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宸始终站在云拂晓的身边,将自己的王妃护在身后,无形之中也是给了南宫绝一种表示,让南宫绝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个孩子。。。。。。
“回皇上的话,嫔妾看见那夜云甄洛和一个男人在小竹林里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那个男人悄悄的给了云甄洛一直金制的盒子,嫔妾当时想要将两人抓住,只可惜太子殿下急召臣妾,这才将事情延后了。没想到。。。。。。没想到。。。。。。竟然。。。。。。”
说着说着,赵侧妃便一边掩面拭泪,一边恨恨的等了云甄洛一眼。
嫔妾是太子府的掌家主母,绝对没有任何云家的人从正门出现过,更加没有宁王妃派来的人出现过。”
听着赵侧妃这样信誓旦旦的开口,所有的人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了云甄洛,那证物——伤药的确是装在一只金质的小盒子里头,而云拂晓的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也就是说云拂晓的嫌疑已然彻底洗清了。
“皇上,臣去查过,这次的伤口并不是太子的旧伤而是在新的伤口上,若是拂晓真的想要置太子于死地的话,为何不在太子新伤的时候送药-膏,而要在伤好了之后再送,岂不是自相矛盾。”
南宫宸抬头,对上南宫绝阴鸷的眸子,其中是绝不忍让的坚定和绝不退让的阴沉,让南宫绝心头重重的一怔,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一般转头对着云甄洛怒道。
“云甄洛,你若是愿意将对方供出来,朕便饶你一命!”
“没有!我没有,是赵侧妃冤枉我的,她嫉妒我一直陪在太子的身边,所以冤枉我的!”
云甄洛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惊慌失措的颤抖着,随即大声惊叫起来。
然而这个时候站在一旁的赵侧妃忽然从袖中抽出了一把短剑,吓得所有人都惊叫起来,甚至有太监护在了南宫绝的身前大喊呼叫。
可是下一瞬那短剑便刺进了赵侧妃自己的心口,一口鲜血从嘴角流下,只听见她冷笑着露出森红的牙齿,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