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好想谈恋爱

第49章


  “你不会突然又喜欢丰满型的女人吧?那又得增肥,我可不是气球,又能胖又能瘦。”
  徐洪涛开玩笑道:“有可能。”
  “那我会把你吃掉。”
  徐洪涛认为,女为悦己者容,女人的美应该为男人存在的。
  陶春不想看着他吃,便端着电话出来给黎明朗打电话。
  黎明朗问:“你还在减肥?”
  “离标准体重不远了,可是我眼前直冒金星。”
  “你作好精神准备,如果你下一任男友喜欢高个,你就天天踩高跷吧!我再问你,他不会因为你越瘦就越爱你吧?。”
  陶春不作声。
  黎明朗继续道:“我告诉你,他是爱瘦女人。如果他爱你,你不瘦他也会爱你,这说明,他在你和瘦之间,他更爱瘦。”
  “你为什么不早说呢?”陶春一下子醒悟过来了。
  “这还用说吗?我以为你赶潮流呢,给自己减肥找个理由。”
  回到餐馆里,陶春叫服务员把菜单重新拿来,她点了两个自己爱吃的菜。
  徐洪涛奇怪地看着她道:“你这是干吗?”
  “给你多吃点儿呀。我有一个决定,你太瘦了,一直以来我都没好意思说。我喜欢胖男人,就好像你喜欢瘦女人一样,我是越瘦越好,你是越胖越好。所以,从今天起,你最好为我增肥,最好再胖三十斤。”
  徐洪涛坏笑着道:“你要我胖成猪那样?你就不怕我高血压心脏病?”
  “那你就不怕我瘦成干柴营养不良,体弱多病?”
  “你这是跟我谈判,对吗?”徐洪涛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了。
  “怎么能是谈判呢?是像你命令我减肥一样我命令你增肥。”
  “我要是不增呢?”
  “我要是不减呢?”
  “那也没什么,我总能找到一个肯为我减肥的女人。”
  “同样我也总能找到一个我多胖多瘦他都爱我的男人,我也用不着像受虐一样忍饥挨饿。”
  “那好,你自己好好享用吧。”说完起身走了。
  陶春低头大吃起来,她勇敢地起义,解放了自己。
  这天晚上,毛纳正在剪报,爱神敲响了她的房门,她祈祷这次别是什么意外之人。她手里拿着裁纸刀就去开门,但意外再次发生了。邻居男人站在门外。
  毛纳看着他冷笑了一下说:“我不是活见鬼了吧?”
  邻居苦笑了一下道:“我很没志气,我做不到不想你。”
  “好马不吃回头草,我也觉得你没志气。”她说完要关门。
  邻居把手放在门框上,“你要不怕挤烂我的手,你就关门。”
  “你觉得咱们俩还有意思吗?”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放不下你。”
  “我没什么信不信的。”
  邻居忽然从毛纳手上接过裁纸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道,鲜血流出来,“我发誓,我爱你。”他说。
  毛纳吓得赶紧关上门道:“我信我信。”
  关上门,靠在门上她惊恐万分。
  邻居用自己的鲜血,捍卫了对毛纳的爱。
  没过几天,毛纳和谭艾琳一起闲聊,毛纳说起她的邻居:“我的邻居又进行第二次自残了,他用烟头在自己的胳膊上烫了两个疤。”
  谭艾琳笑道:“他对你的爱都超过孝子了,就差把心挖给你了。”
  “想听听我的真实感受吗?”
  “请说。”
  “可能人人都有施虐或受虐倾向,我也不例外。他第一次拿刀割自己的时候,我是真害怕极了,主要是生理上的恐惧。而这次他拿烟烫自己的时候,我无动于衷,我觉得我是值得他这么做的,你说我……算不算是虐待狂呢?”
  谭艾琳假装害怕道:“这超出我的经验范畴,我不妄加评论。”
  “你气我是吧?难道你真没有感觉吗?我认为每个女人都很受用一个男人被你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的快感。”
  谭艾琳突然伤感起来,“我没你那么走运,全是男人折磨得我死去活来……我想这伍岳峰这会儿跟你一样正过瘾呢。”
  “你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能这么白白受罪。”
  谭艾琳喝了一口酒说:“我会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邻居男人再次坐到了毛纳家的沙发上,他拷问着毛纳对他的感情:“你爱我吗?”
  毛纳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反问:“你说呢?”
  “你要正面回答。”
  “我不是预言家,我还看不到以后的结局,”
  “你怀疑我对你的忠心吗?”
  “不不不不不不不……”毛纳一口气说了许多个不。
  “那你为什么不敢说你爱我?”
