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殇戚雪

5 流年轶事(四)


任性叛逆的薛婧雪会发生什么事呢,那就尽请期待!呵呵。。。现在在看以前写的小说,是不是有点幼稚啊?偶就喜欢写写校园文,其他的写不出来,,,,哈哈哈,,不过偶会尝试其他文的,哦也!“雪儿,你怎么了?”
    我一下子惊醒,睁开眼,是熟悉的黎明,天边的云朵飘飘,暗示今天是一个好天气。
    “是不是做噩梦了?快到了,我们一会儿可以下车了。”边说边抚摸我微冷的额头。
    她笑得犹如一朵灿烂的蔷薇。
    我哽在喉边的话语不敢说,也不能说,现在好了,他们分开了,不会再听到他们的争吵声了,我不禁暗自窃喜。
    “怎么了,笑什么?”
    她可能很久没看我笑了。
    与奶奶那段的时光是我最美好的记忆。她会做酱紫鸡给我吃,邻居的小朋友和我一起过家家,老师要发朵小红花,发糖给我吃,我还会抢其他小朋友的糖吃,本来很好的生活被两个陌生的人打破了。
    “你又怎么了?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她摩挲着我的小脑袋,面色红润,可想是忘记了那天的哭泣,是么,应该重新生活吗?我松一口气,转眼望向天边,蓝天白云,微风轻抚,有点惬意。
    “没有,我想吃酱紫鸡。”她只是淡淡的一笑,明白我为什么这样说,定是想念奶奶了。每次母亲做饭时总会询问我吃什么,我从没改变的回答:酱紫鸡。
    我知道她不会做,那是我们家乡的特色菜,须要用家鸡才入味。母亲离开家乡很久了,怎会记得?再说城里吃的菜肴不知比农村丰富多少倍,没必要弄些清汤养养胃。
    父亲却不怎么吃鸡,奶奶说他小时候就挑食,难怪身子板瘦。
    母亲很努力学做,可就是没有奶奶的味道。她回眸笑笑,惊醒了失怔的我:“好好,我们待会回家特地去挑一只上好的家鸡给你做。”
    “家?我们还有家吗?你能做出奶奶的味道吗?”我咄咄逼人,语气有点刺耳,是么,我就是嘴里不饶人,我应该是一个不懂事的坏孩子,真的,我应该从来没懂事过。
    她喜悦的眼眸子一下子黯淡下去,也不敢正视我犀利的眸光。语音如陡入的飞镖,刺破了一片好心,她只是间断的抽气,哽咽的喉管发痒,说着抱歉的话:“都是妈妈的错!你怨我可以,就是不要不理妈妈,你是妈妈的唯一亲人,也是我的女儿,我真的很伤心……”
    其实她也不好过,被丈夫抛弃,被女儿怨恨。
    “有什么事说出来,别闷在心里,会闷出毛病的。”她真心的爱护我,可觉得有些迟了,顺其自然吧。我冷笑一声,没有作答,我从生下来不就是一个有毛病的孩子吗?
    “我知道,妈妈会尽力弥补你。从现在开始,我们重新生活好吗?忘掉以前的不开心,好好生活,我们会幸福的生活下去,妈妈答应你,会好好照顾你,让你吃好穿好,可以吗?”
    我扭头看风景,窗外的大树是那么高耸,但还是经不起时间的摧残。
    我沉默半响。以前奶奶也这么答应过我,可现实呢?一句承诺都是屁话,千万别当真。而且幸福与我无缘,我注定会不幸,我有种预感。
    弥补?心灵的创伤要怎么弥补?还是永远也弥补不了?现在的母亲应该是到了人生的低谷,而且心灵早已是千疮百孔,就这样的灰暗处境还能笑着告诉我:雪儿,一切会变好的。
    这样阳光的心态不是每个人都有的,至少我除外。
    退一步好阔天空,这也许不全是她的错,我们都有错。
    “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第一次轻声轻语给她讲,而且还是豁然的情态。没想到她眉头舒展成弯弯的月亮,很欣慰拥抱我,轻轻抚摸着我头顶:“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女儿。”
    好女儿?
    我笑自己好天真。
    等母亲再次叫醒我时,才知已到了火车站,醒目的红色大字高高悬在半空,‘盐西火车总站’。
    盐西?
    可想到盐西需要走几天几夜,劳累过度的乘客纷纷下车。我愣了半响才下意识整理了袋子,旅行箱早已被母亲拉下车,我手提几个白色袋子很是艰难地下了火车,整个场面很是拥堵。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一切都是陌生。我尾随着母亲走出火车站,站立一会儿长舒一口气,感觉有点头昏,还好一下车呼吸了新鲜空气,缓解了身心。我看见妈妈躲在安静的一角落打电话,不知是跟谁。
    我累得气喘吁吁,急促朝她走过去,害怕跟丢,期间好像撞人了。
    “搞嘛鬼,偷钱呐。”
    阴阳怪气的声调,我着实没听清楚,还是这里的方言?这么难听,我连声道歉:“不,不好意思。”
    “噢,是外地的小妹哒,长得不耐,道歉呐,光说是不够哒,****"”
    肥堆的大黑脸,眉毛如粗棍,胡渣粗直,身材如盘,难怪会撞人,他都挡住了大半个空间,本来人就多。长相看起来有点恶心,能长成他这样真丢他妈的脸。(粗话惯了)
    我歉意的话并没有让他谅解,紧接着他眉头挑逗我。我心惊,吓了一跳,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都是看热闹的,我嗤之以鼻,“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我的确不是本地人,你想怎么着。”
    “怎么着?你懂哒。”
    大黑脸边说边走进我,脸色爆出一条条睿龀鲆桓碧粜频难樱旖茄锏煤芨摺?lt;br>“我好好怕喽,一个二十几岁的胖子欺负一个十多岁的女孩,这算什么,狗屁都不算!”
