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伪嫡女的发家史

第62章


    谁知,秦不仁将自己能想到的地方都找遍了,均不见耿婆子的身影,这才惊慌失措起来,不过,他惊慌的主要原因是耿婆子与将军府签的是死契,人却不见了,他怕郑玉霜追究起来,将账算到他身上。
    在感觉到耿婆子不可能再回来后,为了推卸责任,他竟写了一份和离书,还模仿家中耿婆子的笔迹,在和离书上签了字,之后他就拿着这份和离书去找郑玉霜,报告了耿婆子逃家之事。
    家中竟然出现了逃奴,这还了得?为了防止其他人有样学样,郑玉霜便让人去京兆尹府立了案,请官府帮忙缉拿逃奴。
    不过,两日后,郑玉霜却突然收到向宁远的来信,竟然说耿婆子去投奔她的兄长耿大,却因厨艺出众被他同僚的夫人看中,想留在家中做个厨娘,向宁远让郑玉霜将耿婆子的卖身契给他,他好送与那个同僚,做个人情。
    耿大是向宁远身旁的长随,这些年一直随向宁远驻守边关,这也是郑玉霜之前恼火耿婆子,却未真将耿婆子怎么样的原因,耿婆子与秦不仁和离了,耿大又是耿婆子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向宁远说耿婆子去投奔耿大,郑玉霜倒是也没多想,只觉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虽然恼火耿婆子不告而别,但反正这耿婆子也不是什么不可或缺之人,向宁远要将她送人郑玉霜也无所谓,于是,她先让人去京兆尹府消了档,还顺手将耿婆子的和离书和卖身契一同寄给了向宁远。
    向宁远这般对郑玉霜说,自然是受了向甜甜的委托,最后耿婆子的卖身契和和离书都被向宁远转送到了向甜甜手上。
    有耿婆子的卖身契在手中,向甜甜也安了心,这样郑玉霜便再也无法以耿婆子之事拿捏她。而有卖身契在手,向甜甜让耿婆子做起活来也更安心,毕竟她与耿婆子相处时间尚短,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会发生啥事,现在卖身契在她手中,耿婆子多少会忌惮她几分。
    至于耿婆子这边,即便原本心中对秦不仁还存着几分希翼,但看到和离书后便彻底死了心,再得知自己的卖身契在向甜甜手中,生死也掌握在向甜甜手中,也就没了别的想头,对向甜甜更是死心塌地起来。
    当然,向甜甜对她也着实不差,已经将她的薪俸由原本的五两涨到了十两。到了年底又给她包了一个大大的红包。
    后来,秦不仁知晓耿婆子又能挣大钱后,后悔不迭,欲找耿婆子和好,却被耿婆子拿扫帚打了出去。
    再后来,耿婆子和酒楼中的一个身为鳏夫的厨子看对了眼,喜结了一段良缘,还老蚌怀珠,得了一个老来子。
    当然,这些也都是后话了。
    而另外一位在向甜甜酒楼生意做得如火如荼之事,心情并不一直那么愉快的则是六皇子夏淳,他这些时日的心情主要以患得患失和忐忑不安为主。
    虽说有关“袭胸”之事,夏天告之他,向甜甜还小,不涉及男女之防,不用他为此事件负责,但他在宗学的第二个沐休日再见到向甜甜时,心中还是不由自主的多了几分羞涩,偶尔与向甜甜四目相接时,心中还会有小鹿乱撞的感觉。
    不过,“向甜甜”倒是像没事人似的,不仅没有就上次之事责怪于他,还再次主动提出要同他过招,自然,此“向甜甜”其实是向小宝,不过夏淳却并不知晓。
    因着上次之事和夏天的警告,夏淳倒是不敢再与其动手动脚,改成与其在言语上切磋切磋。他二人在习武之事上皆有几分天赋,对问题所持见解也很有几分相似,趣味也有些相投,因此,倒是越聊越投机。
    只是,向小宝是纯粹将夏淳当成个见解相似、年龄相仿且同性的朋友在聊,而向小宝的女装打扮却让他在夏淳心中有了性别之分,以至于每次来将军府习武,并和“向甜甜”聊上一聊,成了夏淳最开心之事,也成了埋藏在夏淳心中的小秘密。
    可惜的是,向甜甜怕耽搁向小宝太多的时间,待酒楼的一切渐入正轨后,向甜甜便不再每日都泡在酒楼,改成去一日酒楼,便在家歇息一日,这样向小宝也能空出时间干一些他自己该干的事,比如说去私塾找欧阳澈请教请教学问什么的。
    而向甜甜在府中时,为了逃避给郑玉霜请安之事,总是要去练武场走个过场,混上一两个时辰,待请安的时辰过了,便离开去干别的事。
    有时候,她便赶上了宗学的沐休日,在练武场遇上夏淳。
    因着夏淳所说出的那句“向如花以及所有与她有关的人都由本皇子罩着”这句话,伤了向如芯、向如沁、向如歌的心,即便知道夏淳要过来,她们也不肯再过来。