  “我说伤了,我以前说得太多,我再说多少遍,事实也不会是我希望的那种结局。”
  邻居突然挽起胳膊道:“我已经在胳膊上文上了你的名字,我就敢确定未来的结局。”
  毛纳惊慌起来,道:“这可是你自愿文的,我没让你这么做。”
  邻居恼怒起来,“我可是为你流过血的。”
  “对不起,我爱一个人从来没爱到可以为他流血的程度。”
  “你玩弄了我的感情,你伤害了我。”说完愤怒地起身离去了。
  毛纳宁可让他伤心也不愿看他再伤害肢体。
  黎明朗最近迷上了老爵士,特别是艾拉·菲茨杰拉德的歌。
  那天她在音像书店挑CD,看着旁边一个男人边听音乐边抽泣,不由得认真看了他一眼。
  男人摘下耳机,“不好意思,我一听到比利·哈莱黛就受不了。”
  “是她让你哭的吗?”
  “她也会让你哭,你听听她的声音就明白了。”
  “她比艾拉·菲茨杰拉德还好听吗?”
  “没法比,他俩不一样,艾拉的要奢靡一点儿,哈莱黛的是苦难。”
  黎明朗道:“那我得买一盘她的,等我哭不出来的时候就听听。”
  “你是爵士迷吗?”
  “刚迷上。”
  “我叫哈图,海星乐器行的经理。”
  “黎明朗,电视节目制作人。”
  哈图从货架上拿出一盘CD说:“你一定得买这盘。”
  黎明朗对哈图笑笑,接过CD。
  哈图用爵士歌手当媒人,把自己介绍给了黎明朗。
  黎明朗听着哈莱黛的音乐在想:人人都知道,在爱情当中,爱更多的是痛苦,爱有多深就有多痛。既然如此之痛,怎么人人都前仆后继地去爱呢?一个人是真的爱他的恋人,还是沉溺在永远无法真正拥有他的痛苦中?爱一个人就会成为爱的奴隶吗?
  周一的晚上,哈图约黎明朗一起吃晚饭。黎明朗还不知道,在她的爱情史上,这将是最伤感的故事。
  哈图给她说音乐:“比利·哈莱黛的身世凄苦,世上所有的苦难都让她碰上了,所以她的声音有种深刻的沧桑,这是我爱她的原因。”
  黎明朗点了点头,认真地看着他。
  “我和哈莱黛的身世很像,我从小是孤儿,我是被几个叔叔和姑姑轮流养大的。”
  黎明朗伤心地看着他道:“怎么会是这样呢?我真是难以想像。你一定受了很多的苦。”
  “我从来不敢奢望别人拥有的幸福和快乐,有一点儿温暖我就很知足了。比如现在,你能够专门抽时间坐在我面前,听我讲述往事, 我就很满足了。”
  黎明朗很感动,道:“我愿意听,真的。”她觉得自己很幸运,终于碰见一个懂得珍惜的男人。
  “我觉得你的出现是对我过去苦难命运的补偿。”
  “但愿我是。”黎明朗深情地。
  故事的第一幕开始了。
  故事的第二幕依旧有个伤感的音乐做背景,黎明朗和哈图一起喝咖啡。哈图继续讲述自己的故事:“我结过一次婚,妻子生完孩子出院的那天发生了车祸。妻子死了,留下了一个八斤重的儿子。”
  黎明朗呆呆地听着,“我想问一下,她是做什么工作的?”
  “售货员。”
  “孩子呢?”
  哈图苦笑了一下说:“孩子特别顽皮,极聪明。他四岁那年,在幼儿园,别的孩子都午睡了,他精力旺盛,一个人溜出来爬上楼顶,楼顶全是高压线,他不知道,伸手去摸,当场就……死了……我赶过去,看见他脸上还顽皮地笑着。”
  黎明朗满脸是泪。在哈图的悲惨故事中,她觉得自己拥有的生活真是太幸福了。她在心里念了句“谢天谢地”。
  故事进入第三幕。哈图依旧约了黎明朗在一个有爵士乐演奏的酒吧见面。一曲没听完,哈图道:“我去趟洗手间。”
  “快点儿呵,要不我一个人坐着别人以为我失恋了呢。”
  哈图亲热地摸了一下她的头然后离开了。黎明朗四下里望了望,就听见桌上的手机响了,是哈图的手机,黎明朗没接,但手机一直不屈不挠地响着,黎明朗便接了起来:“喂,哈图去洗手间了,请过一会儿再打过来吧。”
  电话里是一个黯哑的女人声音:“你是谁?”
  “我是他的朋友。”
  “朋友?我是他老婆。”
  黎明朗愣了一下,“你好!”
  “你是他什么朋友?你叫什么?”
  “你问他吧。”
  “我就问你,我告诉你,他是有家室的人,你别做第三者。”
  黎明朗不高兴了,“据我所知,他老婆出车祸死了。”
  “呸,你才死了呢,我活得好好的!”
  黎明朗还没转过神来,问:“你是他老婆?”
  女人的嗓子一下子高亢起来:“废话,不是我还是你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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