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荣华无量

第104章


  “你说。”
  “会太过于奢望。”
  “嗯?”
  “我只请求你对我一直坦诚。”
  景玄默在沉思。
  歌细黛慢慢的坐起身,以免弄疼了他,双手珍重的捧着他的手放在唇边,凝视着他,缓缓地道:“那个清晨,你很坦诚的与我沟通,对我说,火热遇火热会更有生命力,火热遇冰冷会变得冰冷。我认为你说的对,我便不再对你故作冷漠。”
  景玄默含笑不语。
  “昨晚在闲清王府,我坦诚的告诉了你,我想救景荣的原因是由于我想发展我的势力。你没有同意,非杀他不可,因为他触犯了你的底线。我能理解你的决心,因此不再坚持让景荣活。”歌细黛说得心平气和,坦诚相告,“我昨晚并没有怪你不向我妥协,我很悲痛,只因为,我意识到我们以后必然会有冲突与矛盾,会需要有一个人绝对的妥协,我们若要好好的在一起,大不易。”
  景玄默郑重的道:“我懂。”
  歌细黛轻轻的褪去他的里衣,然后,轻轻的去褪他的里裤,看到他腿上的伤处时,她的眼眶湿了湿。他已不着寸缕,身上的伤口都一一的呈现,她慢慢的看着,幽幽地道:“比如,你明明受了重伤,你就应该主动坦诚的告诉我。而不是等我揭开了你的疼痛后,你才告诉我,你的初衷是不愿意我们有遗憾,而想要忍着疼痛与我圆房。”
  “是,我已经受到了教训。”景玄默低低笑着,昨晚她那几下蛮力,真是让他吃尽了苦头,这教训非常的受用。他不禁也是懂得了,如果他对她有隐瞒,她会毫不心软的让他疼。
  歌细黛道:“我们对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判断,通晓事理,只要将话说开了,对方是可以理解的。”
  景玄默很赞同,“你说的对。”
  “比如,你发现并不是很爱我,只是不讨厌而已;比如,当你有了你的决定,需要牺牲我;比如,你突然对我厌烦了,想要踢开我;比如你意识到我的存在太荒唐,想要除去我……”歌细黛一口气说了好几个比如,停顿了片刻,“你都完全可以坦诚的告诉我。”
  景玄默不曾犹豫,笃定地说:“我答应你。”
  “同样,我也会对你坦诚。”歌细黛微笑着,“两个人在一起,坦诚最重要。”
  他们相视一笑,笑容里有真情与坚定。
  歌细黛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会迷茫会纠结,她的心会很硬,对自己很狠,她时刻提醒自己要清醒。但是,她从不隐藏自己,敢于顺从内心。于是,她选择在洞房之夜,向他诉说着她的心迹,请求他坦诚相待,只因为她想跟他在一起久一些,再久一些。
  有误会就会有猜忌,有猜忌就会有疼痛,心疼痛了就会变冷,一冷就淡了。
  就像是他请求她不要对他故作冷漠一样,她请求他坦诚相待。他们都不固执,都有自己的理智,并准确的适时作出判断。
  坦诚相待真是一件奢望的事,然而他们是夫妻了,恰好还是相爱的夫妻,要同舟共济,要齐心协力。歌细黛愿意耐心的与他沟通,说出心中所想。同时,她也在告诉自己,如果他不坦诚,她绝对会变成尖锐坚硬的利器,毫不迟疑的去划开他的欺瞒。就像是刚才她弄疼他的伤口似的,让他疼到崩溃。
  已是到了一刻钟。
  景玄默抿嘴笑着,瞧向烛光中的她,她真是一个聪慧的女子,主动的赤诚相待,将自己摆在了一个光明的位置。不可否认,坦诚,是两个人在一起的基础。
  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不知不觉中入住在他心坎上,一点点的袭进他的心。他轻挑起她的下颌,将吻轻轻的送过去,在察觉到她微闭上眼睛在等待时,便温柔的覆住了她的唇,轻轻的亲吻。宛如他们第一次亲吻般,他吻得小心翼翼。
  她往他怀里倚着,回吻着他,认真而珍重。
  两人的气息无声的缠在一起,心里簌簌的痒,四肢百骸里有惬意的战粟。
  他揽住她的腰,动手剥着她身上仅剩的里衣,吻已变得热情许多,贪恋的吸吮着她的味道,尽情的碾磨着她的温柔。
  她抓住了里衣,轻挪过他的唇,双眼紧紧的盯着他,确认道:“你的伤真的可以?”
