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坑死顺治爷

第47章


两人提着灯笼在街尾游魂顺便吓吓人么?
  
  显然顺治慢半拍的也意识到这一点,他皱了皱鼻子,“你那什么眼神儿,大不了就在此摆上一桌佳酿美食,你且捧本书,朕对月吹首曲子怎么样?”说着他神采飞扬起来,磨了磨手掌跃跃欲试,并高声直接朝东面大喊一声,“来顺儿,去寻只笛子来。”
  
  可怜来顺回“诶”了一声儿,老久才满脸冒汗的捧着只竹笛讪笑着小步跑来,“万岁爷,这儿哪有什么精致的笛子啊,您要不急,回宫里把那玉笛取来就好,这竹笛怎么着也配不上万岁爷是不……”
  
  他话还未说完,顺治就一把夺了过去,横着眼睨他,“啰嗦什么,朕看这笛子……”垂眸一看,顺治一滞,最后勉勉强强道,“这笛子啥材质不重要,关键是看吹奏人厉害不厉害。”
  
  来顺儿连连称是,“能被万岁爷拿着把玩吹奏真是这笛子的福气,也是那棵被砍来的竹子的福气。”
  
  董鄂乌兰歪在栏杆上看这两人一唱一和,还真和看戏差不多感觉,估摸着从古至今主子和奴才都是这般和谐的相处模式。后头书雁琦芹相继捧了些萨琪玛和玫瑰糕过来,又热了一壶果酒摆置着。来顺儿得知顺治没打算回宫,双唇嗫嚅半刻愣是没吐出一个字眼儿,就眸色哀怨的瞅了董鄂乌兰一眼。
  
  那眼神就像在说红颜祸水魅君心似的,董鄂乌兰见他愁得要死不活那样儿,竟觉得好笑得紧。
  
  顺治这关头真没了平常那架子,用帕子抹了抹就凑到嘴边开始吹奏了,许是太久没试练过这玩意儿,几个音都是结结巴巴忽高忽低,董鄂乌兰没忍住,刚塞进嘴里的糕渣子喷的裙摆上都是。顺治可瞧不得她这样儿,横眼瞪了一记,他不满道,“不过日久生疏而已,朕这个厉害着。”
  
  大约又倒腾了半刻左右,总算能勉勉强强听出韵律来,这曲子听着耳熟,董鄂乌兰绞尽脑汁儿想了半天才忽然记起来,嗬,可不就是司马相如给卓文君作的凤求凰么,这曲子伴着佳话倒是脍炙人口,只是又有几人在乎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顺治吹奏的渐入佳境,音律清亮悠远,曲调婉转。周围悬着的灯笼随风轻微摇摆,董鄂乌兰视线盯着眼前的一盏灯笼,思绪也随之飘渺起来。
  
  一曲奏罢,顺治晃着右手在她眼前摇摆了好几下她才回神,董鄂乌兰抬眸看着他,却见顺治一脸满足喟叹,“果然朕吹起笛子来不是一般的风姿倜傥,瞧都把人给听痴了!”
  
  董鄂乌兰默,这难道就是天子的优越感?因为皇帝最大,谁都不敢反抗只敢恭维所以就当真觉着自己天下无双了,不过单就论着曲子来说,还是不错的,但她在现代随便下载一首就比这个现场版的强得多好么?
  
  因为下定决心在最后几日极尽所能的完成任务,所以董鄂乌兰非常遂他意的连连叫好,并表示从出生伊始就未听闻过如此天籁,简直洗尽尘俗,万壑风生。曲调如松涛阵阵,又宛如朱雀般轻鸣。
  
  似乎是恭维的稍微过了些,顺治听到最后都觉太过虚假,直接摆手道,“这些话还真是不像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还不知道心里边儿怎么挤兑朕呢?”
  
  董鄂乌兰惊讶睨了他一眼,别说,还真是把她性子揣摩得够清楚的啊!
  
  二人对坐着喝了几杯果酒,夜风习习,顺治给她披了件大大的外衣,董鄂乌兰取了本桌边的蓝皮书,这是方才书雁和糕点一块儿摆过来的,可惜不是她最爱的白话游记那一类,居然取了本左传来。
  
  董鄂乌兰兴致缺缺的随手翻了几页,突而想起以前看小说时女主角最爱在书里指出几句话让男主来念,当然那几句话不是一般的句子来着,而是要傲娇的男主说我爱你啊。思及此,董鄂乌兰瞬间雀跃了,使劲儿的翻腾,古文里怎么可能有我字呢?都是吾来着,约莫翻阅了二十多页,董鄂乌兰整个人都不好了,得,这绝对属于体力活儿。
  
  扭了扭脖子,她猛一抬头,才发觉边上顺治居然一直盯着她来着,那家伙见被发现,居然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来,董鄂乌兰笑了一下,却见他又转回头,盯着她认真道,“看了许久,朕发现还是不大习惯你这一张脸,你究竟为何会像你所说的那般来到这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这么久真不好意思,实在是生活一团糟,新文也是存稿发的来着!
因为俺毕业证弄丢了,正巧在找工作,所以。。。。。简直图样图森破。。。人HR直接甩一句没毕业证还用面么TAT。。。。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人散(五)
实话自然是不会告诉顺治的,不知为何,她并不想太多与他提及现代的事情,董鄂乌兰眨了眨眼,转移话题道,“说实话,我倒也是比较中意娜木钟那张脸,瓜子脸儿啊!”
  
