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听画壁

第126章


说罢就一口干了,楚瑾瑜暗自一笑,也陪着吃了一钟,只那薛诺娘捧着杯盏只小口抿了,小脸皱成一团,显是十分不入口。
艳桃夫人跟楚瑾瑜都是酒行当里头历练出来的,吃这些酒不当事,几句话下去,已经干了三四杯,艳桃夫人兴致极好,频频劝酒,那边楚瑾瑜是来者不拒,竟也吃得十分爽快,倒把艳桃夫人看得心下欢喜,只当男人被自己所惑,越发殷勤,仿佛忘了一旁还有个薛诺娘,同楚瑾瑜这猜枚划拳,竟越发吃得欢快起来。
那楚瑾瑜也配合,半坛子倏忽下去,二人均是有些上头的摸样,艳桃夫人更是吃的两腮喷粉,眉目星眸,便有些坐不住,起身告罪,下去方便。
楚瑾瑜瞧着她下去,瞧了眼一旁跟个隐身人般的诺娘,思量着到底曾是个呆儿,也不知情趣,倒是喝了半日闷酒,看情形怕也有几分酒意,便试探问了句:“不知,这酒,小娘子可还入味?”
诺娘仿佛才回过神来,小脸一皱:“我还是喝茶的好。”
楚瑾瑜心道这姑娘习性倒有几分像画壁,平日他叫画壁一块陪着同他吃酒,那张脸也是这般拉长了不待见的样子,倒是更喜欢吃茶,偏他又爱逗弄妇人,每每把她捉过来,那嘴哺喂进去,瞧着那张小脸蛋吃了酒红扑扑的煞是好看,最后都被他压上去好一番搓揉。
想着家中那妇人,心中就越发思念,半刻也坐不住,站起身来道:“在下去瞧瞧,叫那帮子小厮抬了礼物进来,这半会儿功夫怎还不见人。”
几步走出去,绕过一堵院墙,却没再往前,反倒是上了条小径,转进了僻静一处而来,他在薛府可是常客,对府中道路熟稔的很,岂有不知道此地通往何处的。
走到个开着一扇月洞门的墙角跟,他便略站了站,果然不过一会儿功夫,那边大红衣角一闪,艳桃夫人从里头摇摇摆摆走了过来,被他伸手一捉,一把揽在了怀里。
那艳桃夫人先是一惊,差点叫出声来,楚瑾瑜眼疾手快将她的嘴捂住,低头在她耳边轻道:“夫人莫叫,是我。”
艳桃夫人惊魂未定,却见是这个冤家,不由的瞪了他一眼,一双秋眸媚眼如丝,咕噜噜转了几转,楚瑾瑜知她意思,,慢慢将手放开来,只听她嗔怪了声道:“个没规矩促狭鬼的冤家,吓死奴家了!”
楚瑾瑜轻轻一笑:“夫人也会怕?莫不是心中有鬼?”
艳桃夫人啐了口,将手里的锦帕甩了他一脸:“死人,你才是鬼,若不是鬼,在这里平白吓唬人做什么!奴家心里可是个人儿,你猜猜是谁?”
楚瑾瑜似笑非笑,捉住那帕子一角捏近鼻端嗅了嗅,道:“还用猜?夫人心里头不是在下,还能是谁?”
艳桃夫人咯咯咯一阵花枝乱颤笑,胸前雪浪翻涌,索性靠在楚瑾瑜身上酥软了半边身子:“我的楚大爷,你可真是能往自个脸上贴金!奴家岂敢心里头装着你?你如今正是乘龙快婿,要做那顶天大老爷逍遥真君去的,正经的新郎官,哪里是奴家能肖想的呢?”
楚瑾瑜乃是调情高手,遇着这样投怀送抱的妇人,最知道如何逗弄,直接便将人压上墙,腿儿顶着人下腹软处,肆笑开来:“若是在下望夫人能肖想些个呢?”
楚瑾瑜一声高大雄壮的气息让久旷的妇人心头一阵乱颤,即便知道这不是地方,时机也不对,却是浑身发软,再加上本就是吃了酒,酒意上头,半分迷醉,压根推不开跟前的人去,只求这人立刻能把自己撕扯了入了身子来,叫自己好生的受用甘露。
索性还有几分理智,迷蒙半张着眼,求道:“好人儿,好爷爷,咱去那没人的地去,这里头人多,小姑奶奶还在前头呢,叫人瞧着了可使不得。”
楚瑾瑜冷笑了下,伸手在她绵柔的胸上捏了捏:“缺人干的小淫蹄子,不是你席面上左右可劲的勾搭爷的?莫非你这副摸样,还能动的了腿脚?爷这会儿可懒怠动,你若是还有本事挪动,那你自己去就是,寻别人浪插你去!莫来求爷!”