    倒是向如琪比较有耐心,每逢夏淳过来之时,她便拉着向如烟,准时的出现在练武场。
    看着夏淳那总是热切追随着她的眼神,向甜甜毕竟是灵魂已有三四十岁的现代人,她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十一二岁的半大小子对自己产生了异样情愫,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也为了避免使这个半大小子深陷进去,再加上向如琪总是防贼似的看着她,让向甜甜也很是厌烦。
    所以,除了必要的礼节外,向甜甜总是能离夏淳远点就尽量远点,她觉得,待夏淳过了这段青春懵懂期就好了。
    然而,向甜甜不知道的是,若是在宗学沐休之日,顶替她上练武场是向小宝,遇见夏淳时,他却总是在不经意中向夏淳示好。
    在夏淳的眼中,向甜甜总是对他冷一天,热一天的,当他感觉向甜甜对他态度冷淡时,他就开始反思自己是否做错了何事,惹得向甜甜不开心,恼他了,这让他的心情变得很糟糕。而他感觉到向甜甜对他态度很热络时,他便又变得神采飞扬,情绪变得高昂起来。
    就这样,夏淳的心在忽上忽下,忽高忽低中煎熬着,情绪也多变起来。
    夏淳的这种情绪变化,除了他的贴身小厮永安能够察觉外,一直将注意力放到夏淳身上的向如琪也察觉到一二。
☆、第七十八章 迁怒
向如琪也是个悲剧性的人物,如若她不是身处将军府,身边没有向如芯、向如沁、向如画等人作对比,也许她能生活得比现在快乐、幸福得多。
    而偏偏她就生活在将军府里,又在拎不清状况、爱做白日梦的娘刘言青的影响下,养成心气高的个性。
    可偏偏不管是在将军府内,还是在将军府外,大家都知道她爹向宁静要靠着向宁远和向宁致才有口饭吃,都不太将她和她们全家当回事。
    平日小姐妹相处当中,向如芯、向如沁姐妹二人不太瞧得上她,连奴婢生的向如歌也觉得自己有个做大将军的爹,比她这个父亲是白身的二房嫡女高上一等。
    三房的向如画倒是从未有过对她不敬的地方,不过平日与向如芯、向如沁感情更好一些,与她也并不亲热。
    就连二房的庶女向如烟,表面上对她恭敬,然而,因着出身南京小乡绅之家的刘言青嫁妆银子远不如出身南京大商贾之家的黄氏嫁妆银子丰厚,她的日常穿戴比向如烟要寒酸得多,向如烟心中也有些看不起她。
    别人她不敢怎样,可是向如烟也瞧不起她,她自是无法忍受的,于是,她经常让刘言青给黄氏和向如烟立规矩,还占着长姐身份,想呵斥向如烟一顿,就呵斥一顿,并经常让向如烟将手中的好东西贡献出来,孝敬孝敬她这个长姐。
    黄氏也是个有心计的,又将向如烟疼得和自己的眼珠子一般,她自己也就罢了,看到向如烟被刘言青母女这般对待,自然不依。
    她设法让向宁静看到刘言青和向如琪虐待她和向如烟的一幕幕的,并写了封信回南京娘家求援。
    初时向宁静为了维护刘言青当家夫人的尊严还忍着,后来见刘言青和向如琪越来越过分,而黄氏也适时的向向宁静哭诉,要求向宁静将她休了,她好带着嫁妆和向如烟一起回娘家。
    这时,黄氏的父亲,黄家的家主来信称,若是向家容不下黄氏和自己的外甥女,他便派人将女儿和外甥接回南京。
    黄家当初将女儿送与向宁静为妾,就是想通过向宁静巴上向宁远和向宁致,谁知,向宁远和向宁致却长年驻守边关不归,同时又为官清廉,极少用手中的权势为自己谋私利,更别说帮衬黄家。黄家这些一点将军府的好处都未沾到,早已后悔,黄氏父亲的这封信也写得真假参半。
    向宁静这下急了,他的日常花销除了一部分来自将军府置办产业的出息外,也有相当一部分来自黄氏的嫁妆银子补贴。
    而对于刘言青,早在水灾那年,因要动用她的嫁妆银子,她日日对向宁静嫌东嫌西,就把向宁静对她的情分磨得差不多了,一度,向宁静曾有过休妻的念头,却被向宁远严令禁止了。后来,又纳了几房美妾之后,向宁静对刘言青的情分更是所剩无几,只是碍于向宁远的威严,仍旧将二房的掌家大权留在刘言青手中而已。
    刘言青也有自知之明,知晓自己在患难之际伤透了向宁静的心,所以一直在向宁静面前夹着尾巴做人。
    只是,这两年来,随着她的三个儿女一日日的长大,她也不再那么惧怕向宁静,觉得自己辛辛苦苦的将儿女拉扯大,没有犯“七出”任何一条,向宁静即便要休她,在礼法上也说不过去,大不了等两个儿子大些后,自己与他们分府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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