  “你若是不提醒,我已经忘记了。”景玄默低低笑着,在她的配合下,剥去了她身上全部的遮挡,“我不逞强,如果疼得无法坚持,我会停下。”他轻轻的拥着她,呻-吟般的呢喃,“事实上,你的体温与肌肤,对我而言是最有效的止疼药。”
  歌细黛的睫毛在微微的颤抖着,那是小女人特有的娇羞。她回拥着他,让彼此的肌肤紧密的贴近,哼了句,“若让我发现你有逞强,我非让你疼死不可。”
  “你好狠。”他的目光柔和极了。
  床幔之中,他们未着寸缕相对而坐,令人面红耳赤的渴盼,在渐渐的蔓延开去。
  他们对彼此的身子都熟悉,也深知将要发生什么,他们的呼吸都不稳了,血液在燃烧着,在燎原。
  他轻轻的将她的青丝拢到皓脖的一侧,修长的手指轻撩着她白皙滑嫩的背脊,引得她一下一下的颤着。他低低笑着,另一只手轻握着她的香软之物,用掌心膜拜,温柔滑腻的触感在一点一点的侵占着他们的意志,使他们都不可自抑的喘息着。
  她被他挑逗的酥-痒难耐,心脏里生起了一团火苗,无数的柔情被注入,火苗在急促的晃动,转瞬便遍布全身的每一处。
  他的动作轻柔极了,似在细细的品鉴,在用心的逗留。
  她无意间暼到了他眸中无法掩藏的深情,便忍不住的欺身过去,想要好好的待他。她由被动成了主动,热乎乎的吻从他的额头落下,急急的印过他的眉心,轻啄着他的鼻梁,一寸一寸的啃着他的脸颊。忽而向下滑,滑到他的颈侧,舔舐的咬着,缓缓的下滑,下滑……
  他欣喜的更甚,这就是他深深痴恋的女子,明快、热烈,纵使矜持,依旧愿意听任于身心的情潮涌动,而这般让他意乱情迷。
  察觉到他的身子越来越滚烫,喘息声四溢,他掌中的力道在渐渐的加重了些,她不免想到他的伤势,骤然将动作一停。
  “专心点疗伤,”景玄默的指尖已悄然的到了她的迷人之地,轻柔的摩挲,埋头在她的耸立顶端,声音粗哑的道:“你再停,我会疼死。”
  歌细黛拧眉,不等她多想,他娴熟的手法已将她一下子唤了回去,一阵阵熟悉的难言的刺激急急地流窜,蓄势待发的汹涌在不由自主的酝酿着,只待爆发。
  在他放肆的挑拨下,她越来越难忍受的轻声的呻-吟,又有些害羞的咬着唇忍着不发声。景某人靡靡之音的嗓音响起,“喊出来,不必忍着,这本是再正常不过。”
  歌细黛的脸颊红得灿然,随着他的喘息声起,那荡人心魄的旋律听得她身子欲发的柔软,软在他的怀里颤栗。
  他指间细滑的湿意渐重,怀中的姣好在不住的娇吟。他的下腹早已紧绷亢奋,几欲解渴。忽然,他抱起她,让她纤细的双腿环住他的精壮的窄腰,将那硬胀之物抵在她的温软湿润之处。
  “你来?”他低哑的说着,含住她的耳珠,紧紧的箍住她的玲珑腰身。
  歌细黛双眼迷朦,本是迷乱的气息都成了紧张的急喘,意志更是飘忽起来,好似一场梦境般,唯有他滚烫的体温是真实的。
  景玄默幽深的眸子里尽是按捺着的之火,那是唯独她才能让他有的,他深知自己是多么的渴求她。他俯首瞧她,等待着她。
  伴随着他指腹间一阵疯狂的按揉,她体内一股股的热潮涌出,他的手掌早已是即滑又湿。所有的酥麻都在不断的堆积,她大口的喘息着,颤抖着,最原始的情-欲在叫嚣着要全部迸发,想要疯狂的释放。
  她想要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便伸手捉住了他的暴硕,心中一定,身子一抬,便要向下冲。
  用蛮力的冲?岂不是会撕伤?岂不是会很疼?景玄默眼急手快,拥着她一个翻转,将她压在身下,低低的道:“我来。”
  他已是没有一丝的忍耐了,依旧是极力克制着,将那火热饥渴的硬物轻轻的对准了温暖的绿洲,就着湿润,轻轻的滑了进去,在非常紧致湿软的包裹下,轻轻往她的身子送。
  歌细黛颤动着,闭着双眸,咬着唇,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异物刺入的紧张里。
  景玄默深深的凝视着她,望着她抖个不停的眼皮,温柔的道:“我知你害怕被我辜负,你也在不安我的用心,我有一生给你答案,你且等着看吧。”
  他一寸一寸的往里面送。
  “歌细黛,把你交给我,让我保护你。”
  闻言,歌细黛心中震颤,手指紧捏着,清楚的感受着慢慢撕裂开的痛楚,一声不吭的。
  景玄默闷哼着,额头已是溢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那过于狭小的蜜源使他开垦起来颇为担心,担心太过用力会使她疼得无法忍受。
  他觉得是她实在太紧,她知道分明是他的物大。
  就在他轻轻的往里面顶,却又不敢太用力的顶时,两人的渴望更为急切,欲-火燃得熊猛。
  歌细黛深吸了口气,痛楚慢慢的在加俱真是难熬极了,她睁开眼睛搂住了他。对上她决然的眸子,他不由得一愣,她要干什么?正在他分神间,她猛得挺身一迎,强大的硬物箭般穿了进去,“啊……”剧烈的疼痛让她失声痛呼。
  景玄默大吃一惊,幽深的眸子里写满了不可思议,她体内的那层阻隔就在刚刚借她之力被他冲破了,它已是整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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