说罢就要撇了手离开,艳桃夫人这会儿早已经是身下酥软泥泞,那还能挪动半步,久不曾和人干那事,又慕男人许久,勾搭了半日才成,哪里肯放过这大好机会,忙一把拉住人手,求道:“好爷爷,亲达达,别走哇,奴家受不住了,快来就是。”
第二百二十九章 撞破奸情
作者:锦绣|发布时间:2014-02-27 09:36|字数:2150
楚瑾瑜瞧她一副缺人干的摸样,不过让自己沾了沾身子,便已经浪成这幅模样,也不知真要干起那事,还不得浪成什么摸样。
要是往日,他多喜欢同这样妇人干事,此等妇人浪荡成性,最是性淫,便是你要如何折腾尽兴都可,只不过若是旁的妇人也罢了,这一个却是薛公公家屋内的,他早先就知道沾不得,故而以前无论艳桃夫人如何挑弄作势,他只故作不知。
这会儿要不是为了脱身,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却瞧着妇人一副如痴如醉的浪摸样,有些兴致缺缺,只不过箭在弦上,此时也不得不尽力周旋。
那艳桃夫人看他半日没动静,可有些着急,被男人逗出火来,早如同燎原之势,哪里还顾得上旁的,伸手便去扯男人裤头,被楚瑾瑜一把拉住,摁在了墙面上,另一只手指头在唇边示意她莫要急躁,淡笑道:“夫人这般着急做什么?此事须得徐徐慢来,方得其味,急躁不得。”
艳桃夫人这会儿淫心大涨,早三魂去了七魄,没了张致,一双迷离的眼巴巴瞧着面前的男人,由着他逗弄自己,虽说心里着急,却也万般享受他在身上处处点火,不由得闭了眼哼哼唧唧,先还有些顾忌,不敢大声,楚瑾瑜却巴不得她把动静弄大了去,便在她身上慢悠悠若即若离,口中笑道:“夫人好一副花花肉儿,在下思渴得很那,便是这声略小了些,听不得劲,再叫大声些来,好叫人兴奋。”
艳桃夫人不由的声息一声高过一声,连连娇颤,唤道:“爷,好大爷,好人儿,好舒坦,爷这手底下的本事,弄的奴家快死了去。”
楚瑾瑜微微仰着身子,与妇人若即若离,手在她身上游走,神情却有些冷漠,身下妇人倒是已经动情,如一头发情的母兽,在他眼里挣扎呻吟,他却岿然不动,却也不放开手中妇人,固定着身子叫她动弹不得,旁人远远瞧着,二人暧昧之极,便是那呻吟之声,更是叫人耳酣眼热。
此道并不是多少偏僻,不过是菊花厅外茅房之处外墙,平日也确是少有人来,可今日艳桃夫人设宴于此,家中仆役婆子都在这头做事,来来往往也少不得有那要路过附近的。
只不过这薛府内官家的宅邸,野路子的行径可不是新鲜事,老公公不大管事,又养了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这菊花厅离二门并不远,也有那外头的男仆进出,你且看这府上像艳桃夫人这样的坐着当家主母的身份,哪有那许多门禁规矩,自然约束也少,府里乌烟瘴气的,并不稀奇。
故而旁的听着,也当没听见,可也有那好奇的,趴着墙头瞧了眼过来,这地栽了几株槐树桂花,倒是遮掩的虚虚实实,也瞧不太正切,府上如今她算是只手遮天,有些本事,就是真让人瞧见了,她也不怕,薛公公如今年岁大了,到底精力不够,故而艳桃夫人才敢如此大胆。
可有那没胆子的仆人瞧着了也不敢说什么,却也不是没人顾忌的,薛诺娘在席上枯坐半日,本跟楚瑾瑜同艳桃夫人也没话好说,就觉得无聊,这会儿席上二人去了半日也不见回转,倒把她一人抛闪在席面上,捧着手里的酒又不乐意喝,委实没意思,倒觉出几分尿意来。
索性起身往后头茅房过来,不想沿着僻静的石头小径到附近,却听着个毫不遮掩的浪叫之声。
她虽是个刚及笄的,如今那心智却并不傻,哪有不知道这里头做的什么事,原本是打算避开去,觉得好没意思,却听里头随着妇人一叠声的叫唤,里头传出个低沉男人的声音道:“夫人这般摸样,我瞧着尚且动心,回头叫公公瞧见了,不知他该如何。”
薛诺娘听得是楚瑾瑜的声音,眉头一皱,停下脚步来,却听里头艳桃夫人喘着气,道:“哼,他见着跟没见着还不是一般摸样,下头根没了的,还指望什么?”
楚瑾瑜嗤一声笑:“往日竟不知夫人是个这般意趣的可人儿,倒叫我丢不开手去,这可如何是好?”
艳桃夫人道:“好人儿,如今你便是要做府里的新郎官,等你娶了我家姑娘,日后常来常往的,只要别得了新人就忘了老人将奴家丢开手去,奴家这里可是日日都随时欢迎爷来。”
楚瑾瑜压低了声息,像是在什么地方闷着头,啪得一声传来,才道:“个淫蹄子荡妇,爷哪里能舍得丢开手,比起那雌儿,就是个不开窍的丫头,哪有你这知情知趣的可人意!”
艳桃夫人暗哼了声,声儿越发娇颤起来:“我的好人儿,既是如此,快些进来罢,日后做了新郎官,倒要比一比,是那小蹄子穴儿紧,还是奴家这里头舒服。”
“那一个小嫩穴儿,能跟你这比,让爷瞧瞧,可不是正淌了多少蜜水?”
二人声音越发不堪入耳,咂咂有声,伴随着水渍响起,听得薛诺娘脸皮子发烧,心头却是火起,推开挡着跟前一枝树杈,放重了脚步往里头径直走了过去。
就见月洞门边粉墙上趴着对狗男女,男人压在女人身上,袍子早已经散开,露出精壮紧实的胸口,下头那女子更是已经发钗凌乱,衣襟半开,上半身只留着条红肚兜儿,雪白的臂膀缠绕着男人脊背,一条腿更是挂着男人腰臀之上,一只大红绣牡丹花花开富贵的鞋只勾着脚尖之上,颤巍巍便要往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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