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落帝王榻:皇的奴妃

第165章


  所有人不敢说话,也不敢有半句不满,夜瑾墨走到苏绮玉身边,牵着她的手,语气瞬间变了。“玉儿,我们走!”
  苏绮玉也不想久待,于是便随着夜瑾墨一同离开,剩下冯氏所有人只能杵在原地,默默地目送夜瑾墨走。
  等夜瑾墨走后,皇后才缓过神來,对着冯飞燕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责问道:“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本宫千叮咛万嘱咐,叫你一定要保持淑女的形象,你沒事招惹玉妃做什么?”
  冯飞燕还是头一次被皇后骂,心里难过极了,本來她还惦记着夜瑾墨临走的话,大概意思就是她和名轻扬的婚事泡汤,心里早就慌了。
  “哼,谁叫她和我抢男人了!”冯飞燕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说道。
  “你这又是说的什么话?”皇后简直要气死了。
  冯飞燕站起來,撅着嘴委屈地道:“她和轻扬哥哥在小树林里面约会,我……我气不过!”
  “你……”皇后真拿她沒办法,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连忙捂住她的嘴说道:“谁告诉你的?”皇后觉得奇怪,依照她对冯飞燕的了解,她应该想不到那么深层次的东西。
  冯飞燕实不相瞒地道:“是含香殿的晚霞跟我说的。”
  “香妃?”皇后第一反应便是如此,想到她今晚沒有出席,却暗中指使出这种事,真沒想到,她和以前一样,依旧是满腹心计,令人防不胜防。
  “飞燕,你以后少和香妃打交道,在这个宫里,你只能听本宫的,不然,你和名轻扬的婚事,本宫再也不会替你做主。”皇后强硬的语气威胁道。
  冯飞燕一听这话,马上就着急了。拉着皇后的袖子求道:“别啊,皇后姐姐,您不能不帮我啊!”
  “经过今晚的事情,皇上对你有很大的不满!”皇后气道。
  “那怎么办?我一定要嫁给轻扬哥哥!”冯飞燕哭道。
  皇后对她简直是沒有办法,为了安慰她,只好说道:“你这段时间最好是给本宫安分一定,名轻扬最近会在宫内照顾玉妃,本宫找个由子让你留在宫里……”
  “真的?”冯飞燕听完就破涕为笑,随后又拉下脸气道:“轻扬哥哥怎么要照顾苏绮玉?”
  “飞燕!”皇后又吼道,为什么她老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冯飞燕立马住嘴,又一脸委屈地低下头。
  皇后摇摇头,叹了口气,为今之计,就是希望能够将冯飞燕留在宫内,和名轻扬多接触,自然而然的让两人相处。
  坐在轿撵内,苏绮玉倚在夜瑾墨的怀里,心情却难以平静。
  抬起身子,她疑惑的看着夜瑾墨坐直的身体,双眼闭着,似在养神,显少看到他这样,苏绮玉心情更加沉重了。
  “就必须要名大哥娶冯小姐不可吗?”苏绮玉忍不住问。
  轿撵依旧在前进,随着轻微的摇晃,夜瑾墨缓缓睁开双眼,墨色的深瞳显现出一丝深不可测的晦暗,沉闷的语气,似乎在印证着他对此事的不满,他开口说道:“当年有李家与冯家抗衡,朕隔山观虎斗,令他两互相牵制,如今李家败落,冯家势力迅速崛起,朕虽收回兵权,但冯家在朝中的势力如日中天,满朝文武联名上书,就为冯飞燕的婚事,你说荒唐不荒唐?”
  他语气沉闷,却透着一丝怒意,想发作却无处发泄。
  苏绮玉也随着他的心情黯淡下去,难怪今日的宴会,他一直沉默寡言,面对整个宴会厅内的冯氏一族,他一直以无事勿扰的状态坐在寂寞的高位,令所有想为此事再次力荐的人不敢多说半句。
  她皱着眉,奇怪地问:“这个冯飞燕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能让这么多大臣为她联名上书?”
  夜瑾墨叹气一声,道:“民间多传她任性刁钻,虽有正义之心却任意妄为,时常好心办坏事,皇后上次向朕提及她的婚事,朕有意为她挑选了几位王孙公子,沒想到不出几日,这几个公子皆闻飞燕之名便失魂落魄,各个吓得家门都不敢出,朕若再替她做主,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这位冯小姐竟这样刁钻?”苏绮玉蹙眉,只听闻古代女子多是窈窕淑女,沒想到被她碰上一个刁蛮小姐,难怪那么多人都不敢娶她,只要她认定了名轻扬,别的男人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就算是圣旨也不会从的、
  夜瑾墨再次长叹,道:“可不是,唐家的公子听说是被冯小姐养得爱犬吓得失了胆,听到狗吠声便哆嗦,唐家自此连猫都不敢养,生怕唐公子心里有阴影,周家的公子更离谱,走在路上好好的摔了一跤,到现在还长病不起,而恰巧这些公子都是朕为冯飞燕特地挑选的夫婿,民间更是传言,飞燕是天煞孤星,命中克夫,朝中再也沒有人敢在朕面前提及飞燕的婚事,而皇后又一直力荐轻扬,自然朝中的大臣都将此事推到轻扬身上,一起联名逼朕将飞燕许配给轻扬……”
  “所以你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名大哥,名大哥心里也知道今晚皇后的生辰宴会,就是为了安排飞燕进宫与他见上一面?”苏绮玉突然向明白了什么,激动地说道。
  夜瑾墨惊异地问:“你怎么知道?”
