淫-靡。
    “味道不错。”一彦砸吧了一下嘴巴。
    看着这么淫---乱的他,清河不知道说什么,脸颊通红,抱住夹克把头缩了进去。黑暗里,感官更加清河,他的每一个碰触都像触及了她的灵魂。有根粗硬灼热的东西挤进了她体内,瞬间撑开了她,隐蔽的地方被完全打开,酥酥麻麻似乎有电流在身体里环转。清河咬住他的夹克,随着他的抽耸,双腿无力的在他的肩上搭着,晃来晃去,脚背弓起,根部不时地碰到他坚实的后背。
    她“呜呜呜呜”地叫唤,像猫儿的低吟,让人听了心痒难耐。一彦觉得身体里充满了血液,又汇聚到了下半身,每一次进入都更有力,撞地她收缩更紧,层层环环钳制住他,头部被不断挤压。大约过了很久,他压高她的腿到九十度,合拢在一起抓了脚踝,加快了速度,最后都射了。
    他伏在清河身上喘气,满足地吻了吻她的面颊。
    “坏了,被外面那家伙听见怎么办?”他自言自语了一阵,抽了刀就要出去。清河拉住他,“都被你整成这样了,就是活着也只剩半条命,听不到的,算了吧。”
    他现在心情好,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次日清晨。
    一彦和清河坐在火堆前烤鱼,之前那个高个子大汉在树丛里摘野果。一彦拿了根树杈,一边拨弄火堆,一边喊道,“别跑远了,要是让我看不到,我就剥了你的皮。”
    高个子大汉连忙走近了点,一彦大骂,“你脑子进水了,这么近哪里有果子,再远点。”
    大汉跑远了点,一彦道,“你是不是想逃啊?”
    大汉又跑近,一彦翘起二郎腿,“不想干你就直说,我送你上西天好了,省得在我面前碍眼,连采个果子都不会,养你有什么用?我还不如去捉一只狥狗。”
    大汉又跑远,一彦……
    就这样周而复始,一彦乐此不疲。清河在旁边看着,忽然觉得那个大汉其实也蛮可怜的。一彦的头像好像天生就该长两只犄角,他就是个小魔王,没人管的时候,能搅地天下都不太平。她和他在一起都是被欺负欺压,更别说被人了,其实这大汉的结果还是好的,一彦最近心情不错,没想别的损招来折腾人。
    时间不早了,一彦吃饱喝足后,拉了清河起来,对大汉嚷道,“小黑,前面开路。”守护甜心之彩虹幻阳溪
    大汉脸长得黑,又迫于他的淫威,只好被他驱使。他拿着削好的棍子,在密集的草丛里探路,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怠慢。要是出了什么事,不说一彦不放过他,自己的小命就先玩完。这种地方,毒虫毒蛇毒蚁都是很常见的。
    走了会儿,耳边似乎有潺潺的水声,一彦指了东南方,不费力气地抱起清河,“往那边走。”
    清河推他,“放我下来,这样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说方便就方便。不然,以你的脚速,我们再走几天几天都到不了。”
    虽说这是夸张话,但也不全是夸张,清河听了,狠狠咬了他的耳朵一口。
    一彦夸张地嗷嗷大叫,“谋杀亲夫了,谋杀亲夫啊!”
    清河忙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乱说,“这是什么地方,你也瞎胡闹,小心点。”
    一彦无所谓,朝她挤眉弄眼。清河笑了,拧了他一把,一彦又是一阵怪叫。
    清河真的拿他没办法,只好由着他。过了一处丛林,眼前渐渐开阔起来,一条小溪在前方蜿蜒流淌,从高处流到低地。
    大汉欢呼一声,朝有水的地方奔去。清河也高兴地跳下来,想奔过去,一彦拉了她的手翻倒在地,就地一滚。
    “砰砰砰砰”,子弹在地上打出一个个坑洞。
    远处,大汉被一枪打穿心房,倒在河边。
    一彦抽了靴中的一柄匕首,看也不看,甩手而出,拽着清河就朝低洼的灌木丛中滚去。
    “扑哧”一声,躲在河边芭蕉树的一个持枪人倒下,匕首正从他的天灵盖插---进去。
    “杰森!”一同躲在芭蕉树里狙击的两男一女大惊,没想到对方的身手这么了得。不过,对方没有火力,他们却早有预备,只要小心谨慎,灭了对方应该不难。这么一思量,其中一个高个子男人道。这四人都是黑发黑眼睛,显然是东南亚某个势力的。
    一彦和清河逃离了狙击范围,躲在丛林里。
    远处的高地上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不是行内人根本听不出。
    一彦竖起手指在清河唇上点了一下,示意她不要出声,整个人无声无息地潜入了丛林中。
    三人端着枪,呈一个三角包围的形状,缓缓包抄。忽然,耳边传来簌簌的声音,暗叫不好,正要抬头,三颗石子迅疾而过,打落了他们手里的枪。一脚横到,直接把一个女人踢得脸都歪了,狠狠滚到一旁。
    一彦踩着槐树的侧枝,如履平地,转眼就到了两个男人面前,一脚一个,把他们踢翻在地。
    “别,有话好好说,我们可以合作!”其中一个男人大喊,一彦一脚踢碎了他的门牙,“闭嘴。”他一指那个爬都爬不起来的女人,“你说。”
    “说?说什么?”女人惊恐地看着他,这还是人吗?
    “不说也行,等我把你们剥皮抽骨,吊起来烤的时候,可别后悔。”一彦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三人却觉得入坠冰窟。
    他们这是偷袭了什么变态?
    “我说!”另外一个男人道。
    一彦一脚踢在他的裆里,“问你了吗?闭嘴!”
    男人抱着裤裆嗷嗷直叫,估计是碎了一个蛋。
    女人已经吓得瑟瑟发抖,连忙道,“我们就是商量了联手,这样比单个闯要容易很多。”一彦把地上的枪踢起来,“抢不错嘛。”
    女人唯唯诺诺着还没应声,就被他一枪爆了头,其余几个,脑门都被崩掉了半边。
    可见这枪火力足了。
    应该是拆卸过后带进来的。
    他怎么没想到?
    一彦用死人的衣角擦干净上面的血迹,回头对清河道,“出来了,走了。”他的话还没有落下,眼神就冷了下来。两个金发碧眼的男人举着刚才散落到丛林里的枪,挟持着清河走出来,旁边还有个穿着桃红色吊带衫、戴着红色太阳帽的女郎,正是伊莎贝尔。
    她神情自若地走到最远的一具尸体旁,蹲下来,翻找了几下,掏出一把精致的手枪,开了枪栓,朝清河的脚边放了一枪。
    清河一震,脸色苍白。
    “准头不错。”伊莎贝尔抬头对一彦微笑,摇了摇手里的枪。
    一彦的眼神如刃冷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你想怎么样?”
    (紫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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