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民国之我是间谍?

第30章


  “自从医生走了之后……昊就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明子呜咽地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川口伍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其实樊天越不懂事,他就越高兴,如今死对头樊功成两腿一蹬,只留下个不争气的儿子,他怎会不开心?!
  “父亲……我去叫他。”明子擦擦眼泪,起身说道。
  “好好劝劝他!”
  “是……父亲。”
  明子走后,屋里三个人不做声地交换了眼色。
  “昊……”屋外,明子拍着门,“昊……我是明子”
  “昊……父亲和哥哥来了,你出来见一见吧。”
  “昊,你先开开门好不好?”
  ……
  不管明子在外面怎么敲门,怎么叫他,屋内就是一声不响,没有任何回应。
  樊天静静地坐在地上,将自己躲在一个太阳照不到的阴暗的角落里,一手拿着承欢的珠花,一手拿着父亲的军令牌。
  前天,他还忿恨地站在父亲床边,质问他为什么要杀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可今天,父亲却在咽气之前,将号令千军的军令牌交给了自己,然后永远地离开了人世……
  为了给承欢报仇,他可以杀了任何人!只除了他的亲生父亲!所以,在过去的两天里,他对父亲所有的感情就只剩下恨!他在恨一个生他养他二十多年的人!他在恨一个病危在床,白发苍苍,除了自己的儿子谁都不认识的人!他在恨一个将自己一生打拼挣下的一切都全数交托给自己的人!直到父亲临死的最后一刻,他居然还有恨……
  樊天瞪着干涩的双眼,他的眼泪早已经流干了,只是心里的眼泪一直嘟嘟地冒个不停……
  难道这就是他的命运吗?为什么自己所爱的女人和自己血亲的家人不能相安无事地在一起?他的心在两边苦苦煎熬,他爱承欢,也爱自己的父亲,他可以陪着承欢一起死,但现在却要为了父亲活着……他,真的好累……
  “昊!”明子几叫不应,只能找来明次踢开了门,却发现樊天倒在地上。
  “昊!昊!哥,快叫医生!”明子紧张地抱着樊天。
  “没用的东西!”明次哼了一声,便出去了。
  “没什么大事,只是精神压力过大,好好睡一觉就应该没事了。”医生边收拾药箱边说道。
  “不开点什么药吗?”明子不放心地问道。
  “心病还须心药医,藤井将军出了这种事,少将军一时想不开也是正常的,平时多开导开导他就行了。”医生安慰明子道。
  “那您慢走。”明子一眼不眨地看着樊天,对医生说道。
  “我去送送。”一旁,川口明次刚从地上捡起一个东西,趁人不注意放进口袋里,然后若无其事地说道。
  “夫人保重。”
  安静空旷的山谷里,小白房正在冒着炊烟。
  这间白房子构造极其简单,一楼只有一个房间,床挨着最靠里的墙,旁边有一扇大窗户,窗户下是一张简单的书桌,再往门口去有一个四方的饭桌,门的正对面就是灶台,灶台旁的空地儿放着一些粮食;二楼只有一个简单的浴室。
  承欢一边煮饭,一边操着徐少辰的心,只简简单单地煮了点小米粥,炒了盘淡淡的青菜,就赶紧去看坐在床上一直沉默着的徐少辰。
  “少辰,你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喝点小米粥吧。”说着,承欢将一碗盛好的粥端到徐少辰面前。
  可徐少辰就跟没听到似的,一动不动,双眼呆呆地看着某个地方。
  承欢放下粥,握住徐少辰的双手。看到徐少辰现在这样,她比谁都难受,她宁可自己替他受这份罪,也不愿看着他这样对什么都毫无留恋的样子。承欢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外掉,可现在她再也不用逞强地擦眼泪了,因为徐少辰看不到……
  “少辰,你说句话好不好,你不要吓我……”承欢将徐少辰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只感到一阵冰凉。
  “少辰,我求求你了……你不要这样……”承欢哭着扑在徐少辰的怀里,双手在背后紧紧抱着他,“少辰……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我们回去吧……我们回去治你的眼睛……对!我们现在就走!”说着承欢从徐少辰怀里起来,刚欲起身,却被徐少辰抓住了手。
  “……我饿了。”上面那么危险,那群杀手到底是谁派来的还不知道,说不定还在崖上或者家里等着他们!即使瞎了眼……他也不能让承欢冒这个险。
  “你饿了?你说你饿了?!”承欢激动地抓着徐少辰的手,这么长时间了,他终于肯说话了,“我喂你喝粥!”