    “臭姑凉,你活腻了卅。”
    我不惧这般挑衅!这个大黑脸在众目睽睽之下欺负我,是没有天理可言的,肯定有好心的市民阻止。其实要不是我海拔还算可以的话,我也没底气的。这时,大黑脸吐了一把口水,手指掌间发出"咯吱"的响声,我后背发凉,不会他是来真的吧。
    我后悔我的冲动了!看着越渐靠近我的一大块黑影子,却没有人来吭声,我落算了,人人都变得冷淡了,不是那么爱管闲事。
    “这位男士,不好意思,我女儿还小不懂事,就算了吧!”
    危急时刻,还是母亲出现了。
    “哟,女儿不错连老妈也长得不赖哒,哈哈。什么?算了?”他很难相信的瞪大眼睛。他很洋洋得意比划手指,“新来的,学着点。”母亲了解地从挎包摸索着什么东西,应该是钱,现如今没有金钱办不到的事情,有钱什么都好办,更何况对付这些残渣不必动手,害怕染了一身晦气。
    “什么,你抢人啊!死不要脸的废物……”。我情绪异常激动,被妈妈遏止住。我火气十足,这个大黑脸简直是敲诈!天底下还有王法吗?不就是撞了一下他吗?这值多少钱,根本分文不值!如果我再遇到他,定会让他生不如死,只知道欺负外来者的废物,饭桶一个。
    “好了,别瞎添乱。”
    我强忍着怒气,闭口不语,冷睨这个该死的残渣。毋庸置疑他笑得很拙劣,在炫耀,阳光下的肥堆肉上下跳动。
    旁人都是冷眼旁观,在一旁窃窃私语。
    最可恶的是他贼眉鼠眼地在妈妈的腹部上下位置来回移动,色狼!!!!!!见她已经掏出一叠百元大钞,我心愤懑,刚要交手的一刹那,一个黑色影子闯入了我们的视线,他频频向母亲微笑,感觉是以前有过故事的老熟人,果然没猜错。
    她稍有意识地收收手,有些不满陌生男子的行为,“这怎么可以?”
    “没事,这是给你的,以后不要再来烦她们,听清楚了吗?”斯文有礼的男子对着大黑脸一个用力的呵斥,他嘴角发憷,拿着钱快速离开了,同时看热闹的人群也渐渐远去。
    如果没猜错,他就是妈妈打电话的人。
    一看她灿烂的笑容,动情地很少看见。
    我火气更大!
    两人是老朋友相遇,是有许多话聊,可在大庭广众之下煽情,未免过火了吧,不知两人在聊些什么,我闷哼一声,朝她一个恶视就想走。
    “喂,雪儿,你去哪?”
    “你管不着!”
    陌生男子一脸惊讶,转眸看着我,“什么,她就是你女儿?”不过惊讶的神情稍纵即逝,转为了一抹理所当然的笑容:“不过雪儿跟你当年的模样真是几分相似,呵呵。”
    傻傻乐呵着。
    我放下东西,闷头一直走,他们快速跟着上来,累得不停喘息。
    “雪儿,不要任性,这是袁叔叔。”
    我停下脚步,感觉这名字,我好像在那里听过。望着两张尴尬的面孔,我微得瑟一下,火气纵然点烧:“嗬,他就是爸爸口中的袁建轩,是吧,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什么?”她迎上来火气不亚于我,想奋力扇我一巴掌。
    “你干什么?”
    他极力抓住向我脸部挥斥过来的手掌,微光中的手指微微颤抖,他脸色一片煞白,“她可是你女儿,你怎么能这样?”
    千万不要在我面前演戏,因为真心没必要,虚伪的面目让我不得不恶心。我一动不动地望着她,有点破碎的寒光眸子,“你想打我?你竟然为了他想打我?我恨你们!”我换口气冷视他:“都是你!害我的家庭破碎。”
    我把责任推向他。
    “什么?你离婚了?你不是说……”。我大笑,笑他们的丑陋,笑他们的做作。我猝然提高几个音阶压过他想解释的语气:“够了!别演戏了!我都觉得恶心。”说毕,我挎着皮包落荒而逃,不想再面对他们,一对可怜的人!可恨!!!!
    “你去哪儿?雪儿。”母亲终于回过神。他还好心安慰着:“她可能误会了,让她静一静吧,会比较好。”
    “都是我,对不住了,我以后会跟她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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