  顺治斜了她一眼,方要再说什么,就被董鄂乌兰喂了一整块儿糕点,他被迫吞了进去,一时出不得声儿。
  
  她“哈哈”笑了一会子,道,“万岁爷所谓的寻求自由也不过如此嘛,太不够出格儿,不如咱们来玩儿个游戏,智力题怎么样,谁输了就罚酒一杯,外加必须如实回答对方的一个问题,如何?”
  
  董鄂乌兰扑闪着眸子直直盯着顺治,只见他眉心微蹙,老久才卯着劲儿把嘴里的糕点吞咽下去,略有迟疑道,“真怎么觉着每次瞧你这神情都像一只狐狸似的?感觉有诈!”
  
  边说边拾了帕子试了试嘴,果然一副浑然天生的尊贵与优雅。
  
  顺治放下手帕子,话锋一转,“不过就算是个套子朕也愿意跳进去。”
  
  “这话说得……”董鄂乌兰摆了摆手,“很公正的,既然如此女子优先,那我就先出个题,听好了啊。”她清了清嗓子,把以前网上看过还记得的段子说了一遍儿,“下大雨时,两个人共用一把油纸伞,结果两个人淋成落汤鸡。后来,三个人共用一把伞,大家却一点都没淋湿,为什么呢?”
  
  “后来的伞比较大。”顺治沉默半刻,叩了叩小石桌道。
  
  董鄂乌兰摇了摇头,乐悠悠捻了块萨琪玛慢慢啃,这种网络取巧题古人定是掌握不料这般天马行空的思维的,果不其然,顺治接连说了好几个答案,都把她给逗死了,但是就没一个靠边儿的,董鄂乌兰笑得一抽一抽道,“因为三个人用伞时没下雨呀。”
  
  “来来来,把这酒给喝了。”董鄂乌兰欢快的立起身子,就着光给他倒了一杯女儿红,这酒还是挺能醉人的,先前说要玩儿这游戏时,她就没少转脑子下套儿,反正吧董鄂乌兰是想得简单,这把人灌醉了啥都好说,不都说酒后吐真言么?想必是极其不错的。
  
  听她公布答案后,顺治张口结舌半天,才喃喃道,“这也行?”
  
  酒是自然要喝的。董鄂乌兰眼巴巴看着他饮尽,满意点了点头,“现在轮到我提问了对吧?万岁爷最讨厌的人是谁。”
  
  沉默片刻,顺治眯着眼,似在努力回想,尔后静静转回头看着她,轻声,“多尔衮。”
  
  呃……果然就是这个人吶!董鄂乌兰了然点头,历史上的顺治不就是因为娜木钟是多尔衮替他挑的,才愣是不愿碰她一下的么?这个倒是不难理解。董鄂乌兰很明显不是真想了解顺治这方面的问题,不过是先随便问几个无关的,待他喝得晕晕乎乎,咱再来真的……
  
  “吶,规则是这样的,答错了就该我继续提问,那我就继续说了哦?”说完也不管其他,董鄂乌兰顾自开口,“第二道题,风喝了酒后会怎样?”
  
  可怜顺治这方面实在比较老实,被人这样乱定规则也是一无所知,他揉了揉眉心,不可思议问,“风怎的会喝酒,你这不是瞎捣鼓么?”
  
  嘿,要的就是答不出来这效果好么?董鄂乌兰不耐动了动脖子,“你只管猜,猜不出我就直接说答案,然后你就喝酒吧!”说得急了,董鄂乌兰一时没顾及称呼,直接就你啊你的,顺治皱了皱眉头,想提醒一声,无论身在何处也不能忘了基本规矩不是,他都容忍她整天我我我的了,难道还不够仁慈?可抬头一见她明亮的眼神,他微微一怔,只觉胸口暖暖的,他喜欢她这般毫无戒备的在她眼前自由自在,唇角微扬,顺治顺着道,“这一题猜不出,你只管说答案问问题就成。”
  
  董鄂乌兰一脸早就料到的模样扬了扬下巴,“风喝了酒自然就会耍酒疯了呗,来来来,喝酒。”
  
  后边儿自然与前头没发生什么变化,顺治终究没能逆袭成功,一个劲儿被董鄂乌兰一杯接一杯灌着酒,她问的问题也愈发没下限起来,什么最后一次尿裤子是几岁来着?又譬如做过最失颜面的事儿是什么?
  
  半个时辰过去,顺治基本都喝得迷迷糊糊了,这大段时间,他就楞没逮着机会反击来着,董鄂乌兰瞧着他都趴在石桌上不怎么动作了,就觉着这就算时机成熟了对吧?
  
  把脑袋瓜子凑到他眼前,都可以清晰看到他略长的眼睫,他眸光水润,月光烛光混合进了眼睛里,朦胧的一片温柔。
  
  忽的,他竟然伸出右臂一把勾着她的脖子往下拉,她的唇重重撞上他的,董鄂乌兰“嘶”一声,猛地一巴掌呼在他头上,趁他吃痛松手赶紧立起身子,顺治倒也不恼,笑脸呵呵的傻乐,董鄂乌兰斜眼白他,感情喝醉了就能肆无忌惮的吃人豆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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