  承欢慢慢地一勺一勺地喂给徐少辰喝,一滴都没有洒掉。
  她知道如果徐少辰发觉粥洒了,一定会觉得是自己没用!正因为她太了解徐少辰,所以,才会想的如此周到。
  继位
  一大早,陈站前脚刚进办公室,顾湘后脚就跟进来了。
  “陈站,黑影很有可能就是阮浩然,我要求申请逮捕令!”办公桌对面,顾湘说道。
  “有什么证据?”
  “首先,大婚当天,阮浩然下午3点多就托词离开了,其后也一直是一个人,没有不在场的证据!其次,他的针灸术很是高明,下手又快又准!”
  “阮组长什么时候学的针灸?”陈站掌有所有组长的背景资料,他并不记得阮浩然的特长里有这一条。
  “两年前,他抓到一个潜伏在组里的地下党特情儿,是个老中医,两年来,无论阮浩然用什么办法,都没有策反成功,却跟着他学了一手针灸的好本事!昨天我借口失眠头疼,他就主动帮我扎了两针,阮浩然的手法堪比现在药店里的任何一个先生!”
  “原来是这样……可如果他就是黑影,那他为什么还要主动帮你扎针,自露马脚呢?”
  “……可能是……他疏忽了,或者他故意想用这招儿告诉我们他什么都不知道!”
  “那,他为什么还要偷走假的布防图呢?”陈站继续指点道。
  “……什么意思?”顾湘不明就里地问。
  “那张假布防图,当初就是由阮浩然亲自设计的!”
  “也或许……黑影和偷布防图的根本就是两个人!樊功成和川口伍仁不是一向不和,说不定他们互不信任,各自安排的都有间谍!”
  “你的意思是……花蛇和黑影是一路人,袭击少辰要偷走名单和布防图的是另一路人?”
  “很有可能!”顾湘越想越肯定,接着问:“陈站,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阮浩然那边有所察觉了吗?”
  “应该没有。”
  “好!那就先不要打草惊蛇!我们先搞清楚,他们分别是谁的人!”
  “是!”
  “对了,少辰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不过,郑申一直在找。”
  “好!但愿无事就好……”
  樊府,明子一直守在樊天床边,不停地给他擦汗、进水,一夜未眠。终于今天晌午,樊天睁开了眼睛。
  “昊!你醒了!”明子按耐不住心喜,激动地说。
  樊天只感到四肢无力,脑袋依旧昏昏沉沉地,双手条件反射地握了握……是空的!
  “……珠花呢……我的珠花呢?”说着,樊天硬撑着想要起来,岂料手臂上连一点力气都没有,竟摔倒在床上。
  “你别着急!珠花在这儿呢!”看樊天心急的样子,明子赶紧将珠花递给他,然后又扶着他坐起来。
  樊天握着珠花,悉心看着上面的每一条纹路,的确是承欢的那一个,才松了一口气地靠在身后的墙上。这朵珠花不知道被他细细看了多少遍了,现在就是让他再做一个,他也能保证做的连当初的设计师都辨不出来。
  “这个是……你母亲留下的?”看樊天这么宝贝的样子,明子猜测到。
  “……嗯。”樊天看着珠花应道。
  “昊……”明子抓住樊天的手,“我知道你很伤心、很难过,可是……父亲已经去了,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去处理。”明子看樊天还是一直看着珠花不说话,接着说道:“若是你母亲还在世,她一定不希望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若是承欢还在世,她一定不希望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樊天望着珠花,心里想道:对!承欢是那么一个坚强乐观的人,如果她在,她一定会鼓励我振作起来,处理好父亲的后事,她一定会的……
  “……把我的军装拿过来。”樊天理了理思绪,对明子说道。
  “昊……我马上拿给你!”明子以为是刚才的那番话起了作用,忙喜出望外地应道。
  “等下!我的军令牌呢?”
  “……什么军令牌?”
  “就是我手上拿着的一个小铁牌子,正面刻着‘藤井’,反面刻着‘令’!”
  “没有啊……我见到的只有这个珠花而已。”明子也感觉到了樊天的紧张,又问道:“昊,那很重要吗?”
  樊天深深地看了明子一眼,她没那个心机……便问道:“除了你,当时还有谁来过?”
  “……有医生……还有我哥哥。”
  川口明次!!樊天心里说道,一定是他!
  “明子,昨天让你找人给天皇报的丧信,现在怎么样了?”樊天不动声色地问道。
  “嗯……昨天刚好山田将军回国,我就托他带回去了,现在估计已经呈到天皇那里了。”明子解释道。
  “好!你快去拿衣服吧,要那件新的将军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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