  苏绮玉全明白了,一种强烈的不安席卷心头,募的想起那一幕温馨却令人心酸的画面,那一句:“东篱,我会负责!”到底是怀着怎样一种心情说出口?而那句话中,又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第七十八章 莫名其妙的喜欢你
  “吁……”轿外一声吁声令前行的马儿停止了脚步,随后一声“驾”,并伴随着一连串马蹄声在轿子外面传來,马蹄声很急,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中。
  “东篱!”又一声呼唤传來,马蹄声再次响起,也随着刚才的马蹄声而去。
  “发生什么事情?”夜瑾墨紧紧抱着苏绮玉,想掀开轿帘询问。
  苏绮玉轻轻说道:“沒事,随他们去吧!”
  有些事情,刻意的安排不如顺其自然,但愿她俩不要再受到那么多磨难。
  “东篱!停下!”急切的呼唤在夜色下连续传來,马儿的脚步越发快速,如一道疾风闪电在宫墙之内疾驰。
  “东篱!”
  名轻扬不断地挥着马鞭,朝着东篱身后不断呼喊,但是东篱的速度却快得令他追不上。
  沒办法,名轻扬只能飞身一跳,借着马背跳到了宫墙之上,在宫墙的屋檐上飞速前行。
  东篱抬头看着右边宫墙屋瓦上跳跃的身影,心里腾升一股较劲之气,手中的马鞭挥得越來越频繁。
  “驾驾驾!”
  东篱骑着马,誓要和名轻扬一较高下,但是马儿在宫墙狭窄的通道内受到限制,不能完全展现出它的矫健敏捷,反而被名轻扬从屋檐上往下一跳,直接落在马儿身前,东篱心一惊,紧紧拉着缰绳,马儿受到惊吓,抬起前蹄不断嘶鸣,马下的名轻扬双手张开,任其马儿的前蹄践踏身体,东篱见势不妙,拉着缰绳往边上使力,马儿被迫失了平衡,连同身上的主人一并往身侧摔去。
  “东篱!”名轻扬大喊,沒想到东篱为救他自找伤害,还好东篱轻功一流,马儿虽然摔了,她却飞身跳出,直接落在名轻扬面前三步之内。
  “东篱,你沒事就好!”名轻扬松懈一笑,激动地想上去看看东篱。
  “别过來,你疯了!”东篱又气又担心,大骂道:“你不要命了?刚才那么危险!”
  名轻扬轻轻一笑,心里释怀了,道:“只要能让你停下,这条命要不要都不要紧,反倒是你,刚才伤了沒有?”名轻扬急于看东篱伤口,不顾东篱的制止依旧往前。
  然而,一道冰冷的寒光不偏不倚落在名轻扬的脖子上,让他被迫停止脚步。
  “东篱?”名轻扬诧异地看着她。
  这把剑随身佩戴的宝剑,除了面对敌人,她从未开过鞘,而一旦出鞘,必见血方收。名轻扬和东篱都明白这把剑的特别之处,今日东篱令宝剑出鞘,若不见血,宝剑是不会回鞘的。
  所以他心里立刻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是为东篱此举的突然感到震惊和迷惘。
  “你若再前进一步,这把剑,必会取你项上人头。”东篱冷酷的说道,一双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盯着名轻扬,眼里除了冷酷还是冷酷。
  名轻扬不明白,失落的问:“东篱,为什么?”
  “你心知肚明!”东篱面色无情地道。
  “不懂,如果我做错什么令你伤心,这条命你大可拿去,但是……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名轻扬坚定地说道,既然剑已出鞘,就算死,她也要问清楚。
  东篱冷笑一声,摇摇头失望的道:“名轻扬,只怪我识人不清,原來你和那些男人都一样,都是伪君子,真小人。”
  “不是……”
  名轻扬坚决否认,脚步上前,但是锋利的剑划破了他的脖子,东篱心一颤,剑稍微收回了一寸。
  “不是?”东篱心酸地道:“那我问你,今晚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说出那番话?”
  “我……”名轻扬急道,却不知道自己从何说起。
  “哼,沒话说了吧!”东篱心里寒冷如冰,心痛让她伪装成一副冷面无情的样子,对名轻扬冷笑道:“我來告诉你,你不过是为了摆脱冯飞燕,因为你和她的婚事早已是不争的事实,你为了推脱她利用我!”
  名轻扬震惊地看着东篱,她竟然会这样想。“不是的,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住口,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你不要再骗我!”东篱伤心的吼道,她现在心乱的很,她什么都不想听,她只认定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残酷的真相,所有美丽的梦都是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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